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绝,我看你不止缺觉,还缺爱!”
这男人……
回过神来的女人两颊红透生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男人真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三两句居然又给扯到那啥上了。
夜清悠心中嗔怪着,殊不知,这床间一亩三分地的地盘,除了正经的睡觉,本就是“犁田耕地”用的,饱暖思运动,舒适的大床,水灵的爱人,硬件软件都齐全了,眼下气氛也佳,男人不想这事,还能想啥?
这不,冷枭绝倒也不反驳夜清悠的话,反倒是打蛇上了棍,眸色深深的应和道:“清儿说的没错,为夫是缺爱,清儿给的爱太少了,所以,要多给些。
今天的还没给,昨天的,也还欠着,所以,清儿,我们爱吧。”
男人不管再如何的成熟,心里永远都会住着一个小孩子,而这一面,往往只有最亲近他的人才能看得到。
而此刻,欲求不满的冷老大简直就像一个在向大人索要糖果的小男孩,话刚落,怕夜清悠不答应,男人二话不说就堵上了女人的唇,随即一个翻身,覆上女人的同时,男人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拉扯起女人身上的睡袍来。
而男人身下,夜清悠早已满头黑线。
她到底是有多饿着这男人了,不,不对,只能说这男人不知餍足,几乎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这会儿要是随了他,照这男人恨不得一日来个好几回的态势,晚上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不行,纵容不得,否则她还不得累趴。
为了自己的腰腿着想,于是乎,女人重重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男人压在了身下,只是,位置是变了,唇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男人。
再于是乎,女人只能让男人紧搂着,火热的唇舌火辣勾缠着,被吻了个气喘吁吁。
终于,逮到一个间隙,夜清悠赶紧直起腰,微喘着看向男人染欲的眸子,劝慰道:“绝,我记得我们有个一周五次之约,前天你不是要了一晚上么,昨天和今天就当休息成不?”
商量的语气,带着几分柔软和撒娇的意味,果然男人听了,正拉扯着女人衣服的大手停顿了下来。
鹰眸炙亮,男人胸膛起伏着,紧盯着女人的眸子里,火热怎么也消散不去。
好一会儿后,男人才叹息了一声,大手一伸,重新将女人揽入怀中:“清儿,小妖精,你就要将为夫逼疯了知道么?”
将两人变成侧躺相对的姿势,男人虽不再拉拔女人身上的衣物,却仍旧紧紧的拥着女人。
“清儿,我的好清儿,昨天就当休假,今晚让为夫饱餐一顿吧。”埋首在女人颈间,男人习惯性的咕哝了几句,只是心中却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毕竟女人一向对房事不甚热衷,这隔两天再给他饱餐一顿,也的确符合一周五次的约定。
俩人身体紧密相贴着,一根细缝儿都不留,耳边是男人难耐的恳求,腰间被男人那堪比热铁的火热烙得不行,夜清悠红了双颊,却丝毫不敢动作。
经验告知她,正**当头的男人经不得半丝撩拨。
不过,男人么,又正值这般凶猛如豺狼的年纪,就算她不能感同身受,也还是可以试着去理解的。
所以……
“好。”男人怀中的夜清悠点了点头,柔声应道。
“……”
这回,反倒是冷枭绝不确定了,怔了会儿……
“清儿,真的可以么?”猛地拉开女人,男人眉梢飞扬,却问得颇为小心。
有些喜出望外的语气顿时听得夜清悠满心的愧疚,平时,她是不是真的太亏待他了?
女人兀自反省着,却不知男人现在是半分不愿勉强她,原本男人也就打算耍耍赖,成也就成,不成也就算了,忍一忍,再忍一忍,明天就能胡作非为了。
不想,夜清悠居然那么爽快的就答应了,男人这下可谓是乐得不行,简直像是白白捡到了什么大便宜一般。
不明所以,夜清悠心中的愧疚愈发见涨了。
看来,真不能太饿着这男人了,看着男人顿时舒展开来的眉眼,夜清悠心中暗暗想着,今晚一定让男人吃个够。
男人光顾高兴了,对于女人那有些不明所以、似怜悯又似愧疚的眼神,倒也没往深处想。
愈发紧搂了女人,男人咳了两声,说得直接又含蓄:“清儿,赶紧睡,晚上好办事儿。”
低沉的嗓音,却是压抑不住的期待。
再听听话里那股子蠢蠢欲动的兴奋劲儿……
夜清悠一噎,偏又接不下去。
这算不算自己动手挖了个坑,就等着晚上往下一躺,再亲手将自己活埋?
耿耿于怀,偏抵不过对男人的心疼,某还未过门的小媳妇儿,彻底将自个儿给卖了。
心一软,眼儿一闭,在男人暖暖的怀抱中,女人吧唧了两下嘴,不一会儿就和周公深情会面,为晚上的运动养精蓄锐去了。
女人浅浅的呼吸声传来,男人唇角微勾,一向冷酷的唇缓缓漾开一抹宠溺的弧度,魔掌却轻柔的来回在女人腰背间摩挲着。
暂时吃不到,摸摸,也能解解渴啊……
只是,这种感觉,怎一个煎熬了得!
鹰眸微垂,望了望自己依旧生龙活虎的兄弟,男人咬了咬牙,终也闭上了眼,算了,忍一忍,晚上再将这事给彻底办踏实了。
于是,温香软玉在怀,在痛并快乐着的煎熬中,男人也缓缓睡去。
一室的温馨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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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
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天,已经接近冷宅的晚餐时分了,男人怀里的夜清悠禁不住红了脸。
太丢人了,居然睡到了这个时候,要是再晚些,伯母该上来按门铃了。
微微抬头,黑暗中,男人的眸子铮亮无比,像是醒了有好一会儿了。
不自觉的撅嘴,刚睡醒的女人十足的小女人姿态,一句话似嗔似怪:“绝,怎么不叫醒我?”
都怪这男人的怀抱太过暖和了,这身心放松的一睡,一觉下来竟有种不知天南地北的晕乎感觉。
微微挣开了男人的怀抱,夜清悠转身按下床头的台灯,顿时,屋内一片暖入心扉的橙色光晕。
“什么都没有清儿的睡眠重要。”灯光下,男人的面色柔和得一塌糊涂,嗓音更是腻死人的低沉。
“贫……”女人似羞似恼的数落了一句,唇角却不自觉的露出笑意来,“快起了,一会儿伯母该上来了。”
话落,女人一把拉拔开被子,率先起身往浴室走去。
身后男人无声勾唇,看来,清儿至今还是没有身份转变的自觉。
昨个儿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不是麽?他们如今,可算是夫妻了。
看来,这婚礼还得尽快着手才行,否则他的小妮子不知何时才会将他妈唤成“妈”,而他等那一句“夫君”,已经等得够久了。
☆、165 拍板定案,婚礼日期
整个冷宅一楼,灯火通明,饭菜飘香。舒睍莼璩
俩人洗漱下来,芝城时间晚间19点,正值冷宅晚餐时段。
餐桌上,人还是那么几个,但这气氛瞅着,却是既欢快又压抑。
当然,最为欢快的要数冷母,这家有冷母,还真真是欢乐不愁。
这冷母一人便足以将整个餐桌上的气氛给激活闹欢,再加上一个平素吊儿郎当善于调节气氛的劳伦斯,这整个餐桌想不闹腾都难。
然而,自然有人心事重重,就算面上不甚表露,这明眼人一瞅,便也知其心内压抑。
其中属楚弯弯和冷盈玥最甚。
然而,这并不影响两个一向在餐桌上活跃的女人聊聊说说活络氛围,心中再有心事,那也不能总时时端着个脸不是?
只要还没严重到顾不上一切,那么心中那些个的纠纠结结,就还真算不上什么天大的事儿。
再困扰,再失意,日子不得照旧过?
吃吃喝喝,聊聊侃侃,心情放松了,心境微微敞开了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至于冷父,那是千年一张无波脸,与其说无悲也无喜,不如说内敛达到了一定程度,就成境界了。
咳,外行人不懂,也只会说那是面无表情。
而此刻,冷父正小口小口抿着酒,碗里是冷母剥好的龙虾,倒也自得其乐。
再看看白允奕,要说心情好,那确实也挺好,至少那时不时瞟向楚弯弯的眼神动作,以及那张笑眯眯的脸蛋,一看就是深陷情网的模样。
美中不足,佳人不甚搭理他就是了。
然而,情痴是如何练就而成的?抗打压就是必不可少的头一关。
要说最正常的,要属冷枭绝和夜清悠两口子了。
一个一贯的冷面柔情,一个素来的唇角淡淡。
冷宅的餐桌上一向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吃吃喝喝,调调侃侃,胃暖酒酣七七八八的时候,这餐桌上的氛围也就达到了最高点。
就连一向少言的夜清悠,也被冷母拉着进入了话题圈,同白允奕、劳伦斯、冷盈玥、楚弯弯等人天南地北的聊侃起日常来,当然,寡言清冷如夜美人,往往只能是被侃的份儿。
冷枭绝那是一贯的只专注于用餐,以及给夜清悠布菜,甚少参与餐桌上的谈话。
只是,这一回,众人正聊在兴头上,却见冷枭绝将手中的餐巾一放,鹰眸一抬往餐桌上一扫,四周顿时便寂静了下来。
男人这副态势,便是有话要说的前奏。
冷大当家主动在餐桌上挑起话题,这多罕见,多招人稀罕呐,众人哪能不端正了面色洗耳恭听呢?
冷老大也确实不负众望,一来便直奔主题,丢下的虽不是重磅炸弹,却也相差无几,那是啥呢?——
通天喜炮一颗!
“我和清儿要结婚了,打算明儿先领证,婚礼还得麻烦父亲和母亲多操心,希望能尽快。”冷老大如是说。
目瞪口呆,这是餐桌上众人的集体反应。
冷宅用餐时段,佣人们都不会随侍,到底是一家子在用餐,不就图个无拘无束畅所欲言么。
而眼下这会儿,打个最普通不过的形容,这餐厅简直静得连枚细针掉地儿都能听得见。
众人也不知是惊的诧的还是雷的吓的,一下竟都呆得说不出话来。
白允奕和劳伦斯是昨个儿就知道了冷枭绝向夜清悠求婚的事,然着实还是被冷枭绝的这股子雷厉风行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