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是非要上我咯?”
“当然拉!我预约金都交了几百!我能现在走吗!”
方天正又吼了声,看对方又不屑地笑了起来,心里反倒被气着了。他想这MB的架子可真够大,自己都说要给钱了,对方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那好吧,你快上,上完了就走。”
姓石的男人好像预料到方天正会说什么,他把眼一闭,留得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着,嘴角的笑渐渐褪了下去。
看着对方突然变得这么合作,方天正倒不知道怎么好了。他怵在那儿,半天没动。
“你先告诉我,你前面这东西怎么打开,我要给你导尿!”
憋口气站了会,方天正想自己做S得给这家伙一个下马威才是。这家伙实在太吊了些,吸引人吧,又让人有些不爽。
“打不开的,钥匙不在我这儿。”
姓石的男人躺在床上语气变得淡淡的,双眼仍闭着。
方天正被这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话刺了下,心头就象小针拿尖那么刺了一下似的痛。作为一个男人出来做MB本就不是什么好事,而现在这个号称A市第一的MB竟然还得把自己的命根子都交给老板锁起来,这背地的心酸和他表面上的风光完全不成正比。方天正本想既然动不了他前面,就拿按摩棒教训他一番的心情这下都给冲淡了。其实,这世上谁活着不难呢。自己做同志,又做警察难,这个男人做MB也难吧。
“怎么了?你不做?”
那双黑亮的眼突然睁开,象猫一样灵动地转了几转,接着那个被方天正同情的MB突然凑到了他耳朵边,吹起了暖风。
“不会是可怜我,不忍心吧?”带点诱惑的嗓音,又带点邪恶的感觉,方天正搞不懂这家伙在做什么,急忙闪了开。
“谁可怜你!我是看你这样子没性趣了!”
嘴上这么说,方天正下面却不老实地起了反映,早在他看着这个男人被束缚地躺倒在他面前时,他就有了施虐狂该有的反映。姓石的男人拿眼往下一扫就盯到方天正裤子上撑起小帐篷。
“就算没做,我也要那两千块的。”
这混蛋倒是唯利是图!方天正拿眼狠狠瞪了回去,又恨自己下面怎么那么不争气。对方看新奇似的可怕目光,直盯得他后背发毛。
“不如这样吧,我来帮你培养点性趣。”
“你要做什么!”
姓石的男人不理方天正,站起来就去翻他提来的包,找到瓶KY,冲方天正晃了晃。
“是你帮我呢?还是我自己来?”
这话很明显,他想用这东西抹进自己的屁眼里,而不是通常地抹到1号的荫茎上。真他妈欠操,欠虐,方天正愣着,发现自己完全是同情错人了。
“你还真贱。”方天正笑着推了推墨镜。
姓石的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头,紧接着就也笑了起来,笑得倒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可是那双眼却搀杂着一抹凉意。
“你自己来,我看着。”方天正说。
“好啊。”
那男人说完话,果然站了起来。他先是拿手指抠出些润滑剂,然后背对着方天正跪了下去,接着就拿沾满了KY的手指摸到肛门边,一根根地往里面插进去。
从方天正这个角度当然是看不到他有什么表情,不过那丝丝缕缕搭在背上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着。
“该好了吧,你可别自己先射了。”
“怎么能,我下面不给锁着吗。”
姓石的男人听方天正说话了,淡淡地笑了声,这才慢慢抽出手指,也不转头,就那么直接地趴了下去,把屁股撅了起来。
看对方都这么自觉了,方天正也不客气,他把黑色的丝质睡衣往上撩起来,看了看那一张一合收缩着的红扑扑的肛门,一下来了胃口。
“别客气。”那MB是笑着这么说的。
“我干吗要客气啊!又不是不给钱!你卖,我买,我就是客人,你懂不?”
“兄弟,今天吃个新鲜,你大哥我还没玩过这么贱的。”H~~
有多久没上过这么正点的货色了?方天正自己也不知道。
他戴着墨镜微微仰着头一上一下地喘气,双手牢牢钳制在对方细韧的腰间,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
一边干,他一边留神着身下的人。比起自己的惬意来,姓石的倒是一声不吭,撑在地毯上的手骨节泛白,那副白皙结实的大腿也开始有些发颤了。是难受吧。方天正对自己那东西的尺寸还是很骄傲的,被他上的人,一开始有几个不嗷嗷叫的?这个男人能忍住一声不出,倒也是不简单。
真他妈欠虐,方天正看得勾了勾嘴角,情欲烧着他呢,眼珠子都变红了。
“你就不痛?做0不都挺痛吗?“方天正边说边用力,撞得那姓石的膝盖一软差点没稳着摔下去。
身下的男人又喘又笑了两声,没回话。这惹得方天正可不高兴了,他做S做习惯了,总有点飘飘然的自以为是。姓石的这么笑,不是没把他放眼里的吗?
心里一个不高兴,方天正的动作越来越大。
终于,一直趴跪着的男人有些忍不住了,轻轻地呻吟了声。象是痛又象是爽。
那呻吟声断断续续,听得方天正下腹越发热了起来,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
做完了(LIAO)事是规矩。
方天正看了眼被自己干得连站起来都没力气的男人,倒也有些歉意。身子一弯,伸过手就想把对方拉起来。
姓石的MB先是一个劲地喘,看着方天正把手都伸到面前了,先是一愣,转而笑了起来,淡淡地,明亮的眼神透着股子诱惑人的邪气和傲慢。
“别管我。”
“那我先去洗澡了。”
人都有自尊,MB也是。不过既然出来做,就得开看些才好吧,就象自己出来搞,不也就把警员正义什么的都抛之脑后了吗?
方天正哼哼着拿淋浴冲洗了刚刚尽欲的身子,回味着刚才那干柴烈火的快感。
等他从浴室出来,那姓石的男人还躺在地放。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睛闭着,两只手摸在下身,身子难受地扭来翻去。
这时方天正才想起这男人下面戴着贞操带呢,自己刚才爽是爽呢,可难为他却是没半点轻松。
“让我看看。”
方天正蹲下去,抓住他的一只手,手指很长,有些发凉。那男人睁开眼瞄了眼方天正,又把眼闭上,手慢慢地放开了。方天正解了对方系得紧紧的腰带,把睡衣一下拉开,眉头也一下皱了起来。
被困在笼子里的那东西比之前变得更粗更长了,填满了整个塑料笼子的空间,血脉喷张的海绵体更是从旁边的出气口挤了出来,整个儿的颜色也变成了恐怖的紫红色。可这该死的笼子偏巧是水龙头的形状,向下弯曲着,硬生生把男人高昂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方天正看着被卡环卡住的两颗小球都几乎变得透明了,圆润饱满,他一时兴奋拿手摸了摸,没想到那姓石的“呀”一声就叫了出来。
“喂,你的水龙头出水了。”方天正不怀好意地对着他笑。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被顶在笼子前端的尿道滴了出来,配上贞操带的造型还真象是水龙头在放水。
躺着的男人半眯着眼,挣扎着坐了起来,头埋得低低的,双手不停地揉弄着自己的两个小球。他想靠这个法子泻欲。怎么可能?这么勉强会伤到自己的。
“别弄了,你就不把你那根坏掉?”方天正有点瞧不起了,出声阻止他。
可那男人象是没听到似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笼子关着的Rou棒越来越狰狞,可是仍然无法发泄半分。
“他*的!我叫你别弄了!”
方天正一把抓了他的肩膀,使劲一摇,那男人这才费力地抬起头,削薄的唇半张着在喘,黑亮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还没干的长发柔顺地贴在脸上,看得方大督察愣是有种再来一次的想法。尤物,真他妈是尤物。
再干一次,自己倒是可以,不过估计这男人也该起不来了。方天正最后因为良心发现而打消了这个主意。不过为了避免对方再这么自我伤害似的动作,他拿过了刚才用过的手铐准备这男人铐起来,那男人看了他眼,倒也顺从,虽然仍难以忍受下身的刺激,还是乖乖地背过了手。
“冷冻室有盒冰。”他靠在床边,头使劲地往别处扭,方天正看着他白皙的脖子上青筋都暴了起来,知道他在忍。
“你忍着。”
方天正转身要走,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虚弱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