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支撑是入不敷出的。你可以想看看我的条件,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替你把这些问题解决,你母亲得以好好的接受治疗,你又能还清前债;你父亲退休后,也才能安养天年,而你弟弟上大学更没有问题。」
他的话一句句的从她的身后传来,她的脚步也开始一步步沉重起来。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财务状况是如何糟糕;可是,她真的能如此作践自己的感情吗?
怀着沉重的心情,她走出了餐厅,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她一边走着,突然一辆银色的积架停在她身边。
「上来吧!」原来黎凯斯一看到她走出餐厅,也跟着出来,开着车子跟在她的身后,「秋陵,快上来,是我把你带来的,我就要送你回宿舍去。」。
她无力再对抗他强势的命令,只能无奈的上了车,否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因为她除了待在宿舍外,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吃紧的财务由不得她挥霍。
黎凯斯在开着车送她回宿舍的途中,不时瞄着她看,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对于这样的她,不知为什久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该有的怜惜之情,或许他把话说得太伤人,不过,她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不是吗?
当他发观调查报告的资料中有这样一段的感情事件时,他的心中有着莫名的震撼与不悦,心底对她竟感到失望,可是他能奢求什么?他对女人的观感本来就是十分厌恶与不清的,而她只不过是更加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如此而已!
那他到底在失望什么呢?再望了一眼沉静的她,可恶!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能装出别的女人所便装不出来的纯真与可爱呢?
烦燥的心因她而起,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为了平复自己的思绪,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随即像子弹般激射出去,也将沉思中的白秋陵吓了一跳。
她转过头来,讶异地看他脸上面无表情却又隐含着一丝不耐,紧握住方向盘的手,在手背上尽露出青筋。
真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该生气的人是她,不是吗?。当她要下车时,他往她的手中塞了一张名片,「拿着,这后面写了一支我的私人电话,你只要打这支电话,我就会过来。」
她关上车门后,他的车子随即冲了出去。
***隔天下午,当白秋陵要上班时,排班人员却通知她不必去上班!因为公司已经决议放她一段长假,要他不限期的离开公司,并且让她留职停薪。听到这个消息,她就知道,黎凯斯并没有骗她。
可是,她不想如此轻易的服输,她一定要去找公司理论;她可是订有契约的,他们怎能将她当成商品般的去讨好他们的贯客?
当她想要去见高级主管时,没想到每个人都不愿见她,让她实在好生气。
这时。她突然接到由家里打来的长途电话,弟弟告诉她,如果她不及时将所有的医药费还清的话,医院就要请母亲出院;而父亲为了母亲想提早办理退休,可是那些退休金根本不够还清欠医院的费用;弟弟决定不念大学而要去工作,但是,他马上就要面临兵役问题,他那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白秋陵听到这些,她的心一再的下沉,事情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全部向她笼罩过来?
她告诉弟弟,安心的去报名、考试,他有那个能力考上一所好大学,而关于钱的事;她会想办法的。
当她挂上电话时,她也不想再去见什么主管,因为就等她真的能回去上班,就凭她一个月的薪水,也不足以应付这些问题。她忍不住蹲下身子,痛苦的掩面而位,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她想起昨夜黎凯斯在餐厅时所说的那些话,看来,除了他之外,她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如果牺牲她一个人而能救全家,那她为何还不做呢?
反正她也不会有任何损失的,不是吗?经过第三者事件后,她再也不想涉及感情的事;而且,她毕竟和他做过爱,就算和他合演一场戏又如何呢?
只要时间一到就可以走人,到时候她也不想再做空姐,她决定等事情一完后,就回到台湾和家人在一起,找份工作养活一家人,不会有问题的。
而目前的当分之急,就是将家里所有的困难全都摆平!
下定了决心,她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后就走了出去,就算要和他在一起,她也不想在这里被人看到。提着行李,她有一种茫然的感受,她不只没有任何朋友,家人又在远方,现在唯一能帮助她的,是一个只和她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陌生男人。
她的人生不是很讽刺用好笑吗?
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白秋陵才意识到下起雨来了,难怪她突然觉得好冷。
看到一旁的公用电话,她走进去打了通电话给黎凯斯,告诉他自己的所在位置。
那头的地,只是粗声粗气的命令她好好的待在原地,他马上就过来。
当她站在电话亭里看着便落的雨丝时,实仅有人要用电话,她只得站在外面淋雨,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因为这雨正代表着她此刻的心情;一直坚强的她,总是流不出任何的泪水,就让这场而,代替她好好的哭一场吧!
***当黎凯斯开着车子赶到时,看到的竟是白秋陵提着行李、仰着头面向天空、全身都淋湿的情景,这令他心中的怒火不断的上升。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只不过是想给她一点时间去证明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而已,结果呢?
她竟然接了通从家里打击的电话后,就提着行车走了出去,他一直以为她会打电话给他,所以他今天一直持在美国的家中,没有去公司上班,就是为了和她把事情做个解决。谁知她竟然没有任何回应,让他等了一整天。
而她竟然提着行李,站在路旁淋雨?
坐在车上,他先试着抚平怒火,免得一下车就想将她给掐死;眯着眼,看着她纤弱的身子在风雨中试着生存的样子,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怜爱之情……停!他告诉自己,不要随便将同情心浪费在女人身上,那是不值得的;何况,他已经对这个女人起了第二次的伶悯之心。那更是不应该。
想到这里,他连忙下车,大步走到她的目前,一把抢过她的行李俊,恶盲恶语的对她骂着:「你这个笨女人,难过你不知过去找个地方躲两吗?干嘛站在这里淋雨,告诉你,如果你生病了,我是不会理你的。」
他边骂边将车门打开,将她的行车丢到后座去,然后将她拉进车子里坐好。
他回到车子的另一边,上了车后,看到她的发上、脸上全部淋湿了,他从后座拿出一条毛巾,往她的脸上一罩,「赶快把你的脸按一擦吧!」
看她只是慢条斯理的擦着脸,他看不过去的一把抢了过来,仔细的擦完她的脸后,才开始擦着她的发,嘴里还粗声的骂着。「看看你,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真不知过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一边念着,手边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来。白秋陵却在他细心的举动与怨声的吼自中听出了他对她的关心,原本寒冷的心变得温暖了些,她竟然忍不住热泪盈眶的粲然笑著,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谢谢你。」
听到她感激的话,他倏然停下手边的动作,眼里有着惊愕。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般的举动,嘴里的咒骂也蓦然停止,彷佛觉得自己手上的毛巾是只怪物般的猛然甩开了它。
他低声咒骂着:「该死!」他什么时候对女人象个老头子般的碎碎念了?而且还会去关心一个女人?
他发动车于向前急驶,却在红灯时瞄到白秋陵那因疲倦而闭上眼睛、一跑幸福的笑,望着她人睡时的脸,他脸上原本强硬的线条竟然变得柔和起来,眼睛也不自觉地滑向她,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现在真的已经开始怀疑,他找她来演这场戏,究竟是对?还是错?
***白秋陵睡了一场极为安稳的觉,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却又舒适的大房间里,本来她还有些惊惧,却在想起昨天傍晚黎凯斯来接她的情形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下了床,并没有发现他的人影,于是决定先去洗个舒服的澡。
待她洗好澡、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看到黎凯斯已经站在房间等她。
「我替你拿了些东西进来,你先吃一些,待会儿我们再来谈。」
「好。」白秋陵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在黎凯斯的的的目光下,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全县赤裸一样,显得十分不自在。
当她弯下身子想从行车装车出她的衣服时,黎凯斯却因为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欲火而上前从她背后一把搂住了她,他滚烫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颈项间游走,一双手早已拉下她的浴中,让赤裸的她贴着他的身体。
他的手不客气的罩上她的乳房,在她的浑圆上挤压、揉搓着,并以拇指和食指在她已渐坚挺的蓓蕾上互相按搓,使得它更加硬挺,犹如一颗小石子般。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她睁眼看着他─一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拉开她的腿,一下子就冲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前戏,只想埋入她温暖而潮湿的体内的欲望,让他按捺不住的一举就侵入她体内最深处。
「啊……」她因他突如其来的进击而呻吟。
他开始进进出出的狂野律动着,压下自己的上半身,开始亲吻着她的唇,在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纠缠不清,舌尖也模仿着身下的动作,配合著一进一出,带来更加狂野的欢爱……
「第三章」
两人气喘吁吁、汗流使背的躺在床上,白秋陵看着他,而黎凯斯则是看着天花板,一句话都没说,约莫过了五分钟,白秋陵先开口:「这里是哪里?」
「我家。」他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着向天花板。
「那……现在我们先来谈谈,你为什么非要演一场戏?又要演给谁看?」
「演给我外公看。」
「你外公?」她在惊讶中重复着他的话。
他突然半坐起身,低头俯视着她,「我外公是我唯一的亲人,不过,他在几年前身体却愈来愈坏,我带他去给医生检查过了,他的心脏出了些问题。医生说只要动个开心手术,想再活好几十年都不成问题,但他却一直不愿去动手术,目前都是吃药在控制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