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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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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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会挤出人命,你就爱胡说呢。”
“当然会啦,要是挤来挤去让你生出个孩子来,你那还不叫“出人命”吗?呵呵……”

第九十六章 我的性生活都不如个高中生

我渴望小语能偶尔想起我,我情愿用我的七个想念换她的一个想念——我停下自行车给小语发短信:明晚到家。想你。可点了发送键之后我又迅速按断——我不能这样没有自尊,也不能这样自私。于是,去掉“想你”,重新发送——
如果得不到小语的想念,我希望我这有意错发了到家时间的信息,希望我实际今晚到家的行为能带给她一份惊喜……
一点多,老婆把我送到了火车站。我说,你帮我挑点儿桃杏葡萄什么的,我路上吃,吃不完送朋友。其实我是想给小语捎点儿当地的水果。虽说北京有全世界的水果,可是,在小语的眼里,我给她带的水果她应该更喜欢一些。
向上扬的手臂至少有以下几种功能:一是打人的起始动作,二是向人问好,三是催泪——
这不,隔着车窗我刚一扬手,老婆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也怪难受的——此去何时见也,念去去千里之外。
老婆也开始给我上扬手臂:我的眼泪便也下来了……
一个人坐火车,就象一只到了发情期但却没有争取到交配权的食肉动物,不甘心地遛达在充满雌性气息的空间里,烦着呢。要想打发这种无聊,你就得临时认识几个朋友,同性可以谈理想谈失意,把自己的闪光点、不要把闪光的钞票给对方看看;认识异性当然更好,可以让自己始终处于等待艳遇发生的激情状态,一直到下火车才会死心。可是,在陌生的环境里,人看人全是动物,第一印象决定人缘儿,异性之间尤其如此,男人要找的女伴是温柔美丽的,女人要找的男伴是英俊潇洒的。象我这样脸盘能打90分,身架只能打70分、一脸正经主义的主儿,坐到发臭也只能招来苍蝇或骗子。而眼下,我坐的是软卧,在我的邻居眼里,那叫身份。而我的邻居们坐的也是软卧,在我眼里人家也不俗。没身份的人打交道就象水兑水,更容易掺和;有身份,特别是自以为有身份的人打交道就象油兑油,准确地说,是冬天的猪油,看起来挺白,可凝固得厉害,想掺和,必须先熬化了。可是,谁愿意首先给对方提供热情呢?一个一个不是坐得跟得道高僧一样死不睁眼,就是当你的眼珠子刚看到他的眼珠子时,他的长着眼珠子的整张脸都扭开了。
要是这会儿小语能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唉,以前在火车上,我们俩度过了多少欢愉的时光啊。
真后悔从北京来时没把小语的经书带来一本,在没人愿意打扰的时候颂经歌佛,多好的修行啊?
不过我还从老家带来了几本旧《读者》,还是可以打发一点无聊的,但打发的质量不高,心老是不净儿。
看着看着我的感慨可就来了:在读者“言论”一栏,说是在重庆,有一位姓郑的母亲,为正上高中的儿子洗牛仔裤,在裤兜里发现了一个避孕套。正诧异间,他儿子过来了,淡淡地说:别动,那是我的。
*,这会儿的高中生可是好孩子啊,这还是一本2004年读者呢,不用说也是发生在2004年的风流事儿了。早恋就早恋呗,还上了床了,上床就上床呗,还知道避孕啦,省得出事儿,省得让老师和父母揪心,省得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就是好孩子啊。唉,这帮有福孩子,刚一有繁殖能力就能享受性生活了,真是活活气死我这样的各方面都正常却不能正常生活的人。
怪谁呢?
忽然觉得很累。我是累了,不是指心累,我没那么深沉,我是身子累了。这两天,除了坐车就是做事,就是作爱,铁人也磨成针了。
睡。
嘀的一声响。是短信的声音。醒来时,窗外天已黑。鼻子尖隐约有点疼。
是老婆的短信,问安的。我回了一个:很好,孤独得直想坐车回去找你。
有点饿了,就洗了两个桃子吃。然后,又开始无聊了。于是,我就琢磨起火车来了。一会儿还真就琢磨出了点儿东西。不行,我得找人分享一下,得找男人,和女人聊火车,她会骂我脑子出轨,和她们只能聊私人轿车什么的。于是,我就给志远发短信:我在火车上,从老家回北京,属于北上,一个人,无聊。
一会儿,他回了:我也在火车上,从河北回深圳,属于南下,正在网上和一个女人大聊。
我说:别和那女人聊了,和我聊。不然见面骂得你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他回:饶命,我已下。
我说:分享我对火车的深刻剖析:火车就是咱们中国的缩影——整列火车就是中国的版图;火车头是北京首都,带领全国人民向前向前向前;车轮是不断增长的国民生产总值;乘务室是各省省府;软卧是北京人民,政治待遇最高,感觉最舒服;硬卧稍次,是上海人民;餐车是广东人民,掌握经济交换,有钱。其余硬座为大众化的各省人民;过道嘛,则属于我等打工民众。
他回:台湾相当于什么?
我回:你脑子让火车辗了?台湾当然相当于公共厕所,让阿扁这个台独弄得臭不可闻,但我们还不能不要它。
他回:多谢提醒,我去“台湾”一趟。
老和一个男人聊有什么意思呀,我又给蔷薇发短信:乖侄女儿,在干么?
蔷薇回:看电视。给荷青打电话。回来了?
我回:正在途中。
蔷薇回:几点到西客?几个人?
我回:十二点左右,就我一个孤独的人,但我并不觉得可耻。问这干么,还来接你叔啊?
蔷薇回:想得美。大半夜的,我怕你非礼。
哥的,这话让我有点儿不高兴了,平时腻着我讲故事扎针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就这样一口回绝了。
我没再理蔷薇。
这时,志远发来信息:哥,我准备让你当面骂我了,网友催我上网。
我回:滚丫的!
想来想去,我又给阿兰试发了一条短信:在干么呀二哥?

第九十七章 暧昧的感觉真好 怎么烂鼻尖儿了

如果她能看到,如果她聪明,她就知道我想干么。
片刻阿兰即回:你在哪里,那个手机又关了?
我回:火车上,正赶往深圳。
她回:你骗我!
我回:假如我真去,你准备怎么招待我啊?
她回:你想让我怎么招待你?
我回:你知道我想怎么让你招待我。
她回:你真坏。
我回:我是“真”急“坏”了,回北京,没一个人陪聊。
哥的,刚发到兴头儿,手机吱吱一叫,马上没电!我赶紧给阿兰发了最后一条说明信息。我这人有礼貌,不想让人家等得心里空得挖了瓤子的南瓜一样。
接下来,我靠那几本读者一路读到了北京西客站。
出站时,11点40分。
夜间的西客站并不见冷清,人来车往。我只是心里觉得冷清——谁打外边回来不想让人接接呢,这就象一个人下床,都不想光脚接地儿。
刚一到站外,马上有出租车数辆冲我缓缓驶来,象鳄鱼在水中发现了目标。
我正要冲一辆车扬手,背后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惊,一回头,不禁大喜过望——
“蔷薇!”
蔷薇给了我一个惊喜。原来这世界上设计惊喜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她为什么会为我设计这样一个惊喜呢?难道她想过我?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但接下来的是说不清的不知所措。
“上哪去啊?”
“怀柔。”我顺口而答。
“可都快12点了,到那儿,我再回来,得快两点了。”蔷薇向后偏了一下头,有点儿撅嘴了。
“你能来接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你直接回家吧,我找出租车。再说,胡总的两个孩子还在家里呢。”
蔷薇哼了一声:“他孩子又不是我孩子。早睡着了。”
车快到胡长建的家时,我伸手去拽旅行袋,让蔷薇停车。
蔷薇犹豫了一下,回头冲我一笑:“算了,走吧,让你欠我个人情儿。”
“别想好事儿,我给你讲一路笑话,咱扯平。”我耍赖。
“唉,说真的,我来北京之后,没过几天快乐日子,现在是越来越烦。也就是就你吧,一嘴坏话,还能逗我乐乐。”
“你不是有个同学叫荷青吗?你们可以多聊聊嘛。”我有意扯荷青。
“她现在没时间,上班,伺候她妈。今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找我借钱,说她妈病重了。”
“借人钱财帮人难灾,那可是人间大善事儿,借了吗?”
“能不借吗,明天给她汇八千。这钱哪,能用到救人这事儿上,是最好的了。”蔷薇的语气有点得意。
“我敢说,自从有了钱,这钱救的人远没有它毁的多。”
蔷薇不说话。路灯昏黄,后视镜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觉得她穿着低胸的衣服,一定有点儿冷。
我看人家表情干么,我又不是色鬼。
车到了我要下的地方。
车停。蔷薇也不说话,一只胳膊搭在车座上,回头看着我:“就这么走了啊?”她声音低洼洼,失落落的。
我心里一软。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可能就是柔情太重,见不得女人不快乐。不管她的物质和精神到底是怎样的令你不解,但如果她肯向你示弱,甚至示好,谁忍把一挂肠子硬化成钢管?
手碰到了旅行袋,顺手拉开,从里面拿桃子:“给,算路费吧,我从老家带来的‘六月白’,能甜哭你。”
蔷薇从我手里捏起一个桃子,手指很凉。她的手一直伸着,并不缩回,和她的眼光配合得刚柔并济的,:“我能叫你‘哥’吗?”
“……叫哥……我们的关系可就暧昧了,你知道的,我和胡总可是同辈儿的……”我心跳得厉害,脑子里闪过小语,头晕了开始。
“别提他……暧昧不是比明明白白更好吗?”蔷薇的声音更低,但更清晰,有夜虫子噬夜的振频,穿人。
我不说话,我一时无法判断蔷薇到底要干什么,我又能给她什么?我会不会有危险?
“你不说话?这说明你在北京不缺少温暖,你,是怕小语知道,对吗?”蔷薇把手松开,手里的桃子又掉到我掌心,然后,又从我掌心滚下来,砸到了我的左脚上,仿佛是个暗示——无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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