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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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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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侧才是铺有波斯毛毯的温暖窝。
“该死的,幸好是木板,否则又要感冒了!” 睁开双眼,安德鲁依然觉得身心疲惫不堪。只是在嘀咕完第一句后,迷糊间,四肢有了少许的知觉,他费劲的从地面爬起来,向着一旁放有衣服的椅子边阑珊走去,却有些腰酸背疼的感觉,而且耳朵充满了乱糟糟的嗡鸣声,脑海里一片空白。触摸到自己的衣裤,安德鲁开始恢复回忆,那是自己回想起昨夜的整晚疯狂。
“嘿嘿,应该是小娘们!”安德鲁肯定着自己的想法,“真混蛋,没有看到外貌,该不是一只恐龙吧?相信不会,除非我的奇可特少校不想在马赛混了。呵呵!”安德鲁得意起来。
尽管昨晚的女人在进来的一瞬间,安德鲁便已经猛虎下山的扑了过去,而房间的蜡烛业已全部熄灭,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起对方的外貌。不过,安德鲁却能生动的感觉出来,那是因为数小时前的搏斗场景,应该基本上是男人在上面疯狂运动,而女人躺在下面像个活死鱼一般,没有丝毫表现,缺乏生气。
“嗯,到底做了几次?一次。二次,还是……该死的,压抑地太久,连次数都忘记光了。”安德鲁面带yin笑自嘲的说道。他猛烈摇摇头,那是脑袋瓜子里的思路仍有些紊乱,也不太记得。但是现在,耳边讨厌的嗡嗡声响终算是平息了好多。等到他套上裤子,系好皮带。准备穿上外套,为自己叫来早餐(午餐)之时,安德鲁却听到身后的沙发上有人在急促呼吸的声音。不,是哭泣的声音,好像还是个年轻女人发出来地!
下意识的,安德鲁紧张起来,停止了手上地穿衣举动。他没有直接转身。却是从面前的书桌底下抽取两支上膛的短枪,忽然转身,将枪口对准沙发上的陌生人。那是一个蜷缩在角落边的全身裸体女人,安德鲁看不到她的相貌,因为眼前的女人将自己地头脸埋在身体里。
“你是谁?干什么的?”安德鲁大声呵斥起来。
女人没有回答,依然在低声哭泣,似乎嘴里反复嘟囔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倒是门外的侍卫闻讯后,还以为刺客来访。一个个快速冲了起来,其间一个正是昨晚为安德鲁执勤的中士。当看到房间内发生的事情时,侍卫们接着又一个个尴尬的退出最高上司的房间外,继续站岗。惟独那位中士鼓起几分勇气,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低声的向安德鲁解释昨夜的情况……
眼前的赢弱女人正是中士昨夜遵从安德鲁部长的最高指示。从奇可特少校那里弄来,送给安德鲁肆意发泄情欲的对象。这个女人却是个鞑靼人(注:一个寄生在俄罗斯帝国之下地少数民族,似乎是蒙古人的一支,现在中亚一带),她原本是俄国沙皇保罗一世送给安德鲁摄政王的礼物之一(女奴)。只是,安德鲁立刻转手送给索非亚女王,但自己离开马德里之后,索非亚又托人将这个黄皮肤的女人从西班牙送到马赛,说是可以照顾安德鲁起居生活。
不知道是事务繁忙,还是对鞑靼女人不太感兴趣缘故。安德鲁并没将鞑靼女人留在身边。而是好心的交由奇可特少校,要求后者负责将她送回家。不想。鞑靼女人自己不愿意离开,宣称其家人,包括原先全村子的人都在反抗沙皇俄国的时候,遭遇哥萨特骑兵的残酷屠杀,只是她本人年纪尚小,姿色不错,才被一位参与屠杀的俄国军官看中,随后选入敬献给西班牙摄政王的礼物之中。
如此一来,奇可特少校便没照办安德鲁嘱咐,只是将她暂时收编在警察总局做做杂物等简单工作,等到有机会再行送走。不料当晚,安德鲁一场心血来潮,而临晨那段时间里,尽职地奇可特少校一时间又实在找不到未婚、漂亮地女特工,随即想到在警察局内的鞑靼女人。
“该死地奇可特混蛋,差点让我再度成为土伦疯子们口诛笔伐的十恶不赦的大色魔。还好在法律上,至少这个女人还算属于我安德鲁的私人财产,犯不着给自己戴上一顶**犯的大帽子!”安德鲁赶走了中士,掩上了房门,在自我安慰起来。因为是有了这一层安全上的考虑,安德鲁才压制住内心想要秘秘密处死眼前的女人,以避免自己名声外传的恶毒念头。
上述想法,全都是安德鲁作茧自缚的结果。来自土伦学术论坛的自由之风,业已使得该城演变为全欧洲最著名的“海德公园”。为标榜自己坚定无比的民主作风,安德鲁允诺在土伦的任何一位学者都享受绝对的自由言论,不必在乎会有思想上的任何压制与迫害,云云。
纯粹意义上的自然学家们倒还本分,讨论的都是些令安德鲁觉得啼笑皆非的东西。诸如,生物学家们认为长着尾巴的猴子演变成为人太过荒诞,试图在证明老虎或黑熊变成人时,或许相貌更威武些;而医学家们嫌会场组织者可供解剖的尸体太少,派出代表跑到马赛市政厅,要求安德鲁下令所有死者必须无偿贡献出他们的遗体,以供医学研究;还有太过钻研的化学家,他们围在一起议论着安德鲁有关石油的制品,除了发光发热之外,如何也能够变成身上的衣服原料,以及口中地食物;更有甚者。居然还有大批优秀的物理学家们,在发表无数论文目的,只是告诉人们相信世间存在永动机械的所谓事实……
只是那些勇猛的社会学家,民主斗士们却是令安德鲁异常头疼的一群家伙。敢于公开指责、否定、以及漫骂上帝的“勇士”大有人在,虽然很快被更多爱戴上帝信徒们地反对声所制止,但在随后,进而于演讲台下发展成两派拳脚相加的全武行。
可维持治安地宪兵队只能傻傻的站在门口观望。不敢进去,那是因为安德鲁曾经规下铁的纪律。任何穿制服的军警不得进入学术的会场,即便是有人在打生打死,也不能冲进去。直到双方打累了,打够了,也打完了,医护人员才慢腾腾赶来救治一番。因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秀才们之间的武斗,使得受伤的范围基本上都是眼眶中老拳发黑。额头被桌椅蹭出青包,最多地大不了骨折而已。相信这些人过不了几小时,便能在会场上再度论战,并出手。
既然万能的上帝都有人敢大胆加以否定,那么位居马赛的**者自然逃避不了被土伦“自由人士”尖锐指责的悲惨命运。讲坛上会有人冲上前,开始痛骂安德鲁的两面派作风:在西班牙保留大量的封建专制,却不进行共和宪政,而在法国境内倡导所谓的自由、共和与民主的思想。安德鲁是个道貌岸然地伪君子;
土伦的各国法官们同样在一起抱怨起来,那是自从安德鲁指示自己的军队接管了法国南部一带的地方法院之后,便一下子就破坏了数百年来,欧洲各国的法官们费劲周折,好不容易向君主们争取过来的司法独立权。现在好了,整个欧洲大陆各国。在看到安德鲁地举动之后,开始纷纷效仿**者这类倒行逆施的非民主做法;
最有意思,也是最令无比尴尬的事件,却是安德鲁前几天听闻过来的消息:一个自称是“欧洲妇女与儿童权益保障运动”的发起者,公然批判那位安德鲁部长正在无耻效仿东方国度,那种腐朽没落的妻妾婚姻制度,说是马赛的**者将要在法国、西班牙甚至其他欧洲国家,保留N个多的合法妻子或妾室……
对此上述人等,安德鲁自然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毕竟有如此众多的人才供自己所用。会场上那些看似荒诞离奇地言论。却是检验真理形成地必经过程;恨,或许是恼怒。有些混蛋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安德鲁好心花钱请他们从千里之外来土伦,供吃供喝之后,却是在讲坛上肆意指责自己的种种不是。只是气归气,摔完了房间内地坛坛罐罐之后,安德鲁赌气式曾发誓:自己决不到土伦去参观,省得亲耳听闻那些好斗的猴子们随意折腾本人。
不过很快,安德鲁内心得到一丝安慰,因为骂欧洲各国君主的人,不比自己少上太多,相反更是恶毒上三分。闹得不少驻马赛的各国使节,也明里以及暗中要求自己停办或是限制土伦城的自由言论,让疯子们赶紧闭嘴。
那是可怜的保罗沙皇被形容成性无能的变态份子,会让俄国濒于崩溃;在白金汉宫加冕成为不列颠国王的威尔士亲王,被好事的“国际法官们”集体判为谋害亲生父亲的凶手;而弗朗茨二世也是一个阴谋篡夺皇位的大傻蛋,由于妒忌心作祟,就在竭力在打压自己的亲弟弟,查理大公;现任的普鲁士国王同样讨不了好,被人说成是王国的败家子,混蛋一个……
听到这里时,安德鲁心里总算得到一些平衡,全然忘记了自由斗士们对自己“污蔑”,至少,他们在接受主人的款待之后,没有说的太过火。于是,安德鲁假惺惺的安抚着使节们,却依然默许着维系土伦治安的宪兵队继续保持原状,不要插手制止学者们的言论自由。不过,安德鲁有时也在忌妒,那是民主斗士们骂便了欧洲各国的真封建或假共和的君主们(统治者)之后,惟独留给美利坚合众国,却是一阵阵对华盛顿总统的赞誉之词。
话也说回来,闲暇之余且心平气和的时候,安德鲁也不得不佩服这些尖牙厉齿的混蛋们的眼光的确毒辣,居然可以得出一个自信的结论:美国的开明政体以及三权分离的保障,使得这个弱小的殖民地国家今后成为民主世界的楷模。
尽管现在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太相信,当然也不可能相信,都认为是狂人们在胡言乱语般的叫嚣,痴人梦语罢了。但“见过市面的”安德鲁却是在内心无奈的承认,他们称述的结果是事实,而且是绝对的事实!
不过,这是事实则是前世的,但在今生,安德鲁不会让200年后的美国舒舒服服的获得世界霸主的地位。很快,安德鲁再度发誓,要让美国成为永远成为欧洲或是未来中国的附庸,其领土被限制在大西洋一侧,仅仅是13州的合众国,既接触不到太平洋,摸不到墨西哥湾,安德鲁甚至还密令西班牙,法国在美洲各地的殖民地总督,让他们严格管辖当地的居民,不得向北美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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