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她脸上的冷漠让他感到难过,她的心事向来写在脸上,这种过分的平静代表她真的很生气。不知为什么,修就是知道。
“谁告诉你,我把他囚禁起来?”
“若没有人告诉我,你就不打算跟我说是不是?”随着吼声,宋巧人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滑落粉腮。她本来是怀着喜悦的心情来见他的,谁知他又是冷言冷语。谁会来求他娶她?她早知道他不想娶她,但他也不用表现得如此明显啊!
修看见她流泪立刻慌了手脚,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轻哄着,“我不是这个意思,别哭了。”
宋巧人拿他的绒质衬衫拭泪,“我爸他人在哪?”她的声音哽咽,螓首仍埋在他的怀里。
“在阳明山的别墅。不是我不放他走,而是他赖着不走!”修无奈的说。他终于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的意思,丹尼斯硬赖着不肯走,还要求要吃燕窝、鱼翅、鲍鱼。
“那为什么他们——”咦,人呢?宋巧人抬头要指证阎NB44F组时,四周却是静悄悄的,一伙人全都跑光了。
“是他们骗你回来的?”看情形他也能猜出一二。
“我走了。”既然是她被骗,情况也搞清楚,再不走等会儿又被人说是对他有意思。
修箝住她的纤腰,将她拉回来,“你要去哪里?”
“回家,难不成留在这里被人骂不要脸!”
修知道她还在生气。“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雷帮的魁主之外,同时也是世界排名前三大财阀雷集团的总裁?”
宋巧人闻言,下巴差点掉下来,“雷集团的总裁?那你不就是我的顶头上司?”
修点头,等着宋巧人一反冷漠的热情,露出就像那些女人知晓后的讨好表情。
怎知她竟跳离他的怀抱,朝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正经八百的说:“老板好!”
修没料到她会故意疏远,“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答应要娶你了吗?”他不耐烦的问,痛恨这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
“你的心意我接受,却不代表行动上也得接受,所以你可以把这个天大的恩惠给别的女人。”其实她很想向他大吼:带着你该死地自大去死吧!
“你——”
“我正要走。”宋巧人送给他一个飞吻,转身要去开门。
“慢着!你以为你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难不成还要留下买路钱?”
“不,你被绑架了!”修一把抱住她的腰,硬将她带上楼。
“放开我……你干什么?”宋巧人一路挣扎,抡起拳头就打,也不管打到他哪儿,双腿拼命的想着地。
“小野猫!”修吃力的将她拖进他房内,反手关上门才放开她。
宋巧人揉揉手腕,挫败的坐进沙发,将腿盘起来。
“唉!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我嫁给你嘛,你的口气是那么明显的厌恶,现在如你所愿,我不嫁给你,你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OK!咱们干脆摊开来说,我先开始。”她清澈的眼睛瞅着他,“我不可能嫁给你的原因之一是你并不爱我;之二是我受不了你的脾气;之三是我高攀不起,所以你不用为了负责而要娶我。好,换你说。”
“我不知道!”修悻悻然的说,“为什么你们女人老有开口闭口说爱,难道爱情比面包重要?”
“人都很贪心,而我更贪心,除了要面包外,我还要有爱情。”宋巧人巧笑倩兮的说。
“贪心不足蛇吞象,小心噎死!”
宋巧人耸耸肩,表示不在意。“既然我们都说完了,而你又没有话要说,看来只好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吧。借过!”他挡在面前,她礼貌性的请他让开。
“我可没答应要让你走。”
“可是我们谈完了啊,难不成你想赖皮?”
“刚才是你一厢情愿,我从头到尾可都没说好。”修撇清关系。
“你!”宋巧人气呼呼的瞪着他,芙蓉面染上一层红霞。
修越看越心动,而心动不如行动,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撷取她的甜美,启开她的皓齿,驯服她的丁香舌,让她从反抗到配合,古铜色手掌滑过她的美背,解开她的衣扣,碰触到她裸露的雪肤时更让他为之兴奋。
宋巧人不想屈服在他的欲望之下,但他的挑逗似乎让她的每寸肌肤都渴求着他,在他倾身含住她胸前的粉色蓓蕾时,她像是在大海里浮沉,只能紧紧的攀住他,她真的好想他。
“为什么哭?”修吻去她滚落颊边的晶莹泪珠,在她耳边轻轻的问。
“你让我变得不再像是我自己!”
修将她的手臂圈在自己的颈项,“那就让我变得像你所想要的。”轻吮她的耳垂,用舌尖描绘她的耳朵。他将他俩身上的衣物褪尽,让彼此袒裎相见。
“你好美!”
宋巧人在他催情的话语里沦陷,拱起身子祈求他的完全给予,她狂野的回应他,开始了远古而永恒不变的节奏……
10
修一连要了宋巧人两次才在她的讨饶下停止索求。
她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开始研究他古铜色的大手,自己的青葱玉指和他刚好是一黑一白的强烈对比。
在羊毛毯底下,修占有欲十足的用另一手环住她的纤腰。
“不是累了吗?”
宋巧人睡眼惺忪的说:“你的手好厚实,手掌心有厚茧NB123!”
“那是拿枪的关系。”修亲亲她因激情而出现的红潮。
“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是猪嘛!”他将她骂他的话拿出来说。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可是我不是问这个,我的意思是你的身家背景。”她想听黑道家族的传奇,说不定她还可以赚一笔稿费。
“你想听?”修向来不爱说出那个人的事,但对于她的要求,他知道自己会说,只要她肯听。
“想啊。”
“雷帮的历任魁主即是漂白企业雷集团的总裁,要掌控这个庞大的帮派除需要有过人的才智外,还必须拥有威吓人心的气势,而魁主的挑选与训练,规定刚出生就得离开亲情,并施以集中营式的军式训练。上一任魁主一直找不到优良的遗传基因来确定下一代的绝对优秀,直到他看上了我父母,但当时我已经五岁,早已经习惯亲情与情绪的表现,所以当他们在我面前杀了我父母后,我整个人崩溃并自我封闭,直到六岁时才又重新回到人群。我矢志报仇,也做到了!”修冷淡的叙述,仿佛那只是一个故事,故事中的主角与他毫不相关。
他感到宋巧人突然握紧他的手,情绪也变得激动。“怎么了?”他微微起身,刚好看见她红红的眼睛。
“我无法……无法想像我父母如果死在我眼前……”她说不下去。老天!他当时才五岁,居然要承受那种压力,难怪他会崩溃,如果是她……她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水。
修吻去她的泪珠,“我似乎老是惹你哭泣。”他知道她是关心他,这种感觉挺不赖的。
“你的名字真的叫修?”她望进他深浅变幻的蓝眸里。
“我叫马克·雷津诺,修是他帮我取的名字,用意在让我学会冷酷与忘记自我情绪。”
难怪他不会对她甜言蜜语,连求婚也是用命令句。“对了,我记得你的眼睛是绿色的!”她不是询问,而是确定的语气。
“我戴蓝色隐形眼镜,绿眸太显眼,会暴露身分。”
宋巧人同意的点头。的确,像翡翠一样的眼瞳会把女人的心勾走,太危险了!让她一个人看就行了。
唉!眼皮好重哦……
修低下头,嘴边噙着一抹笑意。她睡着了,腮边还挂着泪珠,像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一辈子也不会厌倦,他母亲对他父亲也是这种感觉吗?
那……他是爱她的吧!一股释然的感觉窜过全身,承认爱她的感觉非常好。
亲亲她的粉脸,修像解放了原本被压抑的热情,重生似的喜悦让他想大吼在叫,宣泄感觉……
☆☆☆
宋巧人一觉醒来,枕边的凹痕犹在,修特有的气息混合著烟草味飘散在空气中,可是却不见他的人影。
她伸伸懒腰,拖着酸疼的身子下床,穿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贴身的衣物,立领的粉色喀什米尔羊毛衣,呢绒毛裤。这应该是修为她准备的。
她试着开门,意外门竟滑锁,但是站在门外的暗却让她吓了一跳。
“你是他派来的狱卒?”她语气不善的问。
“修下令你想去哪都可以。”
“他人呢?”
“忙着公务。”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影子杀手要当她的司机?修的理由是,因为他对宋巧人有意见,所以更应该跟她多相处、接受她,谁教她是雷帮未来的魁主夫人。
就这样,修忙着筹备婚礼,而他则变成宋巧人的跟屁虫。
一醒来就不见人影,还说想娶她!宋巧人生气的想找人出气。
“我要回公司上班。”年节在即,她再不回公司报到,只怕别人会误以为她离职;当然,最重要的是领年终奖金。
“好。”
宋巧人目瞪口呆,她当然不是真的要走,而是故意为难暗,好让他去找修来,想不到他却一口答应,这会儿她到底该不该走?
暗走到楼梯口,回头看到她还怔在房门口,“你不走吗?”
“为什么不走?我巴不得快点离开。”说出口的话她可不好意思收回来,她只好跟上暗的脚步下楼。
离开公寓后,宋巧人仍频频回首,希望修会出现留住她,直到暗将车子越驶越远,直到公寓消失在路的一端,她才放弃。她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最恨他……他说的话全是骗她的。
宋巧人丝毫不知,她的依依不舍全落入站在一旁暗处的修眼里。
“需要这样吗?她已经爱上你了。”烈同样将宋巧人的一举一动看进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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