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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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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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霄总是把灼热的眼光放到红娘的身上,明慧知道他的意思,但对他的明目张胆很难为情,总是回避。
无悔很投入,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较量,或者知道了也不表现出来。
大家以为重霄不好意思面对无悔,才把目光转到红娘身上,都笑他们的滑稽,说张生喜欢的是红娘,而不是莺莺小姐。
但对无悔逼真的表演是感到佩服,甚至有些害怕,本来大家是闹着玩的,她太认真了,反而让人笑不起来。
重霄说他刚看了本手相的书,想试验试验,他要帮明慧看手相。
明慧给他看,其实哪里是看手相,大家问他看出什么了没有,他左看右看,摸了很久,说明慧生命线很长,可以长寿,智力线很长,是个聪明人,一定可以中状元,健康线和生命线交叉,可能健康和寿命有关系,至于感情线嘛,很复杂,说不定有几个情人。
大家都不相信他说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以后的事。明慧知道他分明是拿她手玩,因为她只爱他一个。
(午休)
明慧不知不觉喜欢将重霄的手臂抓住,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好象骨头压在肉上面有种安全和依靠感,重霄也喜欢她这样贴着他,感觉软绵绵的,虽然总是装着要甩掉她,但两人还是习惯粘在一起,好象对方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一样。但那样的亲密是私下的,就算想看对方一眼,也要把目光撒向所有的人,中间停留片刻,但重霄有时候太不克制了,比如演戏的时候。明慧约重霄到林子里见面,有话对他说。
明慧:‘不要老是粘着我。’
重霄:‘我喜欢。你不是也不敢粘着其他人,老粘着我。’
‘我有吗?可你总当着别人的面,别人会误会的。’
‘怕什么,不是演戏吗?难道你不觉得很令人羡慕吗?’
‘那是妒忌,太亲密,太露骨也许会伤害别人,会遭人暗算破坏的。’
‘难道幸福也不能表现出开心?’
‘只是说不要太张扬,太招摇,收敛点,何必在痛苦的人面前炫耀呢?’
‘一定要失魂落魄别人才心理平衡,装着很忧伤很悲惨才能让人同情和保护吗?’
‘那不是故意,那是真实自然的流露。’
‘我不管,反正我们还是要保持距离,我还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这样若即若离的,难道不怕我变心吗?’
‘一个人变心是谁也无法阻止的,如果你变,我也变,那样就扯平了。’
‘我们一定要互相伤害吗?’
‘你不伤害我,我会伤害你吗?’
‘是你先伤害了我。’
‘我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可你偏……’
‘也没有谁怀疑我们啊。’
‘可你今天演戏的眼神实在太露骨了。’
‘只有你读得懂的。’
‘你真以为那种眼神只我们懂吗?’
‘那我不是成了你需要的时候就呼之即来的奴才了吗?’
‘你觉得那是奴才吗?’
‘但我更想主动,当我需要你的时候可以……’
‘我拒绝过你吗?’
‘那是因为你也需要。’
‘你太过分太霸道了。’
‘我们不吵了好吗?过来。’
‘干什么?’
‘你知道的。’
‘快点啊,我要走了。’
重霄抓住明慧的腰,明慧就匆匆跑了。重霄抓住她的手,但被挣脱了,重霄懊恨不已,把拳头砸在树干上。
(夜晚,空地上)
司空学建议大家开个膏火晚会,马上得到响应。于是在比较空旷的地方生火,把白天打猎所得的兔子、野鸭等野味放到架子上烤。
一边唱歌跳舞,一边等着吃烧烤。司空学抓起双儿,皇甫兄弟把他们分开了,分别抓住双儿的手。司空学摇摇头,到处找乐子。
司空学又开玩笑让张生和红娘拉手跳舞,他把重霄带到明慧面前。
明慧不肯,重霄这次却大方,追着明慧要和她拉手。抓到她之后,用力地抓住她的手,明慧怎么也摆脱不了,只好由他。
重霄把婉儿拉过来,明智马上抓住婉儿的另一只手。大家也快乐地互相拉起手来,围成一个圈。
乱跳了一会,明慧拉着重霄的双手,教他跳兔子舞。明智教婉儿将手搭在重霄的肩膀上,他再把手搭在婉儿的肩膀上,后面都跟着做。
司空学把皇甫麒挤开,把手搭在双儿的肩膀上,皇甫麒只好跟在司空学后面。
明慧带头,明智让大家一起喊:“左边,左边,右边,右边,后退,前进,一二三。”
队伍象蛇一样圈了好几圈,大家越喊越快,越跳越快,有些人逐渐跟不上了,队伍乱起来,有些人就退了出去。
还剩下重霄和明慧,双儿和司空学接上重霄的肩膀,他们使劲跳,节奏快得让大家都紧张起来,使劲帮他们叫,最后累得只剩下喊:“左左右右后一二三”。四个人精力特别充沛,跳到完全动不了为止。
玩累了后,各家分头休息。当然大家也知道是约会的好时机,于是四处走动起来。
只是有些人有缘分,就碰到了,有些没缘分,就没碰到,寂寞地度过了美好的夜晚。
(澹台处)
明慧他们刚喝完自己做的鸡蛋银耳糖水,广州那边有吃消夜的习惯,通常都是些清补的糖水。司空学过来了,他又想来和明慧开玩笑。
明智:‘吃过了没有,是不是你妹妹让你饿着了,我们呢还剩一点,怎么样?’
司空学:‘你就让我享用你们的残羹冷炙啊。’
明慧:‘应该是残羹剩饭,或者说残杯冷炙。’
司空学:‘还不是一样,反正都是吃剩的,管它什么饭还是羹。’
明智:‘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要去约会了,和你一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司空学:‘找婉儿啊,她和表哥一起呢。’
明智:‘你怎么没和你的双儿一起啊?这没有适合约会的人。’
司空学:‘我把机会让给重霄了,你过去约婉儿,他们就有机会了。’
明智:‘明镜,你在这凑热闹还是个我走?’
明镜:‘我留下守大本营,你去吧,你和明慧的这玉碗可值钱了。’
司空学:‘两个人就用一个碗?’
明智哼着歌走了。
明镜:‘那是小时侯用的,现在是明慧用。’
司空学:‘你没有吗?’
明镜:‘我没带,明慧怕脏,才随身带的。’
重霄自言自语:‘那两只破碗可是皇帝赏赐的宝贝,乞丐和尼姑专用!’
正说着,重霄过来了,其实他早过来了,但看见司空学在,不知道该不该露面。司空学拿过来看,又拿起他们的筷子看。
司空学:‘是象牙和银的吧,怎么一对不同一对呢?双胞胎不是什么都一样吗?’
明慧:‘我不喜欢银的筷子,碰到碗的声音太刺耳。’
司空学:我们可是餐风路宿了,不过也挺浪漫的。
明镜:‘应该是风餐露宿。’
司空学:‘我还以为是餐风路宿,以风为食,睡在路边。’
明慧:‘相对的嘛,风和露,餐和宿。’
司空学:‘现在才知道这个规律,我都是凭感觉的,读起来顺口就行了。’
明慧:‘你知道残垣断壁吗?’
司空学:‘我还以为是残垣断亘呢。’
明镜:‘正中下怀呢?’
司空学:‘我一直以为是正中下杯,因为杯子是装毒酒的,喝进去就中计了,敌人不就正合了心意吗?’
明慧:‘兴高采烈呢?’
司空学:‘应该是兴高烈采吧。’
明镜:‘呵呵,你慢慢想吧,我要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你们的成语大战我不参与了。’
后来见明镜离开了,听得司空学有意惹明慧开心,明慧又傻乎乎地上当受骗,还开心着,不放心明慧单独和司空学一起,才装着刚到的样子。
明慧和司空学不理他,继续说他们的。
明慧:‘不可救药。’
司空学:‘是不可药救吧,用药去救啊,怎么救药呢,药有什么好救的。’
重霄:‘你真是不可救药了。’
明慧:‘其实倒装也不是不可以,诗歌里不是经常这样么?’
司空学:‘坚壁清野还是坚清壁野?’
明慧:‘当然是坚壁清野了。’
司空学:‘那是欢呼雀跃还是欢呼跃雀?’
明慧:‘欢呼雀跃,诶,好象不对,我想想想,欢呼跃雀?欢呼雀跃?’
司空学:‘哎呀到底是跃雀还是雀跃啊。’
明慧:‘都被你弄糊涂了,本来我是没什么疑问的,现在一比较,都混淆了。名词名词,动词对动词,形容词对形容词,对了,应该是欢呼雀跃,就是欢呼雀跃。’
司空学:‘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故意逗逗你的。’
明慧:‘你这样的人,犯这样的错误一点也不奇怪,不错倒怪了,马大哈。’
司空学:‘你也不一样,被我糊弄了几下也糊涂了。’
明慧:‘但我不是真不懂,不过一时反应慢了点。’
重霄:‘其实话怎么说是无所谓的,大家彼此明白就行了。’
司空学:‘哦,你来了,双儿没找你啊?’
重霄:‘大概她去找你了吧。’
明慧:‘我哥是不是找你表妹了,你放心让他们单独一起啊?’
重霄本来想说,他更不放心司空学和明慧单独一起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要等司空学走后,才跟明慧说。
司空学:‘看来我的机会来了,明慧,可惜你不是女的,否则我一定不会走的,你们慢慢聊吧,我可不能让双儿孤单,重霄,你也真是的,也不该让明慧也没机会约女朋友吧。’
明慧:‘我才不象你们那么好色,我是来参加考试的,婚姻大事,当然是父母做主,我可不会自由恋爱。’
(双儿处)
双儿的几个哥哥把他们的妹妹照顾得很好,大家在万猜马,掰手腕,很热闹,东方兄妹也来了,司空谷为了找哥哥,也到了这。
火光、树林、酒、肉、吆喝声,形成很狂放的画面。
司空学刚走,明慧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做什么好,就用自己的玉碗盛了碗糖水给他喝,自己噼里啪啦地介绍碗的来历,什么父亲中了状元啊,皇上赏赐给他的,重霄只是笑着看她的嘴动。
明慧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停了下来,重霄张大嘴让她喂,明慧喂了两口,由于重霄的眼光直逼她的眼睛,害得她手使劲发抖,就让他拿着自己喝。
重霄接碗时碰到她的手,明慧被他滚烫的手吓着,抽手时太突然,重霄也吓了一跳,本能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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