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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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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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是所有俄国军人都能传颂地两句名言,与海上的苏沃洛夫会面之后,我真希望能与陆地上的苏沃洛夫元帅有一次会晤的机会。如今的苏沃洛夫元帅却卸甲归田,跑在家中抱着孙子们养老,真可惜了,以他的强壮体格。至少在军队中干个5,6年也没有什么问题。听说。苏沃洛夫正准备写一部名叫《制胜的科学》地军事著作,我毫无保留的相信,苏沃洛夫元帅将是俄国历史上最伟大地元帅,他更将作为天才的统帅与军事思想家而载入世界史册。能与苏沃洛夫元帅相提并论的,惟有苏沃洛夫元帅的得意门生,库图佐夫将军。或许以后也将是一名优秀的陆军元帅,一个大大的俄国老狐狸。呵呵。
不过,苏沃洛夫元帅曾反复强调过,‘军事学术之真谛,是从敌人最要害的部位直接进攻敌人,而不是采取间接地迂回的方式接敌……只有直接的勇敢的进攻才能制胜。’这却与我的战略思想有相当大的出入。真希望能早日见到元帅本人,与之交流切磋一番。他那种在战术中火力与白刃突击的正确结合,将以死相搏的白刃突击地技艺提到空前的高度。正是我麾下的联军士兵们所欠缺的东西。”
安德鲁无限的感叹道,这是时代的优秀将领。惟有法国与俄国地最多,英国只是占据海军的绝对优势罢了,而普鲁士人仅仅是在亡国之后,才迫不得已拉出一两个可以支撑场面的优秀将领。
事实上,安德鲁早已委托离任的季诺维耶夫伯爵公使,让其代封书信。希望苏沃洛夫元帅能有机会来西班牙,或是法国一趟。可惜安德鲁那封书信一直被保罗一世扣留着,倒不是那位有些变态的俄国沙皇害怕苏沃洛夫跑到安德鲁一边,而是皇帝正与自己的臣子双方正赌气着。前者希望后者到王宫向自己道歉,而后者却始终要求前者先恢复俄国军队以前的军制,彻底抛弃陈旧,落后,且根本不适宜的普鲁士规矩。
“可殿下,俄国还有鲁缅采夫元帅,波金将元帅。还有列普宁元帅等人?”乌沙科夫小心翼翼的试探安德鲁的谈话。
只是。倒不用俄国人试探,安德鲁对于俄国军事上地名人。从不掩饰自己地好感与崇敬心情。安德鲁小喝一口有些冰冷的酒水,接着说道:
“鲁缅采夫元帅,作为统帅和俄国正规军组织者之一而享誉俄国军界,他作战地特点是:采用活动式方阵(以对付敌人的线式战斗队形);巧妙结合正面突击和侧翼突击;创立并运用预备队;熟练运用骑兵和炮兵,诸兵种精确的协同动作。而在他《指南》、《军规》和《思想》等著作中阐述的许多原则和建议,在十八世纪后半期制订俄军条令和编制时都得到了充分体现。很可惜,鲁缅采夫元帅太老了,无法在骑马冲上战场,或是在作战室内运筹帷幄了。
那位波将金元帅,英明睿智的塔夫里亚公爵!呵呵,只是一个有才能的行政领导和陆海军建设的组织者罢了,所有战略的拟定,或是战场战术指挥,都是他的部属们完成。若是波将金元帅安静的在一旁呆着,前线的俄国军队必定能大获全胜,倘若波将金元帅兴致勃勃赶赴战场时,贵方的形势就有些微妙了。
列普宁元帅在土俄战争期间表现十分英勇,很可惜的是,他升官的速度比起那位波将金元帅慢不了多少,所以列普宁元帅在普通俄国士兵心目中的地位并不太高,俄军还流传着不少他与波将金元帅笑话,乌沙科夫将军,相信您应该听得比我要多得多。”
安德鲁回忆历史之后的夸夸其谈,极度震撼着乌沙科夫将军的内心世界,他竭力抑止着自己心中涌起的一种莫名畏惧,转而问及安德鲁有关政体的话题。
 “殿下,在您看来,共和制与君主制,谁更有生命力!”这类看似冒失的话题,事实上也符合乌沙科夫的个性,这位优秀的俄国海军统帅,时常愿意同拥有共和派思想的人士谈论此类话题。
“呵呵。我地将军阁下。您的说法似乎应该是,民主与专制的问题。”安德鲁微笑着纠正乌沙科夫将军故意遗漏的破绽,继续说道:“如果要解释,恐怕您真的找错对象了,那是我本人先为民主共和的法国统帅,一跃成为实施专制的西班牙摄政王。两者之间,反差太大。不过。安德鲁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您,民主与专制都是相对而言。绝对的专制让人痛恨,民主却是相对而言。抱歉,至于其他叙述,我没能再发表什么高论。”
安德鲁当然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乌沙科夫在该问题上地造诣远远高出自己,何必自取其辱。当年安德鲁还在学校礼想着满脑子的游戏时,乌沙科夫便已经同伏尔泰大师一起喝过咖啡。与激进的卢梭交换过信件。
只是,安德鲁模糊不清的解释让乌沙科夫有些不太满意,他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起来,甚至不顾他与安德鲁之间所处的国家与地位的不同,接着问道:“殿下,您认为当前地俄罗斯是实现君主立宪,还是延续专制好些?”
“废话,当然是君主立宪比起农奴专制要好上百倍有余!”安德鲁忿忿不平的暗自骂道。但在摄政王的言语间体现出来的,依然是政客们惯用的模陵两可。
“将军阁下,毕竟我对俄国政治历史与风土人情知晓不多,到底立宪优异还是专制妥当,应该属于你们帝国高层的意愿。作为保罗一世皇帝陛下的忠实盟友,安德鲁不便接着谈论下去。但是。我有个好提议,如果您真想弄个明白的话,再过几个月,将军大可随我一同返回法国,因为在土伦城会有很多关于学术思想地精彩辩论,其间,我也帮您寻求到自己的知音。”
“谢谢您,殿下,我一定到场去观摩!”颇感失望的乌沙科夫将军明白安德鲁不想借此在谈论下去,这才勉强的回答道。
“乌沙科夫将军。您在波罗的海一带。听说过我的朋友,贝多芬地消息吗?”似乎是不想让乌沙科夫过于沮丧。安德鲁主动找些话题来谈。
“当然,我在汉堡停泊期间,就已经知道贝多芬先生现在波恩探亲,随即便要去维也纳做巡回演出。这位德意志青年现在可是整个欧洲最出色的音乐家之一了,自从那首英雄交响曲在马德里公演成功之后,这当然要拜摄政王的所赐,尤其是您与贝多芬在波尔图的那番对话,更是被很多传颂。我只是很纳闷,为何您对那位音乐家如此推心置腹,却对我闪烁其辞,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乌沙科夫很抱怨,脸上还露出因为被他人轻视,而显现的一丝不满,或是愤怒情绪。
“将军,很多时候,安德鲁不再是个军人,应该算是个政客罢了。对于政客,便有政客的游戏规则,军人的职责是服从命令,而政客便是服从于利益。就如同我明明知道,可恶的骋子兴鹛炖恚辈悸尥雍O棵刻於加写罅吭伺焕蠢赐唤鲇型炼淙耍幸獯罄耍邪碌乩耍灿蟹ü耍约拔业某济癫斡胧迪肿锒竦毓吹薄5胰床患又浦狗炊行┳萑荩蚝芏啵罡镜匾惶醣闶牵庀盥蚵舻睦蠹螅艺邳奴交易中,所收取地税金可以大大缓解王国紧张的财政赤字。
安德鲁可以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却不可以与利斗。人为不己,天诛地灭!这是国人的一句老话,我开始不相信,但如今十分清楚。乌沙科夫将军,您是一名正直的军人,但不应该成为正直的政客。前者也许会让您名利双收,但后者却使得您死无葬身之地。请记住我的话,将军!”
安德鲁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忽然察觉到整个广场上寂静了很多,抬头一望,却发现四周除自己四人,以及身旁的侍卫外,早已空无一人。等到安德鲁看着不远处的钟楼时,已经是午夜2点多。
“很高兴能与您交谈,乌沙科夫将军!安德鲁盛情邀请您和汉森上尉,随时到马德里王宫在此再聚,再见!”刚一道别完,安德鲁不再多说,与自己的罗克副官便转身回到马车上,径直原路返回马德里王宫。
而乌沙科夫则与汉森一起,向着客栈走去。
“乌沙科夫伯父,您与安德鲁亲王交谈的如何?”沉默了好一会,汉森先是发问起来。
“很好,又不太好!”乌沙科夫说话的语气让人难以琢磨,感觉又有些叹息。
“为什么?不愉快吗?”年轻的上尉追问起来。
“很愉快,只是,有些悲哀。因为世上少了一个真正的军人,却有多了名狡猾的政客。安德鲁似乎对整个欧洲都了如指掌,而我们却对他知之甚少。或许,惟有上帝才能知道,西班牙人的摄政王,法兰西的无敌统帅,心中真实的想法。汉森,您日后到了安德鲁的麾下,切记不要接触到政治,因为安德鲁欣赏军人,却不太喜欢政客。不要问我为什么,记得就是了。以后,自然您便会明白!”
乌沙科夫对着老友的孩子墩墩教诲之后,便不再多言,两人迎着面前微微刮起的寒风,接着走下去。
马车上,摄政王与他的副官也在谈论着先前的话题,
……
“殿下,您真的让那个俄国人以及普鲁士人,进入王国军中效力。”罗克中校担心的问道。
“当然,我的中校!首先纠正一个错误,汉森上尉是位萨克森人,而您是担心的问题俄国人的加入势必引起波兰人的反感。呵呵,放心吧,波尼亚托夫斯基是个有理智的上层贵族,他早年在奥地利的良好教育使得他本人如同英国绅士一般,只在不把波兰人与俄国人一同放在战场上,什么问题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波尼亚托夫斯基以及他的波兰同胞正在比利牛斯山下训练,一时跑不到地中海,最后说明一点的是,乌沙科夫将军是俄国人中少数同情波兰人将领之一。”
对与波兰人与俄国人的民族矛盾,安德鲁毫不在意。因为乌沙科夫是位舰队司令官,而波尼亚托夫斯基只是优秀的骑兵指挥官,安德鲁自然懂得如何区分两人。
只是略感头疼的却是,一旦苏沃洛夫元帅来得西班牙或是法国南部之后,波尼亚托夫斯基以及他的波兰同胞都不再是贵族绅士。他们必定想要找到苏沃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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