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沈默是金,不代表李云风就也不说啊!
李云风把那个叫小青子的家夥从头到脚像是用X光般扫描了好几遍後,这才开口道:“你胆子不小嘛,敢调戏太後?!”
“哪有。我是太後的奴才,刚才那是给她老人家擦擦汗罢了。我一个太监,能怎麽样太後啊!……”
话音未完,自己便一个天旋地转,落入了那家夥的怀里,这还好一点,更重要的是,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东西更是紧紧握在了人家的手里。
“还敢说自己是太监吗?信不信朕可以马上实现你想当太监的愿望?嗯?”
李云风轻轻一捏,青酒只疼得差点没哭出来。
深吸了口气,青酒求道:“皇上饶命!”
“实话实说,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会混迹在宫里?”
青酒不想把自己的底牌翻给他,正准备想想该怎麽撒谎呢,却觉身下一紧,是那个没人道的李云风又掐紧了自己的好兄弟,於是只得咬咬牙道:“我叫青酒……”
“怎麽会在宫里?”
“谁让陛下您贵人多忘事啊!我是五年前,由西凤王朝进贡给你当男宠的嘛!”
得!是什麽都倒出来了!不是他不想撒谎,只是时间太紧迫,他还没想到该怎麽撒谎,所以,只能全招了。
──这下,是真的全完了!
“西凤王朝?哦……原来是这样!你是朕的男宠!我说呢,怎麽宫里无缘无故就多个男人出来了!”
李云风这才搞明白青酒的身份来著。
难怪他先前会觉得他有点眼熟了,原来,是自己的男宠来著!那自己,应该在五年前,男宠们刚来时,见过他一面吧!
原来,自从那次撞见青酒在太後宫中後,李云风只要有空便去暗中注意那个宝慈宫,而且是亲自来关注这件事的,原因无他,他怕派人去盯万一坐实太後真的有什麽不清不白的地方会有损太後的清誉,而由他自己来,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叫青酒的家夥还真的有这麽大个胆子敢再次去宝慈宫偷香窃玉,这还真不是普通的色胆包天啊!
李云风的话自是让青酒心底起了一阵嘀咕。
什麽叫无缘无故多出个男人来了?太监就不算男人了啊?虽然是少了点东西,但,说到底,基本上他们还应该归属在男人这一列啊!
不过,这时候,青酒自是没空管李云风不把太监当男人看的事,因为这会儿功夫,他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呢,所以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道:“皇上,您高抬贵手,行不?您捏得我好疼。”
他没料到这李云风竟然功夫不低,他根本没法像在晋思那儿那样轻轻松松脱离他的掌控,眼下的他,被那家夥扣在怀里扣得死死的,根本是连动都动不了,想来,这李云风,也是个练家子。
李云风看那色鬼是真的疼得不轻,想来也得到了应有惩罚,而看太後刚才那样坦然地让自己提走青酒,想来跟这个小鬼之间还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所以,既然这样,此事就不用、也不宜大张旗鼓地处理了,只能在私底下给他一点教训,毕竟攸关太後的声誉嘛!
可是,要怎麽教训才好呢?
视线下移,对上那小鬼乌木般黑瞳,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於是,手劲放松,改为轻揉,揉得青酒是寒毛直竖。
“好吧!朕就不难为你了,高抬贵手就是。”还没等得青酒要谢恩,他已快速从青酒的衣摆处伸进手去,更贴身地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摩挲,接著道:“既然你是朕的男宠,朕今晚就临幸你,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男宠吧!”
这个青酒,他应该是从未碰过的,否则,绝不会在上次见时,连一丝儿印象也没有,只是有点面熟而已。
青酒一听李云风的话,顿时呆了。
事情……怎麽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第十四章
“如果我不同意你碰我,如何?”
青酒问的是胆战心惊,没法子,这小子亲眼看到他竟然敢公然调戏他老娘,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不怕都不行啊!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是抗旨,你要知道,抗旨,可是要治罪的!”
李云风说的是似笑非笑,似假还真的,看得青酒的心一下子提得更加地高了。
“抗旨,要治什麽罪?砍头吗?”
“砍头?嗯……可以考虑,不过,朕现在还不想那麽做,眼下首先要做的,恐怕是得先把你给阉了,这样,有利於保护太後的名声。”
李云风再次紧了紧青酒的好兄弟,从身下传来的那一阵难受让青酒只觉颈上都在凉嗖嗖地冒著凉气。
“阉……阉了我?!”
青酒感觉自己的声带好像是在发颤音。
要是砍头的话,他也许还要有胆气点,毕竟是眨眼功夫疼痛就过去了嘛,但……阉了他!也亏这李云风能想得出来,居然想这样残害他!真是……报应啊!
难不成是他以前采花采的太多了,现在要来个现时报,变成太监,然後让他看著女人只能流口水不能碰?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阴险狡诈(在青酒的心里面,李云风的形象还远比阴险狡诈要恶劣上一百倍,简直跟狗屎差不多,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皇上──电视上演的那一种──会像自己眼前这位这般没风度,做事这样下三滥)的李云风实在是有够不人道的,竟然打他那儿的主意,要把他那儿……连“根”拔起,他能不害怕吗?他敢打赌,自己肯定是受不了那种疼痛的。
看青酒被自己那一吓而变得脸色发白的样子,李云风不由想笑,这个胆小鬼,想来经此一吓,他是不敢再打太後的主意了吧?
(那可不一定,色胆包天这句话,没听过吗?皇帝陛下!)
想想都可恶,这小子还真是有够胆的,竟然敢去调戏太後!他即位以来,不,应该说是自太平开国以来,也没见过会有此等色胆的家夥!所以,他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异类怎麽行!
“只要你把朕侍候得好了,朕可以不那麽做。”
“怎麽不是直接砍头,而是砍……那儿啊?”
青酒哭丧著脸问。
能不哭丧著脸吗?砍头不过碗大个疤,一下子就过去了。但是砍那儿不同啊!被砍了以後,可是要痛好长时间的!然後自己还会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更可怜的是,他从此以後是再也喜欢不了佳人了,所以,他能不害怕吗?
“我舍不得砍你的头啊……”
李云风一脸的疼惜样,活像他有多心疼似的,既然这样,还会想出那麽有创意的处罚他的方法?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披著羊皮的狼!
“真要这样交换啊?”
形势所逼,虽然青酒十分地明白自己做0号也将是十大酷刑,但,要让他当太监,那还不如让他死了拉倒!
“当然!”
李云风的口气是强硬而不容置疑的,听得青酒寒毛直竖,知道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那好……好吧!”
咬咬牙,青酒勉强同意了,比起变成那些让他觉得恶心的太监,这些小痛,他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不是他歧视太监,而是太监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阴不阴阳不阳的样子然後还不能再爱女人的事实让他觉得实在受不了。
看李云风一听自己同意就压了过来的身形,青酒赶紧举手招架:“慢,慢!”
“怎麽?你又反悔了?”
挑了挑眉,李云风颇觉好笑,宫里的别人,不论是男还是女,一旦听到可以被自己临幸,哪个不是喜上眉梢的?哪会像这个叫青酒的这样?
“不……不是。”
青酒不敢看那李云风瞧著自己像是要把自己马上便生吞活剥的眼神,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还真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瞧过呢!以前的自己高大俊美,所以,被女孩子含蓄的目光追随的时候比较多,至於男人,而且还用这样恐怖的眼神盯著他看,还真是从未有过,所以,他当然会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有什麽软膏之类的东西吗?”
青酒力图镇定地把自己要问的话,问了出来。
“没有,你要那个干什麽?”
李云风颇为好奇。
都箭在弦上了,这小子竟然还能东问西问?
李云风的好奇让青酒只觉一阵眩晕,敢情这家夥连软膏是干什麽用的都搞不清楚,看来自己这个猎物今晚是得做好被狼撕碎的准备了!
***,想想也应该知道,一般做皇帝的人,谁会顾忌床伴痛不痛这种事啊?还好他是未来人,虽然不是圈里人,但,总算也认得一些圈里朋友,所以他还是知道这男人与男人做时,受的一方不太好过的,所以他现在找软膏,想想也知道是为了干什麽!
“那……有精油吗?”
青酒有气无力地问他。
“也没有。”
李云风蹙了蹙眉,不知道这个小鬼到底想干什麽。
虽不明白青酒问东问西是为了什麽,但李云风却知道自己讨厌那种让他感觉自己什麽也不知道的感觉。
所以当下不再管青酒的东问西问,直接将那小鬼抓进自己的怀里,就要将唇印上那小鬼的,却见那小鬼马上便像是见了鬼似的尖声喝道:“慢著!……”
“嗯?!”
他李云风自从十三岁初尝情事以来,还就属今晚的情况高潮迭起,被他临幸的那个人,竟然会再三再四地推拒他!
“你……还在想著太後?!”
李云风面如秋後冷霜,声音冽如三冬寒风。
“不……不是。”
这样的李云风,霸气立现,让本来便是一介小人物的青酒,不由瑟缩了下,虽然他以前为当红模特儿时也曾张扬跋扈,但,在李云风这种帝王霸气面前,他还是很丢脸地气焰全蔫了,只能嗫嚅地给了李云风一个他喜欢听的答案。
第十五章
不过,虽说嘴里回李云风说他不在想著太後,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类型,他在心里当然还是会想的。反正他心里在想著什麽李云风总不可能知得道吧?哼!
“那你在推拒个什麽?!”
“那个……那个……”
能跟李云风说他想让他先给他来点润滑然後再来上他吗?当然不能,那差不多就相当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就他想来,到时,只怕从没想过还要先润滑的李云风一听自己的额外要求,一翻脸对自己更粗暴那就惨了,所以,当下青酒只得放低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