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霜颜的表情很为难,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仔细瞧瞧竹屋里所有的梁柱与窗户门框。”
“梁柱?”经她提醒,祁风飒才发觉上面写满淡金色的咒文。
“妳作法啊?”柴澐驹更确定她有妖女特质。
所有的咒文全是凛霜颜在救炎儿时写下,防牛头马面孤魂野鬼,她幽幽叹息道:“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子弹贯穿左胸口还断了气,想要救回这条命的机率是零。”
气氛降至冰点,祁风飒的脸色最为难看,虽然事情已成过去,但失去她的痛苦几乎将他击溃,“炎儿她……”
凛霜颜伸手阻止,“过去的事别再追问,况且天机不可泄露,我能说的只有这些,总之,在炎儿完全康复之前不能带她离开。”
唉唉唉,最令人担心的还不只这些,她失去法力,无法确实算出未来,又没能力保住炎儿,只知道七七四十九天是最危险的时刻,唉,怎么办啦,她好想大声嚎叫。
祁风飒听得心惊胆跳,“只要完全康复再离开,炎儿就能平安过正常生活?”
“对对,一定要遵守。”凛霜颜其实根本没把握。
“姊姊,妳的脸色好难看……”
唔!该死的,凛霜颜暗暗怒骂不该摆张死人脸,大喝一声,“刚才不小心栽在死黑熊手上,我的心情当然不爽啦。”
“不可理喻。”连续对峙,柴澐驹深深觉得她是超级妖女,保持距离以策安全,转身就想离开。
“虾米!你这是什么口气。”她气冲冲追向前,企图再拔下他的假胡须。
“喂……妳别闹!”
冤家吵吵闹闹,驱走担忧的气氛,曲炎儿不禁噗哧笑出声,“呵呵,我觉得啊,姊姊似乎对他有意思呢。”
“也许他们是天生一对。”
大雨过后竹林绿意盎然,云雾伴着山峦,诗情画意,如此好景色不能错失,祁风飒心疼曲炎儿哪里也不能去,在窗边摆张超大舒适的躺椅,铺上柔软毛毯,小心抱着她欣赏窗外美景。
“嗯,空气清新,好舒服的感觉。”窗外绿油油一片,引得她好想融入大自然。
“等妳伤好,我带着妳环游世界,看尽各国风景。”担心她会着凉,祁风飒每隔一会就小心检查她的被子有没有盖好,电暖炉是否正常运作。
“呵,光是想象就觉得好幸福,我等不及了呢。”她的笑容有着蜜糖般的甜味,挪了挪身躯枕在他厚实胸膛,怦怦,他的心跳是最浪漫的音乐。
她的手偏凉,祁风飒习惯以大手包覆帮她取暖,“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或者想看、想吃的东西?”
“有你陪我,去哪里都好。”她调皮的跟他作对,小手缩了缩不给握,哎呀,每次都躲不了,很快的彼此十指交缠。
祁风飒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又皮了,有时候妳比小孩子还像小孩子,尤其哭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核桃。”
“好坏喔,笑人家。”
“谁叫妳不跟我牵手。”
“嘻!你现在的反应也像个小男孩,唔!”眼神好凶呢,曲炎儿改口道:“人家怕手冰冰的冻着你嘛。”
吻了吻她的美额,他笑道:“妳的嘴巴真甜。”
“风……”趁着气氛正好,她忍不住开口提他不喜欢听的事,“说真的,你天天寸步不离的守着我,这样行吗?婶婆、小景阳,还有庞大事业都需要你。”
他不悦的拢起剑眉,“妳又想赶我回家?”
“不是啦,怕你为了我误事。”
“放心,我有天天打电话回去,至于公事有其它董事们处理,如果银行真的垮了也无所谓,我们趁机隐居回归山林。”他的想法全以她为中心,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事物比她重要。
“真的无所谓?”
“怎么怕了?是谁说有我陪着,去哪里都好?”
“我是怕你吃苦呗。”一双小手滑到他的手臂,她摸摸颜色、刻纹加深的胎记──她的名字。她对他更心疼了。
“我不吃苦,只想品尝妳口中的甜味。”说着说着,他趁她不注意,吻上她诱人的唇瓣,再三品尝回味之后,竖起大拇指说道:“嗯,甜美又不腻口,保证贪恋一辈子。”
曲炎儿白皙容颜红得彻底,轻拍他的胸膛抗议着,“别这样,要是让人瞧见很不好意思。”
“没人会看见,妳那爱玩的姊姊肯定又跑去跟澐驹吵架。”
一大早,凛霜颜就对着他碎碎念,不停再三叮咛,从她的态度可以知道未来三天是见不到她的人影。
“哇,他们还真会吵。”她回想了一下,跟姊姊相处时间愈来愈少了,好像只剩下换药的时候?呵呵,姊姊当真动情了。
“那是他们的情趣吧,不过澐驹好像要回美国了。”
“他要走啦?那我姊姊怎么办啊?”柳黛眉打了好几道结,她生怕姊姊会落得孤独。
“别担心,妳姊姊那么强悍,会有办法处理感情的事。”祁风飒倒是认为柴澐驹完蛋了。
“是吗?”她的视线飘向远方。
其实姊姊并不如外表坚强,她的内心很脆弱,情窦初开,禁得起一丝伤害吗?思念好苦呢。
“炎儿?炎儿?”他连唤几声仍得不到响应,很显然她的心思全放在别人身上,啧!真不应该。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祁风飒露出邪恶笑容,一双大手悄悄的往她的胸口移动,解开一颗钮扣,两颗……嘿嘿!第三颗了。
她的胸前还缠着绷带,纱布层层缠绕,丰满胸脯绷紧,呼之欲出引人遐思,祁风飒修长手指轻轻顺着曲线描绘,好有弹性,诱惑得他血脉偾张。
美人儿还是没有反应,嘿!他的掌心完全覆上……
啪啦!曲炎儿以响亮巴掌声打断火辣辣的情节,“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妳要多少撇尽管开口,我都会写给妳。”他拉着她长长秀发在半露酥胸写字,一个爱字才写两撇她就不停咯咯笑。
曲炎儿脸蛋涨红,赶紧将他推开,拉拢衣服,“不可以。”
“妳是我的人,我脱妳衣服很理所当然,为什么不可以?”
“哇!什么理所当然?我们只是未婚夫妻,还不能进展到夫妻之实。”她的观念很保守的。
他的态度非常急躁,毛毛魔手再现,“这事等不了,快把衣服脱掉,还要拆开全部的绷带。”
“不行,不管你多么想要,都要等啦。”她拉高被子,全身包得紧紧。
“我们的婚期还有两个月,妳姊姊又不在……”
“不要再说了,婚前性行为不太妥当,再说我的伤还没痊愈,不能做激烈运动。”其实她最在乎的是胸前丑丑的疤痕。
呜呜,说没关系是骗人的,她都觉得讨厌了,要是风看到了也许会嫌弃,她真不该拒绝去疤手术。
倏地,祁风飒换了不同表情,那模样是如此斯文有礼、非常纯洁,还以很惊讶的表情响应,“我只是想帮妳换药,妳怎么会想到婚、前、性、行、为?”
“啊?对喔,换药的时间到了。”真的是她误解?可是他明明流露出浓厚的欲望。
“是啊。”他朝她逼近,在她粉嫩的耳朵上吹拂气息,“妳会提到性,是不是很想要啊?”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误导我,你好坏心!”耳朵好痒喔,她缩了缩颈肩,被他一闹,小脸红艳艳。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倒是妳讲得很清楚、说得很认真。”哈哈,一个小小玩笑就能逗得她窘困,他的炎儿真的好可爱。
“你你你……我不跟你说了。”她索性把被子往头上盖,在红晕尚未褪去前,不敢面对他了。
祁风飒关上窗户,消毒双手,取来磨好的药草,再三确定绝对干净后,来到她身边,“我把药拿来了,还在生气?我的好炎儿,刚刚只是跟妳说笑。”
好羞人又担心,曲炎儿硬是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我自己会换药,你先出去啦。”
“自己用绷带会缠不好。”
“那我等姊姊回来。”就是不给他看啦。
“她一口气准备了三天份的药草,还教我怎么熬中药,我猜她暂时不会回来。”他拉了拉被子,“起来吧。”
什么?!那那那他们俩要独处三天啊?这下她的脸更红了,会不会红到脑溢血啊?“我不要、我不要。”
“好好,我跟妳道歉,保证百分百正正经经。”祁风飒讲话还卷舌,客客气气又道:“曲姑娘,在下绝不会坏妳的名节。”
想了想,她决定任性到底,“我就是坚持要姊姊换药。”
“那我把眼睛蒙上,再戴上手套总行了吧。”
“我、不、要!”
“炎儿?”不对劲……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她在哭,柔弱娇躯在被子里颤动。
祁风飒蹲下身,顺了顺她乌黑的长发,“为什么哭?不舒服?还是……妳怕我看到伤口?”
被猜中了,曲炎儿身体僵了僵,故意又耍脾气,“每天换药吃药,哪里都不能去,我受够了!”
他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炎儿,一点小疤痕不会破坏妳的美丽,况且这疤痕可以完全除去,妳别担心。”
完全除去?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哽咽,“别说了,让我自己换药。”
他拉开被子,不容被拒绝,“不!我坚持帮妳换,而且不戴手套、不蒙眼睛,要仔细看清楚妳胸前的伤口。”
“吓!我不要。”她又想躲起来,可是被子完全被抢走了。
他心疼的亲吻她的泪水,喃喃说道:“若不是妳替我承受枪伤,我恐怕已经死……”
“不会的,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虽然已经是过去式,她仍旧很忌讳,摀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说。
“亲爱的炎儿……”他呵护般的亲吻她纤细手指,吻慢慢的来到她嫩白手腕,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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