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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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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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叫他过去。
我点头应着,用筷子很挑剔地把一片形状切得不规则的藕片放下,又挑了另一片圆且白的放进嘴里……味道一般,盐味儿重了。
之所以这么挑剔,是因为阿铁点的菜根本吃不完。
啥事儿都一样。比如,皇帝上哪个女人的床就比较挑剔。
吃完饭,我拐到了妻子的商品,她赶紧关了店门,陪我上街遛达,是啊,再不遛就不得遛了。
雨后的空气凉凉的,穿行其中真是得劲儿。
街上的人很多,妻子的话更多,大多是不放心我的话。而她每撂出一句,我就得用一群好话好去糊去堵,真不容易。“你可不能在外面找女人。”妻子停下来,又来了一句分量很重的警告。我说:“绝对不会,那样做我一对不起你,二对不起钱,三对不起我的那儿。”妻子笑:“对不起你那儿?”我说:“志远说,他这会儿才知道,现在“病鸡”居多,弄不好给你传授个爱滋病什么的,所以,我要是胡来,就得给那儿戴上个小白帽儿,你知道,我可是多少年都没用过那东西了,用的话,它肯定嫌闷。”
妻子趴我肩上笑,低骂我真贱。
无意中一扭脸,看见一种商店,心里一动,决定夜里给老婆玩个从没玩过的花样儿,花样儿年华没有了,只好玩点花样儿喽。
我明天晚上去北京,今天晚上我们两口子必定干什么,五口之家,除了儿子张开,都知道。还不错,经过全家四个大人的轮番总动员,我那七岁的儿子总算是跟着爷爷奶奶睡去了。
8点。我笑着倒杯水,从兜里掏出个花花绿绿的小盒子,打开。
妻子偎过来:“啥东西呀?”
我拧脖子一笑:“药,春药!”
妻子嘁地一笑,把盒子抢捏过去,看着:“浪种,啥时候瞒着我买的这个啊?多少钱?谁吃的……啊,女用!不干不干!”
“五块钱,不贵。嘿嘿……”我扳过她的肩,“你就不想尝尝当七仙女儿的味道?你就全当今晚是只鸡,这样,也可以打消我以后的坏心眼儿嘛。”
“咦——羞死人能……”妻子捂住脸。
一共两粒,白色的,我取出一粒,往她嘴里塞:“喝了它,不然,我以你待客不周向你们老板投诉你。”
“我要是……你可别笑话我啊……”妻子用手拿着我端杯子的手,用茶喝了下去。
我一赶紧把她往床上推:“快脱快脱,别发作了我招呼不住你……”
妻子就赶紧脱啊脱,钻进了被窝,紧张地看着我,笑着,一言都不敢发。
我也跟着上床,等着妻子“色情”发作。
转眼十几分钟过去了,妻子还没有一点动静儿。
我问她:“小肚子里发热没有?”
妻子直撅嘴:“吓疼了都。”
调笑间,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妻子还是没一点反应,这才知道,买着假药了,只好抱着妻子哈哈大笑,开始原始操作——我,目前可不存在性压抑。
缠绵了一个回合,妻子在一边软着,不时问这说那的。我,心不在焉地嗯着,我知道,一去北京,此等安逸的生活算是扔下水道里了。

第八章 网上的乖乖就睡在我隔壁

一觉醒来,屋里的光线已淡。按开灯,莲花吊灯释放着安静和温暖。
窗外,风声呼啸。看来,要有一场倒春寒了。就象我的现状,一腔春风还没鼓起来呢,小语的冷风就把我给盖了。
想起一句网络名言来:站在云里,我看你十分美丽。我走下云端来看你,结果我被严重摔伤。
打开手机,五点了,赶紧给老婆报了平安。
得给陈述打电话了,准备走人吧,别腆着二脸当保姆了,艳遇,已成遭遇喽。
天哪!陈述竟然关机!这个混蛋!我马上给他发短信留言:开机马上联系我。
哥的,一觉醒来竟然是无路可走,那种心情真是直逼丧家之犬。
忽然觉得身上哪儿都痒,洗澡去。
出卧室,进客厅。现在才有心情打量小语之家:白墙黄地板,客厅不大不小,客厅正面墙上,可墙一幅壁画:翠竹如海,细径幽远。一张红色摇椅静放,空无一人。卧竹听风,水清石白,清新可人的意境。
洗澡间,我把水温调到46度,这是我一向喜欢的温度,科学家说这个温度是洗澡时的黄金温度。我这人活得爱惜,最信科学家的话了。
热水冲在身上就象雪花飘到企鹅身上,舒服。洗着洗着,看到自己的一堆衣服和裸体时,我才想起来,来京除了带了两件新内裤,根本就没带睡衣,更不要说浴巾。那儿倒是挂着一条洁白的浴巾,伸手一摸,软得象一种好心情。可那是小语用的,咱这网友哪配用啊。于是,关了热水器,先用手把身上的水珠儿拨拉一遍,然后老老实实地站着,一边看着那条白浴巾,一边高尚地等待着身上的水分被自己36度的体温慢慢蒸发掉……
就在这时,传来了开门声!
我慌得猫撵的老鼠一样不知怎么办了。片刻,浴室外传来小语平静的声音:“要睡衣吗,女式的?”略一迟疑,我一咬牙:“要。”然后躲到门后,将门拉开一条缝,一条胳膊伸出去,真他哥的怕让她一刀给削了。
藏青色的睡衣,很软,很典雅,女式特征并不明显。捂到脸上,淡淡的香。心里,倍感温暖,忽然又委屈得厉害,眼里,竟然就有了泪,对着镜子笑了一下,擦去,再笑一下。
“多谢了,不过,不要对任何人说我穿过女式睡衣噢。”我从浴室里走出来,半调侃。
小语倦倦地看了我一眼,轻哼,象笑又象嗔。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接:“爸……好,我去,但不准提林岩的事……”
小语问我:“我父亲刚才打电话,叫我过去吃晚饭,你要不要去?”
我干笑:“我去干吗呀?又不是你宠物。”
小语往外走:“贫。自己做点饭吧。”
主人不在家,点什么火儿动什么灶,我跑到楼下买了两袋酸奶和几根火腿肠就上来了。
骨嚓骨嚓大嚼,咕咚咕咚猛灌,10分钟,晚饭结束。
不行,还得给陈述这个混球打电话——但还是手机!发生什么事了?这不是坑我吗?
无聊,就打开电脑上网,看新闻,满屏都是小日本儿占领钓鱼岛、修改教科书还有想加入联合国的恶心事儿,就关了电脑,进客厅,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把首都所有的电视频道当成我们县里的电视台折磨了一遍,没发现好看的节目,就坐那儿发小呆。
刚过了能过半个多小时,小语就回来,进门就捂着嘴咳嗽,倒是省了打招呼了。
还没等我说什么,她的手机就响了。
小语皱眉:“……爸,我说过不让提林岩的……我的个人问题谁也解决不了,您歇吧,再见。”
说完,小语就把手机关了,然后在我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着我,淡淡地说:“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我还真没打算,被动得很,就先用一个笑抵挡了一下,才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我这人,抗击打能力强。”
小语点头:“我想知道,你到北京,到底干吗来了。”
我不想撒谎,叹气:“朋友办报纸,让我当编辑,可是,现在联系不上了,他一直关机。”
语气直视着我:“要是联系上了呢?那你就不用给我当保姆了吧?”
“不不,这并不矛盾,这两件我可以同时做的。”我赶紧摇手表白。
小语轻咬下唇:“那,这么说,你是真的打算给我当保姆是吧?”
我点头,郑重得很。
“你想要多少工资,我们这儿基本上是八百。”
小语一提工资,我心里就酸了一下,马上摆手:“一分不要,有吃有住就行。”在我心底,我从没把小语当外人的,怎么会要她的工资呢?而她提到工资,显然把我当外人了。
小语点头:“风格这么高尚,我先省了。”
这样说嘛,我心里还好受一些:“我的职责呢?”
“简单,一日三餐,打扫房间。如果有客人来,你也不用看他的脸色,你是自由人,有权保持自尊。”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鼓动我跟客人作对吗?我笑:“好,我就好自尊大。”
小语:“还有一点,我们可以随时中止和对方的口头协议,也就是说,你可以随时走人,我也可以随时叫你走人。”
我愣了一下,点头:“没问题。一旦发现更好的女同志,我就去给她当保姆。”
小语皱了眉:“其他的,就没什么要求了。”
我摆手:“我可不能光满足于把生米做成熟饭……”说到这里我笑了,小语也笑了一下,接着拿眼嗔我。
我摆手:“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要求再低我也会按色香味去伺候你。丑话说在前边,要是你因为贪食美味而导致胃疼或体重增加,不能赖我?”
小语稍稍偏头,看我:“你真有那本事吗?”然后,不等我说什么,她站起来身直接就进了卧室,把我办了个老凉。我正想回房间,她又出来了,拿着几张钞票:“如果不太累,从明天早上起,你就开始做饭,这是五百块钱,看着买点东西吧。”说着,把钱递过来。
我的手伸了伸,又蜷回来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这就接住啊?”
小语:“如果你很有钱,能养起我,不接也行。”
这话说得,我便接了,再次看到她腕儿上的细疤。
得,明天就人家保姆了,今天就再充分自由一下吧,站桩提前——
下身:双足稍呈外八字,两腿微弯,膝盖不超过脚尖。
上身:双臂抬起合抱胸前与鼻尖同高。两眼微闭,脸上似笑非笑……自然呼吸……
也就是说,除去架式,面部表情要象一个精神病人。
以前站桩,不到一分钟就会有温水一样的感觉从腿部慢慢上浸,然后到尾骨,再到后背,进而全身,之后,就可以慢慢入静了。但今天不行,劳累再上委屈吧,一直站了数分钟,腿部才有一点感觉。我一边安慰自己不要急,一边调整呼吸,温暖的感觉才渐渐在身上漫延开来……
四周很静,和站老家的院子或书房里没什么两样,我就要入静了——
“当当当……”大声小气的敲门声,让我心头一震,全身一麻,赶紧站直了身子,桩是暂站不成了。
“小语!开门儿!”一个女人泼辣辣地叫着,女中音。
稍停,门开。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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