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刚才那个麻劲,让我掉了两斤的鸡皮疙瘩,两斤啊!什么概念?行了,王然,求你做点好事,我们意意不能再瘦了,哟,还流泪了,不是口水吧?”
我感觉她当的可不是一般的灯泡,而是那种对着天空晃啊晃,搜索敌人轰炸机的超超超大功率的探射灯。我抹了抹眼睛,说是进沙子了。
黄蓉说,鬼话,房间哪有沙子?
我说是你刚掉的疙瘩飘到我眼睛里了,不对,好象是你的头皮屑。
黄蓉眼睛一瞪,王然,你想找死?
曹意意笑的停不了嘴说好了,好了。你们少说几句。
黄蓉不依,你竟然不帮我,好,我走。
我想起了严厉的曹父,她走了,谁帮我挡炮火啊,虽说她掩护的面积比较小,但好歹也是个掩体啊,赶忙拉住她说外面坏人多,等会我送你。
“最坏的人都在我面前,我还怕什么?”
我伸出小尾指比划着说我天大的坏也只能算是这个,算我求你,给一个让我报答的机会好吗?
“停,停……我求你别再求我,好吗?……给意意一个面子,我去隔壁看电视。”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我又痴痴的看着曹意意,看的她脸颊飞上一抹红色,我跪在地上,把头轻轻的放在她胸前,她嗔怪着说喂,你是来看我还是来吃我豆腐的?
我抬起头说我听听的你心声,看你有没有想我?
“鬼才想你。那个女孩怎么样?”
“告诉你,就算她是杨玉环在世,王昭君再生,貂禅投胎,西施复活,常娥下凡,我都不看一眼,因为我只有一居室面积的心房已经装了一个叫意意的女孩,再也没有半点多余的空间了。”
“呵呵,才几天不见,你可真够肉麻的。”
“疼吗?”
“废话。”
“你不知道我盛产这个东西?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为什么?”
“是怕我担心,还是怕我误会?”
“误会什么?”
“你怕告诉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匆忙忙去看我而受伤,是因为你喜欢我。真正的其实是你不过作为一个对朋友的关心而已。”
“你的想法还真多。”
“那……有老虎米吗?”
“呵呵,这话好象是女孩的专利哟。”
“花姑娘大大的狡猾。哎哟。”
曹意意掐了我一把说:“什么不好学,学这,我最讨厌小日本了。”
“I’msorry。”
“英语也不行。”
“曹意意同志,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刻苦学习曹意意思想,建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用曹意意理论武装头脑,联系实际,从根本上藐视某某阶级的糖衣炮弹,严格按照你制定的方针路线前进,一步一个脚印……”
“呵呵。”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呀?”
“好,这是你逼我的啊,曹意意同学,现在王然同学正式向你下达追求书。希望你做好思想准备。”
“你准备怎么追啊?”
“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说不说?”我光荣的又挨了一掐。
“说,打死我都要说,当然用腿来追啊,整天游弋在你周围,即使偶尔不在,也要24小时开机,随传随到,决不放过任何可以救美的机遇,时刻准备牺牲小我,完成大你。在你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不要的时候,瞬间消失,经常啃啃幽默大全……要眼到手到,下车时要保护你的头,走路时要让你靠里,到桌子边立刻要搬凳……平时送个花什么的,隔三岔五一起吃饭看电影,控制好节奏,最为关键尽量尽快完成亲密接触,没事就牵牵手,然后转移到嘴,然后到那个啊……失败没关系,贵在坚持,最后转入地下工作,专找黑漆无人的地方下手,哦,是约会,这个过程一定要熟读毛主席的持久论和游击战……”
“呵呵,看来是你的经验之谈,可惜都是些普通招数。你对多少女孩用过?”
“N多。”又是这么要命的弱智问题。
“N多是几多。”
“N就是NO,一个也没有,我这样的小伙还用得着去追别人吗?我一个眼神电波过去哗啦倒一堆。偶尔剩几个还站的,知道为啥?”
“不知道。”
“那是因为她们都是近视,是以瓦来计算的那种超强打捆的近视。”
“是吗?那你给我来一个眼神电波试试。”
“恩,最近精神力不够,再说这个杀伤力太强,你身体又没恢复。”
“王然,你嘴巴为什么这么贫?”
“因为我荷包也不富有。”
“可我不喜欢太贫嘴的男孩,我喜欢塌实点的。怎么办?”
“这个,其实我本性是老实而又内向的,不过我的偶像德华哥哥告诉我,说男人太老实没女人爱,所以我先伪装了起来,等把老婆骗到手就恢复本性。”
“我忽然发现我还是喜欢本性贫点的男孩。”
“我伪装长了,发现自己已经非常适应这种类型了,好比卧底时间长了,就分不清自己是贼还是警察,无间道好象就是这个道理。”
“我又……”
“不准再又,再又的话就谈到十面埋伏了。”
我握住曹意意的小手,又把头靠了过去,她用另外一只手拨弄着我的头发。
“王然。”
“恩。”
“讲个笑话给我听。”
“从前有座山,山上……”
“这么老土,你以为我是小孩啊。”
“别插嘴,这叫老事新说,从前有座山,山上……”
“你混稿费呢?这句讲过了还重复。”
“有一天小和尚对老和尚说,师傅,我再也不想做创屎人了,我要下山。”
“什么创始人?”
“就是整天没事做,只好创造些屎的人。”
“你这么恶心。”
“……”
正说着,黄蓉过来说可以了吧你们,这么多对白,读者会有意见的。就算不重视他们,也要体贴下我啊,我可是又累又饿。
我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曹意意说我明天再来。
曹意意笑着说如果你不怕我老爸你就来吧。我说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总是要过这一关的。然后对黄蓉说走,我请你,想吃什么?
黄蓉说算了,和你一起没胃口。
我没空和她争论,只把目光热情的投向曹意意,直到房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在客厅的时候,我礼貌的和曹父告别,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象吃了XX钙片一样,腰不弯,腿不颤,表现特别自然得体。
四十五 天大的误会
那晚我兴奋的在床上翻滚,总有一种感觉在心头荡漾,那就是幸福。守的云开见日出,世界从此阳光普照,温暖而又光明。童话故事里一般都在这个时候这样结尾,从此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
我多想说从此王然和曹意意彼此相爱了,很多年后的一个黄昏,夕阳的霞光温柔得洒在满是枫叶的大道上,似泛起阵阵金黄色的波浪,已经年迈的他们立于其中,调皮的晚风吹乱了曹意意斑白的头发,王然怜爱的帮她理顺,两人相互凝视,眸中柔情无限,许久才相互搀扶着慢慢行去,留下一幅韵味无穷的剪影……
可是王然不是王子,现实不是电影。生活永远是未知的,那光明的世界下总有一丝阴影让我不安。那就是钱。是啊,有了钱才可以干涉别人的领土完整,有了钱才能在他国名目张胆的买春,有了钱就算你打他一巴掌他也只会说几句抗议、强烈愤慨的鸟话……扯远了,最关键的是有了钱才能娶老婆。我这个穷光蛋从床上爬起来,很想写些东西记录一下此刻的心理,可笔一直停顿在空中,久久不能落到纸上。唉,看来小学时的那点文学细胞早已代谢干净。咬了半天笔杆的我终于又老实爬回床上。但我不气馁,有个哥们曾经告诉我,书分两种,一种是你看了觉得自己不仅也能写书,而且简直就是大文豪;一种是看了自卑的没边了,而这些书就是第一种。他指着起点强推榜上的文章说,一副巨酷的表情。当时我很怀疑他的嚣张是不是因为初中时当过几学期的语文科代表,后来我想这应该和那没什么直接关系,因为我自己曾经也是生理卫生的科代表,但在那方面的知识还是远远逊色于亲爱的武哥。我决定明天再去看看起点强推榜的小说,找回失去的自信。
我对自己说要勤奋工作,多发掘几个刘总这么的客户,一个月弄几笔这样的奖金,然后做点小生意,做什么什么赚,再买股票,买什么什么涨,然后做房地产,倒腾武器……唉,我又极度YY了。唉!人一兴奋就爱遐想。
一直折腾到天亮,我依然没有丝毫睡意,反而精神焕发。出门时候我对着镜子顺口的说出我爱生活,我爱拉芳。拉芳是什么?我有一个认识的女人叫拉芳吗?
我兴冲冲的赶到公司,对每个不熟悉的同事都热情的招呼着,当我对其中一个微笑着说你好,早安。他忍不住了,把我拉到一边说这已经是第四次了,拜托你和人打招呼的时候认清楚,别老重复好不好。我笑着说四不吉利,我再补一次。他顿时崩溃了。
看到王经理来了,我很快乐、几乎是一步两跳雀跃的迎了上去,讨要工作任务。我的工作热情空前饱满,甚至负荷。王经理丝毫没感受到这点,一句话冷冷的丢了过来,你继续培训吧。
他完全没看出来我这样的人才还需要培训?特别是那个矮胖子的培训?部队培养了我服从命令良好习惯。于是我老实的走进了会议室。依然是矮胖子主讲,中途他说业务这个东西是需要天分的,一位业务高手需要很全面的素质。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傻人会有偶然的傻运气,瞎猫还能遇到只死耗子呢。
笨蛋也听的出来他在说谁,我不想和他这么个君子(我知道在他心里一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