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用身体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和抗议。但是,面前的男人没有让她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他被她的不顺从恼怒了,用力把她推倒在了地上。他蹲在她的身边,说:“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等我吗?就算你是处女,又怎样?你还是吗?”她厌恶他的这句话,厌恶这种男人,她挥手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使他暴怒了,他骑在她的身上,拉扯掉了她的外套,衬衫,用嘴封住了她的口,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这个男人近乎虐待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慢慢的,她放弃了反抗,缓缓合上了眼睛,没有允许眼泪流下来。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发狂的江海平静后,竟温柔的抱住了她。这仍然是她不愿意的。她下意识地想挣脱他,但是,连挣扎出这个人怀抱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海开始向她道歉,他说他控制不了想征服她的欲望;他说他有很多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能够引燃起他如此的占有欲……
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说,脑子里,也由最初的空白转为混乱!
他说:“做我的女人?”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最后,她轻轻地说:“送我,让我回去好吗?”
她没有再去那家公司上班。一周后她打了电话给江海。
江海把她带到了自己在这座城市的别墅,预备让这个女人完全生活在自己的空间里。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也没有想过的事。曾经的短暂婚姻让他与女人之间一直保持着游戏状态。他的娱乐在于让自己和女人的关系处于开始和结束两端。没有过程,也不会有因此的结果。
曾莞雨问他:“你能保证我的身体健康吗?” 他皱了皱眉头。
她说:“你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她说:“我有三个条件。”他点了点头。
《三十三又三分之一》4(2)
她问:“为什么不听我说完?”他笑着说:“我会尽量去做,去满足你!”
她说:“你似乎对我很了解?!”
这个叫江海的男人点了一支烟坐到她的对面,继续笑着说:“我早已经派人调查了你的一切,一切!所以我敢确定,你会不同于我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
她顿时惊呆了,但很快地也冲他笑了笑。她想自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没有必要再去和他发生冲突了,知道也罢,了解也罢,又能如何呢?就这样吧!
她看着他,开始了有些荒唐的对话。
她开出了她的条件:
一。 整垮范刚,让他一无所有;
二。 不能骚扰自己的亲人,必要时要能照顾他们的生活。另外,自己有离开他的权利;
三。 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江海笑着看她,说:“你果然与众不同啊!第一个条件完全没有问题。第二个条件前部分也没有问题,后半条我也能答应你,但我也有个条件,你必须在我身边待满三年,我保证我会安排好你的一切生活。至于三年后,你的选择决定我对你的行为。第三件事情更容易,你可以自己选地段选住宅和户型。”
沉默结束了这段对话,她还在经受着来自内心的折磨,而他却已站起来走向了她……
“嘟”
汽车的喇叭声打断了曾莞雨的思绪,她连忙付费给司机,没等他找零便匆匆下了车。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她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尚书诺,告诉她自己已安全到达。她知道她会担心的。
站在门前,曾莞雨没有拿出他给她的钥匙,而是伸手按了门铃。门很快就打开了,江海站在了她的面前,这一次见面,好像隔了两个月。曾莞雨朝他牵强地笑了笑,从他身边擦了进去,落座在沙发上,又把包搁放在了大腿上。
江海轻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宝贝,去洗个澡!”曾莞雨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低着头站起来进了浴间。
水珠开始在肌肤上游戏开来,它们肆意地碰撞,交融,滑落……
洗完澡走进卧室的时候,江海已经躺在了床上,白色床单盖住了他大半个身体,他冲她笑着掀开一角,拍了拍床面。曾莞雨走到床前,端起了一旁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继而俯下身子,低着头贴着江海的唇,缓缓地让这些液体进入他的嘴里。她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浴巾,主动开始吻他……这是他允许的前奏,他也喜欢接受这个女人的温情。
三年来,这个男人几乎答应了她所有的请求,并没有为难她。他真的让范刚一无所有,让他妻离子散,更在最后导演了一场戏,让他在醉酒后撞了车,变成了一个植物人。这个昔日让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就这么因为丧失了记忆而忘记了她,忘记了所有的愧疚!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局,但是,她阻止不了江海。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是放声痛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为他?为自己?为命运?那时的她在江海怀里哭了很久,那时,她对范刚的恨还有着爱。而现在呢,对于范刚,她似乎真的没有了感觉。
张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曾莞雨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她似乎从没有好好地和他说过话,她在他面前不想说话,说不出为什么!他说她太静,有时候,曾莞雨会觉得自己有愧于他,她总不断地给他制造麻烦,他却总是一笑了之。时间长了,她反而闹累了!
曾莞雨的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床沿,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男人。江海对他的纵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给了他性的满足,在他们的性爱中,她能让他感觉不到她心灵的空洞,只让他感觉到她身体的热情,对他的迎合。
他们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江海是她的生活保障,而她只是江海的一个温暖的床上工具。曾莞雨只允许自己这么想!
江海开始在她耳边不断唤着“宝贝“,她不知道他曾对多少女人这样叫过,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在意起他身边女人的,她讨厌自己这样。
整个屋子里充满着暧昧的声音,男人女人有时真的很奇妙。他喜欢施虐,她喜欢受虐,也许就是这种荒唐的合作,注定了他们的关系,也划定了他们情感的界限。他们的结合是最原始的!
江海抱起她的身体走向了浴间,他拧开冲淋器,水花溅向四周,肆意地坠落……
“莞雨,最近好吗?”激情过后江海揽抱着她的腰问。这么多年了,他也说不清对这个女人的感觉,从来没有把一个女人留在身边这么长时间,就连多年前的那个合法妻子他也只留了一年。有时候,他倒希望身边这个女人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样粘着他,对他撒娇,对他要点什么,但她似乎根本不在乎他们间的这种距离。以前就想要这样的情人,可最终得到了这样的,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曾莞雨如他所料没有回话,只是把头往他怀里钻了钻。江海摸着她的手,也没有再说话。
他们就只能这样,谁也说不请,也不愿去搞清楚之间为什么会这样。
曾莞雨或许想不到,在她和江海见面的第三天,尚书诺住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房子。
《三十三又三分之一》5(1)
几次真的想让自己醉,让自己远离那许多恩怨是非,让隐藏已久的渴望随风飞,忘了我是谁,女人若没有人爱多可悲,就算是有人听我的歌会流泪。不管春风怎样吹,就先让我好好爱一回!
——《何必在乎我是谁》
尚书诺不知道自己为何总不愿把辰风说出来,是怕那个梦?怕曾莞雨说到洛森?怕她知道自己变心是如此的迅速?好像都有一点吧!自己真的是变心了吗?不!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辰风这个男人对她,对她的生活有着强大的冲击力。
她一直在想着他,也会猛然警觉到自己竟会忘了去想洛森。她发现自己对辰风竟有着强烈的思念,在这一点上远远超过了她对洛森。她为自己的这种行为而羞愧,而恐慌!在曾莞雨走后,除了去上课,她就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像在Z市那样,不能静静的在房间里呆上几天。或许是心里有了某种希望,这份希望扰乱了安宁的心。尽管自己所认为的安宁只是一种受伤的习惯!
在一个深夜,她按捺不住对他的想念。她打电话给他。他说:“我也想见你,你来我家吧!”。她允许了自己的这份莫明冲动,她想或许自己只是寂寞了。何必要想那么多,反正生活早已死了,乱一点又何妨?她对着镜子,朝自己笑了一下,一种带着藐视的笑。
在辰风的家里,尚书诺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他的暧昧举止,心神不定地坐在大大的沙发中间,抬头看辰风的时候,他果然又以那种疑惑的表情盯着她。尚书诺对着屋子里的摆设有一句没一句的随意扯着。辰风一直站着看她,直到她望着他语无伦次的时候,他走近了她。
在感触到辰风的呼吸时,尚书诺还是别过了头。然而,擦过他的脸,她的头还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
尚书诺贴着他的胸膛摇了摇头。辰风微微推开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头,还是吻了下去。
那次树林里的一幕随着这个吻的开始在脑海里展开……
慢慢的尚书诺沉醉在了他的吻中……直到辰风要解她胸前的纽扣时。尚书诺惊诧了。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她望着他,低声说:“你关灯好吗?”辰风笑着摇了摇头,说:“这次我想好好看看你。” 她张大了眼睛看着他,后又缓缓垂下了眼睛说:“不要好吗?”辰风说:“为什么?”,她声音低低的说:“不习惯!”
片刻的寂静。尚书诺不敢看辰风的表情。
“从今天开始你会习惯。和我在一起,你会习惯!”辰风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女人似乎害怕他,却又明显地渴望他。
“可是……”
“没关系的,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尚书诺轻柔地离开他的怀抱,往屋子一角走去,打开了一盏落地灯。
“把顶灯关掉好吗?”
辰风点了点头,立即关掉了。他欲上前再抱她,被她制止了。“你别动!”
尚书诺坚定的,冷冰冰的声音传到辰风的耳里,他望着她,沉着一张茫然的脸。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