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维也纳,贝多芬见到也就是贵族们奢华无比的生活,还有穷人们在贫困痛苦中的呻吟。最让贝多芬难以忍受的是,乐谱出版商为迎合维也纳皇室所倡导的柔和抒情步调,肆意创改他的心血,原本激扬的乐章统统变成靡丽之音,完全违背了贝多芬的初衷。从不修边幅的贝多芬在“音乐之都”进修的那段时光里,受尽他人的嘲讽与诽谤,无人认同他和他的作品,甚至还有评论家在维也纳报刊上公开要求音乐界驱除这个不合时宜的莱茵河怪物。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从小心高气傲的贝多芬愤懑不已,但又无可奈何,惟有以自己的音乐来反击嘲讽他的家伙,以自己的言行举止来藐视看似高人一等的权贵,但直面抗辩的结果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愈发不可收拾。贝多芬依然苦闷,为生活所迫,他呆在廉价的小旅舍里开始教导他人学习音乐,拉拉小提琴。
直到有一天,他重新关注起法国大**。一个叫安德鲁的山岳将军让彷徨中地贝多芬欣喜万分,安德鲁那横扫封建贵胄的铁碗手段和无与伦比的英雄气概深深激励着贝多芬。他不仅为《爱情与自由》谱写乐曲,而且还积极策划着一场划时代意义的伟大作品,《献给伟大的山岳将军》。如今,这份凝聚贝多芬无数心血的乐稿正揣在他的怀中,只是改名罢了。
贝多芬此行目地只是想看看先前心目中的英雄,接着便拂袖而去彻底与之决裂。但与安德鲁一番谈话之后,贝多芬惊奇地发现英雄精神仍在安德鲁身上体现着。他的言行举止无时不刻遵照着圣贤的**纲领在行使,只是方式方法有些差异。至少,安德鲁从未向其他贵族们那样,高高再上不可一世,竭力歧视,排斥或敌视自己,反而尊重有加。贝多芬考虑着是否将那份修改后的乐谱交给眼前的伟人。
在城府方面。1000个音乐家拍马也赶不上一个政客,他们的内心世界从来学不会隐藏什么,即便是一丝虚伪做作也难以存在,贝多芬那犹豫不决的神情早已出卖了自己一切。安德鲁笑了笑,脸上挂着自信地面容,开始感觉自己又能获得一场“伟大战争”的胜利,一个桀骜不逊的音乐家即将臣服于自己脚下。
“有什么问题吗?贝多芬先生!”安德鲁随口问道,事实上。他早就注意到对方的左手上已从怀中掏出厚厚的一叠文稿,安德鲁感觉上面画得应该是乐谱,只是乐谱上留有很多杂乱的脚印。
“这,这是,我写的乐谱,为将军写的!”此时地贝多芬没了先前傲慢。畏缩着想要把手中的乐谱交给安德鲁,但又担心着未能及时果断的递交上去,其感觉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
安德鲁竭力克制住自己发笑的动机,面带真诚的主动从贝多芬手中接过乐谱。根本不懂音乐地白痴,他连五线谱都不太认识,只是注意到扉页乐谱名称。第一行是用法文书写,尽管被作者用铅笔肆意涂抹过,但安德鲁依然能清晰的辨别出上面字迹,《献给伟大的山岳将军》,而第二行显得很长。相信应该是德意志的文字。安德鲁不懂便直接请教。
“贝多芬先生,请问这上面写着什么?真抱歉。我不会德文!”安德鲁虚心问道。
“是,是《英雄交响曲》――为纪念伟大的人物而作!”第一次,贝多芬垂下高傲的头颅,那是心虚的他不敢直面安德鲁充满友谊与真挚的目光。
“哈哈,果然是《英雄交响曲》!好,很好,非常好!我喜欢!”安德鲁双手挥舞着乐谱从座位上蹦了起来,随即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兴奋的表情毫无保留的书写在自己脸庞上。
“贝多芬先生,英雄交响曲演奏过没有?”
“还没呢,这是今年9月刚刚完成地,还没交给出版商发表,也自然无从组织乐队演奏了。”老实地贝多芬回答道。然而他又想到一件事情,尽管此时提出它很可能导致安德鲁的不快,但贝多芬依旧固执地说道:“将军,很抱歉,是我将作品的名字改换了,请允许我重新修正过来。”
“呵呵,不必了,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的朋友!”安德鲁毫不在意的说道,“英雄交响曲应该赞颂历史上所有伟大的人物,而不是让我,安德鲁一个匆匆的历史过客独享。嗯,还是保留现在的曲名最好,是为纪念伟大的人物而作。”
安德鲁所说的伟大人物自然是英年早逝的拿破仑,而贝多芬理解的是古往今来历史上众多的英雄人物,也包括自己眼前的安德鲁摄政王殿下。贝多芬惊叹于安德鲁的心胸广阔,不为名利所贪婪,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安德鲁却想将此份乐章用于怀恋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皇帝陛下”。
“我的朋友,虽然安德鲁看不懂乐谱,但我相信你的作品,必将如同我的战鼓一般,震惊整个欧洲。请答应我的一个请求,好吗?”安德鲁将手中的乐谱小心翼翼的奉还给贝多芬,生怕自己的一时失误损伤了这部惊世骇俗地伟大作品。
“请说。将军,贝多芬自当竭尽全力!”贝多芬同样站了起来,望着安德鲁,神情异常坚定的回复道。
“很好,请你亲自将这份乐章演奏出来,就在马德里的王家音乐厅内,而无须假借他人之手。在人。财,物方面。我会提供你所需的一切。请告诉我,距离公演至少需要多长时间?”安德鲁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
“最多一个月!我保证,并且确信!只是工作时间应该从现在算起,我必须修正其间的一些章节。”贝多芬再度恢复到音乐家的身份,其狂热地工作激情也随之迸发出来。
安德鲁点点头,并没想过多的挽留,那是他明白艺术家那不可理喻地狂热激情。忽然间。安德鲁记得一件较为严重事情来,这便是历史上贝多芬的真正死因。在前世报刊曾介绍,音乐伟大头发中的铅平均含量是正常人平均含量的42倍,这一证据有力说明,是铅中毒导致他的严重的肠胃病,甚至是耳聋的罪魁祸首。
在18世纪,对于铅中毒患者基本上无能为力,即使在21世纪同样没有任何特效药出现。幸好。按照历史记录贝多芬地中毒症状实在1796年出现,现在他体内的铅含量应该不算很高,严格的控制饮食习惯应该可以缓解即将出现的肠胃病症状,至少能防止贝多芬耳聋的不幸情况出现。
于是,安德鲁先叫来副官为贝多芬安排一间清静屋子,并嘱咐卫兵不得让任何人在音乐家房间附近打扰或是高声喧哗。除为贝多芬安排单独的私人医生外。安德鲁还亲自为音乐家准备一系列化疗铅中毒的治疗方案。
饮食方面,安德鲁在询问军医官后,决定让厨师多为贝多芬准备些新鲜牛奶,动物骨骼,家禽蛋类和鲜牡蛎,以补充钙、铁、锌等元素,破坏人体对铅的吸收;在供给酒水上,安德鲁为贝多芬提供地都是不含铅的高档葡萄牙或是上等白兰地;对于贝多芬最爱食用鱼的加工与制作,也必须做到无铅化处理。
安德鲁还劝说贝多芬在用铅笔进行音乐的创作,不要养成长期咀嚼铅笔的习惯。并在饮用杯上。一律使用自己认为是无公害的纯玻璃器皿,强制贝多芬抛弃先前惯用地大量含铅的马口铁杯子。
甚至到了后来。当安德鲁了解到贝多芬居然喜欢上中国的绿茶,而自己又知道绿茶对于预防铅中毒有着很好的功效,于是他毫不犹豫的要求副官从海外商人那里,用大量黄金换得同等重量的新鲜茶叶。
上述种种安排,的确很好的缓解了贝多芬体内铅中毒症状的发作,原先隐隐作痛肠胃好了很多,但其花费高得惊人,几乎与一位西班牙公候每年的供奉相当。贝多芬始终沉迷于自己地创作之中,对此优待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欣然接受,但安德鲁的部下们可不太乐意了,纷纷抱怨摄政王为何对那位“疯子”耗费大量金钱。
对此,安德鲁从不以为然,只是微微一笑,接着便解释道:“原因很简单,我在借助贝多芬地笔为自己开辟音乐上的战场,美妙激昂的乐章也将为我赢得另一个辉煌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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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初,按照摄政王颁布的调令,负责西班牙北方防务的吉奥马将军将职权交付给夏德将军,带着副官只身赶赴波尔图,在这里他将另外指挥一支3万人的西法联军,并从摄政王手中接收葡萄牙境内的一切防务,还升任为葡萄牙驻地总督,等候英国使团的到来。与此同时,安德鲁在等到南部的马赛纳军团抵达波尔图后,两军汇合,一同班师马德里。
此时的马德里整个早已成为欢乐的海洋,前方不断传来胜利消息的同时,在马德里的广场,街道,公园上处处张灯结彩,锦旗飘扬,热闹非凡。欢祝喜庆的同时,每一个市民都在焦急中等待着摄政王胜利凯旋之时。10月8日,当所有人得知亲王殿下班师回程之日后,每个人穿上节日的盛装,早早站立在主要街道或广场两旁。准备迎接“伟大地王”。
安德鲁骑行在用各色鲜花铺满的街道上,他的四周簇拥着无数疯狂的臣民,他们挥舞着双手或是毡帽,不住的高喊着发出“伟大的王!”“摄政王万岁!”之类的热情欢呼。许多人还在广场地空地上载歌载舞,并将一旁的观众们拉到跳舞地队伍中来,一个搭着一个,排着队跳起欢乐舞。而看到现场如此欢乐。随同摄政王凯旋的军官士兵们也激动起来,他们在安德鲁亲王的首肯下。叫着喊着冲向欢乐起舞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快乐的笑容,跟着音乐,踏着节奏翩翩起舞。
原本15分钟的路程,却整整走了2个小时,安德鲁才最终抵达王宫,等到后头一望,却发现自己麾下将军和士兵们早已不见了踪影。相信他们仍在与市民们狂欢,或是等到被漂亮的娘们骗到床榻上翻滚。此时,一同护卫摄政王回到王宫内地军士,惟有安德鲁的最忠诚宪兵队。
“维克多,放你的士兵去街头欢乐吧,王宫内的护卫够多得了。”刚一进入王宫大门的安德鲁便对着身旁的维克多将军吩咐道。那是安德鲁想保留自己的活动空间,不想别人妨碍他探望已经怀孕近6个月的索菲娅女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