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象了,太象师娘了,气质相貌。我目瞪口呆惊呼小师娘。
头被敲了一下,振海笑骂道:乱叫什么呢,这是咱小师妹,李轩。
我恍然大悟。
第十九节
颜可可,体育系大三学生,新生入学那会,每天清晨拿着条藤棍到校门口的草地上,不慌不忙做热身,不慌不忙打几个套路,然后把一套梅花棍使得虎虎生威如行云流水神出鬼没,被也去活动筋骨做晨练的师娘看到,上前一问,还是个国家二级运动员,便收入门下,传了她几套剑法。
叶青儿,中文系大一新生,经人介绍,找颜可可习武,成了可可的得意弟子兼好姐妹。
师娘与教头极疼二人。
后来我见过双双青儿和李轩三人舞剑,比之那次看到的二人身穿白衣在校道边的,更是多了一翻壮丽景象,娇叱声中,剑身刺穿空气,剑花漫天飞舞,剑气直逼九天,当真惊天地泣鬼神,另人摒着气的欣心悦目,另人魂飞天外的心旷神怡,绝对举世无双的美丽奇观。
那天晚上我烂醉如泥。
梦里蝴蝶飞舞,剑气如虹。
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头脑灌铅。
在床上愣了好久,突然惊觉翻身而起,这是在哪里?
环顾四周,原来是在一间陌生却感觉很温馨的房屋里,阳光透过一道窗帘变得柔和,软帐轻纱,清香满屋,我睡的床的对面靠墙摆着一张书桌,桌上一只布熊睁大眼睛看着我,布熊旁边一个像框里李轩纯洁笑着。
我睡在小师妹的房间?
赶紧离开。下意识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念头。
拉开房门,看到正坐在客厅看书的师娘,师娘听到声响,抬起头微笑看着我问道:醒啦?
我就很紧张很不好意思,昨天在体育馆操练完,我们就直接过来吃饭,澡没先,衣服没换,偏喝到烂醉如泥不能回去,浑身臭哄哄的竟不知怎么被留了下来,不知怎么在小师妹的房间睡下。
我憋红着脸,那个糗那个郁闷啊,十八岁的少年第一次感到了自渐形秽。
我呼吸有此急促我知道那是因为紧张,我说:师娘,我要上课去了。
快放学了,早就叫俊士帮你请假了,去洗脸刷牙,中午吃完饭再回去。
我竟有此哽咽,我说:师娘!您,您真好!
师娘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怎么了?
我想家了,我说。来到这个学校来到这座城市,我第一次这么想家,这么想妈妈,我知道,这是因为师娘。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于是十八岁的我自以为长大了是个男人了的项天飞孩子气地开心地笑了。
从此李教头家就多了个经常蹭饭的成员了。
我的飞刀就是在这段时间跟师娘学的。
一天,我与李老师从体育馆回来,两人在客厅里一边研究擒拿手一边吃水果一边等吃饭。
我拿着一个苹果把玩着,苹果我是不吃的,从小到大到现在都不喜欢吃,我只是把玩着,玩着玩着它就从我的手中掉到地上,朝角落滚去。
我正要起身去捡,却见眼前寒光一闪,滋的一声,苹果被李老师脱手射出的水果刀射了个正着,晃动了一下,停了下来。
我大呼过隐,这样的机会哪里能放过?小李飞刀啊!我就缠着李老师,我要学飞刀。
李老师被缠得没办法,说:找你师娘学去,我这一招也是跟她学的。
我就到厨房对正忙着做饭的师娘说:师娘,我要学飞刀!
师娘沉呤半晌,说:就教了你了。
我欢呼起来,师娘就跟着开心的笑,李轩也轻轻地看着我笑。
知道小孩子缠着妈妈吵着闹着要玩具要新衣裳时是什么感觉吗?理所当然的撒娇,心里有底的急切,纯真的狡黠小屁孩子的小花招儿,我在十八岁的时候在一个武林世家,象个孩子似地跟我的李教头讲我要学飞刀跟我的师娘讲我要学飞刀。我得到了慈爱的回应,至今,只要想起那温馨与感动便会慢慢涌出暖着日渐麻木的心。
师娘把我带进一个房间。
就象,如果你的血是热的,你进入革命烈士纪念馆,遥想先人事迹,你就会跟着热血翻涌一样。就象,如果你是善良的,你看到别的苦难,你就会深深同情伸出你的缓手一样。如果你进入这样一个房间,你是个武学爱好者,你一定就会有肃然而立,向往不已。
房间里一面墙上悬着一块方匾,上书“忠烈武林”旁边龙飞凤舞写着“飞刀门”。
第二十节
羊排终于打来电话约我周未去部队,我是很想去的,可是没空啊,再说了跟散打队的人去烧烤再怎么着也比去部队让狗日的羊排捶好吧,再说了我先答应烧烤在先,我总不能爽一堆散打队的兄弟之约自己跑去打枪了,那下周回来,被全国冠军钟振海捶被全省第二名的黄俊士捶被小李子捶那可是绝对不是跟羊排那样半个月一次,那绝对是一天天实打实的呢。所以我只得很不好意思地跟他约在下个周未。
那个时候很死脑筋,说不得谎失不得约,哪里象现在,迟到半个钟头那脸是绝对不红心绝对不跳的,把什么事忘了,如果不是很重要,一拍脑袋,笑笑,就没当事发生过一样了。
心眼活了学会了打哈哈把很多东西不放在心上,这不知道是一种进步还成长的又一种悲哀。
周六风和日丽,老天很配合,南方的冬天只要冷空气不来,还是不错的,整个天地看起来也不会象北方那样草枯叶落一片萧条。
我们包了辆车去东圳水库,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什么是大水库,真的真的,虽然我也南方人虽然南方水量充沛,但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那么大的水库,远远望去一片一片汪洋,那些长年淹在水里的青山落出个顶儿,上面各种漂亮的鸟儿栖息飞翔觅食,我那个兴奋啊。我很激动很激动的,若不是不会游泳,我才不管这是大冷的天,我一定会卟通一下跳到这汪洋一片中去的。
大家搭灶生火,分工明确,牛大一上来就架起两个大锅,羊肉抛进去,盖子盖上,扔在那边煮了起来。
他说他们那组要做的垫底的主食是包菜咸饭,我真是看走了眼了,一米八多一百六七十斤的块头,竟然连工绪麻烦的包菜咸饭都做得的,你说散打队这么阳刚的地方竟然这等人才都有了,是不是真叫卧虎藏龙?
不过我对他的包菜咸饭才不感冒,我说:姐姐我跟你一组。
姐姐?就是颜可可了,不止可可,叶青儿李轩也来了。三人与散打队这么大渊缘,散打队这么大的活动怎可少了她们?
姐姐就笑着说:好啊!
青儿嘻嘻一笑:多了个搬柴火的。
李轩笑而不语。
所有大学生年青人烧烤那都是一个样的。不一样的,只是你跟什么样的人一起,不一样的,只是心情。
最后大家围在一起吃炖得烂熟的牛大的羊肉的时候,钟振海大声提意:现在请颜可可,叶青儿,李轩同学给大家表演剑术好不好哇?!
掌声雷动,惊起飞鸟无数,振得东圳水库水波轻荡,大家撒开嗓子齐吼:好哇!
可可笑道:没带剑来。
振海双手一举,三把长剑在手:早就帮你们准备好了。
三人并不推让。于是,娇叱声中,剑尖刺穿空气,剑花漫天飞舞,剑气直逼九天,惊天地泣鬼神,另人摒着气的欣心悦目,另人魂飞天外的心旷神怡,比之那次看到的姐姐青儿二人身着白衣在校道边的,更是多了几分气势,绝对举世无双的壮丽奇观。
然后我在这天见识了可可梅花棍的虎虎生威凌厉气势,钟振海这小子,竟然连藤棍都带了。
他笑着看可可舞棍弄剑,专注,一脸的灿烂,我们何时见过散打队的大师兄,这铁一般的汉子笑得如此温柔如此和风细雨?
剑法棍术,我只会欣赏,因为舞剑人。因为蝴蝶飞舞。却不向往,所以坐在李轩青儿身旁看可可舞棍的时候,我开了小差,我看见一只从没见过的大鸟停在我身边不远处,瞪着滴溜溜的双眼看着我,好象并不怕人,我就童心大起,我就蹑着手脚一步一步向它靠近,快够着的时候,它扑愣一下飞开,然后停下,我再靠近,它又飞开,却总不飞远,我就以为它很笨很笨的,很容易抓到的,我想啊,我要把它抓来,送给李轩玩儿。
当它再一次飞走,不是停在我身边不远处,而是停在一株三.四米高的树上优闲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咬牙骂道:死笨鸟,拿大爷开涮。
搓搓双手准备爬上树去跟它较个劲儿,后面一个声音道:哥,我来!
李轩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我说:不用!哥自己来,我非把它逮着了让你养着玩儿。
其实我是看李轩弱不禁风楚楚怜人,觉得没必要让她为一只破鸟动手动脚,再说了,爬树这样的大事,就算她会,可那是女孩子家做的吗?
李轩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轻轻笑道:没事的,哥!
要不怎么说冰雪聪明呢?
说罢,她轻轻一跃,绝对的轻盈飘渺绝对的身轻如燕绝对的宛若仙人,她跃过我的头顶,一下飞到,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只能说是飞的,她一下飞到那只鸟跟前,三.四米高啊,她不用助跑没有任何动作,她就这样一跃而起三四米高啊。
我就看呆了,那只笨鸟大概也看呆了,待李轩右手快要抓到它时,它才反应过来扑动双翅斜里飞出,这时李轩去势已衰,我正觉得可惜,我只是现在写的时候觉得我当时应该是可惜了,其实,我知道我当时头脑不会有什么反应的,如果是你,你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轻轻一跃而起三.四米高,你还不是目瞪口呆的头脑灌铅忘记反应?
我正觉得可惜,却见李轩右脚在树枝上轻轻一点,借这一点之力,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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