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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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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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书挣钱啊老婆,这一个月我可以给你挣几千块钱呢。”我没说具体挣多少,万一挣不到多白皮。
老婆哦了一声:“想我没有啊?”
“想啊,分开又半个多月了吧?”
“都二十一天了呢。”老婆的声音海草一样软,缠人。
“你这会儿坐飞机来呗,夜深人静地,咱们俩好好说说话儿。”我笑唧唧的用话勾引她。
“这不正说着哩吗?你见我就光说话啊?”老婆的呼吸有点儿乱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嘛……”我继续逗老婆,她开始小声骂我真坏,然后哼唧着问我收麦能回去不。我舔着虎牙说:不一定。
因为,我另有计划,当然是和小语有关。

第四十七章 硬亲小语的脸的男人被小语打了脸

30日
今天星期一。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是36度,猛一热。
我先给陈述打了个电话,说书稿写好了,他乐得屁儿屁儿地,让我马上和胡长建联系,说让他先过过目。我说,他个半文盲能分清逗号和分号吗?他说:做事儿不由东(东家),累死也无功,还是让他先瞧瞧。
我于是给胡长建打电话。你猜怎么着,他说,你发到我信箱嘞就中了。信箱?就他也会玩这个?
我还没回过神儿来呢,就听见一个女人娇滴滴地说:请你记一下这个信箱……HCJ888@VIP。SINA。……
还叫我“非叔”呢,女人的呓奈(腻歪)劲儿让我想起来了,这女人就是蔷薇,就是胡长建一心想让她怀孕的那个女孩儿,也就是那天在董阁镇“大中华旅舍”给我套近乎想跟我进北京的那个中专生!原来她已经成了胡长建的秘书了啊。有钱人买不到自己的青春,但是可以买来别人的青春为自己服务,真不错。我可不想见到这个女孩儿,别认出我来坏了我的好事儿啊。
给胡长建传完稿子正躺在床上自在,小山来了,给我送来了几套新京晚报,除了有我文章的那五期报纸,还有几期刊登了好多读者来信的报纸。我那稿子真的在读者当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大多数读者都对太奶奶的爱情崇拜不已,有的还渴望见到太奶奶这个传奇爱情的谛造者;也有个别读者认为我这纯粹是胡编乱造的假新闻。不管咋说,这新闻要是卖社会价儿,得值个几百万吧?
不过,让我特别失望的是,没有一个人提供有关太爷爷是不是在北京的情况。太奶奶,我,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也许,太奶奶和太爷爷注定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悲剧吧。我等小辈,是无法弥合那道命运之壑的……
10点多,正守着那些承载传奇爱情的报纸发呆,小语忽又脸色苍白地回来了,她说天一热,忽然头晕。
我赶紧准备针灸。小语说去她的卧室,有空调。
小语的卧室我天天进,但都是她上班之后我进去收拾房间才进去的,像这样她坐在床头我坐在旁边的机会,在整个五月,还是第一次。
房间里有种凉爽的雅香。小语穿的是棉质粉红短袖汗衫,红色长裙。让我想起了故道里最艳的一朵红莲花,也有我有了种想摘下的欲望……
针灸五六分钟之后,小语就平静了许多。
针灸内关穴的时候,我说想寄一套报纸给太姑奶。小语说她也有那打算,说她已经多买了几份报纸,正存着呢,正想听我意见,还说,正好也该给小芳寄钱了。
小语这种积极的处事态度真让我高兴,我觉得这和我的出现有直接关系,有成就感呢。
该针炙人中了。小语平躺在宽大平软的床上,放松得像一片雨后的青荷叶,红色的长裙微微上撺,一段白皙的小腿看得我真的想拿一只手抚了小语的脚踝,然后,极快地向上捋过去……——
想起了村里的光棍李木匠用铁刨子刨那杨木板,双臂一推,嚓的一声响,一朵卷成白菊花样的刨花便倒飞木架之下。高兴了,李木匠就会邪火地叫一声“新媳妇儿脱白裙儿啦”……
小语的鼻尖上见汗了,细细的。我单膝半跪在床帮上,小心翼翼地捻着银针……
结束了针灸,小语也坐了起来。我一转身,呆了——
林岩正攥拳立在卧室门口,脸色难看得帅劲儿大减——
林岩吼上了:“小语!怪不得这会儿子天天中午回来,原来是……”
小语皱眉:“你还要我重复多少遍?我不是你女儿也不是你未婚妻……”
林岩像没听到小语的话一样,还是吼:“咱到中医院去针不成啊?这孙子哪儿哪儿能比上正规医院啊!?”
“你才是孙子!凭什么骂人啊你!”我真想把银针扎到他舌头上的金津穴上去!
林岩瞪我一眼,“你先给我闭嘴!”转而对小语:“看你们半天了,离那么近金童贴玉女似的,要不是怕惊住你我早揣过去了我!”
小语冷冷地看着林岩,看着,只是看着。
林岩被小语的表情激得话都说不出来,手点着小语,忽然,他唉了一声,一下子冲到小语跟前,上前抱住了小语,照嘴上就亲。小语一声惊叫,脸一偏,林岩的一个饿吻就狠狠地落在了小语的脸了上,还好,酒窝儿幸免一啃,妈的林岩!在用这个粗暴的动作表示小语已是属于他的吗?
我看得直难受,冲过去想拉开林岩,没等我拽住他胳膊,他已经松开了小语,呆呆地、微躬了腰杵在小语跟前,一副任打任骂的衰样儿。
“你!马上滚,马上!”小语气得浑身发抖,泪水随之汪汪。
林岩回头看看我,一动不动。
只见小语瞪着林岩,一咬牙,一抬胳膊,手就回吻上了林岩的脸——声音清脆——真怕硌疼了她的手。
林岩还是没动,竟然用一种出人意料的平静口气对小语说:“答应我,算我求你了,让这个河南人滚成吗?”
小语擦了一下眼泪,出人意料地冲林岩讽刺地一笑:“我爸都没赶走他,你能吗?除非你去求他,让他主动离开这里。”
林岩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轻蔑地看着我,在我身上钉了三个铜字:“不可能。”
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一阵轻松:真怕这小子求我,他一求我准得离开小语,真的会。就算我不想离开。
小语叹了一口气:“林岩,你何必纠缠一个病人,一个怪人,一个谁都不爱的人?”
林岩认真地:“不是纠缠,是爱。好,你滋要谁都不爱就成。给我时间,不信我打动不了你的心。”他回头斜楞我一眼,对小语:“其实,我最了解你,你不可能对这个河南人产生什么,可我无法忍受的是,他居然可以比我离你离得还近。”
“受不了你就趁早离开。男人,都一样。”小语冷冷地看着林岩,又看看我,在床上坐下来,“你们都请出去,我歇会儿。”
我没有理由倔在这儿,马上来到客厅。稍停,林岩也倒着身子退了出来,还没忘把门掩上——恋爱中的男人,尤其是单恋的男人,在他爱的女人面前永远没有“忍无可忍”这个雄性词儿。
“过来,我得和你谈谈。”林岩平视着我,好像我们刚认识一样。
我主动出击:“你不能冷静点儿吗?我只是小语的保姆,偶尔做他的私人医生,你恼什么啊?”
“医生?有人说医生是公开的流氓,你这私人医生能是么呀?”林岩的气儿又来了。
我压低嗓音,好像在和林岩推心置腹地交谈:“你今儿个糟践我我能理解。可是刚才你也说了,以你对小语的了解,小语不可能对我产生什么。你以前好像也说过,我只是被利用小语来驱赶你的,你还什么生气?”
“先别扯那个好像,我是怕你对小语产生么!”林岩的声音又高了,好像在故意说给小语听,“男人的心理我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恨不得毁了,我怕你对小语图谋不轨!”
“我来北京都俩月了,我什么时候不轨了我?我老婆孩子一应俱全,我还干那种妻离子散的傻事啊?”
“说得好听,你知道脑子一热和一时冲动毁了多少好女人吗?”林岩说着手就指쿉;我了,好像我就是那“千夫指”,他是第一个指我的大英雄。
“你说咋办吧,我不和你搅泥了。”我作势要进我的卧室。
“我警告你,敢对小语动动罪恶心眼儿我就用砖块拍你!虽然你不是我的竞争对手!”林语说完,腾腾而去。
林岩走了之后,细掂量,我也暗暗心惊:我会对小语一时冲动吗?应该不会吧……
可一想到林岩那鬼态度;我又气愤难平:你小子不是怕我单独和小语在一块儿吗,你小子不是不把我当成竞争对手吗,那好,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吓得那颗爱心都掉地上摔成八瓣儿!

第四十八章 男人要是戴了绿帽子怎么办?

5月31日
早上,正和小语吃饭,胡长建给我打电话,说稿子写得真不孬,问我啥时候拍照片。我说就今儿个中午吧,9点在你工地见。
临去工地,我没忘带样东西来,我是个有心人哪。
9点到工地,胡长建又是迟到,我就先挑着有气势的场面拍着。
我在上面俯拍——
上万平方米、深七八米的大坑,戴黄、蓝、红等各色安全帽的几百名蠕动的民工,七八台搅拌机,几十根浇涛了半截儿的水泥桩,看起来跟一个战场差不多了。
阳光热辣辣的,像玉米叶子来回地拉脸,我能看到好多民工在不停地擦脸。
小山看到我了,给戴红帽的花狗说了句什么就上来给我打招呼。
小山很兴奋,说他又写了两首诗,昨天发给苏编辑了。我拍着他肩膀连说好好好,心里却是淡淡的失意:这会儿你小子直接给苏编辑联系了,用不着我喽。
10点,胡长建才过来。车门一开,陈述和他,还有一个女人下了车,仔细一看,那女人真就是那天在董阁镇遇到的那个蔷薇!祝她得健忘症,把我给忘了……
小丫头一身红裙子,阳光下,像团火蛋儿,燎人。“张叔!”
老远,蔷薇扬着手就给我打招呼:“真是你啊!……咯咯咯……”然后嚼了几下口香糖;吐了一个大泡泡。
我假装惊喜万状地给她来了句:“你好!”
胡长建嗬嗬地笑着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老弟,我外甥女儿非得叫我给她买个戒指,来晚了。你们认识啊?”
我就把和蔷薇在董阁镇见过一面的事儿划拉过去了,把小语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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