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他的身材真是好到没话说!
而且,看得出来,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经过长期锻炼。
她一直以为,“性感”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现在她可是体会到,男人的身体竟然也可以这么性感!
光是用眼睛看着他,也会让她脸儿臊红、呼吸不稳……她甚至兴起一股冲动,想用手去碰触他那看起来很诱人的胸膛……
喔,天哪!她不是最讨厌帅哥的吗?
完了!现在她居然觉得他致命的吸引人!让她很想学飞蛾扑火那样,向他飞扑过去……
“小姐,妳看我的眼神,有点色玻Р'的喔!”白岩在她对面坐下,拿了块吐司咬了一口,冒出一句。
“我、我哪有?!”夏语婷小脸涨红,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
“妳就是有。”白岩瞅着她,低低一笑,“干嘛?这很正常啊!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夏语婷咬了咬唇,脸上窘红一片。“胡说!我没有!”她刚才一定是中邪了,才会那样放肆的盯着他看。
不过,说她看他的眼光色玻Р'……厚,打死她也不承认有这回事!人家可是清纯小美眉呢!
“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看对眼了才有可能在一起嘛。老实说,我也会色玻Р'的看妳啊!”白岩还是一脸的笑,口中吐出露骨的言词,一双黑眸紧瞅着她,将她羞臊的反应尽纳眼底。
“你!”她的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够了,你不要再胡扯了!我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
真过分,原来他是用这样的眼光看她的啊!色玻Р'?!噢,天哪!她现在是跟一头大野狼住在一起吗?
“如果我们两个看对了眼……”白岩一脸暧昧的笑意,说到这还故意一顿,眼神勾挑。
“你想得美!谁跟你看对眼啦?!”夏语婷没好气地翻着白眼,真是的,一大早就想找人吵架啊?
“你再胡说八道,我做的早餐你就别想吃了!”她恶声恶气地威吓着,一手把盛着火腿的盘子抽走。
“别,别!”白岩笑着投降,“我好饿。”
“那就快吃你的早点!别再跟我说些五四三的!”她无意饿着他,不然她也不会清晨才刚闭眼,却又早早爬起来准备早餐。
白岩煌子咬着吐司和火腿,喝着咖啡,有好一会儿,他静静地吃着她为他准备的早餐。
两人都没说话,感觉却很好、很自然,也很温馨。
“妳,昨晚没睡好?”一直到吃完了,他抹抹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她精神不济的样子令他好生不舍。
“嗄?!”料不到他有此一问,她下意识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白岩指了指自己的眼下方。
噢天!他是说──她有黑眼圈!这一刻,夏语婷发挥了惊人的自制力,硬是遏止自己想以手掩脸的冲动。
让她死了吧!一大早,他是那么的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而她,却顶着一双黑眼圈就跑出来吓人……
“是不是住得不习惯?妳还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不要客气。”白岩低沉的声音格外温柔。
“不、不用了,我、我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总不能傻傻的从实招来,说她一整晚都在想他,睡都睡不着!
“高利贷的事妳不用太担心,有我在,我会替妳想办法的!”白岩以为她是因为烦恼这件事才睡不好。
“喔,唔……”她沉浸在自己的心虚中,没怎么在意他的安抚。
“还有,谢谢妳!”
“耶?!”夏语婷一愣,搞错了吧?现在是她借住他家耶,要道谢的那个人是她才对吧?
“妳都没睡好,还起来帮我准备早点,真的要谢谢妳。”诚挚的语气,让她知道他不是在客套。
她胸口一热,心跳马上又蹦跃得不正常了。
“不过,我还是宁可妳多睡一会儿。”他睨着她,眼中闪着宠溺的柔光,“在这里,妳是我的娇客,不是佣人。妳不需要做这些事,累的话多睡一会儿,我跑步回来还有充裕的时问弄早点。”
瞬间,夏语婷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心中翻涌着感动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她。
一直以来,她爸爸就是这样包容宠溺着她妈妈的,别人的妈妈在厨房孤军作战,家庭主妇一词意味着一肩挑起所有的家事,可她爸却舍不得老婆太操劳,他会帮忙下厨,主动做家事……
儿时,同学到她家来玩,见到“一家之主”身系围裙、手拿锅铲,都在背后笑她,说她有个怕老婆的爸爸。小时候不懂事,她还为此躲起来哭,觉得爸爸真是丢尽了她的脸。
长大后,她开始明白爸爸疼惜妈妈的一片心意。
男人,花言巧语有什么困难?可谁会真正做到卷起袖子,二话不说的分担所爱女人的辛劳?
她一直觉得,要看一个男人好不好,爱不爱这个女人,很简翠,你只要看他会不会帮女人做家事,就知道了。
老实说,她对白岩煌子是不存有这种遐想和期望的。
就算他煮出一盘好吃的意大利面,那也可能只是个意外!
一个出生豪门之家的日本男人,他一定从小就被教育成放眼更重要的事情,被赋予很高的期望。下厨?那是女人分内的事!
但是,他……他刚才那番话,不但显露了新好男人的特质,也深切的让她感受到,他是打从心底在疼宠她。
“怎么又不说话了?”
见她一副木雕泥塑的样子,表情怔然,一双大眼睛漫上可疑的水气,鼻尖微微地泛红,白岩忍不住伸手叩叩她的头,“喂,有人在吗?”
回神,她眨巴着眼睫,逼退眼中蒸腾的热气,“知道自己不用当小女佣,实在是太庆幸,太感动了!”她故作轻快的说。
“傻瓜!”他一笑。
“吃饱了?吃饱了我要收拾了。”她低眸收拾碟子,躲闪着他灼热的眸光。
白岩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帮她把碗碟拿到水槽里,三两下就洗好了。
夏语婷实在很好奇,“呃,你……你们日本男人,应该不怎么愿意碰家事才对啊?”
他睨她一眼,用毛巾擦着双手,勾唇讽笑,“我并不是很『正统』的日本男人,套句别人的话,我是我父亲的『野种』。”
“啊?!”
她讶异地张着嘴,没想到他的身世这么复杂……他自嘲的口气,令她心里狠狠的揪疼起来。
“我算是半个台湾人,小时候,我跟外婆一起住在台南的一个小渔港。我父亲在我十一岁那年,才找到我,说服我认祖归宗。”他重新绽了笑,只为了掩饰真正的心情。
“那……你母亲呢?”她放柔了声音,禁不住心疼地问。
瞥了眼墙上的时钟,他口气一变,像个没事人一样,“我得准备上班了,我们一起出门好了,我送妳。”
“白岩!”冲动之下,夏语婷揪住他的手臂,仰着小脸,鼓足了勇气对他说:“不管日本人也好,台湾人也罢,你……你都是一个很棒的男人!”
白岩心中一动。
她认真八百的表情,真是又傻气又可爱!她想安慰他的心情,更令他感动不已。
其实,他的身世真的是蛮复杂的。
他父亲白岩雄一郎出身日本显赫的家族,而他母亲宋莲只是一介平凡的台湾女子,当年,她负笈到日本念书,跟大学学长雄一郎坠人爱河,但是,他们的恋情却遭受到白岩家强烈的反对。
后来,宋莲有了身孕,雄一郎不顾家里的反对,坚持要跟她结婚。不料,门户之见极强烈的白岩家大家长,也就是他的祖父白岩岚,竟狠心派人要把宋莲及她肚里未出世的孩子杀掉。
宋莲死里逃生,明白白岩家是绝对容不下她和她肚子里的“野种”的,为了保住孩子,她毅然决然的返回台湾,跟雄一郎断了音讯。
十年后,白岩岚去世了,仍是孤家寡人的雄一郎,便到台湾寻找宋莲母子的下落。但宋莲已罹患肝癌逝世,留下稚子和他外婆相依为命,在一个小渔港过着贫穷的生活。
白岩煌子本来不愿认祖归宗,一直到外婆拿出他母亲临终前写的日记给他看,他才明白,母亲从来没有后悔与他父亲相恋、没有后侮生下他,而她唯一的遗憾,是无法实现一家团聚的心愿……
于是,他答应随父亲回日本,同时也将外婆接过去奉养。
成年后,他的心仍眷恋着台湾这片土地,所以他抛下白岩家庞大的家业,跟几位好友回台湾发展……
“那么,今晚妳会请这位很棒的男人去看场电影吗?”这次,他是真真切切的笑开了。
“嗄?!”夏语婷傻住了。她……她不是在安抚受伤男人的心吗?怎么有一种掉入陷阱的感觉?
“妳忘了?昨晚我们说好的。”白岩笑睨她傻呼呼的憨态。
“有吗?”夏语婷疑惑地皱了眉头,昨晚他是有提起要她请他看电影啦,可她还没答应嘛!
不过,没差啦!她心里其实并没有反对。
“妳可不要反悔喔!”他的笑容扩大。
决定了,不管是用拐的、用骗的、用抢的……他也要把她带去约个会,好好的跟她培养一下感情。
“好啦,请就请!”夏语婷微红着脸,嘴上故意说得很勉强,心中却已溢满了莫名的兴奋。
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要跟男生单独去看电影。这算是约会吧?天哪,她好
紧张、好期待,却又好怕……自己会搞砸了。
唉,她可是“绝世楣女”啊!到时候可别又出什么状况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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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夏语婷一下班,白岩的火红法拉利就已准时停在公司门口等她。拉风的限量跑车配帅哥,自然引人注目。
夏语婷一看到这情景,脸立刻垮了下来。
围观的人当中,有不少是在同一栋大楼上班而又经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