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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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日如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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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残存的理智不断地提醒高蒙,你没有考虑清楚,还没有……,在这个声音的促使下,高蒙好不容易从徐斌斌的唇上挣脱出来,把徐斌斌从身上拉下去,叽里咕噜的翻身,谁知刚好落在床沿,砰的一生重重摔在地上。
  
  徐斌斌没想到高蒙来这么一下,想去拉高蒙,晚了一步,在趴到床沿的时候,高蒙的脸已经皱成了包子。徐斌斌不赞成的摇摇自己漂亮的脑袋,敲敲高蒙的脑壳,幸灾乐祸的笑出来。
  
  高蒙把徐斌斌的手指拔拉到一边,打算起来,发现徐斌斌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移动,从脸一路向下,神情相当仔细,在高蒙的脐环上稍作停留,最后落在高高支起的裤子上,徐斌斌笑容变得暧昧,隔着布料轻轻握住高蒙的欲望。
  
  高蒙只觉徐斌斌的触碰几乎要了他的命,高蒙不知道自己怎么挣扎站起来的,徐斌斌的欲望写在眼中,如此热烈,自己的身体也在回应着这种撩拨,焦躁而且颤栗。
  
  早已不满足于亲吻得徐斌斌,面对高蒙的第二次躲闪,眯起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高蒙,那样子让高蒙想起'动物世界'的狮子,在猎物周围静静的站着,冷静而且执著,等待着一击即中的机会。高蒙因此还联想到狮子小饱之后也会捕食,先追着被害者消食,饿了的时候再一口咬断猎物的血脉……。高蒙没来由的打了机灵,用最快的速度奔向门口。
  
  还是晚了一步,他忘了徐斌斌也有敏捷的行动力,被扑到门上的高蒙立刻被徐斌斌重新俘虏,徐斌斌在高蒙快要窒息的时候,微微松开一些,两个人嘴唇还贴着一起,相互都有些急促的呼吸宣示着两个人都为此感到欢愉。徐斌斌用舌尖的一点一点勾勒着高蒙的唇型,低低的声音在高蒙的唇间滑过,在高蒙的胸腔里激起共鸣,“我要你。”
  
  一个逃,一个追,从高蒙的屋子出来,一路碰碰撞撞,最后还是被徐斌斌把两个人锁到了自己的屋子。徐斌斌的招数太过阴险,总是在对方意志力最薄弱的部位下手,纵使高蒙抱着宁死不屈的心里,还是被对手拉下水。总的说,当时的情景,据高蒙这个受害者回忆,真是所有便宜都被占尽了。关键的时候,高蒙对辛苦养育自己的老爸老妈感激的无底投地,另外还顺便感激了一下苍天和大地,谁让自己比徐斌斌稍微结实那么一点,两个人的第一次,徐斌斌在最后一刻,变成下面那个。
  
  徐斌斌闭上眼睛,趴在床上放弃挣扎,嘴角全是难掩的笑意,心想,高蒙不知道会不会胡来。过了好半天,徐斌斌也没感觉到高蒙的动静,倒是压在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小,忍不住回头看,后脑勺落下一滴冷汗,高蒙正慢慢的坐起身,专心致志的阅读着说明书,那是从自己手里抢过去的润滑剂上的。
  
  高蒙似乎看得差不多了,看到徐斌斌视线,把说明书随手一甩,在盒子里拿出润滑剂,一脸的痞样,徐斌斌还没反应过来,可怜的裤子就被高蒙一把扯下来,修长双腿之间的男性象征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二人面前。徐斌斌吓了一跳,后脑狂汗,抬腿揣向高蒙,被高蒙一把拉住,把徐斌斌拽到自己身前。
  
  高蒙比徐斌斌想象的还要小心,他慢慢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徐斌斌脸上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都回让他停下来,犹豫着。徐斌斌自己并不舒服,甚至可以说有些胀痛,可是,徐斌斌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证明自己不介意情爱的方式,只要是高蒙,他怎么做都愿意。徐斌斌找到高蒙的手,握在上面,示意高蒙不要这么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在渐促的律动中发出阵阵轻吟,细碎的却有着相同的频率,高蒙附下身吻住徐斌斌,冲撞数下后,两个人在迷失的白光中几乎同时跃上欲望的高峰。高蒙把徐斌斌抱在怀里,忍不住又亲了两下,徐斌斌有些乏力,往高蒙怀里又蹭了蹭,很快小睡了过去。
  
  高蒙吃过饭,把徐斌斌叫起来洗澡,高蒙看着徐斌斌走路有些不稳,好心帮了徐斌斌一把,于是洗澡变成双人浴,不知死活的徐斌斌还是对着高蒙大占便宜,最后两个人在浴室玻璃墙上又来了一回,徐斌斌完完全全的被高蒙从前到后吃了个干净。
  
  从浴室里出来,两个人完完全全的筋疲力尽,徐斌斌借口没力气,双手一直挂在高蒙的脖子上,人在高蒙背后伏着,好似一块赖皮的牛皮糖。而冷静下来的高蒙,心里渐渐生出不知名的虚浮感,好似登山的途中,视线被半山环绕的浮云所遮挡,上不见顶,下不见底,端端实实的被悬隔在空中。高蒙从来不后悔做过的事情,但是高蒙希望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对得起自己,尤其是这种禁忌的感情,高蒙不想处理的这么草率。
  
  高蒙看看时间,九点刚过,应该还来得及赶到市中心转车,告诉徐斌斌他想起来今天是周五,答应老妈要回家,后天晚上回来。徐斌斌本来一直在骚扰高蒙的脖子,听到高蒙说要走,停了下来。高蒙听徐斌斌不出声,也不松手,用肩膀顶了一下徐斌斌,“一起去?”
  
  徐斌斌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高蒙身上,头歪在一边,“我这两天有课,”和高蒙预料的回答一样。
  
  高蒙开门的走的时候,徐斌斌站在玄关的那头,双手插着兜,静静的目送高蒙离开,门关上的时候,徐斌斌勾了勾嘴角,回到自己的房间。漫屋的凌乱本来是欢爱的见证,此时对于徐斌斌,还多了一些讽刺的意味,很奇怪,徐斌斌倒在床上,居然睡的极熟,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高蒙刚说出保研的事便开始后悔。
  
  “你怎么没跟我们说一声。”高蒙的母亲听到高蒙说自己的名额被别人占走的事,很为遗憾,询问高蒙为何没跟家里打招呼。
  
  “我本来没抱太大的希望。”高蒙照实回答自己的想法。
  
  “那个刘家臻是不是故意说是你,其实没什么能量?”高蒙的父亲分析道。
  
  高蒙摇摇头,“刘家臻对我不错,入党的事情就是他给我做的介绍人,一下就批了,他不是那种人。”
  
  “你要是早点说,没准我们也能帮你活动活动。”高蒙的母亲觉得很可惜,说到找关系,高蒙的母亲觉得多少年的关系网,应该能多几分机会。
  
  “妈,你知道什么是两院院士吗,一百个大熊猫也比不上一个院士值钱。”
  
  高蒙的母亲不知道这是什么比喻,院士和大熊猫哪里有可比性,她明白高蒙的意思是比起复杂的'关系',学校更宝贝这些直接能为学校提高名誉与地位的专家。
  
  “考也行,我儿子啥都行,对不?”高蒙父亲看到高蒙为此事也挺不甘心,安慰道。
  
  “这么讲的话,刘家臻咋地都帮咱不少忙,你也该对人家表示表示感谢,你谢过人家没有。”高蒙的母亲,意思是问高蒙有没有给人家送过谢礼。
  
  “妈,你别老把你们那套用在我们身上,我们是哥们,我听说刘家臻家里挺有背景的,人家能看上你那点东西啊,还不是觉得我们感情挺到位的。”
  
  “你这就不对了,人家不说,不等于人家不介意,多少都是个意思,看的是诚意,以后考研的时候没准还能帮你呐。”
  
  “是啊,你妈说得对,你别把学校想的太简单了,礼多人不怪。”高蒙的父亲跟着附和。
  
  “爸、妈,你们不是说人有命的吗,我从小到大都比别人多走几个弯,不是也考上大学了吗。你们放心,我肯定能考上。”
  
  “那当然,我儿子是谁!金子到哪里都回会发光不是吗!”高蒙的母亲看出来高蒙挺为此事烦心不想多说,便问起别的岔开话题。
  
  白天时间过得还算快,高蒙先去看姥姥、姥爷,又跑了趟奶奶家,高中时期的好友打电话找高蒙,说基本都回来全了,再有一个就凑齐了,下周找个日子聚聚。该走得都走动了,高蒙闲下来,又陷入没着没落的状态里,徐斌斌的影子如影随形,尤其是最后一刻孤单的样子,让高蒙坐立难安。高蒙本来是想回到家里来好好想想,谁知道越想越乱,挺不到第二天,高蒙决定再一次放弃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动身回学校那边。
  
  高蒙回到徐少博家的时候,已是半夜,刚好是前一天到自己家的时间。窗外夏夜的雨带着潮湿的气味,漫进屋中,带着压抑的清新,让人的心也跟着迷惑起来。高蒙犹豫半天来到徐斌斌的房间,看到徐斌斌已经睡了,黑暗中,高蒙躺到徐斌斌身后,把徐斌斌搂在怀里。高蒙“嘿”了一声,徐斌斌没应声,似是没醒。
  
  过了一会,醒着的徐斌斌听到高蒙低声问了一句自己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老徐,我们会幸福吧!”
  
  每个人都想要幸福,高蒙亦不能例外。如绝大多数的人一样,高蒙也害怕在寻求幸福的过程中受到伤害。天平两端放着要权衡的东西,触动的心随之上下摇摆,高蒙一直在迟疑,这世上的事,到底有没有两全其美?
  
  …〉〉〉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多说了,最后一句让我删了,我觉得自己有点像吕轻侯,一直在研究是用挠还是抠,唉!明月挠我心,明月抠我心……,吕秀才就是个白痴那,可怜了我的芙蓉和无双。 
                  '23'暑假 2
  热带气流来袭,风雨大作,原本清爽的季节变的阴潮。考研补习班开课第一天,闷雷夹杂着闪电,劈剥着学子们刚刚树立的昂扬斗志,如此兆头,令坚信唯物的高蒙也不咋舒服。怎么都觉得像李光甫常说的一句话:出门受阻,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出门受阻。高蒙和徐斌斌站在窗前观赏了半天银蛇乱舞,估计了被雷劈成植物人的概率后,同时决定,出发。
  
  暂且不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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