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情报处临时秘密关押处就是上次审理高明的地方,现在已被北京的愤青们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一楼03号房间,谷腾小丘少尉,在耷拉了个脑袋寻思着,看来这次要完了,失火是假,抓我们是真,因为我们杀的中国人实在太多了,看来中国人决不能让我们活着出去,南京那11人可能就这么没的,他妈的!我不想死啊,我的真子还在等我哪!为什么要和中国开战呢?我们家的邻居还是中国人,那大柱还是我的好朋友,为天皇陛下而战,我看都是放屁,他怎么不来送死呢?自从到中国那天我就想到了会有今天。
谷腾小丘家住北海道农村,在士官学校毕业后,来到了驻中国关东军,前一些日子随小野俊乌大佐来到了北京,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很少在别人面前表露什么,所以思想有什么问题别人是不可能发现的,谷腾小丘在日本兵里可算作是异类,有点死心眼。十岁那年和邻居大柱去玩时不小心掉到了河里,眼看就要玩完了,尽管那水不深只有一米二左右,但他个小,个头还不到一米,大柱和他同岁个头却有一米三。大柱为了救他跳下水后把他抱起顶在头上,等了很久才获救,大柱为此大病了一场。从此谷腾小丘就认准了中国人好,在士官学校那么洗脑,都没有洗掉他的“脑”,为了不暴露自己和保命,开始了沉默寡言的生活,因为他看到了有的士兵为此丧命。“大柱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真子你现在干什么呢?我们永别了。”谷腾小丘掉下了眼泪。这个真子是小时候和大柱、谷腾小丘在一起玩的小伙伴,长大以后就和谷腾小丘定了终身,等谷腾小丘回日本就和他结婚。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谷腾小丘本能的一机灵,他看到了一个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任文轩在观察他,发现他有点和其它鬼子不太一样,有意思。口“我的叫谷腾小丘。”谷腾小丘说完低下了头。
任文轩感到有点意思了,“你是什么军衔,做什么工作的。”
“我的是少尉军衔的干活,特高课的干活,家的北海道的干活,我的朋友大柱的干活,我的未婚妻真子的干活”谷腾小丘答道。
任文轩一听全“干活”了,乐了起来,问道:“什么乱七八糟,我们的不是民政局的干活,户口——我们的不查。你的在我们中国怎么样干活?”任文轩也被这家伙带到日本去了。
“中国人好的,好了的干活,大柱好的干活”谷腾小丘说的乱七八糟。
任文轩费了很大劲才弄明白个大概,于是任文轩就和他说起了日本话,这一下可把谷腾小丘惊吓不小,这个年轻人会说日本话。其实,这是为了适应间谍工作的需要,自学的。
过了好长时间任文轩总算弄明白了大柱是怎么回事,心想,这日本人也有另类的,看他对大柱这么执着,看来这个日本人还有救,于是和他谈了很久,把日本帝国主义是怎么回事讲了一遍,你别说这小子听得直点头“明白”。
任文轩回到办公室后寻思着,幸亏我去了一趟,要是全给宰了那岂不失掉了这次机会,日本人可能有80%是坏人,还有20%是好人吧。听谷腾小丘说,有不少对中国有好感的日本兵被宰了。
“报告!”
“进来!”任文轩说。
薛灵、王晓、徐镇远三人同时走进了办公室。
“队长,刘旱死了,今天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死亡。”薛灵说道。不过脸却朝着任文轩看来。
任文轩高兴的站立起来,“我宣布“折翼”行动结束!哈!哈!小野俊乌这老鬼子的已经是这了一只翅膀的鸟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装药的小瓶,里面透明药水只剩下一点,“王叔给的这个,没想到还真管用,我还担心不好使哪,哈!哈!”
这是一瓶诱发心肌梗塞的药,无味无色。
任文轩是怎样完成任务的呢?
第二十五章 识破假师傅,怒杀百人
昨天刘旱被王晓叫住转身时用左手撩帘往左后转,自然的本能就把拿咖啡杯的右手送了出去。此时任文轩已到了最佳的位置,恰到好处的送到任文轩的面前,任文轩是什么速度?用比人眨眼还要快的瞬间把药倒入刘旱咖啡杯中,本来用一点就够了,任文轩怕他不死,多加了一些。
负责观察的王晓看到刘旱三次放下咖啡杯,最后一次几分钟都没有来取,就在王晓考虑放弃计划准备上前将咖啡倒掉以防止别人误食时。恰在这时刘旱陪着一个老头过来喝咖啡,这刘旱也该死,竟把凉咖啡喝了,也许是忙过了头心里有火吧。这样任文轩还是担心“作用”的问题,焦急了很长时间,现在刘旱死了任文轩的心才放了下来,要不兄弟们还得去动枪,这样减少了很多危险因素,还消除了公开逮捕,给政府带来及其不利的影响。
任文轩寻思着,政府公务局召开电影招待晚会太及时了,是除掉刘旱的最好良机,真是可遇不可求。
任文轩把那些俘虏的日本特务交给了北京的地下党组织,让他们装运到山里的八路军俘虏营中。
第一次任务就这样实验性的完成了。
但是,噩耗即可传来了。法源寺里的小沙弥急匆匆的跑了说,师祖圆寂了。
犹如晴天霹雳,师祖那么健壮的身体怎么能圆寂呢?任文轩呼呼的就跑到了法源寺。刚看见师祖的尸骨,还未近身就被师傅抱着哭个不停。任文轩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地浮现着与师祖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突然,久未露面的方丈大师凌空飞来,一记少林金刚掌便将师傅打得直吐血。
任文轩不知是何事,就被方丈拉住,闪到一旁。
方丈说:“轩儿,此人并非你的师傅。师祖应该是他杀的。”
“什么?他不是我师傅。”
“不信,我问他一个问题便知。轩儿脚心有几颗痣?”
那人捂着胸口说:“我又不给他洗脚,怎么能知道。”
此一句话便暴露出破绽,因为小时候师傅就相当于任文轩的奶妈,一直给他洗脚。任文轩走近一看,那人果然相貌与师父有一丝差异,刚才那种情况下是很难分辨的。那我师傅呢?
果然,那人见已暴露,飞身便向任文轩刺去。又气又恨的任文轩飞身一腿,却见那人正急于逃走,刚才那招只是虚式。任文轩不顾其他便追了上去,身后的方丈想拦也拦不住。只能处理师祖的后事。
任文轩狂奔了一天,竟没有追上受了重伤的“假师傅”,却追上了正在夜晚宿营的日军。任文轩想追不上那家伙,杀几个日本小鬼子也行。
这些日军大概有一、二百人,分散在很大一片区域里,中间穿插着很多汽车。他们点上了很多篝火,围着火堆大声唱着军歌,大声谈笑着。显然,他们好像刚刚扫荡过。这些狂妄的日本军人被他们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想到他们中间的很多人刚刚在战斗中被他们侵略的国家反抗的人民打死,丧失了生命,成了侵略战争的牺牲品。他们更不会想到,他们自己的死期也在眼前了。
任文轩看到,他这边是一片开阔地,而在鬼子背后是连绵的小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追了多久。在鬼子宿营地的边缘就站着一个哨兵,从他这边接近鬼子,困难很大。不过,好在任文轩这边是下风头,现在天又黑了,如果他小心一些,他弄出的声响会被风声掩盖,不太容易被鬼子哨兵听见。
这时侵华的日本鬼子是日本军队培训多年的精锐,日本哨兵以标准的军人姿态端着步枪,十分警惕地来回走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要不引起他的注意,并不容易。
任文轩弯腰朝日军哨兵摸过去,到了他可能看见的距离,就伏在地上,借着风声的掩护,一点一点地向他爬过去。这一段时间显得非常漫长,任文轩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向那个哨兵接近。他多年苦练的灵敏的耳朵可以清楚地听见那个日本哨兵的任何动静。
用了好久,任文轩到了他可以向那个哨兵发起攻击的距离,这是任文轩第一次真正地攻击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他必欲杀之而后快的人,任文轩紧张得手心都微微出汗了。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等待着最适合自己攻击的那一个瞬间。
适当的时机终于出现了,那个日本哨兵把头转过去,向右侧方向看去。就在这一瞬间,任文轩一跃而起,闪电般地跃过十米的距离,左手一带那个哨兵的步枪,右手一个一指禅功,中指直插那个哨兵的太阳穴。
任文轩现在使出了平时极少用的功夫。这一指点下去,那个日本哨兵立刻象个面口袋一样倒了下去。
任文轩把三八大盖夺过来,对准倒下的日本鬼子的胸口猛刺下去,一刀,一刀,又一刀,连刺了几刀,任文轩心里的怒火才稍稍降了降温。其实,日本鬼子早就已经被他点穴杀死了。
干掉了这个日本兵,任文轩把目光转向了里边的那些日本兵。
经常进行许多高难度的打活靶的射击,任文轩也和王叔一样,练成了可以在百米之外打中树林中的绣花针的神枪手。现在,他手里有了一只当时射击精度极高的三八大盖,他就可以多杀几个日本鬼子,为他的师祖和师傅报仇了。
任文轩拉开枪膛,检查了一下枪,然后从鬼子的尸体上边解下了带着子弹的武装带,系在自己身上,向宿营的鬼子那儿摸过去。
任文轩飞快地接近了宿营的鬼子,他一步跳到一辆日本军车后边。军车那边,就是成群的鬼子了,这时的任文轩,有一点作战经验。任文轩并不怕死,但是,如果他被鬼子发现,他就不能干掉更多的鬼子,不能为那么多的被日本鬼子杀害的人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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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在鬼子宿营中狂杀
&;nbsp;任文轩从军车后边偷偷探出头去,他看到,成群的鬼子围坐在篝火旁边,有说有笑地,精神十足。鬼子全都很狂妄,以为日本皇军天下无敌,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受到袭击,他们的枪全都架在一起,距离他们有相当远的距离。现在要是一步跳过去,一枪一个,可以把任文轩面前的这几个鬼子全都干掉。
不过,任文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