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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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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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消失了,它留下那颗夜明珠,明慧捡起来看,和太极的一样,也许原来就是一对的。他们为太极打造项圈的时候,师傅说如果能找到和这个一样的夜明珠就好了,这叫子母珠。他特意为另一颗珠留了位置,一边含苞欲放的花蕾,一边是盛开的花朵。现在终于可以成双了,他们帮太极把夜明珠装上去,然后继续走。
由于两颗夜明珠,照得更亮了。走完后,没有什么危险,进入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太极闻了闻,就随着香味的来源走去。重霄和明慧拉着他的手,让他慢点。原来是一柱香,龙涎香。他们进去后,香开始燃烧快起来,似乎在限制他们的时间。茶几上摆着象棋,只有三个棋子。
太极拿了一个将,重霄和明慧各拿了车。只见机关打开,里面有木头机器,楚汉为界,对方全副武装,对付他们三个。太极看见有张龙椅,就坐了上去,重霄和明慧也座上两边的车的位置。开始下了,重霄和明慧一人下一步。太极看见棋子动来动去,很高兴,以为是游戏,使劲叫,特别是看到父母横冲直撞,所向披靡,把对方消灭的时候。
很快对方只剩下孤家寡人的帅了。太极左中间,所以对方的三条路已经断了。重霄和明慧分别在太极两边把对方的最后六条路塞死,对方的帅从左边退到中间,又退到左边,最后只能回到中间,但前面的士已经死了,没有护架,只能束手就擒,太极的将被重霄和明慧合力推过去,对方的帅消失,太极拍手叫赢咯。
龙涎香很快就烧完了,重霄和明慧把太极抱下来,太极还不想走,赖在上面,重霄就骗他说后面还有更好玩的,他才爬了下来。他们继续走,地上出现一个八卦图,太极马上站到黑色部分的白点上,重霄怕他踩到机关,跟了过去,没事,明慧也跟着站到白色区域的黑点上,由于刚好是二比二,机关果然启动了。
他们听到旋转的声音,不过已经无法离开。他们伸出手去拉住对方,可是隔开了,似乎有很多层墙壁慢慢移动起来,他们互相叫对方。机关布置好后,停了下来,应该是迷宫了,只要找到出口就可以了。虽然他们看不见对方,但可以听,重霄说有两个出口,一是回去的,一是进去的。千万不要走回头的。
明慧说有龙涎香味道的一边是回头的,只要不出门口可以了。他们要在死路上留下记号,以免重复,于是他们互相给对方留下叉,表示此路不通,走了一会他们就碰面了,幸亏没有机关。刚说完,太极看见了前面的出口,就跑了出去。重霄和明慧急忙追出去,没想到最后才出现机关,后面的明慧掉下陷阱。
幸亏重霄速度快,反应更快,一把住住她的手,把她提上来。为什么太极和重霄没事呢?原来太极体重轻,根本踩不动机关,而重霄心急,速度快,对地面的压力就小,刚才在迷宫里大家都比较小心,提着气走,所以可能就躲开了机关,到了门口,放松后差点出事,幸亏有惊无险。
出了迷宫,又有一道门,地上还有八卦图,这次他们拉住太极,不让他随便踏上去。他们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八卦似乎还没有摆完,因为八卦互相配合,是可以生出六十四卦的,云野教过他们太极,所以知道搭配的方式。他们想,一定是要配齐才可以通过。重霄和明慧将六十四卦搭配完整,门上反射出一个八卦图。
门开了。地上又有个表格,九个空格,是以前神算子靠长风的数学题。明慧马上想到是九个数字的填图,怎么加都等于十五的,这不难,用什么去填呢。重霄发现这有点象莲蓬,就想起他们采的莲子,急忙从太极身上的口袋处找出来。应该一共有四十五颗才对,不知道够不够,先填了再说。
结果差一颗,他们发现太极嘴一动一动的,好象在咀嚼什么。他们想会不会是莲子,两人互相交换了眼神,马上想到了一起。他们叫太极张开嘴巴,太极不肯,问他吃什么,他不说。叫他吐出来,太极也不答应。他们想抠开孩子的嘴,孩子闭着嘴“呜呜”叫,他们又怕伤了孩子。
刚一松手,太极跑到最后一个空格上站着,正好是缺的“一”。门开了,他们高兴得抱起太极亲嘴,说他真是个活宝。因为他们才莲子的时候,本来要走的,太极一直没机会采出来,很不甘心,回头又采了一颗。差点重霄就不让他采了,但他死活不肯走,就让他亲自采了一颗。
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关在等着他们呢,他们看见的是墙壁上的字,似乎很乱,没什么意思。太极过去拿字下来玩,左边拿王,右边拿美,明慧他们才发现是活动的。他们看了一会,左边和右边两幅字应该隐藏了两首诗词。看到孩子哪的字,重霄发现字里有兰陵王三字,明慧发现虞美人三字。
他们知道这是词牌名,只要按数字、压韵和平仄的规律,一定可以排出来。于是他们开始排,明慧这边字数少,比较好排。排出来是这样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地。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采用南唐后主李煜的作品)应该是兰陵王夫妇的作品。正是改朝换代的时候,明慧看了感慨万分,后来广为流传,正是明慧的传抄。在明慧的帮助下,是重霄那边也完成了。
是这样的:“送春去,春去人间无路。秋千外,芳草连天,谁遣风沙暗南浦。依依甚意绪,漫忆海门飞絮。乱鸦过,斗转城荒,不见来时试灯处。春去谁最苦,但箭雁沉边,梁燕无主,杜鹃声里长门暮。想玉树凋土,泪盘如露。咸阳送客屡回顾,斜日未能度。春去尚来否,正江令恨别,庚信愁赋,苏堤尽日风和雨。叹神游故国,花记前度。人生流落,顾孺子,共夜语。”(采用刘辰翁的作品)
最后他们从太极手中夺过最后两个字放上去。墙上的字消失,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座象牙塔。塔名是太极塔,太极看见了就认得是自己的名字,因为重霄教他认过。门口处的石墩莲花座上有字,“断又没断”,另一边是空白,是让后人填下联吧。重霄和明慧看着太极背的藕,异口同声地说:“藕断丝连。”
他们用乾坤剑分别把字刻了上去,一人写两个。石墩梅花座的上联是:“有缘不须媒”,两人相视笑笑,重霄刻了两字“因何”,明慧接上去三个字“而得偶”。塔一分为二,如同莲藕一样,中间有丝相连着。很明显是机关,太极冲了进去,要抓那些丝玩,但抓不到。他们走过去,丝也没有缠到他们身上。
看来是幻象,也许那只是光束。塔又合拢了,光束消失。塔内空空的,什么也没有。重霄和明慧十分不解,他们那么辛苦设了重重机关,就是捉弄后人吗?难道是告诉他们什么道理,或者刚才的诗词就是剑谱。想想刚才的经历,两人大发感慨。太极只管自己跑来跑去玩,东看西摸。
重霄:时世无常,剑法也无常,如同朝代制度的更替。
明慧:穷则生变,没有一成不变的规则,应该以变求生存和发展,与时俱进。
重霄: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万变不离其宗,只有以不变的灵活性来应万变。
明慧:“我们的确是被困在塔中了,进退不得,我们还是想法设法离开这吧。
他们不再害怕什么机关,现在有机关反而还有一线机会。他们到处乱碰乱敲乱摸,太极见他们这样好玩,也跟着这样做。但没有奇迹发生,他们不会永远那么幸运的,看来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重霄和明慧决定自己创自己适合的剑法,在这空旷的塔内,夫妻两对打起来,你守我攻,你攻我守,互相帮对方找出自己的致命弱点和漏洞,太极也跟着他们“哈哈嗬嗬”地练,拿他那把太阿剑乱挥乱砍,眼睛放射出坚毅的神色,非常专注和勇猛。
虽然简单,但实际上正是武功的精髓。夫妻两反而在儿子身上看到了最原始的经验,后人加太多虚浮的花拳绣腿,实际上削弱的杀伤力和速度,更多的是强身键体的体操和观赏性的舞蹈表演。他们认为在战场上主要是能保护自己,出手要比对方快,尽量直线出击,减少迂回。总之运用之妙,存乎一心,随势而动,势无常势,所以形无定形。
重霄和明慧正想把塔给毁了,冲出去。太极大喊一声,一剑把莲藕劈开,叉着腰,叫父母看他,很威风得意的样子。藕断成两截,中间有丝连着,莲藕好象挪动了,在两节莲藕周围形成隐约一个大圈,它们之间有一条分界线,两节藕被分割成两个圈,如同太极阴阳图。
塔震动了一下,明慧和重霄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塔叫太极塔,自然是按太极的原理建成,藕断丝连正是其中的精神所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组合,其实就是两座塔,要分开,就应该把丝弄断,这莲藕就是它的枢纽所在,只是他们的孩子和太极为什么有这数理渊源就解释不清了。
重霄和明慧想把藕的光丝弄断,没想到真弄不断,坚韧得很。他们决定用乾坤剑合一的办法对付它,两人将剑喝在一起,太极也凑热闹,把他的剑搭在中间,这时光芒四射,塔开了,天空有些灰蓝,傍晚了,原来从太阳出来,到太阳落山,月亮和星星都升起来了。天空出现异象,红色的太阳,白色的月亮和黄色的星星同时存在,那是长庚哥哥,太极指着金星喊道。
两座塔间的光丝不见了,看来塔真的分开了,一座颜色变成黑色,正好和太极的黑白对比一样。黑白两塔身上都有两个点,一个白一个黑,和塔的颜色刚好相反相反。由于半天没吃东西,太极喊饿,就将留给云野的桃子给啃了。但他很懂事,只啃两口。他们趁着月光,返回山上,云野正在打坐,等着他们。
太极一见他就让他尝岛上的桃子,还说他饿,咬了两口。云野笑笑,说他很懂事,很乖,爷爷经常吃,就留给他吃了。原来云野是按照师傅的叮嘱在这等他们的关门弟子,兰陵王一百岁才开始收徒弟,云野夫妇就是第二代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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