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他就翻身起来,正想穿上衣服,却发现房间不是香港时住的那个豪华酒店了!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一次楞住了神,自己怎么住到“好又来”旅店里?
“莫非承运的一切都是梦?莫非我才到东江还没有找到工作?”他完全晕了!
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还有那些熟悉不过的周围环境,还有四张排得整整齐齐的床,这不就是“好又来”吗?
怎么有手机响?听声音就在自己睡的床头上。他忙翻身就扑回床上翻出手机,一看是一部新型的诺基亚翻盖手机,确实不是自己在承运用的那部。“难道自己真的做了很长的一个美梦?那么这个手机又是怎么来的呢?我才出来,那是家里馨怡打来的电话?”还在傻傻地想着。
“叮叮叮叮叮叮”手机继续响着。
他茫然地打开了手机。
“喂,您好!你是”
“星哥,我是小佳呀!怎么半天也不接电话?听说你的钱赔完了,已经让马总辞退了,住到小旅社里面去了,是不是没有钱了?你说话呀!”
“小佳,是周佳吧?那么我不是在做梦,但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道。
“星哥,你怎么啦?你在说什么呀!我就是小佳嘛。你听我说,雨虹姐马上要上飞机去美国了,你怎么一起不过来呢?我找就托小娜通知你了呀!你打个电话给她,留她下来呀!要不然,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急切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看来周佳是真的急了!
“哦,我打电话给她。但是”
“但是什么呀?你快说话。”
“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再说,她愿意听我的话吗?”他嚅嚅地说道。心里却想:“雨虹,就是方雨虹吧?她真的是我的爱人,真是像梦中一样快要做夫妻又跑到上海去了的那个方雨虹吗?”
他觉得一切都是梦中一样,用手掐了自己了腿一样,是痛的!便又对着手机话筒说:“我怎么留她?”
“她的手机号码是XXXXXXXXXX,你怎么不记得她的电话号码了呢?唉呀!真是急死人了。你快点打给她,她快要到机场了,你就再也打不成了!”
“听你这样说,你既然是她的好朋友,怎么没去送她呢?”他迷惑不解。
“她没让我知道是订了今天的票,就是不想让我拦她,因为是那个冯涛陪她一起去美国上哈佛,我怕她和他会嘿,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快点打她手机呀!一会她就要把手机留给送她们的人了,你再打也找不到她了!”
“好好,那我挂了。”他想是不是梦中先不管,就按周佳说的打过去再说吧。
一阵铃响后,有人接电话了。
“喂,是方雨虹吧?我是陈星。听说”
“哦,你好!我知道你。我是李晓霞,是方经理的同事,她已经把手机送给我用了。”
“哦,那她现在”
“她已经上飞机了!你听,这就是她坐的飞机起飞的声音。”
一阵阵震天动地的轰鸣声从手机里清楚地传了过来,真的是方雨虹离开了!
陈星迷惑地合上了手机盖,思虑这一切不应该是梦,好象都串得上。办中自己怎么又住进了这个小旅社还是有些不清楚,他摸摸头,是有点烫,心想又是在这里发烧搞昏了头?
“叮叮叮”手机又响了,他忙打开来接听,这次他是急切地想搞清楚自己所处的状况。无论对方是谁,都可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
“星哥,小霞打电话给我讲,你没赶上雨虹姐的飞机起飞呀!你现在在哪呢?等我,我来看你。一定等我呀!”
他从周佳的话中一时还是没有得到确认,便茫然地看向窗外的天空,似乎要放睛了。
他想:“如果不是梦,或者还是梦中,看来我都解套了!是这样吗?”
(本文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第二卷完。敬请继续看第三卷《晨星闪耀》,陈星到底是解了什么套?他在三角洲还有什么机遇呢?人生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圆又一个圆地画出来的吗?
经过深思熟虑,晓星将把他的更多的奇遇以更平实、更深切的心情一一向关心陈星的读者娓娓道来
第三卷 晨星闪耀
(上)
果然,股市指数往上飞速窜升,恒生指数在二天开盘日里就猛的从原来的9378点突破了万点大关,飘到了11043点。
“哇,真是解套的好时机!”陈星看着电视里的消息,感叹地说。转念一想,却又神色喑然起来:“可惜不是我的福音!”说罢,长长暗叹一口长气。
冯亦媛伸个懒腰,把一只莲藕般光洁的玉臂从陈星的脖子边伸向天空,吱唔着:“唔,可能还要升,再睡一下嘛!”庸懒娇哼的口吻暴露出她的疲惫和欢愉并存。
“快快快,快些起来去证券交易所,马上起床。”陈星突然像意识到什么,急急地吼着把她掀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怎么突然那么急嘛?你看你弄得我”她的语气惊诧中变成娇羞,陈星忙乱地躬着身子寻找丢得满屋的衣服,听到她的语调的改变觉得有些奇怪,便转过身子来坐在床上向她看去。不看不要紧,心神突地一荡,一眼扫去,还真的差点要了命来这是女人吗?是凡间的普通女人?把他要想去交易所的想法暂时丢在了一边,欣赏起眼前难得的一种感觉,或是体味新得到的一次启示。
长相如古典美女的她,没有了现代的服装包裹,让人看着似有回到前朝古时之感,特别是脸上那委委屈屈却不肯责怪对方那隐忍的神情,似乎让她拥有了某种古典的气质。陈星的目光再从揉乱的床单上那丰硕雪白的臀部开始,沿着毫无赘肉的小蛮腰向上,把视线引向那双只手可握、顶点微翘、如鹅梨稍挺的双乳
她那向后支在床上的右手,还有轻搂在乳下的左手
于是,只觉姻姻蕴蕴,缭缭绕绕之中,似乎一片圣洁的光辉围绕着盈盈尺外抬手可触的裸体,满足又不太满足的神情和着嗔怪却又要表达原谅的意味,微微欲张的樱唇轻轻抖动,杏目蓄满春情默默放语,丰满而不肥艳的腰腹,婉延而细致如蛇形漫妙的线条
更吸引人心神荡漾的是两腿微张自然地一曲一伸放在雪白的床单上竟如一色,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绣上去的美人玉腿图像,微张之处隐隐如絮云黑绒一缕,还有琼浆乳白抹在那黑丝绒上更隐秘地似闪非闪地划过一道亮光
“嗯,哦,我太急了。我觉得,大概是时机问题,还有,最高点,反正很急是吧?”陈星心里一软,歉意地向冯亦媛解释道。
“我觉得,这还不是,最高点,至少还要到,12000点,才会往下,掉,今天好不容易,再睡一下嘛!”她微噱着嘴,说着想偎过来。
陈星想想,又有些不甘心地说:“我觉得,即使有那样高的指数,也是昙花一现,怕猛跌时捉不机会。”身子就向后退了退,想说服冯亦媛还是起来一起去交易所。
“哦,你,啊”一阵说不出来的舒畅从陈星的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挤出来,他免不得要呻吟了。下面,小弟已经让冯亦媛的小手捉住,如花瓣盛开之中的一支花蕊,光亮粗直,轻盈的小手微合之际如暖风拂过,丝丝酥麻缕缕上窜,直抵腰腹,再升到脑门,堵在喉咙眼上,欲说不能。
“我不信,我,唔真的还有更高的指数,唔”后面还说着什么,早听不清楚了,她的樱桃小嘴直到嗓子眼已经被她含住的东西塞满。陈星想反抗?哪有力气!只能放弃任何努力,跪在雪白的床上,然后仰倒,微睁着醉目,看着那如蛇般灵巧如樱桃样鲜红的小舌肆意妄为,任由排山倒海的欲望吞没自己,再次畅游永恒之水
一波又一波的风浪击来,香港股市如台风肆掠下的小舟,几欲沉没。一万多点时,不但没有减少购入量,反之抢进股市的股民上升了二成,真的把恒生指数摧升了一百多点,直扑12000点以上,前一段时间的恐慌似乎成了流年经事,没有人再提起。股民们互相说得最多又最容易得到赞同的话题是:真亏了回归,要不是中央政府全力救市,量子基金吐多少就吸多少,哪有今天这样好的指数?激动之下,也不顾特区政府的警告,继续抽出各种存款血本放进股市中,股市波动风险好象再不会再回到香港了。
陈星和冯亦媛商量后,决定不管有多少潜力也不贪心了,在12423点时,看看一片飘红的屏幕,咬咬牙哼出一声:“放。”于是,近两亿的股票出让手续开始挂在了交易网络上,两百万,五百万,一千万,一个亿一个多小时功夫,竟然越卖越高,最后一笔成交价格竟比第一笔时的成交价高了11%!真让他俩后悔放得早了,说不定少赚了百万千万不止。两人面面相逎,想想后悔是绝对来不及了,现在再杀进去,股价又高了百分之几,只得暗暗叹口气,吩咐大家休息一下,晚上再集中起来聚一餐,以利跌势时再战。说是等跌,此时到真没几个人信,陈星心里也是慌慌然的不敢多说便强笑着先和冯亦媛离开了证券交易所的大厦。
回到冯亦媛重新租住的酒店房间,两人很累,也没有寒喧各自洗了澡先睡一觉再说,等晚上十点后再出去吃晚饭。
这一等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整个香港股市就在一万点左右的指数中荡上荡下,激起全世界的一阵又一阵惊叹,都注视着刚回归的中国的香港能在大陆政府的支持下挺多久,陈星快没有信心了:直怨自己怎么不相信自己的政府而要追跌呢?他成天无精度打采地躲在床上,卷在沙发里,怕看电视里的股市新闻,又不得不全天候地开着电视任那专题滚动不停。
“怎么样?好不好看?”冯亦媛裸着身体披了一张被单,做出模特的样子走着台步,摆出一个姿势后娇柔地问他。
陈星明白她是想让自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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