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和白璇一起出去。
吴远看着他们远去背影,想想自己的事,叹了口气,独自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2003年11月11日,吴远牵着白璇的手,慢慢的走到了白桥。那天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行人们在路上急匆匆的走着,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白璇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和外面的景色浑然一体。走到白桥上,吴远突然站住,转过身,对白璇说,做我的女朋友好吗?说着,从背后魔术般的变出了一朵红玫瑰。
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两个白色的雪人站在白桥上,吴远用那朵火红的玫瑰点亮了白璇的心。
白璇点了点头,双手接过了那朵火红玫瑰。指着桥栏上毛主席的题字“为人民服务”说,不过,你要发誓。吴远郑重的举起右手对着毛主席的题字宣誓,我爱白璇一生一世,永远都会对她好。
吴远来到白桥,一出车门就看见了白璇。她正站在“为人民服务”栏杆的旁边,双手扶着栏杆,看着远去的江面。
看见吴远走过来,白璇转过了身,还像往常那样,嘟着小嘴儿,微低着头,眼睛向上看着走近的吴远。她瘦了,至少比一个月前又瘦了一圈。吴远看到这里,心里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
对不起啊!白璇嘟着小嘴说。她还像以前那么可爱,两只眸子依然那么清澈。
吴远一把把白璇搂在怀里,紧紧地。白璇两只小手不停的敲打着吴远的前胸,头埋在吴远的胸前,嘤嘤的哭,“你说过,一生一世对我好的,呜呜呜,那你还不搭理我,我们都一个月没见面了,呜呜呜,我想你,呜呜呜。”。
白璇哭着,吴远的心里也不是滋味。想想自己当初说过的话,看着怀里哭泣的白璇,想着自己这一个月来做过的事儿。“不会了,以后不会了。”吴远不住地重复着这句话,手微微的发抖。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回学校。而是走进了白桥附近的一栋二层白色小楼的202房间,那间房间的所有者是一个年过六十的小老头。自从高校中的情侣们开始热衷于校外的短暂放纵以后,那些有经济头脑的和没经济头脑的本地土著都纷纷的把自己的闲置的房间腾出来搞日租,于是这种既经济又实惠的日租房像雨后春笋般的出现在了高校的周边。老头就是其中的一位,不过他的房子离高校远了一点,所以很少有人问津。吴远和白璇经常来白桥,才知道了这个地方。吴远还义务的为老头在学校里贴过日租房的小广告,所以和老头混得很熟。
老头看见吴远他们来了,甚是高兴。赶紧说,你在我的这间屋子住吧,那面的那间好久没人住了,有些脏,这屋里的家用设备也比那屋的全。反正也没什么人来住,你们就多住两天,就收你们一天的钱就得了。说完后,老头关上门去另外一间屋子了。
冲完澡,白璇搂着吴远的脖子低声说,我们已经好久没在一起了。
白璇说着,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瓶“润洁”,在吴远的眼睛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给吴远点了几滴,又慢慢的帮吴远揉了揉眼睛。吴远眼睛有点清风眼,风一大就流泪,阳光足的时候稍冲着阳光眨眨眼也流泪。再加上学的专业是计算机,整天在电脑前面坐着,工作的时候又离不开电脑。所以一天下来眼睛干涩的厉害,白璇以前每天回宿舍之前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给吴远点眼药,还对吴远说,你的眼睛一定要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怎么爱你。
那夜的吴远格外的疯狂,第一次很快就败下阵来。长时间的不劳动,让吴远对劳动充满了渴望。因此在第二次劳动的过程中丝毫没有怠工的迹象,而是勇往直前,甘于奉献。白璇也表现的超乎寻常,像一头刚到发情期的母狮子,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一改她往日在众人面前的淑女本色,在吴远的身上的疯狂的抓咬。
那天的月亮格外的明亮,穿过深蓝的夜空,照在白桥下的水面上,腾起轻轻的水雾。穿过窗子照在床上,两团赤裸的欲望激战正酣。
那时的小鼓正在学校里某片僻静的草地上,和他新骗到手的女生说“我爱你,永远的爱你”,女生听完后幸福的躺倒在这位财子的怀里,干出了媾合之事。那时的老木正在拿着考研英语敲打着阳台上的栏杆,咒骂着电工的祖宗。因为电工按时停电了,他就不能继续看英语了。
那时的阿非正蒙头在被窝里,像一个无所不为的强盗,想着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情,慢慢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那时的小若,正手拿着酒杯,两眼无神的看着酒吧里昏暗的灯光,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收工以后,白璇对吴远说,我们下周一起去看盼星盼月吧!说完就嘟着小嘴,钻到吴远的怀里甜蜜的睡着了。
吴远看着窗外淡蓝色的月光和月光下银光闪闪的白桥,又看了看身边甜蜜睡去的白璇,心想,那天点亮白璇心的究竟是玫瑰还是我呢?
第二部 广告美女
星期四的下午,我接到了头的电话,要我火速的回公司,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讨。刚一进屋,看见他们已经到齐了。我们“798”工作组一共四个人,组长小若前面已经介绍过了,剩下的两个一个叫韩晓楠,是南开中文系毕业的,整天背着一个白色的背包来上班,因此我们都叫她小白。另一个叫郑伟,也是南开中文系毕业的,他也是小白的准男朋友,当然了,这是他自己说的,并没有在小白的口中得到证实。
我们每次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把要做广告的产品的材料和当前同类产品的市场分布和销售情况拿来,做初步的市场分析。然后再根据该商品投放地区的人民的喜乐爱好作相应的宣传方案,并形成书面材料和大家一起讨论。等到我们内部的四个人达成一致后,在拿给公司的老总们看,说服他们然后叫他们大量的投钱,然后我们就联系电视台和当地的报纸,给该产品作全面的包装宣传。到后期的包装宣传的时候,我们就不用亲自做了,就交给我们公司的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人去做就行了。等到商品投放市场进行试销售以后,我们公司去当地调查反馈信息,然后我们再根据信息作相应的调整。
小若说,今天咱们先开一个简单的碰头会。省的到时候毛手毛脚的不知所措。德国有一家生产油漆类产品的企业要到中国来发展,原先他们在中国也有产品销售,不过是小范围的,质量还行,不过没什么名气。这次就不一样了,是大举入侵。今天上午,他们的中国地区的那个老总说了,要在两年之内,分得中国三分之一的油漆市场。还要教训一下那些狗屁不如的小日本的油漆企业,给国人出气。咱们经理说了,他要好好考虑一下具体交给哪个组。
你去跟你姐夫说一声,让他给咱们不就得了。郑伟说。
是啊,要是不给的话,就叫你姐准专政他。我补充着说,再说,他交给咱们那么多任务,咱们哪次不是出色完成啊?
看看你们俩那点德行,还是不是男人啊,光吃软饭。小白说完,把嘴向左上方一瞥,对我们俩充满不屑的“切”了一下。
唉,唉,你和郑伟之间的事情可不要伤及无辜啊。我说着冲郑伟使了个眼色。
郑伟顿时幸福的不知所措。
别光说那些没用的,我们现在在讨论方案,一旦明天他把这活交给咱们,咱们怎么回复才能让他满意。这次可事关重大啊,人家说是冲着日本鬼子的那些油漆企业来的,上次你们不是也说,日本鬼子那油漆广告做的缺德吗?这次正好公仇私仇,国仇家恨一起报,但是我们得拿出真东西啊。小若赶紧对我们进行批评教育,但他说话的方向好像是冲着我。
今天小若穿的格外的性感,一条乞丐才穿的漏洞百出的牛仔裤,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里面的好多内容。一件网状的半袖遮住了她那呼之欲出的乳房,一大声说话都显得一颤一颤的,极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由于今天是临时的开会,不属于正式的上班时间,所以才穿得这么的暴露。其实,小白也穿得这样,只不过有醋坛郑同志在旁边,所以我没好意思看。
在小若的提醒下,我们这才进入了正题。
郑伟说,要不咱们来一个强买强卖,让咱们的那些关系户就卖德国漆,把日本鬼子的漆全撤了。反正试销期内,德国漆的价钱要比日本的便宜好多。
小白赶紧接过话茬,你猪脑子啊,人家怎么会听你的,你给人家什么好处啊。就你这样还能做广告,真是难以想象。
就是,就是啊,你是怎么进公司的啊,当时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我说着看了看小若,她正对我怒目而视。
我看咱们还是来咱们的老策略,商场促销。反正咱们管的也就是咱们这地区,小范围内促销的效果要比广告好,再说了,大范围咱也管不了啊。郑伟刚才说的不是没道理,咱们的优势就是有一些忠实的老关系户,让他们把咱们的产品摆在显著的位置,让售货人员优先推荐。然后再叫他们公司派人过来进行一些室内装修和健康关系的讲座,听讲座的人,每人赠送一些实用的生活用品什么的。我说。
小若说,对,虽然你的办法在大型的超市有些行不通,但是叫销售人员优先推荐还是行的。我们在制作一些电视广告,在超市商场内的电视上播放的。
就这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出了结果,如果明天广告交给我们的话,有小若游说他的姐夫,叫他老人家放心,等着收德国人的钱就是了。小白和郑伟去本地的超市卖场联系促销的事情。他们俩都是本地人,对这些比较熟悉。我负责广告的策划拍摄,具体的怎么拍摄,明天拿到广告后在具体的讨论。
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吴远打开手机看见了白璇发来的短信“一会你开完会,咱们好好谈谈吧,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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