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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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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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骤然如瀑。

第六十六章 我在电话里调戏一个成熟的女人

这一段儿也没见林岩露面儿,眼里心里就清净得佛堂一样了。
晚饭后,小语冲完澡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睡衣从洗澡间里走出来,发梢上的水珠儿不停地滴下来。
上帝,别怪我,我视力很好,好到可以看到她身上衣下的细节——柔和的灯光也是溪水样的,顺着小语的发梢向下平淌——面颊——双臂——颀颈——胸丘——
天,小语走到我侧面时,我看到小语那两个勾人的胸丘,像水中的两个浑圆的鹅卵石,从灯光中闪光烁影地溢出来,要命的是,鹅卵石上还吸附着美丽的娇小的鹦鹉螺——凸凸的两个娇“点”——让我可以由此本能地断定,她的上身,除了这件睡衣,再没有内衣穿附。我甚至可以肆意地想像,她的下身,除了这睡衣,也是没有其他任何穿着——
我老婆,经常就是这样穿的,而我对她常做的一个动作就是:弯下自己的腰,将她的睡衣从下而上提到腰部或胸部皆成鲜花盛开状……
此刻,对于一个熟悉女人身体的起起伏伏的成年得不得了的我来说,小语,让我的心我的眼缠在她身上不愿剥离瞬间。
小语一边用遥控器打开电视一边用眼斜我:“你恨不能把你目光变成刀子是吧?”
我顾左右而调笑:“真迷人啊,美人鱼一样。”
小语:“美人鱼有什么好,如果遇到一只野性不改的猫,只会把她啃成一副鱼骨架。”
我坏笑:“应该是只会把美人鱼腹部以下的鱼身子部分啃成骨头。”说着,我走近小语一步——小语身上的香气是某种植物叶子散发出的粉红色的香气,如果走进那香源里,非醉死不可。
小语向后侧了一下身子,指着电视:“看吧,动物世界——”
中央台三套。屏幕上,是一只蝗虫,赵忠祥老师永远顿挫动人的声音正在解说:“……蝗虫,有一种神奇的功能,可以在群飞时保持与同伴30厘米的距离,这样才不致被撞落或撞到同伴……”
接下来,赵老师又说,在闹蝗灾时,虽然看起来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全是蝗虫,但它们却因为这种自觉而神奇的功能保证了飞行时的和谐……
小语看着我:“小小的昆虫都知道保持距离,人却不知道。从这一点上说,人,应该是比较低档的动物。”
我很心虚地反击:“可是,你要记住,蝗虫是害虫,专吃我们人类种植的庄稼,要是由着它,你早就饿死了。”
屏幕上,科学家正强制一只蝗虫观看星球大战中飞行器纷纷撞过来的镜头,赵老师的旁白说,在这种情况下,蝗虫出现了不安,它把这些飞行器当成了撞向自己的同伴或敌人。
这时,我突然就想到了林岩,觉得他像一只随时会暗中袭来的飞行器而让我隐隐不安。
于是,我就问小语:“这几天怎么没见林岩林大侠出没啊?”
小语不在意地笑笑:“呕气呢,大概是想让我服软儿吧。”
“他这种心理我理解,”我不怀好意地诋毁着林岩,“他是想让你产生一种失去了他你才觉得他珍贵的后悔心理,然后呢,再走近你,让你投入他的怀抱。”
小语先问了还看不看电视,我说不看,她于是就关了电视,一边走向卧室一边用一种好听的声音说:”我从没打算改变任何人,但任何人也别打算改变我。”
这小妮子,警告我呢。唉,说实话,我是真的想改变她啊,最好能改变到让她投入我的怀抱,至少不要投入林岩或别人的怀抱。
老天,不如你现在再来一场大大的雷雨吧……
才七点多,回到房间,打开电脑,修改那篇半真半假的民工在公交车上偷窥的稿子。刚当记者,一个月无论如何也得弄两篇大稿出来呀,虽然要按字数光那个民工强奸都市女的那一大一小俩稿子就差不多了。
修到能有一半,手机响了,一看,深圳的区号,心想一定是志远这个贱货的,所以,按了接听键我就大骂一声:“臭不要脸的,还在加班啊?”
“你咋知道是我,你咋恁坏,上来就骂人家呀……”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不起,我以为是我的朋友……你……你是哪位啊?”我脸上堆出来的讪笑得是阳关三叠。
“贵人多忘事呀你,收麦那会儿你还在俺家住过一夜哩……”
噢,是阿兰!
“阿兰呀,你怎么也去深圳了?”我这才开了眉,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夜里她给她老头子打电话的骚呼劲儿,心里就热呼燎拉起来。
“去十来天啦。”阿兰的声调儿下降,似有三分落魄。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啊?你这会儿在哪儿呀?你那位呢?”
“没事儿干,就想起你来了。唉,我也不知道这是啥路啥街,他还在人家家里干着活嘞,烦啊……”
“听你说话好像不大高兴,是不是因为在广州不能喂你的大黑狗了啊?”
阿兰说了句“看你说的吧”,就不吱声了,接着,竟然抽抽嗒嗒地小声哭上了。
真是没办法,我这人就这优点,会哄人好哄人——
“哭什么呀,是不是你那口子干了坏事了?”
阿兰哭得更响了一些。阿兰的哭声很好听。
我也就不再说话,让手机的话柄离耳朵稍稍远一点儿,听阿兰哭来哭去——手机有辐射,因为一个只是同在一座房子里睡过一夜的女人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不值当的。
稍停,我的耳朵又贴紧了话柄:毕竟,有女人愿意对着你用哭声表达委屈,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应该比听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更要认真地聆听。
听了片刻,我逗她:“别哭了,刚才我计算了一下你哭泣的频率,你抽一鼻子得一分钱呢……”
阿兰于是就吞儿地笑了一下,然后,又接着哭,不过,弱多了。
我又轻声慢语地哄她:“有什么委屈说说呗,如果你信得过我?”
阿兰嗯嗯地犹豫了几下才说了声“好”,她说她原来在骗我,他丈夫不是单纯学城里人晚育,主要是她丈夫没有生育能力,所以结婚五年了也没有孩子。麦前,阿兰就想去深圳,可他丈夫不让去,让她秋天再去,她就瞒着丈夫偷偷去了广州……
说到这里,阿兰又哭了起来,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才不好意思地说:“俺都少半年没见面了,我原想见了我他会像老鸨子(鹰)逮鸡一样……可他见了我却一个劲儿地躲,后来叫我问得没法儿才说了实话,他……嫖女人,得了梅毒病了……”
我笑着,大着胆儿说:“你怎么老哭呀,八成是得了‘情场失意症’了,要不要我给你治治啊?”
“……治?咋治啊?”阿兰半嗔不嗔的,“又扎针啊?”
“对头,我就会扎针……哎,对了,你这会儿在哪儿呢?说话方便吗?”
“公共电话亭,最里边的一个位儿,这会儿就我自己……”阿兰的声音降了一点儿,“这病得扎哪儿啊?”
“心里的病当然是扎在胸口处,心窝窝儿那儿……”我无声地笑了一下。
“你……你真坏,还应(当)个哥嘞……不怕你老婆知道拧烂你的嘴啊?”
“不怕呀。”嘘,不怕才怪呢。
“不怕……那你来扎呀……”阿兰真就接上碴儿了,如果声音是一种动物,阿兰的声音当属温柔得爬都爬不动的那种,让我简直不敢再往下接招儿,但又欲罢不能——
“你要知道,扎针可是不能隔着衣服的,而且,为了取穴不出偏差,你必须平躺在床上,我的左手还要按在平时一按就得进派出所的位置……”我的心跳得通通的,好像都有金属音儿了。
“不说了不说了……有人来了……”阿兰的声音颤了,“我挂了,有空再打给你,再见……”
接着我就听到了挂电话的声音:一共打了十五分钟。
哥的,再晚一会儿我非说出不该说的话不行。

第六十七章 不是一夜情,而是“多夜情”

身上,从里到外都躁热,我把空调的温度调到最低温度——17度——越是没有修养的人使用空调的温度越极端,夏天到最低,冬天到最高。
我坐在那儿走神儿——我刚才不算坏吧,只是动动嘴儿说点坏话而已。这也不算对不起小语,我对她没有纯洁心灵的义务,况且,她刚才说没有人可以改变她,而她那样说是很让我心里不痛快的。我和阿兰通电话,就算不深不浅地报复了她一下吧?而对老婆,她远在天边,应该也会原谅我这在外之身吧?
接着修理稿子,修着修着忽然觉得阿兰他丈夫的事儿也挺有个写头——我可以加点葱花酱油拦拌点蒜瓣儿出这么一道新闻大菜:一个男人,多少代单传,蜜月刚过半儿,有一个挣高薪的打工机会,他就抛妻别母去打工。那性压抑,太大了,于是他就嫖来嫖去的,结果,染了梅毒了,结果,没治彻底,梅毒到了第三期,使他最终丧失了生育能力!这是多大的一个教训啊!就这么办啦!我兴奋异常,叭叭连亲自己手背多少下儿。
我也太才子了吧,接女人一个电话就整出篇新闻,以后还能再当作素材写进我的小说里去。
一条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看着天安板,我总结着成功经验:要想最得到隐私的东西,最好是从熟人儿挖,也就是说,不能总长一个兔子胆,要敢于善于吃上几口窝边草,当然,不能伤及草根儿死了草棵子,那样容易暴露出兔子窝而自身不保……
6月19日
今天8点多,报社开例会评优稿和差稿。本来这只是让编辑参加的,但出于器重,高总又专门打电话让我参加。
临出门,小语接了个电话,迟疑了半天,她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中午不用赶时间了,她不在家吃饭了。我问她到哪儿吃,她说,去爸那儿。好,只要不是和林岩在一块儿就行。
真不错,我的那篇《一个民工迷失都市的性爱》又被评成了优稿,下个月又能领奖金一千元啦。
评完稿子,苏江南递给我一封信,还是敬爱的丁清远用毛笔写来的,凡是瞧见的,没有不啧啧称奇叫好的,丁大人哪,真是给我长面子。
临走,苏江南又好心提醒我:有机会拉拉专版,一个专版一万,给百分之二十的提成,那就是两千。我刚说了个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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