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面色微变,身形移动,上前重重地掴了萧晖两记耳光,萧晖手脚被制,又使不出内力,竟无法闪避,只听啪啪两声,双颊登时高高肿起,嘴角也渗出血丝。冷焰幽幽地叹了口气,仍是笑道:“呵呵,你这性子却比我那乖徒儿戴雪更烈,我喜欢的紧,怎么舍得杀你?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戴雪毒发的情况想必你也亲眼见到了,我这里比摄心丸更厉害的药还有七八十种,你要一样样地尝来,却也随你。”
冷焰说着从床边的箱子里取出一柄小刀,捉住萧晖的左手手腕,一把撕开他的衣袖,用刀子轻轻地在他小臂上划了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接着从怀里摸出一玉白色的小药瓶,打开瓶盖,倒了些淡黄色的药粉涂在伤口上,道:“这药不疼不痛,舒服得很,你就好好享受吧!”那药粉见血即溶,很快随着血脉流遍全身。萧晖但觉伤口处一阵奇痒,接着那奇痒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每条血管中都有数万只蚂蚁在爬,痕痒入骨,就连头脸鼻尖手指脚心都无处不痒。萧晖本能地想伸手去挠,只恨手脚都被牢牢地锁住,动弹不得,就连用身体与石床摩擦以止痒也不能够。
这麻痒本比疼痛更难忍受,萧晖竭力挣扎,很快手腕和脚踝都磨破了皮,被铁链勒出血来,奇痒仍丝毫没有缓解。萧晖咬紧牙关忍耐了一阵,还是低低地发出惨叫。冷焰好整以暇地旁观了一会,却把萧晖手上的铁链松开了,仍锁住他双脚。萧晖双手甫得自由,立即在全身上下抓挠起来,最痒处便是左臂那道伤口,萧晖一阵乱抓,指甲深入伤口中,却不觉得疼痛,那伤口被他一抓,更是血流不止,萧晖双手又前胸后背到处乱抓乱扯,很快衣服都被扯破了,身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接着在石床上左右翻滚,口中声声哀号……
冷焰见萧晖抵受不住,笑道:“肯说了么?你看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与其到了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得开口,不如痛快一点,早说早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该不会不懂这道理吧?”萧晖只忙着挠痒,听若未闻。冷焰道:“这药性发作会持续两个时辰,你仔细想想,不要再执迷不悟。”说完开门出去,留下萧晖一人独自挣扎。
两个时辰后,冷焰再次进入密室,萧晖已全身脱力,大汗淋漓,软软地瘫倒在石床上。冷焰将他双手重新锁上,萧晖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已失去知觉。墙角放了口大缸,装满冷水,冷焰去舀了一盆水泼在萧晖头上,萧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冷焰道:“想好没有?或者我们再试点别的?”萧晖仍不说话,厌恶地看了冷焰一眼,扭过头去。冷焰看他已将内外衣服尽数扯破,浑身上下几近赤裸,结实健美的麦色肌肤上密布着深深浅浅的红色血痕,就象是被鞭打过一般,看得人血脉贲张。冷焰突然下腹一阵燥热,心念一动,一把扯下了萧晖身上仅剩的衣物,抓住他的分身亵玩起来。
萧晖大惊道:“你要做什么?”
冷焰邪邪一笑,皓齿红唇,益发妖媚,道:“你若一定不说,也没关系,我另有法子。”一面继续套弄萧晖的欲望,一面欣赏他脸上忍耐的表情,“传闻天罡心法是天下至阳的心法,幽冥神功又是至阴的内功,你我二人正好合体双修,采阳补阴,哈哈!”说着另一只手顺着萧晖的腿间摸到他的后庭,伸出一个指头插入他的密穴,抽动了几下,“你是不是就凭这个拐走了乖徒儿戴雪?现在莫非这里正寂寞得很,等着我来安慰?因此故意不肯告诉我天罡心经的秘籍?也罢,虽然我更喜欢戴雪,但你长得还算过得去,也可聊以凑数了。看看你的味道比他如何?”
萧晖被他亵弄,听他言辞轻侮,羞愤欲死,怒骂道:“冷焰,你这畜生不得好死!”冷焰却笑得更加畅快,道:“你骂啊,你骂得越狠,呆会儿让你越爽!”又玩弄了一阵,转身出去了,片刻间便又回来,手上多了个药盒。冷焰打开药盒,找出一枚拇指盖大小药丸来,掰开萧晖的嘴,喂他服了下去,道:“此药可恢复你三成的内力。我们慢慢来,这个法子虽然时间耗得长了点,但更有乐趣,哈哈!”说着解开萧晖腿上的铁链,将他双腿吊起,接着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萧晖知道此人丧尽天良,不可以常理度之,再骂也无用,只得恶狠狠地瞪着冷焰。冷焰一件件脱光了衣服,胯下巨大的凶器已高高耸立,见到萧晖眼中的怒火,忽然皱了皱眉头,捏着萧晖的下巴,与他对视片刻,道:“你这眼神,倒和戴雪初来时一模一样。当时他到幽冥山庄来拜师,我正是先让他在这张石床上躺了三个月,开始他看我的眼神,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晖听他说起戴雪曾在这里待过三个月,忽然回想起与他相处的种种情形,他为什么会害怕那崖底的石洞?他为何从来没想过要好好地活下去?象是突然打开了一扇天窗,往日的种种不解,此时都有了答案……刚才那两个时辰,冷焰已让自己生不如死,那三个月呢?萧晖不敢再想下去,闭上了眼睛……复又想到听冷焰的说法,戴雪并未落入他的手中,应该已顺利逃出去了,那自己也可以放心了……
冷焰爬上床来,却在萧晖下腹的数处穴道上点了几点,萧晖只觉有一股外力冲入穴道,他这时内力已恢复了几成,本能地运功相抗。冷焰得意地笑了笑,上去牢牢地压住萧晖,双手按住他下腹,不断送入内力,萧晖只得凝神相抗。
五十一 生不如死
忽然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萧晖不由发出一声惨叫,冷焰已将他的凶器硬挤了进来,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萧晖的甬道十分干燥紧密,冷焰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一进入便开始横冲直闯。萧晖又痛又恨,羞愤已极,见冷焰的脸近在咫尺,含了一口唾沫,张嘴就往他脸上吐去!冷焰轻轻闪开,右手捏住萧晖的下颚一拉,已卸去了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道:“没吃过苦头,果然不知道我冷焰的厉害!”下体更用力撞击了萧晖几下。
象是刀刃将身体剖成了两半,尖锐的剧痛过后,萧晖感到有粘粘的东西正不断从体内流出,明白那是自己的鲜血,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冷焰一面抽 插一面运功,动作渐渐加快,萧晖经过这几日中毒受伤,疲惫不堪,又被冷焰反复折磨,几欲昏去,冷焰却不断刺激他的重要穴道,让他保持清醒并用功相抗。萧晖身在炼狱,无处可逃,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过了良久,冷焰方收了功,释放在萧晖体内,看着红白混杂的浊液流在石床上,冷焰接上萧晖的下颚,笑道:“虽说是练功,但这样也太无趣了些。”萧晖却没有声息,已经昏死了过去。
冷焰穿上衣服,叫人进来为萧晖清洗,萧晖任凭他们摆布毫无知觉。待清理完毕,冷焰将下人赶出去,重新关上门,走到床边。萧晖双腿还分开被铁链吊着,冷焰握住萧晖的左脚脚踝,只听喀嚓一声,已将萧晖脚踝处的关节活活扭断!“啊!”萧晖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生生从昏迷中痛醒过来,听冷焰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要痛痛快快告诉我天罡心经的秘籍,还是愿意我日日这样侍弄你?”
萧晖冷冷地道:“天罡心经?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冷焰眼中凶光一闪,道:“那好,我便成全你!反正你也不需要下床了,还要这双腿做什么?”没等萧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冷焰又扭断了他的右腿腿骨,萧晖痛得再度昏厥。
冷焰见萧晖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更是亢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喀嚓喀嚓两下,分别扭断了萧晖的双手手腕。萧晖这次醒来后却没有昏过去,只听冷焰道:“既然日日都要练功,用这铁链子锁着你也麻烦,这样一劳永逸,你就乖乖地躺在这里吧!”萧晖才发现自己四肢都已骨折,锥心的剧痛不断地从断骨处传来,冷汗很快湿透全身,萧晖忍着痛,怒道:“你有种就杀了我!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好汉?”
冷焰笑道:“你若是好汉,就不要怕我这些手段!你不是骂得厉害吗?怎么不骂了?宝贝,这只是开胃小菜,你对我用处大得很,现在还得留着你慢慢享用。你放心,如果你助我成功,日后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哈哈哈哈!”言罢又是一阵狂笑。
萧晖见冷焰折断了自己的双手双脚,明白他不会再给自己留任何生路,此时听他这样说,暗想:自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来相救,与其被他日日这样折磨,象个死人一样躺在这里,还要被动地助他修炼邪功,最后惨死在他的凌虐之下,不如早点一死以求解脱,反正在这世上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萧晖微微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牙齿狠狠地往下咬去……
萧晖一口还未咬下,下颌却被冷焰抬住了,接着口中迅速地被塞入一个黑色圆球,那球上带了两根带子,冷焰将带子系在萧晖脑后,固定住塞口的小球,这才道:“原来英雄盖世的萧少侠迫不及待地就要寻死了?本来我想等你咬掉半截舌头,再给你止血,但你要是没了舌头,连呻吟也不能了,我岂不是成了奸尸,还有什么乐趣?”萧晖被他羞辱,除了将满腔愤怒化为仇恨的目光外,说不出一句话来,更无法动弹。冷焰伸手温柔地抚过萧晖的眼皮,轻轻为他合上双眼,阴森森地道:“你的眼神真有趣……不要老这样看着我,看得我烦了,我给你吃一种药,吃下去,你的眼前永远就只有黑夜……”萧晖一惊,睁开了眼睛,看到冷焰邪魅绝美的笑脸,萧晖知他说得出做得到,虽然已去日无多,但想到从此将陷入永恒的黑暗,还是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使尽全身力气,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目光转向头顶,望向那高高的天窗中透进的一线阳光……
冷焰满意地笑了笑:“这才乖嘛!毕竟我们还要朝夕相处至少一年,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着,还要让你好好地享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