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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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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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了别笑了,笑得花枝子乱颤的。”
蔷薇:“你不是挺能侃吗?这句话都让人家说滥了你还在用,俗死人家啦。”
“那,那就花果山乱颤吧?这下动静大了,孙大圣都得求你住笑啦。哎,妞儿,你说花枝子应该是什么呀?”我坏劲儿上来了,也不管话费了。“你说是什么?”蔷薇反问,一副挑衅的语气。
我他哥的还能怕你啊,我嘿嘿地笑:“我也有,但枝子小。”
蔷薇又咯咯地笑上了。
我直说:“呵,你又笑了。你说你现在一笑哪儿在晃?哪儿晃哪儿就是花枝子嘛……”
说到这里,不等蔷薇骂我,我就很快地说了“再见”。
想想,我也真够贱的,昨天晚上才和老婆风流过,不算性压抑了啊,怎么还和这小妞儿乱说啊?
陈述说得可能是对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与性压抑无关,与本性有关——性本难移啊。
加上打杂儿的,一共三桌。饭前,陈述致了欢迎词,席间,我还代表我们的狗屁公司向那帮演员敬了酒。一切都象模象样儿的。
有人说,中国人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是扶墙进扶墙出,而别人出钱吃饭我们虽然不至扶墙,但胃重累累是常用的,看似占光,实际上胃却吃了大亏。说到底就是,占光就是吃亏。
好多人在房间里休息,我胃里有点胀,就到老街上遛圈儿消化。走着走着,又想起了丁老师,就试着又打电话,这一回在家。我说你可别出去,扫扫地,用清朋洒洒院子,一会儿有北京的贵客登门。他一边啧啧地剔牙一边问是谁呀。我说你别管了,认真等待吧,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真没想到啊,大街上,三步五步的,就能看到我们这场演唱会的海报,什么“北京巨星倾情处,千年古城撼中原”,全是他哥的我瞎诌的词儿。别说,多少还有点成就感呢,就象发表了一篇微型小说一样。
一进斜街,老远我就看到那棵黑槐树上边白呼呼的蒙着样东西,等近了,才看清,是一张大网。这槐树自在了一千多年,今年可是让丁爷给捆瓷实了。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槐花开得正盛,浓香如酒。在树一稍停,我推开了院门——嗬,院子还真打扫了呢,丁大人正端一盆水洒呢。
我哈哈大笑。
丁大人一声惊呼:“原来是你小子啊,耍我!”说着,一盆子哗地就泼过来就给我来个“洗礼”。
我惨叫着躲开,进屋,乐:“我怎么了我?北京回来个要饭的到咱们这小县城也得加封为丐帮的帮主,我一个文联的副主席回来了,怎么也得是个什么阁的大学士吧?”
丁大人递给我一个湿毛巾,让我擦汗:“唉,真别说,你一上北京,我连个说话的都难找呢。突然回来干么呢?体验好了?”
我把此行的内容简单给他说了,问他:“早上干么去了,打电话没人接?”
丁大人一笑:“上单位去了,学打字呢,拼音。”
我惊讶得“你没病吧你?都坐到棺材盖子上了又科学化加现代化了?”
丁大人得意地:“这就叫觉悟,懂吗?”
他这一“觉悟”我又想起小语来,不知她午饭吃得好不好。
“不是有人帮你打字吗,干么还要亲自动手啊?你不是最讲究自在吗?”
“我也是想帮她一把,这孩子太苦了呀。”丁大人少有的戚然。
“谁啊值当你这么亲爹一样地疼他?”
“荷青。”
“荷青?”我心里动了好几下,我说我总觉得会和她有某种关系,原来系在丁大人这儿了。“原来我编《黑槐》杂志时,有个作者叫青荷,文章妙得很,不是同一个人吧?”
丁大人点头,眼里全是赞许的笑:“就是她。没想到她年纪轻轻,文章那样……”
“好啊,有她当你的助手,这县志一定能出色完成。”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竟然有了点醋意,不知从哪儿出来的酸。
“她还没对象吧?”我又想到了蔷薇说的一句话:荷青爱上了一个人。
“没有啊?她不让介绍啊。你问这干么?”
“想给她介绍对象嘛。小妞儿长得不赖吧?”
“唉,长得跟她……”丁大人说到这里突然又把话给系断了。
“对了对了,我说你怎么把那黑槐树给罩上了啊?不怕影响它光合作用得气管炎啊?”

第九十五 我不在家你用避孕套干吗

“别瞎呗儿呗儿啦,我说过,都是为了你,为了让你能写部象样儿的小说出来。”
“你就给我留悬念吧,看样子你是在保护槐花,也就是为了保护槐豆子。好吧,我也不多问了,那,你要那手工的白布是不是……对了,是不是为了盛槐豆子啊?你这玩电脑的不会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吧?”
丁大人笑:“荷青的手真巧,那些白布全让她裁好缝成了小布袋儿……好好,不说了,你在北京还好吧?”
我心虚:“好什么呀,也是没个说话的,等你的信吧又老不来,烦哪。”我又倒敲丁大人一杠子。
“遇到了点儿事,心情不好。”
“咦?你,心情会不好啊?丁爷,那一年在我们老家农村,地震,全村的人,连瘸腿狗都从屋里出来了你都没出来,都没让你心情不好,这会儿,快五十的人了,你还会发愁?打死你我都不信哪!”我给他开玩笑。
“她的癌细胞扩散了,快不行了。”
“谁啊?”
“梅。”
“你信里边写的那个?你的老情人?”
丁大人点头,长叹一声,扭脸朝里看——
墙上:一幅红梅傲雪图,正紧贴着墙挂在那儿,在夏天,仍然让人觉得冷。
看了多少年了,今天才知道丁清远为什么一直挂这幅画。看了多少遍了,今天才看出,那已黯然的梅蕊,似有血色……
“荷青是梅的女儿?”我终于问了出来。
丁清远点头:“不知是对还是错啊……”
我听不懂这句话了——我这么聪明一个人。
还没等我想好说点什么,丁清远忽然翻脸了:“对了,你小子在北京不好好写小说,怎么给个叫胡长建的写了本书啊?那也叫书?那不是骂你自己吗?”
我双手作投降状往外跑:“走啦走啦,我得忙去了!”
一直到晚上7点半,陈述才用一辆豪华车把北京的那两个腕儿从新城机场接了过来。腕儿就是腕儿,风尘再仆也难掩其七剑下天山的作派,炫哪。陈述说他们说是从省城结束了一场演唱会飞过来的。我说,这重茬子庄稼能长好吗?
演唱会晚上8点准时开始。真的是人山人海呢。忙,真忙!累,真累!横批:捞钱。虽然我只是处理杂事儿,但还是忙得晕头转向。连我老爸老妈老婆儿子过来捧场我都不顾得和他们说句话。倒是在瞅去厕所的时候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给小语打了个电话,问她白果吃了没有。小语说,吃了,反问我吃得好不好。我歪着头乖乖地嗅着家乡的养人的臭气说,当然好啦。
热热闹闹、平平安安地,演唱会总算在十点结束了。
我腰酸腿软地回家——床上的累和床下的累,虽同样是累,但境界大不同, 一个如同躺在床上看书喝茶,一个是如同喝醉了滚到床下,且被途经的老鼠尿了一耳朵眼儿。
刚回到家,陈述就打来了电话,叫我到宾馆去睡,说那两个腕儿连夜走了,两个套房白白地闲着如美人守寡,叫他心疼。我给老婆一说,她也乐了,说一夜五百多的套房她还真没住过呢,走。把睡着的儿子抱到老爸床上, 我们就准备走了。
明天就回京,我还想做点儿事儿,拽开床头柜拿卫生纸时才想起那套房里什么纸没有呀,可是已经拉开了,目光也跟着进去了,这一看,我一楞: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顿时脑袋上象套上了什么东西,烦啦。
套房,虽然空调的冷气吐得滋滋的,但还是温馨得让人嫌热想脱。老婆上下掀动着我给她买的那身白裙子——和小语同样款式的白裙子,放纵着细腰儿,小声地欢呼着,肢体语言极其丰富。
我勉强咧着嘴,倒在颇有女人体意味的床上,老婆马上甸过来……
可是, 这一次我失败了,至少不能算是胜利——因为我知道,有时候,对一个女人,在她更愿意把玩而不是去吃的时候,她更偏爱带皮儿的香蕉而不是营养成分毕现的剥皮后的香蕉。
老婆平躺着,泪,满满地盛在眼框里,只要她稍偏一点脸,那泪就会水银一样泻到枕头上。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很累,头部,一点儿也不偏。泪,就那样始终盛在她的眼框里,让我心疼。
我用手帮她把泪水抚了,说:“不累。”
她的泪很快又满了眼框,:“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女人,两个多月不见了,咋这么……”
我终于说出我要说的:“心里烦,因为我知道,你是个生理发育很正常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
“啥意思啊?”妻子折身子坐起来,泪水从眼窝里洒出来,落到我手上。
我把泪水抹到我颧骨上,那儿突然有点儿痒,凉凉的——
我说:“你不是男人,家里放避孕套干么?纪念我的长度是咋的?”
“你!原来就为这啊?”妻子伸手在我嘴上 拧了一下,难为情地笑了:“谁规定的那东西只能套坏东西不能套手指头啊……”
噢……我这才释然,笑了,“原来,你是讲卫生讲文明啊……”
“都是你个坏东西,一打电话就乱说……女人也是人呢……以前,有炎症了,才想到用它呢……”
老婆慢慢变成了一种水果,我则变成了纯粹的牙齿……
我睡觉极轻。
我从怠倦而甜蜜的睡眠中醒来——老婆在嘤嘤地哭,头枕着我的右胳膊上,都让她压麻了。
“怎么了啊乖娘子?”
老婆擦着泪:“我梦见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拉你你都不下来……”
我把她一把抱紧,不让她看我的表情,我动情地:”我怎么会不理你呢,看,抱你多紧。”
“嗯……再抱紧些吧……”老婆的唇挨着我的脖子,可别猛然变成吸血鬼哟。
“不能再用力了,不然要挤到肉里面去了。”
“挤肉里面才好呢,省得分开。”
“那会挤出人命来的。”我调笑。
“咋会挤出人命,你就爱胡说呢。”
“当然会啦,要是挤来挤去让你生出个孩子来,你那还不叫“出人命”吗?呵呵……”

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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