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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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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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后一个念头。
上述种种内幕,仅限于安德鲁所亲近的大臣,将军等少数人知晓真相,对外宣称却是塞哥维亚修道院发生严重火灾,导致胡安等人不得不搬迁到外地,继续囚禁……
在大批护卫队的陪同下,三辆马车沿着街道向南行驶。在越过石桥,经过一座花园时,桑科罗上校下了车,而不远处一座毫不起眼的3层小楼,便是盖世太保的总部。上校告别了摄政王后,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从事清理西班牙垃圾的工作。而再度前行5分钟后,皮埃尔中校同样也下了车,军情局主管地私人住宅到了。
少了桑科罗上校与皮埃尔中校,马车上仅剩下与安德鲁自己与罗克副官,后者将陪同安德鲁亲王完成南巡过程,以及一同返回法国马赛,当然还有贝尔蒂埃参谋长,只是作为军人地他,正率领着参谋团在郊外的主干道上,静静等候着。
一直陪伴安德鲁南巡地三总部中,惟有参谋总部,至于拉瓦席总监的总装备部,以及桑德罗总监的总后勤部,则将再过十数日,自行从马德里启程。4月间,在巴塞罗那城等候北上的安德鲁,随后,一同乘船,北上法国南部重镇,马赛。
“罗克,您说,我做的对吗?”安德鲁异常艰难的吐露出字眼。
话刚说完,他便感觉一丝头疼,却是他回想起1年前,在土伦港的那场屠杀中,曾被自己遗忘的躺在血泊中的母女俩,还有一副血百合丝巾。此时,安德鲁脑海里,似乎也闪现出眼前悲惨的一幕:在父母的遗体旁,20多名孩童哭喊着并在竭力的求饶,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自己高举起地屠刀下,修道院冰冷石板上布满了尸体。股股流淌着的血河,以及从孩子们手中遗弃的带血的破碎玩具。而最后的一把熊熊,火焰吞噬了所有人,也包括眼前的一切罪恶。
“殿下,这不存在是与非的问题!作为摄政王,您必须那么做;只是作为父亲,地确太残忍了。”罗克小心翼翼的说道。作为安德鲁地副官。他自然知晓发生在塞哥维亚修道院的大屠杀。对此,他既没反对。也没有支持,默然地接受了这场悲剧的上演。
“王位仅有一个,我留给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能让其他人染指。或许,少了他们23个,但马德里更多的孩子们便少了一场灾难。”安德鲁轻声的嘀咕着,像是在为自己辩解。或是洗脱罪名,但辩词即便让自己的体会,也显得软弱无力。
“殿下!”罗克继续说这类称呼,向摄政王述说,现在他所谈及却一个轻松地话题:“收容院的流浪孩子们,用橄榄枝为小殿下编制了一顶王冠,准备明日送到王宫。”
“呵呵,很好!维克多将军会代女王陛下与我。用糖果来感谢热心的孩子们的礼物。”安德鲁终于开释起来,抛开先前烦闷,回想些快乐的事务。
等到心情舒畅些,安德鲁再度将目光转向窗外,发现街道两旁郁郁葱葱的低矮的油橄榄树,开始变成了光秃秃的不剩一片树叶地梧桐树。后者的枝杆像无数强有力的臂膀一样四处延伸起来。仿佛要托起些什么。无论是动乱的巴黎,还是血腥的马德里,或是其他城市,生命力极强的梧桐树才是所有城市地真正主导,它们顽强地耸立在冬日的风霜里。
“嗯,进入马德里的郊外了。”望着这些惟有在郊外才能看见的树木,安德鲁在内心确认着。接着,他将头靠向车厢,对着副官说道:“罗克,谈谈我们的行程安排吧。”
“是的。殿下!从马德里南下至马加拉。必须翻越梅塞塔高原,沿途越过塔霍河等四条大河。先后在阿兰胡埃斯,圣胡安宫等15座城市停靠并获取补给,总体行程时间将为7到8天,预计我们会在3月2日前后抵达目的地。遵从您的嘱咐,护卫队将不通知沿途所有区,省以及市政官员进行接待,在到达马加拉之前,唯一的滞留地点只是摩尔人的保留地。”中校副官详细地述说着。
“谢谢,罗克!摩尔人地保留地,呵呵,很长时间内,我都有念头想要去参观一番。听说,宰加勒他们干的很不错。嗯,我地副官,看到您痴呆笑着的模样,相信您知道的不少事情吧。”安德鲁盯望着莫名其妙发笑的罗克副官,转移起话题,询问起来。
“不,殿下!我只是在确认,您感兴趣的,应该是那位宰加勒首领率领着的摩尔劳工挖掘出的亚特兰蒂斯好宝贝吧。至于,目前还是一无所有的摩尔人保留地,可没有什么让殿下您感兴趣的东西。”罗克笑呵呵解释着。
“啊哈!不错,罗克,您何时变成我独子里的蛔虫了,如此懂得我的心思。”安德鲁轻摇着脑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随后,他接着说道:“只是,您只说对了一半而已,我的副官。来自亚特兰蒂斯的宝藏,我很喜欢,因为作为西班牙的摄政王,以及法国南部统治者的我,需要钱,大量的钱,但那终归是有挖完的一天。事实上,看似荒芜的保留地并非一无所有,但却是拥有全体摩尔人的希望,也是未来被征服的异教徒的希望所在。”
“希望?异教徒的希望?”罗克显然觉得很奇怪,他琢磨不出摄政王的真实想法。
“是希望!北非一带丰饶的物产,是王国未来发展的重要资源提供地与产品销售市场,但也是气候恶劣的地方,在那里民族与宗教问题显得异常错综复杂。作为外来征服者,除了保持相当的武力镇压外,还必须拥有适宜的怀柔政策。
遵从当地的信仰与民族习惯,是为了安抚那些异教徒,让他们成为忠实的臣民,纳入王国的防务与经济轨道上来。而摩尔人保留地的成功运作,则是在向穆斯林教徒们展示一种榜样地效应。意在告诫他们,放弃反抗,成为顺民,便可以获取食物,房屋,土地,以及人身自由。”安德鲁微闭起双眼。缓慢而又细致的解释着。
“那要是有人不愿意遵守呢?”罗克追问道。
“作为弱者,他们必须遵守强者安排好的一切。与此同时。我会有选择的举行一场屠杀表演,或许是几个人,或许是一个乡村,或许是一整座城市,而死10个人不能震慑的话,便是100人,1000人。以及10000人,甚至更多。当所有反抗者的精英沦为泥土时,长久的和平便至少可以继续30年,或是50年。”言语之间,安德鲁地眉头再度涌起一阵阵煞气。
罗克开始明白了摄政王的真实想法。此次,安德鲁接着南巡之际,在地中海视察战局时,便已经决定好了来一场血腥地镇压。至于屠刀落在哪些倒霉蛋身上,安德鲁自己也说不清。
“那50年之后呢?”
“很抱歉,我无法猜想得到,除非他们愿意放弃自己的信仰,但那是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的副官,世间很少有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我们所作的一切。都仅能保留50年的和平,对于以后如何,那别是后人们应该处理地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享受太久来自前人的庇护。
若后代们继续强大,那便是属于王国的繁荣与和平继续维系下去;若是他们沦为弱者,则为动乱的开始,或许也是自己被他人奴役的开端。呵呵,别太忧虑了!这是现实世界的游戏规则,弱肉强食的规则,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除非人类从此消亡。”
安德鲁毫不掩饰着话题地沉重。似乎在面对副官述说,实际上他是在对自己讲述一个道理:安德鲁留给后世的遗产。不是,也不可能是安享的永世和平,而是战争,永无止境的纷争。这一切,都是他刻意精心安排的结果。
50年,便是目前中国与欧洲的现实差距,也是安德鲁留给王继业等人同胞,从事中国**与建设地时间期限。到那是,倘若中国能再度崛起,便有资格问鼎太平洋,以及世界的霸权;若不能,鸦片战争的阴云就要笼罩在华夏土地上。对此,安德鲁业也将无能为力。
作为不属于这个年代的时间过客,安德鲁自从他在西班牙与法国南部获得极大权利之后,安德鲁不再在内心标榜自己将会成为未来中国或是世界的救世主,并能够消灭人世间的一切罪恶。而道理相当简单,安德鲁自己开始陶醉,应该说是沉迷于权势的游戏之中,压榨其他国家与民族成为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因为他也需要为自己的后代与亲近的部下,营造生存地空间。
压迫同被压迫来源于双方实力地对比,与人心善恶无关。从不发愤图强的民族和国家,注定要沦落为受欺辱地行列。同情,那只是旁观者吃饱喝足之后,发出无聊话题时的呻吟。强者之所以成为强者,那是他不畏艰难,锐意进取之后,上天给予他的丰厚回报。同时,也包括赋予了他肆意欺压其他民族与国家的权利。
这便是事实,一个无法改变与抹杀的事实,尽管异常残酷,但却是永恒的事实。
……
马德里的南郊外,大片茂密树丛中,正延伸着一条经过雪水浸泡过而泥泞不堪的公路,该路一直通向地中海的直布罗陀海峡,是连接着马德里与马加拉港口的主要交通要道。显然,这条老式的道路,同地中海沿岸正在兴建的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是无法比拟的,其路面不仅坑坑洼洼很是不平,而且显得十分拥挤不堪,勉强着能满足并排通过3辆马车。
幸好现在,还算是马德里的清晨,加之道路雪水难行,极少有路过此地的车辆在上面通行,偶尔经过的惟有那些向马德里供给各类商品物质,慢腾腾行驶的牛车。
“5点50分钟了!”站在树丛间的参谋总长贝尔蒂埃将军,掏出怀表看了看后,小声说了一句。随即。似乎感觉一阵寒风刮进衣领,冻得中年人直打哆嗦。贝尔蒂埃赶紧将脖子缩了进去,竖起衣领,裹紧军大衣,背起双手在部下们的焦急目光中,徘徊于数步之间。
“将军!需要我们去查看一下吗?”一名年轻地少校参谋见状凑过来,并低声询问道。
“不必!殿下他。一定是在路上耽搁了。您去叮嘱前方的侍卫们继续守候,另外。让感觉冷的人可以先行上马车等候。”贝尔蒂埃将军摇头着说道。
只是参谋总长随后的吩咐,却没有一个人去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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