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极品男保姆- 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筷子捣着牙龈说,这两位是我北京的朋友,我得陪人家。女人只好气呼呼地回了。女主人冲红兵一笑,笑里好像藏了刀,不过,那刀绝对是专削男人魂儿的软刀子。我觉得这个红兵和女主人有点不清秧儿。
吃过饭,我和小语正商量今晚住这儿呢,红兵腆笑着问我今天能不能住下,住到故道那间房子里,要是我们住下,可以给我50块钱。嗬,我心里这个乐啊,我问他干吗去,他摸着后脑勺说有急事儿。
我知道,这事儿一定和女主人有关。
我和小语商量,她想了想,竟然就同意了。
红兵乐得鼻子尖都皱了,说他马上把一床新被褥给送到了故道的小屋。
之后,小语用热水擦洗了身子,我们回故道。
开了故道小屋的门锁,一脚踏进黑骨隆咚的屋子,这才想起红兵说过这儿是没有电的!就按他说的,在门后的一个桌子上摸啊摸,摸到了个打火机,点了一支烧了半截儿的红蜡烛。
屋里很潮湿,有一种永远也驱散不开的霉味儿。这让我感到亲切。因为这霉味儿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农村老家的屋子里哪一间能少得了它啊?
烛光将房间铺得满满的。桌子后面一把仄仄楞楞的椅子,后面就是一张床,单人床。东北角则是一个单灶,和最小量的锅碗盆筷儿。
在小屋里呆了一会儿,小语嫌闷得慌,于是就出去走走。
上了北堤,沿坝向西慢慢地走。
坝上很静,很黑,也很凉。上面栽的好像是桃树,树身粗矮,一人多高,伸手在一干枝子上摸了摸,果然是青桃,大小如玻璃球。走了一小会儿,我倚一桃树停下,小语倚在另一棵,相距数步。
此时,我觉得离小语是那样切近,又是那样遥远。我想像着远处正有浓得像夜一样的白雾生成,好将我们淹没、连接。说来,我也应当知足了,和她之间能有这份美好的感觉已属可贵。这感觉,不必像我的皮肤一样包裹我的生命,它能像一束花开在我的视线之内,而让我生命为之欣欣就已经是上苍对我的恩赐啊……
突然,传来一个男人轻轻的说话声。我赶紧溜到小语身边,叫她蹲下不要作声。心呼通个不停,谁知道是好人坏人,废话行,我打架可就白皮了。
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停下了。我感觉,离我们不过丈把远。
“他们那些傻吊都出去打工了,我偏个偏儿地留下来养鱼种藕,有钱捞有你陪,真好……”
原来是那个红兵!
“你多精啊……咯咯咯……别亲人家脖儿……我好笑……当心人家听见……”是那个女主人。
“这儿黑灯瞎火的,傻种才来这地方。真是老天爷睁眼啊,要不是那两个人,我今天真没有理由出来陪你呢。一会儿我就回家,叫那个娘们儿也高兴一家伙儿,我骗她说我今黑喽(夜)不回去啦。我要是冷不丁地回去,她不得喜死喽。”
“她要是叫你那个她你咋办啊?我不想叫你那个她……”
红兵亲了那女人一下,亲得很响:“我就把灯一拉,当成你不中啊?”
“傻人,你还当成她,人家不是正站在你跟前吗……”
“就是,我真傻,天黑不干那事儿干啥啊……嘻嘻,那两个人这会儿保证也呆(在)床上忙着哩……”
这句话听得我又羞又臊浑身发热,刚扭脸看一下小语,胳膊一疼,差点儿叫出声来——拧了我一下,警示。
飒飒的声音由缓到急地传过来,那是树身和树叶子规律摇晃时发出的声音。这就叫野合吧,说实话,我从没和老婆野合过,果然有情趣得很。只是桃树何辜,不要有小桃被摇落就好。
女人开始忍不住地小声呻吟起来……

第二十四章 男保姆给女主人按摩了

蓦地!小语咳嗽了一下!
陡然一静,接着是在沉默中狂奔的声音,鞋子跑掉,那是必然的后果喽!
我站起来,遗憾地:“知道吗谭姑娘,你这一声咳嗽那比晴天霹雳还吓人哪,人家多不容易啊。”小语:“我说过,我最恨对爱不忠不诚。”
“要是他们之间有爱情而对自己的另一半没有爱情呢?”“那为什么不离了婚直接结婚?”说到这里,小语又咳嗽了一下,“我声明,刚才我那咳嗽决不是人为制造的。”
“走走,夜寒了。”我弯腰拉小语起来,借势用半个胸脯轻轻拥了她一下。小语轻唔了一声。
唉,尽管我多次下决心离小语远一点儿,但每有机会我为什么还想亲近她啊?
回到小屋9点半。蜡烛已经快燃完了。
睡觉,成了难题儿。
我让小语先上床;小语将身子缩到一角:“你打算怎么睡?”
“还没想好,我想先给你捏一下肩,椅子太脏不能坐,只好坐在床上捏,行吗?”
小语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在烛光中显得迷蒙又迷人。
小语说到这里,忽然双臂缓缓举过头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袖子倏地垂下来,胳膊,如白藕出清水,“累……肩疼……”小语开始右手捏左肩。
心里一动,我很自然地伸出右手,搭到小语肩上:“我给你捏捏吧?”
小语一愣,然后,拿手轻轻将我的手挡开,看着我。
我的手再次伸过去,有点儿调皮:“怕了?我不是新郎,你也不是新娘。”
“我怕过什么?”小语这才扭了身子坐在床角,把背给我。
“多谢信任,我又被你感动了,”我于是在床前站了,其实,我更想坐在床上,坐在她的后面,然后将两腿向前伸开,如同钳着她一样,但那样有亵渎的成分,她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把了小语的双肩,一边自擂一边轻轻地捏,“我这按摩推拿可是跟爷爷学的,按一定顺序,点压一定的穴道.本人真功夫不缺,缺的是被按摩者。”
小语的肩很软很绵,像白色的节肢动物,隔着睡衣,我仍能感到它对我的手指的吸引力。“毒液”的气息明明是从小语身上散发,但却让我硬是感觉它们从远远的地方飘来,这让我的目光在欣赏她露在长发发隙之间白晰的颈部时渐渐迷惘,心中满是疼惜,但也有得占便宜且占便宜之坏想。占女人便宜可是男人的一大生存乐趣?
“干吗对我这么好,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小语突然问道。
我嘿嘿一笑:“是啊,当然是想占你便宜喽。做好事是做坏事的基础。所以,我要首先对你好。”
小语回头:“我是真的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停了一下:“怎么又这样问啊。我对你好,其实也是对我自己好。你看那个‘舒’字,意思是只有舍得给予才能舒服。还有啦,从人的本性上说,人都有被需要的本能,就是得有用处,都不想当废物。”
小语叹息:“没有了我的需要,还有别人需要你,也许别人会回报你,可是我不会,我是竹子,没心没肺。”“那也比狗心狼肺强嘛。”我笑。
这时,小语的手机又响了,又是林岩打来的,一天他至少打十几个电话,而且大多是那样恰到好处或者说不合时宜的响起。难道他在北京也能感觉我在动他心爱的女人吗?我开始气短,打算停下来了。
“继续。”小语语气简短,像她的投在白墙上的影子,任手机一直响着。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小语又问上了。
我干咳了一下:“刚才那答案你还不满意啊?那我这么说吧,我是你的男保姆。男保姆就应当有比女保姆更粗的腰,更细的心,更小的脾气和更大的力气,还有更健康的心理,当然也会对他的女主人特别好。”
小语稍稍扭了一下脖子,“可是,我不值你对我这么好,我身体有病,心理也有病。唉,忽然很羡慕坟下的张氏,觉得,她为爱而死,很高贵。”小语叹了一口气。
我不认同:“她太极端了吧?就算赵秀才骗了她,也不应以死表白,完全可以离开赵秀才走人。”
“也许,对于一个女人,爱情就是她的全部。赵秀才既然已经有了妻子,就不可能把全部的感情给张氏,所以张氏勿宁死。一个女人追求的就是一个男人的全部的爱情,没有任何杂质的爱情,像竹子那样有节。”我无力地“噢”着,心里莫名空洞,觉得自己应该和小语保持距离了,用脚蹬住桌子腿,椅子吱地一声向后撤了一点儿:“你这说爱情条件也太纯洁了吧……你认为,林岩能把他全部的爱情给你吗?那个小娜追他追得挺紧呢。”
“我才不管这些,就算他给了我全部的爱情也没有用,因为,我从没爱上任何人。”本来觉得自己的身体正慢慢地向沼泽深处下陷,听了这话,顿感又被上帝伸出的一条腿给托住了。男人就是这样,宁肯自己喜欢的东西在那儿闲着,也不愿意让人捡了。
“假如,我说假如,假如你爱上了一个男人,他也爱你……”
“应该说一个男人爱上了我,我也爱他。”小语刀剁嫩黄瓜一样截住断我的话。
“好吧,但他在爱上你之前已经把他的一部分感情给分流了,你,怎么办?”
小语恨恨地盯着我,意思是我在为难她:“至少,我不会嫁给他。你说,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这问题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选不出好词儿,要是说自己好,小语不满意,要是说坏,自己又不满意;一时“嗯嗯“语塞。
小语:“不管我喜欢不喜欢对方,我倒愿意让那些对感情、特别是对爱情忠诚的男人喜欢我。”
我赶紧嬉皮笑脸地为自己解围:“这下我可对自己放心了,因为我对各种感情都不忠诚。”
“好了,不捏了。”小语回头瞪我一眼,反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挺疼呢。真是没良心第一。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是陈述的,我边接边往外走——
“非哥,我准备成立一文化传播公司,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大干一场了,你什么时候回啊?”
“还得四五天吧,慌个屁,叫我好好在家玩几天。”成立公司当然好,我也挺高兴。
“舍不得温柔乡了吧?靠,这会儿是不是正在和嫂子作床上运动啊?……左三下右三下,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哈哈……”
“别耍贱了你,干啥呢?”
“光了,在床上四仰八叉躺着呢。唉,孤枕难眠哪哥哥!”陈述模仿女人来了一句。
“你可以弄两个枕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