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坤陀山据点
金坤高兴地拍拍薛药的肩膀说,“好兄弟,你做的对,现在风声紧得狠,到处都在找文加国,连公安都插手了,你用此招放了文加国,做得好!我想只有你才能做到恰当好处,来兄弟干杯!”
薛药仍然面无表情轻轻地端起酒杯,与金坤碰了一下,酒杯发出轻莺的叮咚声,一杯酒下肚,然后夹口菜送到嘴里,淡淡地说,“兄弟,那文加国出来了,他可是一个疆场辣手,你以后可得更加小心了!”
金坤大大咧咧地说,“呵呵,兄弟,你怎么对文加国如此看中,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惧他何妨?
薛药边吃菜边说,“文加国那可是个大‘菩萨’,人倒信仰在,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也不是好对付的,一个刘文汹搅得我们头都大了,何况他在全国还有其他十多个点,你想想看,那将一个多么可怕的力量?”
金坤一摇头说,“嗨,兄弟,你别长他人的志气灭我们自己的威风,我金坤与文加国也是同门师兄弟,我与他斗了十几年,也没见得他把我怎么着,倒是我把他弄得不死不活!”
薛药说,“呔,你那两下子我还不清楚得狠,要不是张兄弟舍命救你,你能有今天!”
金坤面有愧色说,“张递师兄,我亏欠他太多,我会经常祭祀他,超度他的亡灵,让他升入天堂享受几天福。”
薛药淡淡地说,“人死就死了,对待死人再好,他也看不到,不过你还是多看看他的儿子狗娃才好!”
金坤说,“这个你甭操心,我会有安排好的,一个小孩子能吃多少,我们挑挑牙缝就够他吃半年!”
薛药本来还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张还是咽了回去!金坤想想说,“兄弟,你也别担心,你的那份,我会如数存入你的账户!”
薛药淡淡地说,“我并不是担心钱的问题,而是你的陀山分盘的问题!”
金坤面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你是说灵倚有难题?”
“不是灵倚有什么难题,而是你有难题,你想啊,你经济来源百分之六十几的份额都是在陀山脚下获取的,那里有你的三个赌场,五个酒店,八个桑拿城,还有杂七杂八一大堆,你的人手遍布在陀山大大小小地方,很多人传教都靠灰色收入来支撑的,你想想看啊,一旦文加国把你贩毒的案子抖露出来,你的那个分盘不天塌下来才怪呢?”
金坤一惊,但是他仍然相信自己的眼力,灵倚跟了他这么多年,不会有差错的,于是他坚定地说,“兄弟,你也别太担忧了,那文加国算什么啊,他怎么能和我相比,他不也曾是我金坤的阶下囚吗?他在那个什么黑洞洞里,上不见天日,下不见多大方圆,在黑压压里生存了那么多天,他怎么会知道我金坤的勾当?”
薛药淡淡地说,“文加国本人可能不知道,可是他手下还有很多人啊,你想你让他吃了那么大的亏,他能善罢甘休吗?”
金坤有点坐不住了,“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他来陀山的另外目的呢?他难道就是冲着我的灰色收入而来的?”
薛药仍然面无表情,淡淡地说,“是啊,那是一块肥肉,每年净收入百儿八十万,那是轻轻松松。他文加国本人也是蹬过劳教的,他怎么能不清楚,这块隐蔽地方就是不干净来源的有力保障!”
薛药越说的多,金坤越感觉事情的严重性,他想把这块肥肉甩了吧,但是他又有些心不甘,不甩吧可是那里象马蜂窝一样,动一动就会蜇上身!金坤左思右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再拖延下去,于是,他决定自己亲自走一招。
他想立即组织人马将文加国赶出陀山。灵倚看着金坤严肃的样子,觉得好笑,有那么紧张吗?文加国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他还能在陀山撑多久,他劝金坤说,“老大,你不能这么着急啊,虽然文加国跑了,但是这里有我在撑着,只要我们找出他的据点,连根拔掉不就是了,还让你老人家亲自出马,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啊!”
金坤想想也是,文加国也有黑道背景,他能不知道黑道的规矩?他要是敢出卖我,出卖陀山,他就别想在社会上混,那些毒家伙砍都砍死他!想到这里他反倒安心了,这多年这么多坎都迈过去了,一个小小的陀山也摆不平,他还叫金坤吗?金坤想到这里拍拍灵倚的肩膀说,“灵兄弟,我相信你是对的,但是你也不能轻敌啊,我与文加国斗了这么多年,他发展的比我还要庞大,全国几乎有他文加国三分一的份额,而我呢,也就僚阳这么个分盘基地,好一点,有点积蓄,所以你要好好给我看好这里!”
灵倚笑笑说,“头,你放心好了,有我灵倚在你的陀山在!”
金坤点点头,觉得灵倚说的是实话,但是他还是出于全盘的考虑,决定将办公室临时设在陀山,等到赶走文加国后,他再回广场那里也不迟!灵倚看着金坤严肃的样子不敢多问,送走金坤,他就来找黄标和朱生。黄标刚从祝英那里过来迎面遇到灵倚,灵倚兴奋地说,“兄弟,我交给你这个好任务,你去南垌家,给他们带个口信,就说我们主又要收奉献金了,今天提前带个信给他,好让他准备准备!”
黄标愣愣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啊,到哪儿去找他?”
灵倚笑笑说,“兄弟,他就在陀山脚下,陀山鳌124号,你把这个带上到时会有用处的!”
黄标正要打开,灵倚神秘地说,“哎哎哎,你现在不要扯开看,这里是主的密令,不见人不能扯开信物,否则主会处罚你的!”
黄标心想,“什么主不主的,我黄标是不大相信这些鬼迷心窍的东东!”虽然心想,可是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他依然言听计从的样子,嘴里说着,“那是那是,我谨听君言,牢记在心,一定办到!”
灵倚轻轻地拍了一巴掌黄标说,“这是替主办事,代行主的权力,你别没大没小,在主的面前胡言乱语,小心主会罚你的?”
黄标扮个鬼脸,逗得灵倚开心地大笑,黄标一走灵倚就开始研究起文加国逃脱的方向,他想祝英以前来过这里,她对这里也很熟知,她之所以不在这里扎据点,是因为她害怕张娣的余党,其实张娣没有什么余党,只是一些听命金坤的陀山虎罢了!灵倚想,我怎么也用这些非坤递教的语言来分析事实呢?他想起黄标可爱的面容,不自觉地开心笑了起来,其实坤递教也算不上什么好教,他的起家与发展教布满着血星和仇杀,他的发家史也是一部哄骗史,抢劫史,更确切地讲是一部犯罪史!如今坤递教虽然在活动,都是些暗地里的不光彩行径。他们既然被国家定性为神教,就说明这个教派的一切活动都是非法的,他们的存在只能是延口残喘!灵倚想到这里反而觉得前途一片暗淡无光,他觉得自己的犯罪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虽然干着以前同样的工作,但是他觉得没有在广场那边开心,那边是骗教徒,这边是卡教徒,利用教徒在干一些他不愿意干的事情。贩毒就是他灵倚最恨的一件事,他想他灵倚宁愿杀一个人也不愿意去贩毒,更不愿意与毒贩子往来,但是金坤的命令是乎就是圣旨,他不敢违抗,更不想违抗。因为他的“成功”与金坤夕夕相关,没有金坤就没有他灵倚的一切。他清楚地记得他灵倚在街头混混地时候,差一点被人砍死,不是遇到金坤,他的坤哥,他的一条命就成为街头野狗嘴里的一根骨头!想到这里,他狠下心来,不干不行,不干好更不行,他恨恨地低语道,“他X的,我灵倚这条命都是坤哥给的,为他上刀山下火海,我灵倚死不足惜!”于是灵倚匆匆穿好夜行衣,直奔陀山鳌那个方向,他认为刘文汹能在那里打埋伏,他们的据点一定离那里不远,他就不相信,在那里他找不到他!你还别说人一旦到了泼了命的时候往往还真能灵验一些事情。灵倚在那段被伏击的山鳌附近真的发现了刘文汹的影子,他跟踪所至,果然看到了文加国,他的心跳加快,他恨不能上去一刀结束了文加国的性命,后来他想想,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杀人偿命,不到万不得已的份上,他是不会拿命来耳戏的,所以他还是忍住了,他记录好这里位置,决定晚上找些人来偷袭。
第二十九章 火拼2
祝英传教据点
祝英给文加国上好了红药水,直直地看着文加国说,“兄弟,你咋这样没有记性呢?如果你不单独会那人妖,咋能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你还不让我们来看你,要是我们都按照你的说法,恐怕恐怕还在其他省!”
文加国苦着脸说,“人啊,永远不较乖,不吃亏上当永远没有记性,这次我算乖透顶了,找女人睡觉也不能找不认识的,不可靠的,必须还是老交情的好!”
祝英眼睛里绿火直冒,添着文加国那张肿胀的脸,说,“哦,你还记得这些老人儿,就好!我们啊,好久没有吹枕头风了,想想两个闺女,……”祝英吸了一下鼻涕,“哎,过去,都过去了,还提那些干啥?”
文加国不无感慨地说,“我文加国欠下的孽债太多,生不如死,这辈子恐怕都完了,那就留给来世吧,来世我要是做了皇帝,封你祝英做皇后。”
祝英感动地直流泪,“神主啊,其实呢?我过去也是很恨你的,你占了我们家两辈人,占了我们母女三人,小叶小眉还给你添了子女,她们命不好,都让福气给烧死了!看来还是我这个半老不嫩的女人赔你走的更远些。”
文加国也感慨地说,“我罪孽深重,遭此大劫是我的罪有应得,我看出来了,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是你的,生命才是你的,一旦命不保的时候啥都是空虚的!什么女人了,奉献金啊,等等都是子虚乌有!”
祝英用纸巾搌(擦)了一下眼睛说,“是啊,不过你现在已经平安了,大难不死,必定后福不浅啊!——哎,我想起来了,你弟弟化国在金坤的老巢里混出来了,他说金坤最近可能搬到陀山来,准备与你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