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和顾家表面上一直来往不错,但始终存在着一些不良好的因素产生了隔阂,都是过去的事了,不一定你嫁给他,母凭子贵,过得好一些,两家也和平些。”向老爷若有所思地说道。
顾念有点听不懂,当听到两家之间似乎有着什么事情时,她首先是联想到了顾谦彧绑自己的原因。是不是和两家的关系有关?
平日的相处中,她发现顾谦彧对向家印象极差,不时地怪她投错了胎。
可不知为何,从心底不想去接触这个背后的故事。
向雅雀从楼上跑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证件。
“姐,你的身份证还留在我这里,你拿走吧。”向雅雀喋喋不休着,“哦,是不是还要带什么非近亲关系的证明和户口簿啊?好像记得还要免冠照片?”
秦邵野杀人般的眼神飘了过来,她悻悻住口。
“不需要了,我和他已经断绝关系了。”顾念淡淡说道,伸手接过了身份证。
向雅雀兴致勃勃地说道:“四年多前,他来向爷爷提亲时,我就觉得你们一定有缘分!”
赶紧把婚礼办了
顾念一怔:“什么提亲?”
“姐姐你忘了吗?当初有一个人上门提亲,可你不想,我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顾总啊。”
她的手一颤,另一只手摸向了口袋里的手机。
没有多想,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顾谦彧是不是因为她不同意嫁给他所以才实施报复?
顾谦彧向她提亲,是想要娶她?她从未想过会和顾谦彧走上那种关系,兴许也可能是他三分钟热度吧。
“你们要是有那个意愿,就赶紧把婚礼办了,还有你们,绍野,雀儿,你们这要拖到什么时候?再磨下我还不确定能不能再抱个孙子了。”向老爷的视线在三个人中都扫过一遍,目光停留在秦邵野身上,“绍野,我知道你现在的心还没能收回,可是阿音,你娶不得!”
秦邵野二话不说,一把抓走刚刚挂在一旁的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子。
顾念一双手穿过头发里,闭眼假寐,耳边还是向老爷和向雅雀滔滔不绝地讲话声。
她很混乱,顾谦彧英气勃发的俊貌,秦邵野气宇轩昂的气度,不断在脑海中更新。
她是个犯贱的女人,她犯贱地不能做出坚定的决定,离不开顾谦彧,也无法忘掉秦邵野。
一心二用的女人很多,可哪有她如此这般可恶的?
回到暂住着的房间里,面对黑暗,她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
至少不用再去面对那些混乱不清的事实,不需要去辨别是真是假,因为这里只有无边的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一个人锁在房间里,把耳机戴上听着自己也听不懂的英文歌。
快到凌晨了吧,不久后,就会有鞭炮声。
这个新年,她却过得不快乐。
大街上,偶尔会看到人来去匆匆回家守岁,有的私人店铺还开着大门,门外摆着几只鞭炮等着时间一到就放出来。
只有他一个人优哉游哉地走在路上,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手机关机了,没有烦人的声音来吵自己。
头脑里空白得像一只白纸,没有污点,任何痕迹。
只是想出来透透风,这样也是别有一番的格调情趣。
即使是闭着眼,也不会有车撞来。
好清静的时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
秦邵野坐在一个小公园的凉亭下,孤单地守着这一清凉的夜。
顾家别庄里。
安安拉了拉顾谦彧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道:“爹爹,妈咪为什么不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啊?”
他抱着安安,躺在大床。上,前方开着电视,里面在讲着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安安问了好几遍,妈咪去哪里了,他都是回答说妈咪在朋友家贪睡,明天才回来。
安慰着安安,看着他安稳地睡着了,他关掉了电视,陷入黑暗之中。
他很平静,是真的平静。心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安宁,却隐隐又在担忧。
这么晚了,其实他一直都在等着她的短信。
以往几年的新年里,他们都是一家三口在一起过的,和她在一起之前,他是在无休无止的工作。
可今年,那女人在别人的身边,自己只剩下了安安。
她连一条新年祝福的短信也没有发过。
一家三口睡在一起
她是不是真的还恨着自己?恨吧,自己那么无耻地对她,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把手机搁置到床柜上,给安安裹紧了被子后,起身下床走到阳台。
吸了根烟。
顾念拉开窗帘,望着夜空中隐隐约约的月亮,恬静的脸上挂上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支着下巴,瞳眸清亮。
今夜的月亮不是很圆,却很亮。
朦胧的夜色包容着整片大地。
宁静的一夜。
时针与分针交叠在数字12的那一刻间,凉如水的夜幕中,骤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炮响声。
抹黑的天空中绚烂夺目,烟火绽放的那一霎,漆黑的苍穹辉煌璀璨,如天女散花一般,整片夜空如白昼一般明亮。
“好美啊……”
顾念双手合拢,充满向往地凝望着遥遥苍穹。
垂下眼睑,默默祈福。
凉亭翼然高踞于湖水旁,灯火通明,流光溢彩,湖面上缤纷多彩,婀娜多姿地泛起小小涟漪。
秦邵野手里举着一瓶酒,对着灿烂的夜空高声呐喊:“HappyNewYear!”
凄凉地大笑着,往嘴里又送了一大口酒水。
看着同一片天空中残缺的月亮,各藏着不同的心思。
这一夜,尽善尽美。
顾念睁开眼皮,脖颈有些酸痛,恍然发现自己原来趴在窗台上度过了新的一年。
伸了伸懒腰,锤锤肩膀,眼前清明。
看着镜子里仍然清丽脱俗的脸,眉眼弯弯,甜甜地对自己笑了。
该回家,看安安了。
收拾好了东西,出了房间。向家很是一片安静,笼罩着睡意。
现在还很早,她留了一张字条给爷爷,夹在饭桌上,恋恋不舍地又望了眼这个从小生活的家里,才扭头离开。
秦邵野一夜未归,秦家离这儿也很远的距离,也许是回别墅了吧。
她并没打算要回去找他,即使有万分的想念,新的一年到来,该斩断的就让它随岁月流逝了吧。
打了计程车,开往了顾家别庄。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已经坏了,回去还可以叫人修一修。
计程车开过市中心公园时,她没有发现屹立在湖水旁的凉亭上,一个男人烂醉如泥地倒在美人靠上,睡得不省人事。
到了别庄,顾念小跑着进了房子里。高妈来迎接自己,问要不要叫醒顾先生,被她拒绝了。
她悄悄跑进顾谦彧的房间,父子偎在一起睡得香甜。
顾念觉得欣慰,小时候她也睡在爸爸妈妈的中间,那时候的她是最幸福的。
她轻轻掀开被沿,自己也塞了进去。
小小的动作还是惊醒了顾谦彧,他愣了一愣。
顾念食指竖在嘴前叫他不要出声,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将安安抱进怀里,闭眼假寐。
其实她不想睡,只是想抱着安安多一会儿,可是顾谦彧看着,又觉得尴尬。
一只手给她掖了掖被子,又抚上她的脸,顾念身子微微一颤,将安安抱得更紧了。
那只手收了回去,谁都默契地也没有出声。
一家三口睡在一起,感觉很温馨,很平淡。
那只手收了回去,谁都默契地也没有出声。
一家三口睡在一起,感觉很温馨,很平淡。
去海南度假
待安安这小家伙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顾念中间睡了一小会儿,偶尔恢复知觉感觉顾谦彧在轻轻抚摸着她保证安安的手。
安安看到她,就往她怀里撒娇,寻了个舒适的地方取暖。
顾念抬眼,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说:“手机坏了,你帮我找人修一修吧。”
他“嗯”了一声,起来给安安换衣服。
“我已经安排好了,带你们到海南度假,玩一阵子再回来。”
她一愣:“度假?不在家里过年吗?”
顾谦彧淡淡笑说:“我们一家一起去,去哪里不是过年吗?”
顾念“喔”了一声,小安安穿上了小牛仔裤,站在床~上生龙活虎地蹦上蹦下的。
“妈咪,爹地说海南很好玩!”
她宠溺地摸摸他小脑袋:“你才几岁,什么地方都没去过,去哪里都觉得新鲜。”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下午就出发吧。”
“这么快?”
顾谦彧耸耸肩:“票早就订好了。”
“好吧。”
顾念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衣服,道:“我去洗个澡。”随即小跑进浴室里。
顾谦彧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若有所思。
越城的人盯上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对她下手,所以他才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趁着新年,去度度假缓缓她的心情,
顾念换了一条白色雪纺裙,米色兔毛小坎肩,长到小腿的保暖打底裤,头上系着一条雪绒绒的发带,一身白色系,因为怕冷,一出来就马上窝进床被里。
顾谦彧好笑地睨着她:“才穿这么一点点,不怕冷吗?”
她裹了裹身上的被单,扁扁嘴道:“刚洗澡完当然会冷……可我只有这几件裙子。”
顾谦彧拿来自己的外套,掀开被子,严严实实地把她包围在中间。
“快点整理下东西,吃完午饭就走。”把她整个人抱到地上,顾念披着他的外套,牵着安安的小手往隔壁走去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
吃完午饭,车就已经开来了。
顾念穿上了一双毛绒绒的小短靴,抱着稚嫩的安安。
其实,不认识的人一看,会误会成他们只是单纯的姐弟关系。
顾念本来就生得稚气,带着点婴儿肥的娃娃脸还没完全长开,再身着青春朝气的衣着,更是显她年轻了好几岁。
上了车,到了飞机场,一路顺风到了海南。
海南风景好,海边风光尤为美丽。
订下了一个套间,两张大床,整理好行李后,又要去用晚餐。
安安不适应吃西餐,于是顾谦彧特地在海边订了一个位子。
可以观海潮,在这里用餐也别具一格,甚有一种浪漫的格调。
天有些暗沉,安安吃得小肚子撑撑的,躺在沙滩上。
顾谦彧拉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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