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每次都是明慧输,重霄坐在她身上,压着她的手,除了头部,明慧动弹不得。
重霄问她服不服,明慧说不服。
一直被摔到精疲力尽,她还是不服。
重霄最后一次摔她的时候有些心疼,用手托着她的身体,压到她身上,明慧轻轻啊了一声,肌肉收缩。
重霄本能地坐起来,明慧反弹了一下,抓住重霄的袖子想起来,上身和头部抬起来,重霄坐在她身上,结果碰到他的头又倒了下去。
明智刚误会了他们,今天一直不好意思闯进妹妹的房间。但听到他们打斗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怕他们真玩出事,又过去推门。
重霄怔怔的,还没回过神来,明慧躺在棉被上也呆呆的。明智看见重霄坐在妹妹身上,两人一动不动。明智把重霄拉起来,打了他一拳。
明智气愤地踢了明慧一脚,说叫你别玩过火,你和我作对,明天就跟我回外公家去。
明慧生气了,说不是哥哥让我和重霄接近好让双儿放心的吗?明智见妹妹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又踢了她一脚,叫她起来。
重霄看他踢明慧,很生气,也打了他一拳。
明智问他打她做什么,重霄说因为他不该踢自己的妹妹。
明智说这是他们兄妹的事情,不用他管。
重霄说他管定了,两人扭打起来。
明慧起来拉开他们,叫他们住手。
明镜过来问他们做什么,大家都说摔交,谁也没说真话。
明镜说摔交怎么使小性子了,斗鸡似的。
大家又说没有,闹着玩。
重霄和明慧并没有因此而保持距离,反而走得更近了。重霄和明慧单独相处的时候,就叫他的小马快过来,让他骑一会。
明慧就让重霄骑着她在床上爬,骑之前重霄还答应轮流当马,明慧让他骑完后重霄就不理她了。明慧总是吃亏上当,但她并不真生气。
如果明慧拒绝,重霄就和她打赌,如果摔交输了,就任凭他处置,当然明慧是摔不过重霄的。每次都让重霄摔得气喘吁吁,瘫软在棉被上。
重霄怕她承受不了他的重量,有时自己用脚支撑自己的身体,有时坐到一定程度就问她服不服,服了就放了她,不服就继续骑。
明慧知道重霄没玩够,心情好的时候就讨好他,表示不服,不高兴的时候就把他掀翻下来。如果感觉重霄玩够了,就说服了。
有时候明慧也随便重霄怎么玩弄,到他不想要为止。于是这成了他们的暗号,不服就是还要。
虽然重霄的爱有些霸道,但也够照顾明慧了。明慧可以双脚离开地面趴在他背上,算起来重霄驮她的时间其实更长,这就是他爱的方式。
明慧也心甘情愿被她欺负,虽然也有反抗,当最终都是以屈服告终,重霄太强了。想想重霄从不欺负其他女人,也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因为她是他的私有物品,他可以随便玩。
虽然他还没有成熟男人那样的魅力,并对她万般呵护。但明慧还是无法接受老男人,也许那样的夫妻生活太单调沉闷了,那样太没意思了,她会闷死的。
明慧和重霄年龄相近,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争斗中也更显得亲密无间,重霄实在很多花样和鬼点子让她开心。
重霄和明慧还有一种晒咸鱼的游戏,两人背靠背,手和手交叉扣住对方。一方弯腰时,另一方就躺在他背上,面向蓝天太阳。
如果下面的人站不稳,上面的人就看摇晃的天空。看自己如同漂浮在水面,看云彩飞散。如果下面的人走动,上面的人就象躺在船里,看身边的流水和两岸的景物移动。
第六十天
读者:‘两人世界的确很甜蜜。’
作者:‘我们当然无法知道别人的世界。’
‘情人之间会说什么做什么应该差不多。’
‘恋爱应该是多样的,和作爱一样。’
‘人怎么想出那么多享受的方式呢?’
‘欲望的趋势!’
‘是不是上帝教的?’
‘有那么多人,互相学习的。’
‘只有变化才有发展。’
‘变来变去还是有不变的。’
‘有些动作想象出来不定准确。’
‘难道还要做实验么?’
‘不过看归看,读者该不会模仿。’
‘我警告过他们了。’
‘反正电视都见过,也没什么。’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亲密接触么?’
‘小说描写的更精彩,拍可拍不出来。’
‘我删了些最真实的细节,还是不要公布了。’
‘那就让读者去想象吧。’
‘就同听一首歌,有些的确听不出什么意思。’
‘还要靠读者的领会和经验。’
‘我还是有些遗憾,删除了一些特殊的感受。’
‘洗孩子的时候,把脂肪和污垢都洗掉了。’
‘就为了干净,重新会脏的干净。’
第61章《红衣女郎》
(明慧房间)
到了晚上,明智又到妹妹的房间监视她,看她每天晚上灯火通明的到底在干什么,会不会又和重霄胡闹。
明慧还是继续写她的故事,她整天写也不会觉得累,脑子里似乎有写不完的字、词、句子。
下面是故事的继续:
(山里的小路)
铁儿象早上的小鸟一样唧唧喳喳,银铃般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里特别清脆,而那男的话不多,带了半个面具,上部分被遮起来了,看不清楚,不过英气逼人,眼睛炯炯有神。
铁儿穿了一身红色的衣服,和昨天晚上沈卿见到的一样,他有点糊涂,有点痴迷地看着她。而且昨天还和他同乘一匹马,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更不敢看她,因为她太象昨晚那女人了。
铁儿似乎也有点尴尬,虽然嘴巴在不停地说话,眼睛不看他。的确如她所说的,天壤之别,为什么她在他面前和他们面前不一样呢?是信任?偶然?”
沈卿又忍不住想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豪不设防的样子。那叫明箭的男子眼睛似乎有一团火,要把人烧起来,他就这样透过面具盯着沈卿看,猜不出他内心世界的谜。
铁儿:“他就是明箭,如果他不是让着我,也不会被拉在后面。”
沈卿:“沈卿见过明箭兄,希望有机会可以见识一下您的风采。”
明箭:“你太谦虚了,其实铁儿的马上工夫是无人能及的,你能超过她,可以想象当时精彩的场面,你的事情铁儿和我说了,她少不更事,请多多包涵。”
铁儿:“戎奶妈,那我们先走了,晚上有招待宴会,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戎奶妈:“好好好,路上小心点。铁儿,昨晚你没来这吧?”
铁儿脸一红,不知道沈卿和戎奶妈说了些什么,便失口否认。
于是三人骑上马,离开了。
铁儿把沈卿抛在一边,和他的明箭哥哥有说有笑并肩而行,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沈卿感到心有点隐隐作痛,但他并没有退缩。
沈卿策马到铁儿身边,和明箭一起把她夹在中间,铁儿脸又红了,气得她又抽出皮鞭,在沈卿面前扬了扬。
铁儿:“干嘛贴那么近,又想挨鞭子啊。”
沈卿:“你除了会拿鞭子吓唬人,还会什么?”
铁儿:“你,哼,总比被人卖了还不知道的人强。”
沈卿:“原来我失踪了,大家都不知道啊。”
铁儿:“是你自己被狐狸精勾引到这偏僻的地方,可不关我的事。”
沈卿:“放心吧,昨天的事,我是不会告密的。”
铁儿:“你敢吗?说出来可太丢人了。”
沈卿:“不要总是装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嘛,女孩子温柔点,这样男人才会疼爱的。”
铁儿:“谁稀罕啊,女人重要的是靠自己,不能依赖男人,你可别想错了,我可不是一般的好欺负的女孩子。”
沈卿:“我知道,戎奶妈都告诉我了。”
铁儿:“戎奶妈怎么会跟你说我呢?”
沈卿:“她说我特别啊,能得到他们小姐青睐,还是第一个到这过夜的呢。”
铁儿:“什么啊,我是骗你走另一条路,到了庄园的另一个门的,看来她是老糊涂了。”
沈卿:“她不糊涂,知道很多事情,我们也是有缘分啊。”
铁儿:“那她和你说什么了?”
沈卿:“说你很可爱。”
铁儿:“真的?骗人,她总是拧我耳朵,说我调皮,还打我屁股。”
铁儿没有刚才那么冷,开始笑了,笑起来就象路边刚开放的花一样迷人。
他们两个一起,就开始斗嘴,铁儿早忘了明箭的存在,明箭也插不进话,沈卿有种胜利感,终于把她的注意力给拉过来了。
沈卿:“昨天你是让着我,今天我们再比一次怎么样?”
铁儿:“你不会迷路了吧?等一下,明箭哥哥,你也参加吧。”
明箭在一旁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就感到沈卿的威胁,看铁儿和他那么投机,特别是看见铁儿眼中异样的光芒,他知道他要永远失去她了,就没有心情再加入了。
明箭:“不了,你们比吧,我在后面跟着。”
沈卿和铁儿又挥鞭跑起来,铁儿还是死性不改,又是用肩膀去撞沈卿,又是抓他的衣服。
沈卿见她那么开心,也不生气,也去抓她,撞她。两人你拉我扯玩得很开心,好象一辈子还没那么开心过一样,似乎不是刚认识的,好象一直都这样随便似的。
铁儿:“你不怕我吗?”
沈卿:“怕你什么?能吃掉我啊。”
铁儿:“所有的人都怕我,他们让着我,哄着我,躲着我。”
沈卿:“那是他们爱你,疼你,捧着你,他们太怕伤害你了。”
铁儿:“你有女朋友吗?”
沈卿:“你说呢?”
铁儿:“快了。”
沈卿:“你真是与众不同。”
铁儿:“你不怕又中了美人计,输了吗?”
沈卿:“你在为别人设圈套的同时,不也把自己设计进去了吗?”
铁儿:“我可不象有些人那么笨,我会适当的时候抽身而出。”
沈卿:“你喜欢玩刺激的游戏,但我敢断定,你一定会栽在某个男人手里的,每个人都会这样。”
铁儿:“还不知道谁栽在谁手里呢。告诉你,现在我高兴,才和你这样随便的,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了。”
沈卿:“那我还是趁现在享受享受,免得以后受罪了。”
铁儿:“你早知道我是铁儿了,是不是?”
沈卿:“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呢?说出来你不尴尬吗?”
铁儿:“那就别说了,我要加速了。”
沈卿:“怎么也跑不了啦。”
铁儿:“现在就跑给你看,你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