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纪绘是姊弟,一味地以为你是她的外遇对象,所以对你怀有成见,上次还动手打了你,真是抱歉。”腾政伸出手,诚心地向文旭道歉。
“我是姊姊的外遇对象!你说在什么啊?!姊姊什么时候结婚了?!”文旭不领情地打掉腾政的手。
“我和你姊姊三个月前结婚,一切低调处理,从未对外透露。”说完,腾政望向纪绘,他现在可以了解当时她为何要求隐瞒婚事,原来是不愿让弟弟知情,以免他太过担心而极力反对。
“别想骗我们,我们不会再上当了!”文旭牵起姊姊纪绘,转身便要走出大门。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看了就会相信。”腾政沉稳的声音犹如魔咒一般,神奇地定住文旭的脚步,并吸引他回过身来。
“文旭,我相信腾政所说的话,很多事情并非我们所想像的那样。”纪绘试着劝解弟弟,不愿两人再仇视对立。
“好,我跟你去。”不忍拒绝姊姊的请求,文旭收敛怒气,跟着腾政走往大厅内部。
三人来到最后一个房间,门一打开,便传出一阵淡淡的袖彩味道,接着映入眼帘的是挂置在墙上的一排油画。
“这是……”这些抽象油画教纪绘感觉十分强烈,那鲜明和黑暗色彩融合却又冲突的落差,就犹如她一直以来的心境和情绪,混乱而矛盾。
“这些都是你画的。”腾政指着油画一角的英文签名。
这些都是她的作品,而他都收藏起来,并且裱框卦上了墙壁……”纪绘抬头望向腾政,在他深幽的瞳眸里看到了无尽的疼爱和眷恋,脸颊不由得羞红了起来。
“哼!就算这些都是我姊姊的绘画,那又能证明什么?”文旭冷嗤一声,对腾政仍然存有戒心。
腾政早料到文旭会有此反应,接着打开藏置在一张画作后的保险箱,拿出一叠文件递交给他。“这些是我重新搜查到有关公款流向的资料,足以举发安俊雄盗用公款,你父亲被陷害顶罪的冤情也可以平反。”
看着手中的文件,文旭终于了解事情真相,也才恍然大悟自己原来错怪了腾政,以为他和安俊雄是共谋。
“事发当时我人在国外,等到回国想要查证,资料全被烧毁,而你父亲也在狱中病重不治。来不及阻止这些意外,我对你/n真的感到相当抱歉……”每当想起这件过失,腾政都会愧疚地不断自责。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误会你和安俊雄共谋陷害我父亲,还窃取你的公司机密报复,要你破产,而你却不计前嫌地继续追查证据,帮我父亲洗脱罪名……”文旭直觉惭愧,跪下请求原谅。
“别这样,我也有错。”腾政急忙扶起文旭,拍拍他的肩膀,希望我们之间的一切误会和心结能够就此化解。”
“嗯。”文旭点头,再三向腾政道歉。
“文旭,太好了,爸爸总算司以恢复清白了!”纪绘拥抱着弟弟,两人不禁喜极而泣。
“是啊!姊姊,这些都要归功于……”话说到一半,文旭尴尬地看向腾政,不知如何称呼。
“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腾政笑了笑。
“不,我应该叫你姊夫才是。”文旭回他一个笑容。
“真高兴所有的仇怨可以圆满化解。”纪绘握起两人的手,满心感谢上帝给予的帮助和恩惠。
“嗯。”腾政跟着应和,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宠爱之情扼于言表。
“呃……姊,我还要去打工,先走了……”看着两人亲昵模样,文旭站在一旁直觉尴尬,找了个借口便快速离开。
“文旭……”纪绘还来不及开口叫住弟弟,他已跑得不见踪影。
“明天要他搬来这里住吧!我想你不会放心他一个人在外生活的。”腾政压压她担心皱起的眉头。
“可以吗?”她惊喜大叫。
“当然可以,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他的嘴角同时染上她灿烂开心的笑颜。
“我们……我们真的结婚了吗?”一切太过梦幻,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傻瓜,你还在怀疑啊?”腾政捏了下纪绘的小鼻头,从保险箱里拿出一只盒子,将里头那个精致的相框递给她,“这是我们唯一的结婚照。”
“我们的结婚照……”纪绘惊讶地捂住嘴巴,不敢相信照片中穿着礼服的两人是她和腾政。
照片看来气氛寸分低迷,她坐在前方位子,而他站在后方弯身向前,两人仅微微靠近,脸上没有一点结婚的喜悦,有的只是浓浓的无奈……
“这是……”纪绘发现相框底部夹着一张纸,抽起来观看,发现那是她亲笔拟定的契约,上头写满了许多条例。
“婚事不许对外宣布,婚后不许靠近亲密,不许干涉对方行动,不许干预自由,不许电话联络,不许过问私事。
“每个月基本生活汇款二十万,使用超额则由金卡预借补足,不许追查金钱去向,不许中断支出,不许……”
看着自己订立的条约,纪绘这才知道自己先前对他竟是如此严苛,简直到了无理的地步,她不禁深感羞傀,“这样的合约你也签……”
听见她的问话,他仅微微一笑,“我只想和你结婚,你再怎么要求我都不在乎。”
“你是白痴啊!”她又羞又气地捶了下他的手臂。
“白痴配傻瓜刚好啊!”他搂紧她的腰身,疼溺地磨蹭着她。
“你不会想要在这里……”她感觉到他下身的男性蠢蠢欲动。
“你说呢?”他的薄唇噙上一抹邪笑,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身游移。
“不要啦……”腰部的搔痒惹得她一阵娇笑。
“来嘛!宝贝。”他俯下头,炙热的唇在她敏感的颈项轻轻刷弄舔吻,挑逗着她。
“吻我。”她扳正他的脸,不愿他每回都闪避略过。
他怜着她,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暗然。
“为什么都不吻我?”她终于提起勇气询问。
“你真的愿意让我吻你?!”
“为什么这么问?”“你曾说过,不许我吻你,因为你不愿意把灵魂给我。”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咬着手指,“我……我想那时我一定认为你是陷害父亲的凶手,所以才会……”
“我知道;所以我也订下原则,在没有得到你的谅解和答应之前,不会再像新婚那天一样,失态强吻了你,让你怨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误会你,刺伤你的……”
他捧起她愈垂愈低的脸,轻抚着她,要她别在意。
“我也有错,也一直误会着你,我们彼此都有误会,关系才会变得这么仇怨,不过,幸好误会都已解开。”
“嗯。”她微笑,感谢误会终于冰释,没有成为遗憾。
“现在你愿意把灵魂献给我吗?”他手指绕着她的唇缘轻描,邪佞的因子开始在体内不安分地窜动。“嗯……”她羞臊地点了下头。
真的?”“嗯……”“那我可好好吻过瘾啰;!“哎呀,你……” 再来个‘法式深吻’。”“讨厌啦……”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