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我怎么睡着了,你们也不叫我。”
重霄:“让太极摔一次到床底,看你还敢睡。”
明慧这才注意到太极不断地尝试努力爬过她的身体,到床外边,可不会爬过去,趴在明慧身上一蹭一蹭的。
太极:“妈妈妈妈……”
明慧:“重八,叫爸爸做什么?”
其实太极后来在天山比画的两个圈并不是大人理解的八,而是二的意思,因为花生就两节。
长叹:“太极知道我做花生给他吃。”
太极:“发发!”
双儿进来了,重霄把明慧拖起来。
双儿:“大白天的还睡觉呢?太极,叫姑姑!”
重霄:“她姓睡的。”
双儿拿明慧挂在蚊帐里的小花生逗太极玩,太极总是想抓住摇晃的花生,可双儿偏不让他抓住。
太极:“姑姑!”
明慧:“你真是吃里爬外的小东西。”
太极开始还很兴奋,后来有些累,就生气了,叹了口气,使劲蹬床示威。
太极:“哎!”
长叹:“妈妈,太极学我叹气了,哎!”
双儿怕太极哭,才让他抓住了花生。
双儿:“那么小就唉声叹气,给你,别哭啊。”
太极:“发发丝!”
太极把花生放进嘴里舔,眼睛提溜转。
长叹一把抢过来,说:“脏,弟弟不能吃。”
太极看着他笑,长叹和他亲嘴,太极笑出声来。
太极:“呵呵……”
长叹:“给你,看能不能抓哥哥的手。”
长叹将自己的手给太极抓着,一会抽出来,一会又递给他。
太极:“啊……哈……”
太极用胖嘟嘟的小手揉眼睛,还打了个哈欠。
双儿:“小太极困了,姑姑抱。”
长叹:“姑姑让我抱。”
双儿将太极抱起来,长叹抢着要抱。
双儿说:“长叹还小,抱不动。”
长叹扭着身子嘟嘴生气。
长叹:“我要弟弟,我要抱他!妈妈!”
双儿:“好吧,抱一会儿,姑姑保护着太极。”
双儿只好把太极假装放到他怀里,长叹象模象样地学母亲的样子抱孩子,很满足。
长叹:“太极真好玩,我喜欢抱他。”
双儿:“长叹抱了那么久,累不累?”
双儿故意稍微松手,长叹觉得吃力,但又不好意思说抱不动。
长叹:“不累,我力气还有很多,用不完。”
明慧:“好了,脸都憋红了,快给姑姑抱。”
长叹有了台阶,急忙放手。
长叹:“哎哟,太极真是太重了,哥哥都快抱不动了,等我吃了饭有力气再抱你吧。”
双儿:“来,还是姑姑抱哦。”
重霄和明慧离开房间,让双儿照顾太极。
明慧:“双儿,反正你也没事,陪陪孩子吧。”
双儿:“那还用你说么?”
重霄:“长叹,不许调皮。”
双儿:“我最喜欢和孩子玩了,你们忙。”
双儿把太极从长叹手中抱走,长叹捏他脸蛋。
长叹:“太极真象一堆肥肉。”
双儿:“你小时侯也是这个样子的。”
双儿把太极放床上,长叹让他抓自己的手玩。长叹发现太极的手指甲是白色的,很长。
长叹:“太极的指甲好厉害,会抠哥哥了。”
双儿:“现在才知道啊,太极的眼睫毛真卷。”
长叹:“姑姑你见过我小时侯吗?我没见过。”
双儿:“呵呵,那是因为你忘了,长叹,你最喜欢谁?”
“太极。”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种出来的小花生。”
“弟弟怎么成了小花生了。”
“是妈妈说的,说沧海象豆芽,太极象花生。你看他圆圆的,又红又白又胖,包在布里面,不象花生米吗?”
“象!”
长叹说完把花生给咬开了,给姑姑看花生。
长叹:“姑姑,看我种的花生。”
双儿张开嘴,长叹把花生递到她嘴边。
双儿:“螃蟹咬住长叹的手指了。”
长叹:“啊!嘿嘿……”
双儿把他的手指也含住了,长叹吓得抽出手指放在身后,嘿嘿地笑。
双儿:“再来一次!”
双儿又张嘴,长叹故意伸出手指,但很快缩了回来。
长叹:“差点把我的手指也吃了,太极吃。”
长叹要塞另一颗给太极吃,太极张嘴,双儿拦住长叹的手。
双儿说:“弟弟太小,不会吃。”
长叹说:“给他玩。”
双儿说:“弟弟拿什么吃什么,长叹自己吃了。”
长叹说:“长叹自己吃过了,给太极。”
但长叹坚持要给太极,
双儿:“那我们把花生嚼碎了再给他吃好不好?”
长叹:“好。”
长叹把花生给双儿,双手趴在床上看。
双儿:“可以了,吃点糊糊水。”
双儿把嘴里的花生溶液吐了点给太极吃,太极舔了舔双儿的嘴唇,双儿觉得痒痒的。
长叹:“太极吃我种的花生了,给你。”
长叹也学着吐给太极吃,不过太极使劲“哺哺”地吐出来。
双儿:“长叹别给他吃。”
长叹:“为什么太极不爱我,不肯让我喂他。”
双儿:“因为你的花生还大颗,他不会吃,他喝奶啊。”
长叹拉开自己的衣服,给姑姑看奶头。
长叹说:“我也有两个奶,让弟弟吃。”
双儿把太极抱到长叹的奶头上,但太极嗅了嗅,鼻子紧皱,还打了个喷嚏。
双儿:“呵呵……哥哥的奶头臭臭是不是?”
长叹使劲把自己的奶递给太极,碰他的嘴。
长叹:“弟弟吃奶!”
太极:“啊……”
太极抓长叹的肚子,长叹痒得摇头晃脑地赶紧逃了。
长叹:“呵呵……我不和你玩了。”
明慧来看太极,正碰上落荒而逃的长叹,象喝醉了一样。
明慧:“哥哥怎么了?”
长叹:“我醉了。”
明慧:“你偷酒喝了?”
长叹:“啊,是花生酒。”
长叹张开嘴,给明慧看他的花生渣滓,然后又跌跌撞撞地学人家东倒西歪地展翅飞走了。
长叹:“我没醉!我变蝴蝶飞走了。”
明慧:“可怜的花生。”
明慧见长叹和双儿把她的花生给吃了,很是心疼。
太极:“飞飞!”
明慧:“蜻蜓点水款款飞,太极飞到妈妈怀里。”
太极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就转过脸去看她。明慧伸过手去,太极也伸过手来。
太极:“妈妈!”
明慧:“哥哥怎么把我们的小玩具也给吃了。”
双儿:“啊?我不知道,长叹说是他种的,让我给太极尝尝。”
明慧:“他倒是爱这个弟弟,原来是很排斥沧海的。”
双儿:“你们种出来的花生要被我收割了。”
明慧:“不就一颗花生嘛,我们还可以种很多很多出来的,对不对,宝贝,我们的小花生?”
明慧笑笑,不知道双儿要收太极为干儿子,以为只是道歉吃了她的花生。
双儿:“明慧,你真幸福。”
明慧:“早困了,一直不肯睡。姑姑不幸福么?”
太极本来有些困,在母亲熟悉的怀里睡着了。更是触动了双儿没有孩子的心,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试探明慧,透露她想认干儿子的想法。
双儿:“我很羡慕你能当那么多孩子的母亲,你们还要生很多很多孩子吧?
明慧:“也不是说想生就生的。”
双儿:“你们那么多孩子,是不是让一个给我帮你们带?”
明慧:“你那么年轻,不自己生,怎么打起我们的主意来了,我们可舍不得。”
“明慧,我跟了丈夫几年了,都没有孩子,可能生不了了。”
“哦?不可能吧,是不是日子选得不对?或者战争的影响。”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心里总是抗拒怀上孩子,虽然又想有。”
“看来你并不是很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可能你心理作用太大了,享受不了快乐。”
“你跟我哥哥一开始就有了吗?”
“没有,也是很多次才有的。”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了?”
“原来有过一些接触,不过不是真的,第一次在我家,就是你们回扬州的时候。”
“那不是隔了很长时间才生长风长空了。”
“我们还有过几次的,但都没怀上,后来就分手了。离开司空学后,他找到我,我们住了一段时间,我感觉会怀上后才离开了他。”
“你真不在乎名分,替我哥哥生孩子?”
“不在乎,我当时也想自己把孩子带大了,也算有个安慰,毕竟我们的爱是有结果的,没想到……”
“后来他又找到了你,我真羡慕你们。”
“如果真想要孩子,就热情点,男人不喜欢象木头一样的女人,他们也需要挑逗的。”
双儿想到自己和司空学的激情,不禁红了脸。正说着,重霄来了。明慧把孩子放到床上,用被角盖好圆轱辘的肚子。
重霄叫:“明慧,做饭,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啊。”
明慧:“嘘!那么大嗓门,孩子睡了。”
双儿说:“我想和太极睡一会,我喜欢孩子身上的奶香,喜欢孩子碰到我的感觉。”
重霄:“我们的双儿终于看起来象个女人了。”
明慧:“就留双儿照看太极,重霄,跟我来。”重霄:“双儿,我替你关好门,随便你怎么和太极亲热。”
(通道)
明慧挽着重霄的胳膊走,非常亲昵的样子。
明慧:“双儿喜欢孩子,其实我何曾不是,孩子的柔嫩的嘴吃手中的食物时,就喜欢让孩子的嘴碰到她的手。喜欢抱孩子的感觉,喜欢孩子在她怀里撒娇。”
重霄:“你喜欢孩子,跟我撒什么娇?”
明慧说得有些出神,如同念诗一般朦胧。重霄开她玩笑,明慧推了他一把,但没松手。
明慧:“去你的,如果双儿真要过继我们的孩子,让谁都舍不得,但又不忍心拒绝双儿,没有孩子是多么可怜啊。我知道,只要双儿开口,重霄是绝对不会拒绝的,一定让她随便挑。”
重霄:“你缠着我,就是想让我改变主意啊?用力推我啊?”
重霄很喜欢她把他的胳膊放在她柔软的胸前,故意用力挣扎。明慧反而更加紧地夹住重霄的胳膊,重霄偷偷地笑明慧傻瓜。
(重霄家厨房)
明慧在做菜,有点心不在焉。
重霄:“怎么连围裙都忘了,生气了?”
重霄给她围上围裙,抱着她的腰看她做菜。
明慧:‘厨房本来就热,别这样。’
重霄:‘有点浪漫就不会觉得累和烦了。’
‘是不是以后你做菜的时候,我都要来和你接吻啊?’
‘是啊。’
‘菜烧焦了怎么办?’
‘那就将就着吃。’
‘你能将就,孩子可比你讲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