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不怀好意盯着我,镇定地说:“有。”我滴个奶奶,好不容易被人扶起来,我又要晕过去了,我怒视这王八蛋,估计他正在和他的跟从商量怎么处理我呢!
惠子看我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架回房间,嘴巴里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我汗颜,什么时候我还有这么囧的样子。惠子担心的站在门外,招进来的医生正在处理我的伤口。妈呀,我都感觉我一大块肉成了那些狗的下饭肉了,过几天我非要宰了它们来烤肉。我惨兮兮地问医生:“医生,我会不会得狂犬病?要是有,我第一个就去要那个面具男!”他忽然用力地在我的伤口上一按,我疼得哇哇叫。
我大声叫:“惠子,这是个庸医?你要他滚!”惠子慌忙进屋,冲我摇摇头。算了,我死心了,现在我的小命就在面具男手上,死命地挤出几滴泪,“惠子,你去把面具男叫来,我要跟他谈判。”
“小姐,先生现在不在,出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
抱头痛哭,我揪着枕头:“惠子,我小命都不保了,他死哪去了?”
惠子又聪明的闭上了嘴,我拿她没办法,蒙着被子,惠子叹了一气,交待门口的人好好看着我,关上门出去了。
我突然哭出了声音,捏紧的拳头,我恨现在的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危险等着我,这里的一切都是黑色恐惧的,也许我会莫名其妙的把命都丢在这里。这几天我常常想,如果南楚没有和林森结婚,我就不会来日本,不会承受现在的一切,或许我还能在季夏的身后看他幸福,现在,这都是泡影。我能做到的只有一步步向前走,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在床上躺了几天,面具男又出现了。这一次我先发制人“我要和你谈个交易。”
“你说什么交易?”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帮我查出南楚什么要嫁给我爸,我去外地的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摸摸下巴,问道:“我有什么好处,你拿什么给我谈条件?”
我愕然,我也没想清楚,“你自己决定!”
他看看房间的摆设,点点头:“你的条件我答应你,我的条件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我松了一口气,他太强势。跟他对抗,处于低位的一直是我。我从床上爬起来,站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用力地一口咬下去,我能感觉嘴里的血腥味。他一掌把我推倒在地,隐忍地吼:“你属狗!”我得意洋洋地擦干嘴上的血:“要是我有狂犬病,现在你也有!”他听我说完,哈哈大笑,用衣服盖住伤口:“你先休息,现在你放心了吧?”我摇摇头,目送他走出房门。
惠子给我送午饭,我动动心思:“惠子,先生的面具一直没有拿下来过吗?”
“不是的,小姐,以前先生不戴面具的,只是有一年先生带了个女人回来,后来就戴上了面具。”惠子凑到我的耳边,说完赶忙用手捂住嘴。
我微微一笑,第一回合,胜利!
被监听?还要同住?
是夜。
房间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我觉察到房间里除了我还有别人。
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站在我床边的人开口说道:“给你三分钟,我在门外等你!”
是面具男的声音,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的房间来干嘛?
我走到门外,盯着他问:“你属猫的吧?三更半夜不睡觉!”他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拉到一条暗道里。周围散发着幽暗的光,我的手紧贴他的胸口,“你这里被别人监听了!”
“哈哈,你耍我吧?在山口组被别人监听?真他妈是个笑话。”我不相信地问。
他冷冷盯着我:“工藤良一,我的脾气不好,你不要得寸进尺,你想死你就出去!”再笨的人也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果然,我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又渐行渐远。
我好不自在地挣脱他,低声说:“谢谢!”他不相信地望着我,紧接着出口袋里掏出手枪,拉着我的手,在暗道里慢慢移动。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不安的情绪,像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这一刻,我必须相信他能救我命!
很快走到了出口,坐上他的私家车,我才敢呼吸。他一如既往地冷静自如。半饷,他看了看后视镜,“良一,看上你的人真不少呀!”一声尖叫,他把汽车当成飞机一样在公路上飞驰,我能想象他现在用的速度,曾几何时,我也用这样的速度追赶过季夏。我转过头,看着面具男的脸,真想把他地面具摘下来,也许他拥有一张比季夏还要清纯的脸。我忽然伸起手,向他的脸欺去,他握住我的手,“胆子变大了。”我发现我安全了,有他在我身边,跟踪我们的车已经被他甩到不知名的路上了。我抽回自己的手,揶揄地问:“你猜会是什么人看上我?”他扔给我一堆白色眼神,打开车门,完全忽视我的问题。
“面具男。”
“。。。。。。。”
“死变态。”
“。。。。。。。”
我屁颠屁颠跟在他的身后,他一回头,我撞倒在他的怀里,被他圈住动弹不得:“我劝你老实点,不然我把你扔出去!”
我掐我掐我掐掐死他,任凭我怎么用力,他就是不放手,我对他吼道:“死变态,放手!男女有别!”
“小姐是你往我怀里扑的!”
“我。。。。。。。。”
真是个无赖。
我被他带到另一个住处。房子洋溢着欢快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曾经有女人住过。
他耸耸肩,不慌不忙地说:“你的房间在二楼,我的对面。”
“什么!!!”
受不了我的一惊一乍,他叫来管家。看了我一眼,“不明白的,你问管家!''''
管家大婶,用她的眼神上下扫视我,满意的点点头,敢情我就是一块肉呀,她这头点得我毛骨悚然。我讨好管家大婶:“管家大婶,我的房间在哪,我有点累了。”顺势装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天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现在我只要看见一张能睡觉的床,天塌下来,也先压死面具男。
管家大婶交待一切之后,我倒床就睡,什么明早几点起床吃早餐,我才懒得理,只求不要又来个监听就可以了。
“小姐,小姐起床了。”
“还早呢!”
妈呀,一杯冷水径直倒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管家大婶拿着一个空杯子在床头站着,一看就知道是她泼的水。
“小姐,起床了,先生在等你吃早餐呢!”
我瞟了她一眼,看着舒舒服服,怎么做些事像个泼妇呢?掀开被子,我蓬头垢面站起来,凑到她的耳边吼道:“知道了!!!!!!!”小样,跟老娘撒泼,吼聋你的耳朵。只见她摸摸耳朵,怯怯地看我在房间里捣腾。量她再也不敢嚣张。
看见面具男,我吃饭都不舒服,我用筷子拨了拨面前的面条,叹息:“面具男,你能把面具摘了吗?天天对着它我慎的慌!”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温柔地说道:“我的面具弄瞎了你的眼睛了吗?”只有他才能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出血淋淋的话,我早有见识。懒得跟他争论,我动手解决面前的面条,面具男在我的头顶上冒出一句:“你的狂犬病没发!今天的任务我给你安排了老师!”
我吐血,惨兮兮问:“打个商量,明天开始行不?”
“不行!”
“死变态!”
“管家,把小姐需要的东西拿过来,我们马上就出发!”
“。。。。。。。。。”
管家大婶笑盈盈地拿来一大堆东西,对着面具男说道:“先生都准备好了,我先去放到车上。”这管家大婶估计是在报我刚才的一吼之仇,这速度相当快!愤力地扒了几口面条,面具男在我面前憋着笑容,我顿时有一股被耍的感觉。
杀了人
面具男把我扔在喝茶的地方,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穿和服的日本女孩小心翼翼地走到我的面前,我朝她鞠了一弓,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我就现学现卖。
“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是你今天的茶道老师。”日本女孩朝我露甜甜的微笑。
“好的,我知道。”
她开始摆弄手中的茶具,嘴里一边一一边的教我步骤,我心里嘀咕:“日本人喝个茶都折腾死人。”
眼前的茶具我看得昏昏欲睡,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晚上我回到面具男的住处,对于被监听的事情我还没搞清楚,我要去问他。
走到面具男的房间门口,我趴在门边听里面的声响。“我自己会解决的,知道了。”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猜跟他说话的一定是个比他还要难搞的任务。我敲门进去,只见他挂断电话,看着我:“茶道课你睡着了?”
“嗯。又没什么用?”
他拍拍桌子,“你还有脸说!”
我也火了,直嚷嚷:“真的没意思嘛!”
他使劲地捏住我的手,冷酷地说:“没意思是吧?现在正式开始!”
接下来地几天,我每天都接受高强度的训练,按照面具男的想法,当初他对我太过仁慈,我是给好不讨好的人,只能被他硬逼。
短短三个月,面具男的训练下变得不再怀旧,冷酷,甚至开始为了目标而生活,现在的目标是完成和面具男的交易安安稳稳地回国,弄清楚一切。
“良一,明天你会和另外的三个人比赛,你怕吗?”
我擦拭手中的枪,淡淡地看着面具男,“不怕!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在道馆里,我看见了几个月前的白发老人,我冲老人喊道:“老头,你也来了?”老人挥挥手,我们分成四个角落坐着,面具男坐在我的旁边,我握着拳头,等待老人发话。
老人喝完一杯茶,悠闲地说:“开始吧。”
我和一个女孩一组,在格斗上显然她比我占优势。三下两下我被她打到在地下,用手摸摸嘴角边的血迹,我想起面具男和我说起过的一句话:“要想赢,靠技巧还靠冷血。”腾的站起来,我朝女孩一脚踢过去,她往回移动,我死命逼上,直到我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表情,我看了看面具男,他朝我点点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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