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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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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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防线组织防御;最后是“荷兰要塞”,即鹿特丹、阿姆斯特丹、乌德列支和海牙地区,必要时可把下莱茵河、马斯河和瓦尔河的防洪坝打开,以大水在这一地区构成障碍,并有利于主要港口城市的防御。
德军对于荷兰可能利用水障防御这一点是清楚的。于是,便想到在地面部队突破主要防线的时候,利用空降作战来同时攻占上述三条主要河流上的要害桥梁,以保障德军迅速通过。再经过有惊有险两次空降作战之后,德国人如愿以偿的到达了自己的战略目的。
而如今,安德鲁却在暗地里帮助荷兰人抵御法国军队的入侵。数月之前,安德鲁在“引导”巴黎政客们图谋低地国家的时候,他便命令潜伏在荷兰境内的数名特工,以间接的方式游说当地荷兰驻军的司令官,告知他们如何利用水坝,构筑起不可逾越的“荷兰要塞”,可以有效防御即将到来的法国军事威胁。不久,荷兰人果然动用大批军队,秘密照单去准备,而英勇善战的懦贝尔元帅,也因此被困在荷兰要塞面前,进退两难。
只是,安德鲁的最终目的并不在于帮助荷兰人,不过是想让普鲁士人卷入巴黎发动的战争,将法国北部的战争扩大化,在削弱三方的实力时,好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而已。所以,安德鲁在最后决定派遣援军的具体人数时,他放弃了先前出动一个师团的承诺,仅仅让马迪厄中校带领一个特种兵部队前往荷兰参战。
那是阴险无比的安德鲁,在劝告荷兰人组织水障防御的同时,却也暗地留下了不少攻克荷兰要塞的死穴。不为别的,就是让自己的特遣队在适当时机,来展示自己强大的作战效能。前世中,德国人就有利用空战突袭的成功先例,安德鲁便想着提前150年来实施一回。更何况,自己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整个战局都在安德鲁手心的遥控之中。
“告诉我,卡尔诺执政官的马车现到哪里了?”安德鲁对着凌兴汉,再度问道。
“已经赶回马赛东郊,估计顶多再过20分钟,便可抵达马赛市政厅。”凌兴汉回复道。
“很好,请帮我把拉法耶特将军请到我的办公室。另外,告诉贝尔蒂埃参谋长,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等到凌兴汉走出房间时,安德鲁有一次躺在长椅上,闭起双眼。那是他在内心琢磨着,自己即将对卡尔诺执政官的一番说辞。
“呵呵,说不定,再过半年时间,我就可以跑到巴黎的杜伊勒里宫里办公去了。嗯,听贝尔蒂埃讲过,杜伊勒里宫似乎太显破旧,需要重新修缮一下。该死的,那又要多少金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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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荷兰要塞(3)
“该死的安德鲁,荷兰要塞的存在,是不是你事先故意设置好的阴谋!”当为前方不顺利的战事而心急火燎的卡尔诺,急匆匆的赶到马赛市政厅时,可没有好心情等到侍卫预先通报安德鲁。他一把掀开试图阻拦自己数名卫兵,直接闯入安德鲁的办公室里。刚一照面,首先就挥舞着拳头,冲着安德鲁大声怒吼起来。
此时,安德鲁正躺在沙发上小睡,听到执政官的叫喊声后,只是向闻讯赶来的数名侍卫吩咐道,“都出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示意他们自行离去。
等到房门关上,站起身的安德鲁仅仅避重就轻的慢悠悠说道:“您先别激动,我可干不出这样自毁长城的蠢事。有关荷兰人的水障防御,原本就是一马平川的低地国家们的防御国策而已。相比之下,我的情报人员的确曾事先察觉到荷兰军队的这种战略企图。所不同的是,我的参谋部却没能第一时间里及时通报巴黎罢了。”
面对安德鲁那大言不惭的推卸责任的话,卡尔诺感觉要自己再度暴走起来,“该死的混蛋,您忘记自己是共和国的公民了,却要为一己私利而暗地里图谋法国的国家利益。”
“呵呵,彼此,彼此!作为无耻的政客,大家都心照不宣,为私利的确不曾有假,但安德鲁从来没有危及过法国利益。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将要不会有!至于,荷兰战局的僵持,还有普鲁士军队即将卷入战争地事实,那是你们自己的战略失误。
尊敬的执政官阁下,显然你们都太过迷信于以军事手段来解决政治问题。即便是法国人全民皆兵,在欧洲拥兵百万,也不可能肆意妄为。想打哪里都打哪里。巴黎喜欢军事上疯狂,喜欢卖弄武力。可爱好和平的安德鲁却不希望如此。更何况,提心吊胆的我始终没能忘记,压在自己头顶的近20万的所谓友军。这些效忠巴黎地士兵们的枪口,在1年时间里来,无时不刻都指向了马赛,瞄准了安德鲁地胸口!”
刚说话的那会儿,安德鲁语气似乎在面前的老友聊天。一脸平静如水的表情。只是越往后,说道最后一句时,他异常的激动,继而表现出比起卡尔诺更加愤怒的神情,随即将自己的声音提到100分贝地高度,
“自从来到法兰西之后,安德鲁便竭尽全力的维护共和国的利益和繁荣,镇压过旧式贵族与反叛教士。清楚掉蔓延整个旺代郡的毒瘤,征服伊比利斯半岛来消除南部战乱。种种举措,虽谈不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也可称得上尽心尽力,克尽职守。可看看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无非是一再的打压,无休止的限制!居然还好,当我重返马赛之际,又有人策动雅格宾派份子针对我的暗杀阴谋,让撒丁王国在南部边境挑动新的战乱。
请别忘记了!是你们先不仁,安德鲁后才不义。因为我不愿成为任人肆意欺负地冤大头,更不想让你们送我上断头台。无他,唯有想方设法的自保而已。但您要说到安德鲁在损坏国家利益,则纯粹是栽赃嫁祸于我。要知道,我现有的权势以及掌握的民心。足以让马赛各地宣布独立。甚至把它们并入西班牙王国。然而,我却没选择那样去做。一是。我没有忘记自己是共和国的公民身份;二是,我还指望着自己哪天重返巴黎。
执政官阁下,您来马赛的所见所闻,这里繁荣对比一下如今巴黎地堕落,便知道我说的真实性。别的不谈及,但在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与住房,尽管比起我想象的要差些,但起码能满足基本的衣食温饱。而且,孩子们都能免费上学,士兵们享受足额军饷,学者们有着相对自由的发挥空间,官员们则不至于向敌人出卖情报来养家糊口。
但巴黎呢?那里能有什么?工业停滞使得到处有失业人群,贪污腐化导致人们怨言漫天,巴黎普通市民的生活水准甚至比不上共和国成立的当年。让安德鲁抛弃马赛的一切去投靠这样地无能政权,即便是我昏了头能够答应,但马赛地市民们,我的部下和士兵,地中海地商人们,还有各地市政官员们都不会认可。”
安德鲁宣泄的愤怒亦真亦假,但其间表达的内容却是不争的事实,不容置疑的。卡尔诺听得十分清楚,看得也更加明白。尤其在他周游过马赛与土伦之后,便深感安德鲁这番话所言不假。南部的法国人表现出比其他地域,显露出更多的自信与从容。在安德鲁如日中天的光环照耀下,马赛人几乎忘却了有巴黎政权的存在。仅仅是在宴会中,才有几个商人惦记着他们在巴黎,尚未转移完毕的少许产业。
而在造访土伦之后,给予卡尔诺执政官的震撼却是最大的。大批社会与经济学者、物理学家、数学家、化学家、医学家都聚集于这座自由的城市,充分享受着自由学术的氛围,安德鲁为上述科学家提供最好的研究与生活环境,而不施加他们太多的限制。即便是反感于安德鲁的**行径,而大唱反调的那些民主派人士,只要他们不宣扬针对马赛现政权的武装暴力,负责治安的警察也只是听之任之,从不横加干涉,依然是每日三餐的供吃供喝,有马车接送会场与公寓之间。
上述事实,都并非巴黎各个党派所渲染的那样:安德鲁在刻意打压言论自由,血腥镇压反对自己的**派人士,还阴险恶毒的贩卖法国国家利益。
不错,马赛的安德鲁或许太过**。而且喜欢展示太多地阴谋诡计,但他所做的一切似乎并不是在为自己考虑和打算。无论是办公室内,还是饮食起居方面,或是出席宴会各个场所,一直贪婪成性的他从不追求巴黎式的奢华生活。卡尔诺当然听说过,上月婚礼的一切收入,都已经归属马赛市政厅支配。而安德鲁自己却要承担相关支出。
按照安德鲁自己的说话却是,思想学术上的大胆言论没有对错。只有能够适合现实与否。而目前现实状况,却是要竭力恢复大**与对外战争中遭遇地严重创伤,大力发展经济,落实工业基础,消除人们之间因缺乏信任的不和谐因素,而不是让借口“民主与自由”地党派利益之争去破坏。
作为军人与数学家,卡尔诺不是社会理论学者。但他在一路南下过后,自己亲眼目睹与私下接触过的绝大部分人,他们都在积极支持着安德鲁所倡导的和谐与发展。不过,眼前的事实归于马赛,并非巴黎。卡尔诺可没做好让安德鲁入主巴黎的准备,至少在荷兰战事结束之前。
“那按照您的想法,就是在法国军队对荷兰的战争遭遇失败之后,伺机以此来要挟督政府。赢得您作为巴黎新主人地筹码?”回到眼前问题的卡尔诺,忿忿不平质问道。
“呵呵,执政官阁下,您别说得那么难听!”安德鲁略显开释的笑道,“在没有督政府诚恳的邀请之前,安德鲁不想自己跑到巴黎干坐着。而且,我还没有做好各方面的准备工作。至于目前的荷兰战局,我同样不会看到友军遭受挫折,否则,也不会派出自己的精锐部队出马。毕竟,懦贝尔元帅的士兵们不仅是在巴黎而战,更为法国而战。之所以请执政官阁下再来马赛一叙,我只是想表达自己一个小小地愿望:未来的巴黎政权在进行一场不流血的更迭之际,希望执政官和您的部下,能够保持某种程度上的中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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