告章真瞳:“我让你少提我妈的,真是不长记性!别觉得委屈,这一点小教训是你应受的!我告诉你,我妈教我教得很好!她教给我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让我懂得自爱的女人断然不会对自己姐妹恩将仇报昧着良心去抢夺人家老公!更教会我做人不可以小气的!不像你,心眼儿就像小米粒那样大,之前只用二十万就想打发掉自己姐姐,威胁利诱不许她见你爸爸、不许问你爸爸那里收一分一毛钱,哈!章真瞳,相信在场所有人都会因为这个数字如此‘庞大’而替你感到寒碜的!”
章真瞳手忙脚乱,一边慌张地擦着头发和面颊,一边用眼神溜溜的望向自己父亲。
钱如云本来愤怒得像恨不得要提刀砍人,此刻脸上却也一下变得讪讪的,连忙走回章康年身边,似想要澄清解释什么。
章康年看着许瞳,面颊上浮现出几许痛苦神色。
见父亲似乎并没打算责怪自己,章真瞳立刻又变得嚣张起来,对着许瞳跳脚大叫:“许瞳你真是给章家丢脸!你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许瞳一扬手,把手里的杯子往一旁桌上随意一丢,浑不在意的咯咯娇笑着:“别跟我提什么章家的脸不脸的,我姓许不姓章,脸什么的,只和姓许的有关系;再说论起丢脸这种事,你一向比我更擅长得多啊,何必非要把它歪到我身上来呢?呵呵!丢脸?别说我做得比你好,就算我真的不如你,你算哪一位、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说我丢脸?女流氓又怎么样?就算我是女流氓,那也是因为我有爹生没爹养少人管教啊!”
听完许瞳这番话,章康年脸上的痛苦,瞬间又增加许多。
章真瞳气得浑身哆嗦,挥舞双手大喊大叫:“来人啊!快啊!把这女流氓给我轰出去!快!我们这里不欢迎没教养的下等人!”
许瞳双眼一眯,软哝哝开口:“我倒真想看看,有没有人敢碰我一下;章真瞳你记得,我有好多流氓弟兄;除非你以后别出门,否则今天在这里,你让人碰我几下,我就招呼我的弟兄们陪玩你几次!花残柳败什么的,这一套动作实施起来,流氓们最拿手不过了呢!哦对了,你爸爸有都是钱可以请保镖是吗?我告诉你,保镖什么的在明我们流氓在暗,说起玩阴的,我想你应该知道,你的流氓姐姐最在行了!所以,你千万要当心啊!”
她语气阴绵,一字字说着话时,脸上虽笑,声音却冷,慑人的气势令章真瞳忍不住又是哆嗦又是打寒战。
“许瞳你真卑鄙无耻!”她凄厉厉的叫,似有满腹辛酸委屈,“你们母女为什么这样可怕?!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们好日子过?!是你们自己不讨人喜欢好不好,为什么非要把一切结果推到我和妈妈身上呢?为什么要和我们这样百般过不去!”
许瞳迅速一扬手,在章真瞳脸上又快又狠甩下清脆一耳光。
“不长记性的东西!”她沉着脸冷声叱骂章真瞳,“拿我的警告当耳边风是吗?你给我听清楚,再敢提一次我妈,”她把脸凑上前,眯着眼,小声的,阴谲的,狠厉的对章真瞳放下四个字:“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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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真瞳怔一怔后,终于感觉到屈辱。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打了一耳光!
她气急败坏扬起手,想要对许瞳打回去;却在途中被许瞳一把拦住。
许瞳捏紧章真瞳的手腕,忽地暗暗一收力,章真瞳立刻痛得尖叫。
许瞳不屑的笑,“这么草包,还想打我?做梦!”她松开手,将章
四三 强男强女之【好戏】 。。。
真瞳手臂随便一甩,两手互相扫拂轻拍,仿佛手上沾了什么脏的东西,她要把它们抖落干净。
章真瞳满腹委屈地转头望向顾辰,“顾辰,她打我!”她对他痛哭泣诉。
许瞳实在觉得这叫屈一幕被章真瞳演绎得太过丢人现眼——她那副没有出息的窝囊样子,假如她是她未婚夫,一定会恨不得休掉她才好。
抬眼向顾辰看了看,他倚在窗旁,抿着嘴唇,仿佛若有所思一样。
许瞳心中微微一动。担心他下一刻会真的站出来,不禁抢在他开口前对他说:“今晚的事,是我们的家事,顾先生您还只是订婚者的身份,并不算是章家真正的女婿,所以这件事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应着她的话,顾辰微微一笑,对她举举手里的酒杯,“恩,你说的对!这的确是你们的家事,所以——”他转头看向章康年,“章老,我看我确实不要插手比较好!”
章康年木着脸对他微一点头。许瞳终于松下胸前一口气。
钱如云见自己女儿居然遭到未来女婿的拒绝,不禁有些气急败坏起来,万分心疼走到章真瞳身边,心肝宝贝似的紧紧搂住她,恶狠狠的盯着许瞳说:“真真有句话的确说得没有错!许瞳你就是个没有教养的野孩子!”
许瞳呵呵笑起来,拍着手掌一派天真的叫着:“不错不错!我的确是野孩子,因为我那父亲受小三勾引,抛妻弃女,对我不管不问;从小没有父亲管教,钱秘书你说我怎么可能不野呢?说到这我真诚地想问上一句:钱秘书,当年你勾引章总的时候,就没想过人家是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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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民风尚纯朴,许瞳妈妈许燕又是个要强的女人,再加上后来章康年把家搬去海外多年,所以章康年这一段负心的风流韵事倒也鲜为人知。如今这件事被许瞳当众直直白白地说出来,直叫章钱两人臊得几乎要恼羞成怒起来。
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啧啧称奇。有人在暗暗唏嘘着,想不到看起来光鲜亮丽雍容华贵的章夫人,她的身份背后竟然隐藏了一段如此肮脏的真实内幕。
许多人的目光里,开始浮现出丝丝鄙夷。
钱如云羞愤交加,失去平日理智,手指用力戳向许瞳尖叫起来,“许瞳你这没教养的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真是好奇,你小小年纪,可为什么会心黑成这样,专要挑你妹妹生日这一天过来闹事!你凭什么说我是小三?我和你父亲是真心相爱!难道相爱是有罪的吗?凭什么拥有真爱的两个人不可以厮守在一起?……”
钱如云喋喋不休的讲述着她自己的光明道理。许瞳听着她那些歪话,手臂激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她觉得所认识的人里,再也没有谁会比眼前这人更加囧囧有神。
眼前这女人,对付男人的手段倒是又多又辣,可对付起女人来,想不到竟完全是蠢蛋一个。当年要不是妈妈太过要强,不想将就一个负心的丈夫,就凭她钱如云这副脑残资质,又怎么可能登堂入室做得成章太太。
此时此刻,她真心同情章康年。
看,他当年竟是为这样一个寒碜丢人的女子抛妻弃女、为人唾弃;真不知这算不算叫做恶有恶报、坏人自有坏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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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如云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出丑,自顾自地喋喋不休着。
最后时,还是再觉丢不起更多人的章康年一声断喝喝止了她,“闭嘴!想说到什么时候?还不够丢人吗!”
钱如云立刻瑟缩噤声。
许瞳桀桀娇笑,“钱秘书,你应该知道这样一个道理:脸,别人给你的时候,你就好好收下,这样大家皆大欢喜;可如果别人给你脸你不只不要,还把它给丢掉,那就是你自己不要脸和非要丢脸了!”
章康年终于再也沉不住气,对许瞳也吼了起来,“你也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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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康年一声断喝,全场陷入一片安宁。一瞬间,竟静得没有一丝声响;一瞬后,许瞳咯咯轻笑出声。
她随手抹下一朵蛋糕上绽放着的小红花,送到嘴里,吮去手指上的奶油后,抬起眼,看向章康年,轻轻问:“记得吗?小时候你说,以后每年我过生日,都会买蛋糕给我吃。”顿一下,舌尖拂过嘴唇,仿佛流连回味着奶油的甜蜜味道,“可你从来没有做到那件事。我想你一定不会记得,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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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把目光转向章真瞳,呵呵笑着,“我知道,你无论什么事情都爱学我,我只过阴历生日,于是你也只过阴历的;可是怎么今年突然就改成过阳历了呢?哦,我猜到了!一定是被你发现,今年你的阳历生日正好就是我的阴历生日呢!哈!真是讽刺,所有人里,能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居然是你!”
似被人当众拆穿心事,章真瞳面颊上浮现出气急败坏的神色。
许瞳知道章女此刻一定恨不能扑过来撕烂自己的嘴,于是她笑得更加甜美;说起话来,语调更加宛转悠扬,“章真瞳,说起来我们身上不是没有相同点的,比如从懂事开始,我们就在彼此厌恶着;当然也有非常显著的不同之处,比如我厌恶你,我会恨不得离你远远的最好可以永生不见,而你厌恶我却死命贴着我,恨不得能从我这里扒走一切我所有。父亲,名字,男朋友,从小到大,我所拥有的,你通通都要抢,不惜任何代价,不计任何后果,不要脸不要皮不要命,豁出去一切的,只不过为了能掠光我的东西令我一无所有。今天,我想问你一句,你这样做已经小半辈子,觉得有意义吗?章真瞳我想告诉你一句话,就算你妈和你爸终于能做成合法夫妻,那也磨灭不了你是以私生女身份出现在这世上的事实!你母亲大人的卑劣行径注定你出生时是个户口本上没有爹的见不得光的庶出!这辈子,就算你能抢走我再多东西,你也比不了我堂堂正正的出生,光明正大的长大成人!”
看着章真瞳抽搐痉挛的面部肌肉,许瞳对她不屑的嗤笑一下。
抬手从身旁桌面上取过一杯酒,送到嘴边仰起脖子喝光后,她将杯子倒过来提在手里,视线望向章康年的同时,手指忽然一松,酒杯“啪”一声摔落在地上,只一个刹那便已溅得粉碎。
许瞳感觉到脚面似有微微刺痛。她没有低头去看自己是否被割伤,只是一直望着章康年微笑,“乔爷爷告诉我,说你惦念我。呵呵,你惦念我?”她本来恬美的笑着,皎白面容上,似有一种隐在薄雾之后的朦胧美好。忽地她将笑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