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点困难,感觉到脖子上刺刺的痛,童瞳不满的瞪眼眼抱怨着,想要推开谭骥炎,可是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的向着他贴了过去,仰起头,露出白皙的脖子似乎在渴求更多。
小瞳!谭骥炎看着那嫩白的颈项,光滑如脂的肌肤让他几乎有种暴虐的冲动,要将怀抱里的人儿拆吞入腹,原本只是唇吮吸着,可是此刻谭骥炎虽然克制住了骨子里的野性,但是却用牙齿轻轻的啃噬着,在童瞳的脖子处留下一个一个的青紫的红痕,尤其是当亲吻的地方转移到那漂亮的锁骨上时,谭骥炎几乎忍受不住的用牙齿碾磨着,如同化身的野兽狂野而霸道。
痛,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锁骨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童瞳一惊的从缠绵里睁开眼,可是低头看着谭骥炎那么不受控制的啃咬吮吸着,他冷峻的脸庞上带着消瘦,眼下也残留着黑眼圈。
童瞳知道谭骥炎这两天的压力有多大,原本要推开他的手就不由心疼的抱紧了谭骥炎的后背,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将温柔留给自己,而不愿意让自己分担他的压力。
很多男人,尤其是身处高位的那些男人对女人都如同玩物,如同是发泄自己压力的一种工具,似乎越来是暴虐的欢爱越能让他们排解心里头的压力,然后在人前时又恢复了强势干练的一面,谭骥炎生性极其内敛,他即使真的面对强大的压力时,一般也不会被影响,反而会有条不紊的部署计划,直到解决一切的问题,只是这一次秦清的事情闹的太大,谭骥炎因此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困顿之下也难免有些的失控。
“去房间……”童瞳断断续续的开口,主动的吻住了谭骥炎接下来的话,虽然说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都不是做这样事情的时候,但是童瞳更愿意看到谭骥炎放松的一面,而不是一直这样紧绷着神经,即使夜里都睡的不好,而这两天谭骥炎吃的少,胃痛似乎又犯了。
黑眸里深邃的眼珠如同巨大的漩涡,谭骥炎看着如同献祭一般的童瞳,热血在身体里沸腾着,一把将童瞳拦腰抱了起来大步的向着办公室里的休息间走了过去。
柔软的大床上,谭骥炎抱着童瞳直接的倒在了上面,疯狂的吻住童瞳,大手也带着几分狂乱撕扯着童瞳的衣服,从童瞳中枪之后,谭骥炎一直都克制着情欲,好不容易童瞳的胳膊没事了,秦清这里又出了事紧随而来的是更多的忙碌。
谭骥炎自己也知道他的自制力在遇到童瞳的时候绝对会消失殆尽,而且他太在乎童瞳,所以每一次欢爱的时候都有些控制不住,所以谭骥炎每一次也都是在情绪极好的情况之下和童瞳滚床单,就是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最后伤了童瞳。
“小瞳?”当看到童瞳那雪白的胸口处一个一个青紫的痕迹,有些是吻出来的,有些是牙齿啃咬出来的,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谭骥炎的理智终于又回到了脑海里,脸色倏地一下暗沉了下来,自己果真失控了。
“没事。”童瞳微微一笑,然后撑起身体快速封住了谭骥炎的薄唇,小手也抚上他结实的后背,这些床上技巧什么的以前都不需要童瞳来施展,谭骥炎在床笫之间太过于霸道,童瞳只有被吃的份,而此时童瞳更愿意主动的媚惑谭骥炎。
房间的气温似乎在升高,原本理智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再加上童瞳的主动,谭骥炎脑海里理智的那一根弦再一次的崩断,幸福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低沉的喘息声和谐的奏出乐章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主动送上门被吃什么的太傻了!童瞳全身已经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瞄了一眼自己的上半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布满了全身,童瞳干脆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其实排解压力也可以喝酒,不行和谭骥炎打一场架也好,为什么自己要选择这最笨的一种办法!
噢,天哪!我的老腰估计都要折断了,童瞳余下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因为谭骥炎的身体再次的覆盖上来,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两个小时之后。
“下一次,不准这样了。”浴室里,白色的水汽氤氲蒸腾着,谭骥炎心疼的皱着眉头给童瞳擦拭着身体,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尤其是锁骨处那几个几乎都被自己咬破的痕迹之后,脸色再次阴霾下来,自己怎么伤了小瞳。
“没事,我就是有点腰酸而已。”靠着谭骥炎,不但腰酸,腿也有一点打颤,童瞳悲催的闭着眼,被吃干抹净了不说,自己还要主动道歉承担错误,童瞳感觉自己怎么这么惨那,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谭骥炎的情绪好了很多,被折腾了也算是值得了,想到此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谭骥炎自然也知道童瞳今天主动热情的缠着自己的原因,明明小瞳身体都难受了却还是一次一次的诱惑自己就是为了给自己排解压力,心疼的同时动作就更加轻柔了,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胸膛上笑的幸福的童瞳,谭骥炎冷峻的表情也软了下来,心里头有着暖暖的动容和幸福,这个笨孩子。
“谭骥炎你以前是不是都有些欲求不满啊?”童瞳洗了澡,浑身舒服的躺在床上,一旁谭骥炎正给童瞳按揉着腰部。
童瞳感觉今天的谭骥炎简直太生猛了,根本就是野兽啊,每一次撞击的力度大的童瞳都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出去了,虽然说这么狂野的滚床单两个人都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可是事后腰酸背痛的后遗症也蛮严重的,这样激烈狂野的欢爱一个月来一次估计就是极限了。
谭骥炎看着扭过头一脸害怕的瞅着自己的童瞳,那眼神怎么看怎么的惶恐,不由无奈的摇摇头,大手继续给童瞳按揉着,不过此刻谭骥炎也的确是精神百倍,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虽然压力和阻力依旧在,但是谭骥炎至少不会感觉到那么的烦躁。
“秦清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一会你陪秦清去一趟验尸房。”谭骥炎的声音有点沙哑,看着童瞳脖子处那斑驳的痕迹,眼神沉了沉,下一次绝对不能如此的失控,即使小瞳主动诱惑也要控制住,不能这样伤了小瞳。
“嗯。”声音又闷了下来,童瞳将小脸直接埋在了柔软的枕头里,之前谭骥炎是排解了压力,其实童瞳也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如今被谭骥炎一提,童瞳也是烦躁的厉害,秦清这件事太棘手了,连谭骥炎都被逼的没有办法了。
“放心,我不会让秦清出事的。”感觉到童瞳蔫了下去,谭骥炎沉声安抚着,不管是因为秦清和小瞳的关系,还是为了关曜,谭骥炎知道自己都必须部署好一切,用尽一切办法将秦清给救出来。
“你都要避嫌了,那关曜是不是更不能插手案件了?”童瞳闷闷的开口,垮着小脸,一想到崔斌就恨的咬牙切齿,扭头看向面色也凝重了几分的谭骥炎,“崔斌那十个名字要怎么办?”
“那十个人我和小御说了,一切依旧按照训练计划,能被选上就参加,选不上就剔除掉。”谭骥炎多少知道崔斌必定还有后手,藤原十郎是日本右翼分子,日本也即将面临内阁重新选举,右翼想要获胜,必定利用这一次的比赛大做文章,所以崔斌既然和藤原十郎合作,肯定会用其他办法保证中国军方会输掉比赛,那十个人或许只是抛出来的烟雾弹,所以谭骥炎并不准备理会。
童瞳离开谭骥炎的办公室之后,谭骥炎已经恢复过来了,又如同过去那个坚不可摧的威严男人,童瞳也放下了心去看守所接秦清,心情也随之沉重下来。
关曜虽然因为和秦清的关系被剔除在这一次的调查案件之外,但是毕竟关曜的势力在公安系统里还很大,所以被羁押的这两天并没有遭受任何的不公平对待,即使乔老也动了不少手段想要在看守所里折磨秦清,但是县官不如现管,有关曜的势力在还没有人真的敢在看守所对秦清动手,她也是一个人住一间房。
法医处的停尸间就在刑侦处的楼下,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气味,这里很安静,虽然亮着灯,但是却显得格外的冰冷,在停尸间的中间一张不锈钢的台子上一具尸体无声无息的摆放着,上面盖着白布。
“麻烦你们在外面等一下。”童瞳看着径自推门走进去的秦清,回头对着身后带秦清过来的两个警察开口,两个警察也明白的点了点头就站在过道里等候着。
秦清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惨淡的灯光之下露出秦母安详的面容,车祸导致的是内脏器官出血,当场死亡,所以秦母的脸并没有什么伤痕,但是在停尸间里冰冻了两天,秦母的脸上是死人才有的青灰色,冰冷冷的失去了温度。
剧痛从心里蔓延开来,秦清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是冷的,她是一个杀手,曾经杀了那么多人,她以为对任何感情她都已经淡薄了,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秦清甚至曾经想过如果组织真的杀了秦母她会如何,可是原本以为能接受的,对于一个杀手而言生死太过于平常。
可是此刻,秦清真的看到了秦母的尸体,心里头却空了,整个人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抓着白布一角的手颤抖着,秦清没有流泪,可是这一张清寒的面容却比流泪更加的痛苦。
“秦清。”童瞳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却也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人已经死了,再也挽回不了了。
根本没有听到身侧童瞳的喊声,秦清呆呆的站着,如同这个停尸间里只有她一个活人,清寒的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如此的透亮,似乎什么悲恸的情绪都看不到,又似乎所有的痛苦都沉寂在眼底最深处。
许久许久之后,秦清终于慢慢的松开僵硬的手指头,将白布重新的拉上盖住了秦母的脸,看着尸体,秦清目光慢慢的温柔起来,如同她的家人还活着,只是睡着了一般。
看着这样的秦清,童瞳脸色也阴郁下来,当时,当时如果自己不是那么自私的顾着糖果,说不定自己就能拦住秦清杀了乔艺,这样就不会让秦清也处于危险之中,童瞳张了张唇,却无法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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