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演义上的袁术是怎么死的,就是这么死的。他发兵的名义始终都是清君侧。不过从一开始,牛辅就知道皇帝肯定不会把两人交出来,因为皇帝根本做不了主。
等了两天,朝廷毫无消息,牛辅向将士和天下宣布,正式进攻长安,武力讨伐王允和吕布,但只反贪官不反皇帝。
五月六日大军开拔,向长安城挺进。
六日清晨,黄尘滚滚的行进队伍,碰到了一只迎亲的队伍。西凉兵都是禽兽一族,看到新人的花轿登时产生了歹念,幸亏牛辅亲自坐镇中军才刹住了这股子歪风邪气。不过,新娘子和新郎官还是被压到了牛辅面前。
“你们干什么,你们反了,反了,告诉你,我可是河东卫家的人,轿子上坐的是侍中蔡邕的千金,你们要造反吗?”
牛辅在马上听到这一声喊,整个人如遭雷击,难道这是蔡文姬出家的队伍吗?真的会有这么巧吗?她真的嫁给了卫仲道?
胡赤儿从马上跳下来,抓起瘦弱的卫仲道就是一顿暴打,打的卫仲道满口窜血,嗷嗷怪叫。胡赤儿骂道:“狗东西,管你什么卫家李家,你的新娘子被我们太师征用了,你滚蛋吧!”
“你们简直就是强盗,你们是什么人,我要到朝廷去告你们!”卫仲道绝望的喊道。
“告诉你也无所谓,站在你面前的正是当朝新任太师,牛辅牛太师,太师看上你老婆是你的福分,滚吧,再敢说一句,我让你人头落地。”
蔡文姬一直蒙着盖头,她虽然横,但是面对万千金戈,千万铁马,也不禁瑟瑟发抖。卫仲道被人暴揍都没敢开口说话。可是当他听到牛辅两个字的时候,身体突然颤动起来,猛地一把扯掉了大红的头巾。
“文姬!”牛辅失声喊道:“真的是你!”
“牛辅……”两对目光一经接触,蔡文姬的眼泪便扑朔朔的落下来:“你……你回来了!”她的俏脸和嘴唇都已经惨白。
“文姬,我回来了!”牛辅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蔡文姬对面,低声道:“你……你出嫁了!”
“嗯,我出嫁了!”说了这句,蔡文姬忽然泣不成声了,一会儿又大声喊道:“我不出嫁又能怎么样,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
蔡文姬本来不想嫁给卫仲道,所以婚期一拖再拖,从四月二十三日一直拖到现在,昨天才刚刚蒙上盖头,跟着卫仲道返回河东拜堂成亲。
“原来是你……牛将军,你不要缠着文姬,文姬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卫仲道挣扎着扑过来说。
牛辅心想,这个短命鬼真是太讨厌了,剩下不到一年的活头了,还想祸害人,不如早早的送他上西天,但当着蔡文姬的面又不能这样做。
牛辅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文姬,老师怎么样了?”
蔡文姬瘦弱的肩头不停地颤动,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哗哗的流淌:“我不知道,父亲说他有危险,逼着我赶紧出嫁,他说王允要害他,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牛辅回头对卫仲道道:“卫公子,文姬的家里出了点事儿,本太师觉得现在不适合你们成亲,文姬不嫁了,你自己回家去吧,恕不远送,走吧,走吧。”
“牛辅……你,你仗势欺人,文姬是我的老婆,你们师姐师弟恐怕有**之嫌,快点放开我!”
胡赤儿勃然大怒,倒转枪头,照着卫仲道的胸口就是两下,卫仲道登时口吐鲜血,差点昏倒在地。
蔡文姬惨叫了一声,奔了过去,把卫仲道扶起来:“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牛辅一看要坏,蔡文姬开始同情卫仲道了,上去一把推开胡赤儿大声呵斥道:“混账东西,不许动手打人,还不快点退下。来人,赶快把卫公子送到陈仓交给华佗大夫诊治,好生伺候着。”
牛辅拉着蔡文姬站起来说:“卫公子受了重伤,世上只有名医华佗可以医治,华佗正好在我这里,你见过的。咱们马上启程回长安去,师父他老人家很可能有危险了。”
牛辅这么一说,蔡文姬就顾不上卫仲道了,拉着牛辅虚弱的说:“好,我跟你回去,我要见爹爹,我们赶快回去!”
牛辅奸计得逞非常高兴,吩咐胡赤儿把卫仲道抬下去,然后把蔡文姬安置在一辆马车上,吩咐大队人马立即进发。
刚走出去十里不到,前方的斥候回来报告:“启禀太师,大事不好了,朝廷派吕布出兵抗拒,现在正屯兵在二十里外的武功山上,正好挡住了我们的必经之路。”
牛辅厉声道:“来得好,我正想见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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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以一敌四
武功山一共有两条路,吕布的大军在前方二十里外的大路口当道驻扎。帐下大将郝萌帅军向东,绕过武功山南麓从东面进攻,命五千铁甲军封锁东面的出口,想要把牛辅的大军牢牢的控制在武功山以外。
牛辅来到的时候,吕布早就已经准备妥当,自以为是以逸待劳,所以看着牛辅大军的表情非常不屑。身后是三组一万人的骑兵队和三万人的重装步兵劲旅方队,分别由帐下大将曹性、成廉、魏续、宋宪率领。六万人马身后就是他立下的营寨。这营寨不但挡住了牛辅的进兵之路,也把他自己的退路给封死了,很有些当年韩信背水布阵的味儿。
牛辅隔着老远观察吕布扎下的营寨,只见营寨立在前方一片险要之处,左面是有如刀削,森然壁立,往东面绵延逶迤的武功山山脉,右面是晃晃悠悠的悬崖峭壁,营寨四周达半里之地的树木全都被看法干净,留下一截一截连着树根的矮树桩,情景怪诞。
牛辅不禁在心里暗叹:吕布也不全是一个莽夫,看他立下的营寨既挡住了交通要道,又能防备狭窄处的火攻,考虑的还算周详。
牛辅纵马向前,很快就来到和吕布相距不到百丈之处,身后忽然有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居然是董媚娘。董媚娘眼含着热泪说:“我要去见见这个弑杀义父的畜生,我要当面问问他,他的良心何在。”
牛辅想起吕布有辕门射戟的本事,又见董媚娘穿着丝绸衣服,心知危险之极,急忙把典韦叫过来,让他站在董媚娘身边保护。大军继续向前挺进。
两军对圆。
吕布冷笑着看着牛辅,戟指道:“汝来送死吗?”牛辅厉声道:“吕布,你还有脸见我,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义父,你的良心何在?”
“住口!”吕布骂道:“我之所以杀了董卓就是因为你,他老是护着你,根本就不把我当成是儿子看待!”
董媚娘把银牙咬的咯咯作响:“吕布你这个畜生,你杀死我爹爹,我和你不共戴天,你这样对待自己的义父,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呀,这不是姐姐吗?你也来了,正好,我正想抓你呢,如今你父亲死了,丈夫也要死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要要不跟我回家去,兄弟我照顾你。”
“无耻之徒,你找死!”董媚娘气的差点昏过去,脸都绿了。
“吕布狗贼,少说废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手下二十万将士,人人都想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你插翅难逃了。”
“呸!大言不惭,我告诉你牛辅,能杀我吕布的人还没出生呢,就凭你,简直休想!”吕布走在马背上翻白眼。
牛辅在董媚娘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舞动大刀杀出己阵,厉声呵斥:“三姓家奴,你敢和我决一死战吗?”
吕布平生最恨别人叫他三姓家奴,这简直就是揭他的伤疤。吕布心想:***,都怪那个环眼贼张飞,要不是他这个外号怎么可能广为流传。
“哇呀呀,气死我呀,牛辅,让我送你去见董卓。”吕布一带赤兔马的马缰,战马前蹄腾空,稀溜溜暴叫,威风凛凛的就要杀出来。
站在他左右两边的大将宋宪、魏续却先一步催马杀了出来,口中喊道:“杀鸡焉用牛刀,待我二人取他首级。”
吕布心想也罢,正好看看牛辅的底牌。
宋宪魏续分从左右两边,一人使斧,一人使枪,疾刺牛辅。牛辅横过大刀,左面架开宋宪的长枪,刀尖一荡拨飞了魏续的斧头,震得两人气血翻滚,虎口发麻,差点在马背上坐不住,心头暗自吃惊:好大的力气。
牛辅见两人发愣,率先发难,抢占先机,飞速的发出两刀,分从左右向两人砍去。牛辅发招速度太快,两人眼前一花,大刀已经到了近前,急忙举起兵器挡格,可是他们的兵器还没有到位,牛辅已经率先变招,大刀从上到下,撩起来,斩向两人战马。吓得宋宪魏续各自倒吸一口冷气,双双拨转马头,只差一点就被掀翻在地。两人被牛辅迅雷不及掩耳的刀法杀的胆怯了,犹豫不决不敢上前,此消彼长之下,牛辅却更加效用,不到五招,两人险象环生,好几次死里逃生。
吕布大惊道:“狗贼有两下子,曹性、成廉,你们两个也上去。”
曹性、成廉在马上一拱手,纵马扑了上去,四员大将很快就把牛辅围在了中间,分成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向牛辅展开进攻。牛辅怡然不惧,马打盘旋,大刀狂舞,和他们站在一起,七八个会和之间,四人相继失利,险象环生,很明显的不是对手。
第十招的时候,牛辅已经把曹性和宋宪逼退,剩下成廉和魏续想要逃跑,牛辅催马上前,一刀下去,斩断了成廉左臂。吕布在己方阵营里大喊一声:“鸣金,鸣金。”四将听到鸣金之声,一起后退,回归本阵。成廉受伤过重,刚回去就栽倒马下,几个士兵把他抬下去看军医了,幸好还能保住性命。
吕布勃然大怒,纵马来取牛辅。牛辅高声喊道:“狗贼终于来了,待我与岳父大人报仇!”吕布恶狠狠地说:“我早就想弄死你了,看招。”方天画戟化作一条闪电,无比快速的当头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