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兆阿。比如说公主早有隐疾什么的,反正公主以前的近属都被杀光了,也没有人知道真假了,而这个奴才的半夜哭声也许可以帮上忙。
真是没想到那么瘦弱的身子哪来那么大力气哭起来没完,还是真有那么多委屈?
唐嗣不想管,而且决定以后多让他吃点把他的身子养壮实些,不为别的,只为了这几天晚上,他可以哭得更大声被园子外的人听到才好。
小竹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了很久吸了几下鼻子才想把哭声止住。
“哭阿,怎么不哭了?我突然想听你哭了,接着哭。”
小竹子以为唐嗣在说反话,讽刺他,谁想到唐嗣是真的想要他哭给别人听阿。
“哭累了?还是把委屈哭完了,既然这样我就做些让你接着哭的事情好了。”
唐嗣下床出去不一会儿取回了一根还在燃烧的蜡烛。他把蜡烛在小竹子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把蜡烛斜过来,把蜡烛油滴在了小竹子胸前的两个小突起上。
“主子不要啊,奴才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哭了,再也不哭了,求您把它拿开,求您了。”
“我想听你哭,快点儿哭阿。”
“呜呜,主子,奴才知错了。”
小竹子开始小声低泣了起来。
唐嗣举着蜡烛的手向下移去,蜡油已经滴在了小竹子大腿内侧最细嫩的部位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小竹子怕的直冒冷汗,哭声也大了起来。
“这就对了,听话大声的哭。”
唐嗣把蜡烛熄灭了。
作为太监下身是他的致命伤,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那里都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他真的好怕驸马就这样用蜡烛把他下身烧了,在这种恐吓下小竹子怎么敢不听话,他哭阿哭的,哭出了委屈,哭出了恐惧,一直哭到声音沙哑,唐嗣才放过他,这时候已经夜里丑时过了。
第三章
“咳咳。”
因为哭得太久,太用力了,失去太多的水分的小竹子躺在床上,看着红色床帐一边咳嗽一边沿着唾液,他可不敢奢求驸马主子会好心给他端杯水来顺喉咙。只想熬过这一夜,熬到自己腿恢复知觉就好了。最少自己就可以照顾自己了。
这时候唐嗣裹上外衣溜下了床。
不一会儿,小竹子只听到唐嗣站在院子里喊到。
“狗奴才,哭什么哭?哭管用吗,还不去请医生。”
这句话在静静的夜色中显得分外的大声。
唐嗣做完了戏,就去不远的水房倒了杯热水,而后坐回床上,故意在小竹子眼前轻酌着。
小竹子瞪眼看着,馋的只有吞咽口水的分。
“渴不渴?很想喝水吧?”
唐嗣明知故问,小竹子不知道该怎么答好,说不渴,那是骗人,自己昧着良心,而且犯了欺上的罪名,到时候不知道驸马怎么罚他呢?说渴了?经过这么两天,他可不指望驸马好心把水赐给他,一定有下文在那里等着他呢。可是主子问话又不能不回答,为了自己的良心小竹子决定说实话。
“渴,好想喝水。”
“看在你今天还算听话的分上,就分你一点儿水喝。张嘴。”
小竹子大张开嘴,可是并没等到杯沿触口,只看到唐嗣抿了一口水低下了头,停在了离着他的脑袋不到一寸的高度。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以前把自己嘴里含的水吐进了他的嘴里。
小竹子愣在那,甚至忘了把水咽下去。
驸马的爷的脸在这么近看,还真是好看呢,长长的睫毛,双眼皮,红润的菱形嘴。
小竹子没有惊艳太久,他张开的嘴就被唐嗣用两根手指合了起来。
“嘴张得这么大,你还想咬我不成,给你水喝就不错了,你不要想用我的杯子,嘴才碰过不干净的东西,杯子给你用了,我还怎么喝?”
“奴才没有。”
“好了,不说这些,我和你说,明天早上早点起,去前面取早餐,有人问昨晚这个园子里发生了什么,你就说公主旧疾发作了,昨晚已经从御医那里照老方子拿了药了,有人问起哭声你就说是奴才们担心公主有人哭了,而且被我骂了,然后就赶紧回来,记住不要说错话了,不然你知道后果。”
唐嗣拿起放在一边早已经熄灭的那根蜡烛,用蜡烛头在小竹子的尿道口上蹭了蹭。
“奴…。奴才知道了。”
小竹子紧张的只结巴。
唐嗣很满意的靠到了小竹子身边,状似悠闲的用手把小竹子身上已经凝固的蜡烛油抠了下来。
唐嗣碰小竹子胸前那两颗突起的时候,小竹子本能的抬了下肩膀像是要抵抗,可是抬到一半就放下了,可是碰到他大腿内侧时却因为麻木连条件反射都没了。
“你的腿明早站得起来吗?”
“主子放心,奴才爬也爬过去。”
“别人会起疑心的。来我给你看看,我的医书可不是白看的。”
唐嗣拉着小竹子的腿上下活动了几下,然后顺着筋骨揉捏了一会儿,小竹子的腿还真的恢复知觉了。
“小问题,都是你平时太懒不运动的结果,以后多练练,柔韧性太差了。”
“奴才记下了。”
“哈哈。”
唐嗣嗤笑着躺了下来,临睡前心中还在偷笑没见过这么木的奴才,主子说什么是什么,说什么他都认。特别是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奴才样,抿着个嘴,委屈至极的样子,让他越想越可爱,越看越想看了。
第二天一早,小竹子就起来去园子外面取回了早饭,而且把公主犯了旧疾的假消息传了出去。
小竹子回来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来到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唐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起来。
叫,吵醒了主子的美梦指不定又要怎么整他。不叫,等到饭凉了主子一定不高兴,还要骂他。
左右是要挨骂的,小竹子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那个,叫醒唐嗣,这样不管是挨骂也好,挨整也罢,最少自己可以跟着早点吃上饭,昨晚哭了半个晚上,早上肚子真的很饿了。
“主子,起床了,早上了。”
小竹子小心翼翼的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叫了一声,看唐嗣没反映,想大概是距离远声音太小了,于是又走上前半步,叫一声不醒,上前半步再叫一声,小竹子半步半步的往前挪动着。
唐嗣其实早醒了,早在小竹子下床的时候他就醒了,小竹子出去那一会儿,他又眯了一个回笼觉,小竹子叫第一声的时候他就清醒了过来,可是觉得那声音距离床边有点远,于是他偷瞄了一眼,然后就看着小竹子叫一声往前错半步,看他那德性真是越看他越来气,于是打算不理他等他靠到触手可及的地方再说。
小竹子没走几步就到了床前,唐嗣眼看着他张开嘴却没出声,而是伸手把床前矮几上的蜡烛抓起来塞进了床底,然后犹豫了一下,把上面的水杯子拿起来,把里面的水喝光了,把水杯子塞到了他脚底的床褥底下。这才运了运气要出声叫他。
“不用叫了,我早起来了。”
唐嗣突然出声就想看那傻奴才惊慌失措的样子。
小竹子咽了一口涂抹,心里担心唐嗣是不是看到了他藏东西了,会不会罚他。
唐嗣难得的没有追问矮几上的东西,而是穿好了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吩咐小竹子开饭了。
唐嗣只吃了一点儿就放下了碗筷,然后盯着小竹子都吃了什么。
小竹子开始还以为,主子嫌他吃得多了,于是吃了一点儿就说饱了,唐嗣两个大肉包子塞过来。
“把这些吃了,我看着你吃,吃不完咱们谁也不动窝了。”
小竹子开始还很感动,以为主子良心发现,关心他这个奴才,可是慢慢的他就觉出不对味了。他已经吃下了5个2两的大包子,喝下了三海碗粥,唐嗣那里还要逼着他吃。
小竹子想了想,主子这不会是变相的整他呢吧,今天谁惹他了,才早上阿,没人进来过,难道……。
小竹子实在撑得吃不下了,普通跪到了地上。连忙磕头认错。
“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不该藏主子的东西,奴才只想把他们收起来,决不是贪墨了,求主子放过奴才吧。”
“嗨!你这奴才,好心要你多吃点,倒好象我惩治你一样,你不吃就算了,可是不要怪我没和你说,晚上你要是没有力气哭不出声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今天晚上还要哭吗?”
“是的,而且要断断续续的哭,声音越大越好我要让它传出去。”
“可是奴才吃不下这么多。”
“一顿吃不下没关系,还有午饭和晚饭呢,你吃饱了是不是,那就收拾东西,赏给乞丐也不要浪费东西吗。”
小竹子和唐嗣换了便装出去分发了食物,回来的路上,唐嗣买了一根长麻绳,一根用来驯马的软鞭,对这小竹子悠悠一笑,还好心的把小竹子手里的空食盒拿了一个过去帮着提,心里不知道又打起了什么坏主意。
自从从驸马府外面回来,唐嗣的作为透着一种不寻常的宁静,连一向不多想的小竹子都开始怀疑,主子是不是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了。
话说唐嗣从府外回来突然变得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在花园里摆了一张桌子铺上彩墨宣纸画起了花园里的花。一天都只是对着小竹子良善的笑着,笑道小竹子心里发毛,中午和晚上用饭的时候和蔼的给小竹子布菜,让他还有那么一点儿受宠若惊。
小竹子诚惶诚恐的陪着唐嗣在花园呆到了晚上夜幕低垂。唐嗣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折好了今天才画好一半的画,吩咐小竹子进房去。
唐嗣进了房里先是打开了四周的窗子,然后往茶几边上一坐。吩咐着小竹子去给他从新泡了一壶好茶。
小竹子才把茶壶放下,就听到唐嗣说。
“好了,开始哭吧。”
小竹子以为唐嗣白天是在开玩笑,所以楞了一会儿。
“主子,真的要哭吗?”
说起来没痛没灾的,突然让他哭,他也哭不出来阿。
“怎么主子要你哭,你还要侍候不成?”
“奴才不敢,只是好好的,哭不出来啊。”
唐嗣一听,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唐嗣把早上买回来的长麻绳和一根用来驯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