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继续叫喊,让人家兄弟认为在下‘风二郎’的床上功夫好得不得了!";
小旦拿手紧压合不拢的小嘴上—;—;云绣给她的震撼可真不";小";哪!
";怎么?又见鬼了是吗?";云绣索性转身让小旦饱鉴个够后,再把布务紧紧缠绕住,烙印着淡月吻痕迹的胸脯—;—;哦,真是好疼!
";不是见鬼,是简直比鬼更可怕,夫人!";小旦忍住好笑,悉心的为着云绣梳头编发辫,云绣也自愿的为她脸上";胎记";研磨起颜料。
";那人是谁呀?真不懂怜香惜玉,把细皮嫩肉的当狗骨头啃哪!";……你的身子好白、好美、恨不得……一口气吞了……
";用体无守肤、遍体鳞伤形容都不为过呢!";小旦又接腔。……要不在你身上作记号,只怕你一走又忘了我,让我吻过你的全部……
";简直是蹂躏嘛,呵—;—;是不是人家强奸你哪,夫人?!";
……你只能有我,你的男人只有我,看着我,记住!你是我的……呵!你竟然摇头,妖精!我会让你累到无法记起任何人……
";不要!";云绣惊惶的摇头,像摇波浪鼓似的,晃掉小旦为她结辫子的双手得乱恨披散,也让五颜六色染花双颊。
";现在才想要拒绝,会不会太慢了点?";小旦替她拭净花脸,又重新替她把辫子系好,从麦花铜镜的反射里,小心翼翼打量着云绣满面羞颇不安的脸蛋。
";反正,这事情也没人知道,只要大人肯要你,你还是堂堂五品夫人嘛!你只要适应我,从此跟那人断绝关系,我也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那正是你家大人!";云绣嘟高唇,喜起双颊回嘴道。
";什么?";小时事还搞不清楚状况。
";我是说,那个强逗民女,逗女成奸的臭男人,正是御史大人刘淡月,那个臭小气鬼!";云绣一鼓作气的说完,教小时事傻眼了。
";你是说你们……哇!你说出自己的身份啦?";
";笨呆了!要是我他……他知道我是谁,我还这么辛苦的打扮为什么?";
";是啊!你还打扮为什么?";
小旦迷惑不解,云绣无奈的大叹一口气。
";就是因为他不知道我是谁,她是我,我就是那个,那个又是我……";
";停!你在绕口令啊?什么你呀、我的、那个咧—;—;你说清楚点好不好?";小旦晕头转向。
";简单的说,他不知道昨夜跟在一起的是水云绣,而水云绣又是风二郎!";云绣以一记长长呻吟。
";干嘛!?这么复杂!";
";是啊,是很复杂,所以,甭说了,你倒说说昨儿夜里什么人装神弄鬼?";云绣干脆把柔头指向小旦,省得自己又句起那些教人芳心荡漾的—;—;热情难消褪……火烤、麻辣的喷火回忆……
";谁会以为是装神弄鬼?!那分明是鬼,我和少爷都看得一清二楚……";忙完手上的动作,两名大姑娘手携着手儿,肩并肩斜靠在古雅的床上,谈论起新半月";聊斋";冷风吹起,自窜起,早早入睡安眠的凤鸣少爷仍然甜睡,像只死猪。
不!说";猪";那太侮辱猪同胞,反正有只";鬼手";掀开他的棉被,他还是安睡如昔,不知该说他是好命,还是神经迟钝,不管人家怎么骚他的脚底板,他大爷硬是不动如";睡山";还";喽!嗅!";放出两个又大又臭的自气炮弹,送鬼作礼物。
小小一介弱男子,竟有如此功力,惹得";鬼怪";倒退三尺。
要是有观众在场,一定会给予如寺掌声……
好了?!好了!没瞧见";鬼生气了吗?
鬼会生气?!
是咧!那披头散发、青面猿牙、白衣飘飘、吞吐三寸的";厉鬼";暴怒不己,鼻子用力一闭一合,显然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扑身欺上前去,青筋浮露的鬼手,一把捉住凤鸣的两腿之间……用力一捏—;—;
凤鸣有了反射动作,立起身子,揉着双眼,打着大呵欠,说:";喔!该嘘嘘了……";
撩起衣摆,他还当这是曹家大宅,有下人半夜里取着尿壶,专伺候他夜里的这泡尿,于是他裤头一松,坐在床沿,他呼噜呼噜的……尿了。
瞠目结结的";鬼";只能愣愣的站在凤鸣身前,接受着他那边又长又绵的骚尿……洗礼!
";嗯,谢谢你了,侍书姊姊!";
奇怪?她怎么没平日的娇声莺语,说:不客气!还未系住裤头腰带也在晃晃荡荡……用力撑开绿豆大的";大";眼睛,凤鸣立刻啊、啊、啊的怪叫起来,也叫醒了已久睡的小旦。
小旦来不及披衣着鞋,颠着嫩白双足就急忙往凤鸣屋里奔去……富家少爷没有拾门挂窗的习性,这倒是免去小旦倚门等侯的辛苦。
推开凤鸣的房门,看见眼前一幕—;—;是不是情况太过古怪,小旦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凤鸣的下体不知遮羞的敝着,身前站着被他淋满一身臭尿的—;—;鬼!
鬼不知该哭还是笑,还是继续逞凶的和凤鸣相对峙;着,鬼受的惊吓恐怕比凤鸣还大呢!
哪有人像小旦少爷那样,请";鬼";喝了满";尿";全席,要不是这里是闹";鬼";客栈,尖叫声已习以为常,那眶附近百里内的住户,早就要拉白布条来抗议啦!
叫边传产尿’早叫恶鬼定住身形了,别怕!笃信";童子尿";可以驱鬼避邪的小旦,伸手招着呆若木鸡的人儿。
忽地,凤鸣";哇";一声,大哭了起来,他还一面抽抽答答的说道:
";人家的不是‘童子尿’啦,侍书姊姊她……";
";什么?";小旦闻言,气得扭头就要走。
凤鸣顾不得裤子没击好,";嗅";—;—;滑尘气压住小旦的腿子成功,死命的拉扯着小旦不放手。
";别走啊,小旦姊姊!";
";滚开,去找你的侍书姊姊?!";小旦在吃醋,一缸百来升的大醋桶!
";侍书姊姊有了安哥哥后,就不大理我啦!";
";去拾回来啊,你是郭,安哥哥可是奴才耶,你还怕个奴才不成!";小旦气得直跳脚,却跳不离凤鸣死命的攀握着。
";不行啊,安哥是伺候凤凰哥哥的,他有哥哥撑腰,谁敢得罪他嘛!";凤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去你的,少把你们曹家的污言秽语说姑娘我听,你不怕脏了你的嘛,人家还怕污了姑娘我的耳朵呢!";又是狠命的一踢踹。
";放不放手?!";
";不行!打死都不敢!";凤鸣一股狠劲,小旦体弱力小,根本敌不过他。
";嘿嘿嘿—;—;好一对苦命鸳鸯,大爷好心,送你们一起上西天!";被冷落的鬼,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之际,插入冷冷的怪笑……
突然被";打扰";的两人,忽然记起现况,大叫一声,忙不迭的奔向小旦的床……
";没了,就这样!我和少爷就盖住棉被,蒙住头脸,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要不是你喊门,我也不晓得天亮啦!";小旦娓娓道来告一段落。
云绣还不肯放过她:";‘你的少爷’跟别人有了私情,你还肯让他上你的床呀,你可真是‘心胸宽大’呢!";
";有什么办法?他一直缠住我不放—;—;而且,鬼也很可怕嘛!";
";‘你的少爷’又不能保护你,不如换个男人吧!";云绣眨着眼建议道。
";好哇!换作淡月大人如何?他是新科状元,皇帝亲赐抗御史按察,攀上他,小旦的终身也不有了靠啦!";小旦似真似假的刺探。
没料到云绣马上中计,一口说出自己的心底事。
";才不要跟别人分享相公呢!";
";是吗?越来越有趣了哦!";墨然看不穿布巾下的表情,小旦却敢打包票,云绣定是紧张极了。
";干嘛?!笑得跟贼一样!";云绣伸手呵小旦痒,口里也不饶的嚷着。
";要跟我分丈夫的人,还不好好把夫人伺候了,成天同‘你的少爷’嘈闹,成何体统!";
";啃晴晴—;—;‘夫人’是谁?谁是‘夫人’啊?不知是号国夫人,还是郡主夫人?又不知是那位风流皇帝是不是看上这位‘夫人’啦?!";
";你还说—;—;";
小旦、云绣屋里头追逐嬉闹,高涨的声浪叫醒犹在睡梦中的游荡少年公子。
";小旦姊姊—;—;";凤鸣不敢置信的张大双眼,捧着心口,深怕那致命的一口气转不过来。
";你跟风二郎,你跟他,我……我……";
";什么你你我的?";云绣一把将小旦扯在身后,不给他们四目互诉情衷的机会。
听完小旦的倾诉后,她已经恨不得好好的刷刷凤鸣的脑袋,让他稍微有点";男子气概";。
";小旦是我的爱人,从今天起,她再也不跟你好了!";
一枚炮弹炸着凤鸣的脑袋,四分五裂、七零八落后,只剩下满地血渣肉末……
";你的姊姊妹妹那么多,也不差小旦这一个,而我,可是孤苦伶汀的孤独男子,遇上了小旦之后,就再也不要其他人,其他的人也不入我眼底。";小旦的手指狠掐在云绣的腰边肉,令她又是肉痛又是麻痒,想哈哈大笑。
回头送她两道阴沉的眼光,意思是—;—;小旦,咱们的帐有得算!
";我—;—;不—;—;要—;—;";哀鸣的双唇终于呜咽这含含糊糊的三个字。
";除了这‘我不要’三个字,你还会说什么?";云绣翻起白眼,明示他。
";我……我不肯!";又挤出‘三个字’,云绣被他打败得仰天长叹。
";再说、再说—;—;";
";我不爱、我不顾、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