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事情要同时进行,大熊你就负责督促士兵的训练,以及以前的马帮生意,猴子,你来负责建城和对漠北各个势力的渗透。
至于后勤和建立商号,就由小星负责,如果遇到自己决定不了的,你们要在一起商讨互相协助,切忌不可急躁,这种事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若是中间有什么事,真解决不了,就派仲虎去军营找我。
另外,最好让他管几个兄弟,固定每个月与我联系一次,作为我们之间的沟通的桥梁。”
“是,大首领。”
三人考虑明白后,就都点点了头,同时,全身充满了一股干劲,以前乌帮虽然在漠北势力大,但都是得过且过,他们从来没感受过,这种奋发图强的感觉。
之后,三人就下去开始着手准备了,赵军又把关于马帮发展的各个方面建议,写成了一个竹简,交给了三人。
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赵军估计曹无伤最少也得三四天才能回来,所以就去找了仲俞。
仲俞在乌城西角的一个小院内,里面还有没晒干的草药,一个中年妇人和青年人在忙活着,妇人是仲俞的妻子,那个跟仲虎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则是仲俞的大儿子仲康。
“娘,首领来了。”仲康一副忠厚之色,见赵军来了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拜道:“拜见大首领。”
“啊,首领来了,失礼了,快请进屋。”仲俞妻子也是个老实妇人,见赵军来了有些慌乱,慌忙行礼,又请赵军进去。
赵军淡淡一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我是来找俞叔的,他人不在?”
仲康一听,就答道:“我爹出去寻草药去了,约莫中午才回来。”
赵军一听,就点头道:“哦,我找俞叔有点事情,若是他回来了,你帮我转告他一声,我先走了。”
“好,那大首领慢走。”
母子两人,一直把赵军送出一段距离才回去,赵军笑了笑,人有了地位就是不一样。
等到中午过后,赵军刚回房准备午休片刻,忽然仲俞就来了。
“大首领,听说你找我?”仲俞来了就道。
“是有些事想请教俞叔,俞叔吃过了吗?”赵军一边点头道,一边请仲俞进屋。
仲俞进了屋道:“吃过了,多谢首领关怀,不知首领找我何事?”
“俞叔先做,你是长辈,不用如此客气。”赵军请仲俞坐下后,就拿出了那张记录逆行吐纳的布帛,递给仲俞道:“俞叔还请看,这上面的记录,对我很有用,只是对身体伤害太大,想问问俞叔有没有解决办法。”
说完,赵军就把具体情况,跟仲俞说了一番,仲俞听后,就仔细沉思了一番,最后又让赵军初试,看了一下身体情况。
半天后,仲俞抬起头道:“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奇术,真是不可思议啊。
不过,我炼制出的药,也最多让你事后不是那么痛苦,同时祛除对身体的隐害。
但像你说的,缩短间隔使用时间,却是极难,按我的配药,也最多能缩短一个月,但两月之内却是不能大动干戈。
而且你使用这个功法时,最多支撑一个时辰就要散功,否则就是有我的药,也会对身体不利。”
赵军这时听此,脸色一喜,匆忙行了一礼道:“多谢俞叔了,这已经很好了。”
赵军内心大喜,本来他是不抱太大希望的,却没想到仲俞果然是有真本事的,能让后遗症降低到这个程度,已经是超出他的预料。
而且一个时辰的使用时间中,体型力量、肌肉防御、速度和反应都是激增数倍,虽然不能达到刀枪不能伤的程度,但配合上形意拳和飞刀,足以在危难时,逆转形势了。
这时,仲俞见此,慌忙扶起了行礼的赵军道:“大首领折杀老夫了,虎子还要靠你照顾呢。”
“你放心,虎子是个人才,应该重用的。”赵军笑了笑,又问道:“仲叔,依我看,你的医术相当高明,为何沦落漠北?”
仲俞听后,突然一叹气,露出一丝愤恨之色和不甘的道:“家父当年有幸得到过神医扁鹊指点,所以医术不凡,后来就在邯郸开了一间医馆,一直很有名声,大王都给瞧过病。
只是因为我当年得罪了权贵,才被逼得家破人亡,我也只有带家人逃到漠北,是我愧对加人。”
“俞叔别太介怀了,天理昭彰,恶人终有报。”
赵军安慰了一句,心里却惊了一下,没想到跟扁鹊也有渊源,怪不得乌刑死时,他一个药丸,就能延长乌刑一个时辰的寿命。
他心里还在想着,以后乌城势力大了,人多了后,就可以让仲俞专门开个医馆,为人治病疗伤,毕竟现在的医疗条件太差了。
当天,仲俞就为赵军开了一个药方,并为赵军熬制了一些药,还告诉了赵军一些要注意的事,以后就算仲俞不在赵军身边,也可以自己配药了。
如此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内,乌星三人各自负责的事情,也在赵军的帮助下,走上了正规。
等到第四天晚上,曹无伤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蒙恬要见赵军,请赵军前往军营。
听到这个消息,赵军并没有多意外,只是略为放下了心,他早就料到,蒙恬听了这个消息,无论如何是不会拒绝的。
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就可以和曹无伤一起启程,去秦军大营了。
第一章 秦军大营
始皇帝二年(公元前220年)九月份,尽管在中原天气正好,但漠北已经有了些许寒意。
初秋萧瑟的味道,更是平添人愁。
赵军在乌帮里人的相送下,跟着曹无伤逐渐离开了漠北,只是乌星却还坚持又送出十几里,这时曹无伤知趣的,跟赵军拉开了一段距离。
二人分别的最后,是在草原上牵马并肩步行,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淡淡的别愁。
最终,赵军停下脚步,面对乌星轻声道:“好了,小星,就送到这吧,早些回去,别让大家担心。”
“嗯。”乌星低下的头点了点,最后抬头起头,看着赵军满是不舍的道:“那阿军哥,你在秦军一定要小心,保重自己,我等你回来。”
赵军抬起手,爱怜的抚摸着乌星的脸庞,强笑道:“嗯,你也是,我可能短时间不会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有什么不开心了,别闷在心里,你可以看天上的星星,也许我在另一个地方,也在看着星星。”
乌星边听边点头,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最后,在也忍不住内心的酸楚,忽然就扑进了赵军的怀里。
“呜呜…阿军哥,是我不好,我不够坚强,可…可我真的舍不得你走,呜呜…”
此时,赵军感受着乌星身体的热度,内心也不由充满了酸楚,双手抱着乌星,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
而乌星在赵军怀里不停抽泣,越哭越厉害,打湿了赵军整个胸膛,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舍都哭出来,一直到最后才安静下来,然后就这样,二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谁也没在说话。
半天后,赵军才道:“小星,我保证,我一定会回来,然后就娶你,好吗?”
听此,乌星的身子在赵军怀里明显一颤,最后才乖巧的点点头:“嗯。”
此时赵军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良久才彼此分开。
乌星强打起精神,抬头忽然对赵军露出一个纯真的微笑,带起了一对酒窝,配上明亮的大眼睛,瞬间绽放出了草原最美的笑容,她记得,赵军说过喜欢看她笑,她想留给赵军一个最美的笑。
“你笑的真好看。”赵军也笑了笑,最后翻身上马,奔跑而去,只听他的声音远远传来:“等我回来!”
乌星不舍的目光,一直望着赵军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收回,脸上又不由流下了泪水。
“阿军哥,你放心吧,我一定等你回来,等你来娶我,我也一定会,给你一支漠北铁军。”
。……
赵军收拾起情绪,很快就赶上在前面慢行的曹无伤了,他骑得这匹马,是在周匡马场上发现的一匹头马,正是健壮期,日行数百里都不在话下,全身炭黑,赵军给它起了个名号,叫黑云,不过却是匹母马。
后来,二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向秦军大营赶去,直到第三天下午将近天黑,才赶到秦军大营附近的长城外。
东北边的燕赵长城,和西南面的秦长城本来是平行的,不过蒙恬发动人力使之南北相连了,而在这交汇连接处,往东北三四百里都属于河南地,越过长城往南就是河套地区了。
秦军大营是在河南地的,最东南角方向,北临燕赵长城,南依秦长城,东面背靠新建的南北长城,可谓易守难攻,选址非常符合地势。
当赵军踏上一片高坡,往南俯视的时候,刚好可以看见延绵十余里的秦军大营全貌。
黑色的营帐,黑色的大旗,还有完全黑甲黑襦的士兵,组成了一片黑色汪洋,秦皇崇信阴阳学说,以西为水德,主黑色杀伐,故尚黑色。
只见十余里的黑色汪洋之中,来回巡查之甲士威武直挺,手执利剑矛戈杀气腾腾,而来往各兵,皆有定道,严谨肃穆,不乱丝毫,一股威严之气震慑人心。
而远看整个营盘,好似凝结出了一股,纯粹的兵锐杀气冲天而起,直接冲散了天上的云层,独留一片湛蓝澄净的天空。
此时赵军不由心神摇曳,瞭望秦军大营,仿佛看见了金戈铁马的狼烟战场,他忽然有了一股提枪上马,厮杀战场的冲动。
“军营,我来了!”赵军大喊一声,不由纵马呼啸着向秦军大营奔去。
曹无伤一惊,军营附近可不能随意纵马,当即一拍马往前追去,口中大喊道:“老大,等等我。”
心中还在奇怪,老大这是怎么了,见到军营也不用这么兴奋吧,当初自己和英布可是被秦军的军威吓了一跳,费了很大劲才成功入军。
“站住,何人在军营前无故纵马,在敢靠近十步,一律射杀!”
就在赵军骑马奔腾,要靠近军营百步之时,忽然木制的营门上,传来秦军甲士的冷喝声。
不知何时,营门楼之上已经有百十名弓弩手,把闪着冰冷寒光的箭头,对准了赵军。
而看守营门的数十甲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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