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做更大的贡献。
陈星也得到了令他偷笑的报酬:一是宣布经理外出请假时部门工作由他代理;二是薪水悄悄地升到了2500元一个月。他还在方雨虹的提醒下、在张敏芬讲到统计分析的基础上想出了一个经营分析活动的方案,啊,真是靠妹妹吃饭的人呀!但是没有搞成熟就先不讲,这次就是堵炮口他也准备自己冲上去了。当然,晚上捞外快的事还是照样进行,不能因小失大嘛!(傻B,哪小哪大都不知道吗?咄,陈星看的是钱的大小!)
大富豪夜总会开张不久,但是据说有黑白道的关系罩着,那些钱多得烧都来不及的人,纷纷开着各式各样的豪华小车,涌来这个新的据点继续他们为繁荣经济开展的烧钱活动。确实如传言那样,开张都半年了还没有人来查过,所以生意更红火啦!
‘合欢树’小乐队经过磨合,表演越来越成熟,常常可以根据客人的要求及时地演奏各种风格的曲子,特别是大家及时了解港台流行的音乐及时排练,更让那些更南边的富人们跟踪吹捧,一些富太更是喜欢上这个全是男士的乐队。于是老板给他们加了薪,每人每晚可以挣到一百元了,还按客人的提议让他们每小时休息十五分钟,此时富太太可以找人坐下来喝杯饮料。陈星长得比另几个哥们差了些,在这种场合拉小提也不抢风头,找他喝饮料的富太就少,他常是一个人躲一边抽烟看着中间串场的表演。
周六的晚上和星期天晚上一样,要比平时多半到一个小时的表演,但中场休息改为二十分钟一次。陈星在中场休息时,又没得到哪位喜欢高雅音乐的有钱太太请他喝东西,便照样独自来到最角落的沙发上,叫和男服务生一样穿着白衬衣打着领结的服务小姐送了杯矿泉水,点上烟便观赏别人的表演。
今天串场的是一个女的,据说是一个东北妞,脸上画得看不清多大年纪了。但是身材真的不错,要突有突,要细有细,要大有大,要小有小,总之是那种在街上让人流口水率有50%左右那种身材,另外50%应该是和她同性的。特别是那皮肤在大厅的旋转霓虹灯里显得非常非常的白嫩和细致,陈星想不可能吧?一定是擦了什么东西显出来的!
她唱了一首新泊来的香港歌曲,然后和下面的男人们聊开了天,问谁知道她里面穿了几件衣服,是什么颜色的等等,并说猜得准的会有特别的奖励——猜对一件就脱下一件,同时猜对的男士可以亲吻他想亲的地点,当然亲吻时身上有多少衣服就是多少。
这个新奇的玩法顿时让下面坐着的富人们激起了莫大的兴趣,他们本来就是来烧钱的,奖励什么不是看值不值钱(这是没钱的穷人才喜欢的),就是要刺激新奇,越刺激越新奇越值!
随着猜中的越来越多,她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只剩一个胸罩和三角裤了。按说该不用再猜就结束了活动,但是一些观众还是不依,要继续猜她下体的毛是多是少、是浓是疏,猜她胸口那两点是红是黑、是大是少开始她以为自己想出了这样新奇大胆的玩法,会让夜总会老板以后更多的请她来出场或多给些出场费,没想到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比她还要过,这下她有些犹豫不决了。富翁们不管她的想法和态度,已经就结果打上赌,赌注一会就升到了上万元,并有人声称如果让他吻一下那些部位一次给十万眼看场面越来越有失控的危险,大厅经理偷偷跑到门边去打电话请示老板,陈星在想着是不是该开溜时,崔宁也悄悄地离开了请他喝茶的那位富婆,找到陈星常躲的这个角落来坐在了一起。
老板迟迟没有露面,手下的马仔哪敢惹这些富霸一方的款爷呢?那位主动为钱献身的小姐就是在暗暗的灯光下都看得出眼泪快涌了出来,她不得不按最前面的那个秃了头的瘦子的要求打开了胸罩
突然,灯光全部亮了起来,老板到了。这个老板也是黑白通吃的货,只见他大大咧咧地站到了大厅中央,稳稳地问道:“是哪位大哥要想看得更彻底一些呢?我能不能有幸请他到我专门安排的豪华包厢里去慢慢品尝?”
那秃头的瘦子看来也是一个不买账的,一步蹿到他的面前。身后远远隐隐有几个彪形大汉盯着这边,不知是夜总会老板刚带的还是秃头瘦子带的人。这里平时只有常规的保安,一般人也没敢在这种场合闹事的!秃头瘦子说:“是我,想帮老兄的生意搞得更红火些,不好吗?”
“好啊!不过您的做法可能和我的想法不完全相同,所以这次请按我的方法安排怎么样?”
“我花了钱就是要玩个快乐,你们这里不是让客人玩开心的地方吗?”
“一分钱一分货,有多大开心出多少钱。多的钱我退给你怎么样?”
“不行,老子钱海了去,就得想法花了。听谁讲过我‘过三炮’有过花出去的钱要回来的事?你这是在骂我吧?”这秃头瘦子上了架子是不想下来了。还把自己的外号叫了出来,可惜这里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说了等于白说。
老板想了想说到:“各位场面上的人看着,我这是做生意,也不是做了今天明天不做了,就为了大家常来常往有个去处是吧?今天为了这位新来赏光的朋友开心,我就免了他的场子费,其他的朋友全部五折。请大家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心想说到这个程度了,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说普通话的傻秃子总要给点面子了吧?
哈哈,他猜得差不多,陈星和崔宁一听就知道,这就是一个东北来的傻狍子,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死性子的人,东北人胆大,敢弄大钱玩大牌。原来这爷在东北玩厌了,头一次到南方来想看看娇小的佳丽,看了一些天转到这个场子,碰上有家乡来的妹子就犯上了思乡病,也不讲怜香惜玉想就地过大瘾了!
陈星和崔宁感到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对,四周看看如何能溜得出去。晚啦!此时只见几个门全让各种各样打扮的大汉们塞死了,大厅外面的过厅里嘈嘈杂杂、人声鼎沸,里面静得好象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这会儿谁也不敢乱动,生怕斗着的双方当自己是对方一伙给卷了进去。
转头间,陈星发现有两个见过的面孔:“咦?崔,你看那左边后排柱子边穿红外衣那个是我们公司的人吧?还有正前方也有个穿牛仔格子衣的女人你认识吗?”
“哦,那是我们房地产公司的周佳,那天听你拉琴和你讲话那个。她是和男朋友一起来的!那男人我认识,是做建材的,还一起喝过两次哩!”
他再转了头看另一边,细看了半天还是不认识,便摇摇头。
再看回大厅中央,只见那秃子还是不退让:“不行,我就是要花钱玩个够,你不让就不要开这个夜总会了,作个价卖给我吧!”这可是一点不给老板面子了!
老板的脸是红白黑绿青紫全有了。
“哗啦啦”,在大厅里响起一阵盘子杯子摔烂的声音,由于太过突然而显得特别响亮。眼快的看到,有个服务员紧张得碰翻了一直端在手上的饮料盘子,尔后是一阵叮当乱响。随着声音响起的同时,几条大汉从暗处一涌而出冲向了夜总会老板,看来是准备擒贼先擒王,拿住了老板再说。原来是秃子的手下以为是夜总会的人要动手了,不等自己老大发出信号就群涌而出。
整个大厅一下就陷入混乱,哭爹叫妈的、高声尖叫的、桌椅翻倒声、杯子碰烂声和着肉体受到打击发出的沉闷声回响在这上千平方米的空间里。崔宁有经验,他马上把陈星按在了最后排的沙发后面靠墙角的死角处,并大声地对他说:“别抬头,等会我叫你时再出来。我去找哥们去了,看看他们怎么样?”说着就往外冲了出去。
“砰!…砰!…”两声枪响后,大厅的顶蓬上掉下了一团灰尘来,不用说也知道是对天打的枪,有人却吓得乱喊:“哎呀!开枪啦!要打死人啦!”接着有人喊到:“不许动!我们是公安局的,再动就对人开枪啦!”
听到声音有些熟,陈星不禁抬头看去,正是刚才他和崔宁讲过的那个女人嘛!便想起来了:原来就是上次审他的那个女公安。
只见她和另一个男人朝天舞着枪,对人群喊着,试图要稳定这些发狂的人。“咦?他们穿着便装的怎么能带枪出来呢?莫不是在执行任务?”陈星还有点警察知识,他又想起了周佳,找了半天发现她和一大堆人挤在一个角落里,却没看见她的男朋友。最见那里人太多容易挤出危险,一时不知哪来的勇气,陈星悄悄地利用混乱从桌子下面爬到了周佳身边。
“哎——,哎——周佳。”喊了半天又扯了扯她的裙子,她差点吓得叫了起来。
“快跟我来!”陈星指了指就要周佳跟自己爬过去。爬了两张桌子回头一看,她还是犹豫着定定的看着她,便示意她快点跟上,周佳这才不顾难看也跟着扑在地上爬起来,这时她也顾不得想陈星为什么会在这种场合出现了。
到了那个死角沙发后面,两人便挤在一起看起别人的戏来。平时陈星爱坐这里是因为离门近,在台阶上相对较高,进退方便,直觉有什么事时这里的安全性较高。周佳躲进来后心里就松了些,人也软下来,身子差不多全部都要靠进陈星的怀里,惊慌后出了汗的体味更加明显,一阵阵地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
“X的,什么时候了还想七想八的。”他暗骂了自己一句,便一边看着外面一边问周佳:“哎,你们不是两个人来的吗?他上哪去了?”
“不知道呀!一打起来就找不到他了!真胆小,气死人啦!”
听着身边的美人骂另一个男人,陈星心里竟觉得很舒服,但是嘴里还是安慰着她:“可能他还在找你,找不着比你还急哩!你仔细看看他在哪里我去帮你叫过来。”
“不用啦!每次碰到事他都比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