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他在她身上寻到了刺激,在他尽兴前,绝不会那么容易放她离开。
“本姑娘要走,休想阻扰。”
二话不说,女子转身,正准备提气时,詟麟忽地闪身至她面前,俊逸的脸庞有着自负的笑意。
“要走,先过我这关。”
“你这恶人!”女子怒道,索性豁出去了,猛一握手上长剑,毫不犹豫地朝对方刺去。
詟麟反手挡开她手中长剑,在应付她的攻势之外,还游刃有余地腾出另一手往她腰间一拦。
承受不了他霸气的力道,她只得顺势滑入他的怀里,人还没站稳,一记缠绵热吻竟趁隙覆上她娇嫩的唇瓣。
“唔……”她大愕,竟忘了作出反应。
詟麟趁机吻的更深,紧紧地将她掳在自己怀中,享受着怀里的软玉温香。
他发现她虽然练武,但身子却十分纤细,肌肉结实却不贲张,尝起来比他宫里的那些陪寝女人更有味道。
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柔弱无骨,吃多了软糖,这女人反倒像是咬劲十足的胶糖,如果他宫里的那些女人是白斩鸡,那么这女人便是更加美味且肌肉结实的山鸡,她的蛮横无礼就像是菜肴中提味的辣椒,令他舍不得放手。
惊愣过后,理智很快回到她的脑里,一意识到自己被人吃了豆腐,她羞愤扭脱,但他钳住她的身子,她竟无法稍动分毫。
这恶人竟敢偷吻她?
情急之下,她索性张牙一咬,狠狠咬住了他覆在她唇上的唇舌,血腥的味道立刻在两人口中化开。
詟麟吃痛地稍稍放开她,但仍将她钳制在怀里,他那双狭眸里寒光乍现,冷冷瞪住敢对他如此放肆的女人,唇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那模样在黑夜中看来像是嗜血的恶魔。
她望着他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惊恐和惶惶不安的情绪一并袭上她的心头,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她想逃,却逃不了,他制伏住她的力道太大,她根本没有逃跑的空间,还有他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冷凛气息,令人打从心里生畏……
须臾,他恼怒地猛将她拉近,两张脸的距离不过几寸之距,让她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出的冷冽气息,她的心口陡地一怔。
“放、放开我……”她有些气虚道。
“你咬我。”他冷着嗓子道,嘴角泛出鲜红血丝。
她想出声斥责他,大声命令他立刻放开她,但他眼眸里的那抹自负神采,却不佑怎么地令她无法开口。
他狭长冷凛的眸里隐含着一股怒气,似乎又夹杂着邪佞之气,眸中有着变幻莫测的光茫,让她从心底偷偷打了个寒噤。
“好大的胆子,你这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这恶人,明明是你无礼在先!”她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鼓起勇气在他的瞪视下嚷道。
“你……”詟麟这时忽然想起还不知她的芳名,于是敛起眸光,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我警告你……你……你快放开我!”她奋力扭着身子,企图挣脱他的钳制。
“没有名字?”
“有也不告诉你!”
“每个人都有个名字,你最好老实地告诉我,你真实的名字唤作什么?”他霸气地执意要一个答案。
“不……”
“说,你的名字?”他腾出一手,攫住她弧度美丽的小巧下颚,逼迫她与自己四目交接,霸气十足,不容她有反驳的机会。
女子暗暗倒抽口气,在他刻意的胁迫下,一股与生俱来的倔强使她更加不愿屈服,只是抿着唇,忿忿地瞪着他。
“不关你事!”
“不说?”詟麟慵懒地挑高一道眉。
“我是谁……不关你的事,你快放了我,否则要是我师父知道了今夜的事,一定饶不了你这恶人!”
“你师父是谁?”
女子心中暗暗地,若是说出师父名号,这无耻恶人一定会吓得屁滚尿流,应该就会马上放她吧?
眼前急着寻求解困,于是乎,她想也不想便道:“我师父便是降魔教教主,云飞天,识相的就快放开本姑娘!”
“云飞天?”詟麟一听,心中大惊。
黑夜的话立刻窜进他的脑海里……
属下查出,云飞天似乎特别训练了一名秘密杀手来刺杀主子……
这女人是云飞天的弟子?
那不就极可能是……
呵呵,如果眼前的女子真是云飞天的“秘密武器”,那真是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女子不明白他眼里突变的眸光代表什么意义,心想,可能他真被师父的名号给吓住了,于是更加得意了,心中那份惊戒,悄悄获得小小疏解。
“哼,既然知道本姑娘的师父是谁,还不速速放了本姑娘?”
沉吟了片刻,詟麟眸子紧紧地瞅着她,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在过近是距离下,他此刻说话时,气息等于直接往她脸上喷拂。
女子试着压下心中那抹骇然,尽管心中对这陌生男子有那么一丝害怕,但骄傲的她不允许自己显现出来。
“我……我怎么知道?”
詟麟忽地大笑。“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性喜刺激的因子又在他体内隐隐作崇,一个刺激的游戏暗暗在他脑海里成形。
他要收她为徒,不仅如此,他还要她成为他的女人,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倒要看看她下不下得了手杀他?
这场游戏究竟是云飞天胜?抑或是他赢?
心念已定,他手一松,放开了她,她立刻像逃离瘟疫似地跳离他的身边。
“我传授你武功可好?”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
“方才我见你舞姿势虽美,但力道不足,你行气不顺,因而出掌时便无法将大树折断……”
她不耐地打断他。“哼,不劳你费心,本姑娘自有名师指导。”
“云飞天算什么?我来教你,保证你在短时间之内突飞猛进。”
“笑话,我师父的武功……”
“哼!”他轻嗤一声,不屑道:“云飞天要是有能耐,早就刺杀了詟麟,可现在镇麟王还好好地活着,你还说他的武功好?”
闻言,她大怒道:“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如此批评我师父?”
“我说的不过是事实!”
“好,你说你的武功好,怎么个好法?”
“不信你就试试看。”詟麟不给她有考虑或拒绝的机会,猛个旋身闪至她的身后,飞快运气出指在她背后点了几处大穴。
他威严十足地喝道:“听我指令、运气脐下,导于任督,流入中庭,直上灵台……出掌!”
她惊愕地感受着他的内力源源不绝往她身体里涌进,强劲的力道逼得她不得不立刻朝一棵大树出掌,否则她怕自己的筋脉会先被这股劲道给震断。
“喝!”
前眼的大树受了这一掌,竟然真的由腰而断,在两人面前缓缓倒下。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倒地的大树,过了片刻,又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最后惊凝的目光锁在他那始终凝着淡笑的自负脸上。
“你……”她惊愕地瞪着他。
天,这人看来年纪轻轻,竟然有此深厚的内力?
“来吧,来拜我为师。”詟麟潇洒地摆拢衣摆,自信地对着她微笑着。
她怔愣地倒退两步,心中警钟大响,凛着声音警戒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詟麟讪笑一声,懒懒道:“我是谁不重要,总之你若想要学武,我可以破例指点你一二,保证你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他顿了一下后,又道:“你若不想拜师,也罢,只要告诉我你的名字,那么我便夜夜来此传授,可好?”
詟麟见她似有软化之意,又道:“你要知道,光是学武,充其量不过只是蛮力相斗,我另外可指点你……谋略。”
“谋略?”
“没错!”他负手往她前进一步。“古今中外,欲成事者,运筹帷幄可不能少,我的话是否有假,这一点你该很清楚才是。”
千思万绪间,她的心代已悄悄地被他说动。
这男人天生就有股王者的气魄,使人不经意间便会慑服于他一身强势的风范。
“来吧,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有些不信任地睨着他。
这男人长得太过邪魅,武功又如此高强,她虽涉世未深,却也深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道理。
“没为什么,就当本公子一时善心大发吧。”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要什么好处?”
“好处?”詟麟眯起眼,沉思了片刻后才道:“你说的没错,这样吧,我助你如愿杀了镇麟王,届时我再由你身上取一样东西作为报酬?”
“你怎么知道……”她一听,大惊,没有发现自己正被套中了话,心无城府地直接反应道。
奇怪,这男人怎么知道她被师父赋予的任务就是杀了镇麟王?
“不用太过惊讶,云飞天的降魔教,处处与镇麟宫作对,早是天下皆知的事,你既是他的徒儿,天生的使命除了杀掉詟麟这个魔头,为天下人斩妖除魔外,还会有什么?”
她凝着迷离的眸子望向有着一身邪佞气息的男子,心想,他说得似乎没错,于是便收起惊讶的情绪。
“怎么样?”
她沉吟了半晌,心里交战了好半天,这男人的确有些功夫底子,如果她的武功真能如他所说,在短时间之内进步神速,那么就能早点替师父分忧解劳,因为她知道,师父早早便在她身上许下刺杀詟麟这桩神圣的任务。
“怎么样?”
“你要什么样的回报?”她问道,因为她可不相信天下真有白吃的午餐。
“我刚说了,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她蹙着柳眉冷冷睨着他。“你究竟在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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