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回去。大名觉得未必不可以,说不定桂花会更高兴呢。于是在初五一打早,大名就急急忙忙去了。老太爷娘子安排过节的事情,而且交代,下午去学校接大小姐回家。原来七天之前,已经是毕业班的大小姐,为了参加县里的会考,按照学校的规定,在学校集中复习呢。
吃过中午饭,先志就去学校接大小姐回家。到了学校门口,先就看见伍余,虽然是学生的素打扮,但是,明目皓齿,十分动人。一看见先志就杏眼含春,眉角眼翘流盼不己,笑着说:正在等你呢。心都慌了,你才来。又向先志一笑才喊叫:惠芳,他来了。马上惠芳也出来了。惠芳说:伍二姨也要回家,还请去过节呢,我们绕道走吧。
于是,三人一道上路,俩个学生的东西并不多。大家走起也比较轻快。不过到了跳墩河,情况发生了变化。河水有点上升,那中间的十几步已经被水淹没了。惠芳说:啊呀,怎么办?伍余说:不慌嘛,下面几十步有个浅水沙滩,很好过的。说完,她就前面带路。浅水沙滩清澈见底,有百步左右。伍余和惠芳都有点发愁的样子。这时间先志自告奋勇说:我背你们过去吧。伍余说:那就难为你了。彼此推让一下。
还是先背伍余过河。才走了十几步,伍余说:不要把手放在大腿上,高一点,再高一点,好。不会滑下来,我知道夹紧。这样先志的一只手,就放在伍余的臀部上。不知道怎么,伍余又把一块糖放在先志口里,又悄悄说:你的鼻子真大。并且用胸脯不断在先志的脑后擦去擦来,于是先志的一只手更不老实了起来,在裙子外面捏来捏去。伍余说,你对女人还懂得多。过完河,伍余说:你真坏,不但把人家的包子发大了,下面也摩擦的痒痒的。有空我要把你收拾得要你叫娘,并噗嗤一声笑了,快过去,那边的包子还等你发呀。
先志心里扑通直跳动,到了河那边,又背起惠芳。手也不大老实,一下就放在她屁股上。惠芳说:先志,你怎么不老实了?吓唬得先志连忙收神凝志,赶忙说:我怕你滑下。惠芳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呼吸也变的快了起来。及至放下大小姐时,她倒是扼了一下先志的肩头,才使先志放下心来。
于是,三人又向伍家大院子走去。伍家大院门前的一带路,田坎有点滑,于是先志就去牵惠芳,惠芳的纤手在先志的大手里很温顺,及至放开时,她却用食指搔了一下先志的手心。好象得到了启示,他在牵伍余时间,也去用手指搔她的手心。伍余悄悄说:舒服得很,混小子。心慌了。一会儿让你看包子发得好大。
一进了家门,伍余就喊叫热,又命令丫鬟去拿粽子鸭蛋和酒菜来,惠芳说:酒菜不用了,家里也等着过节,况且还要走路。伍余叫:那么,去拿粽子鸭蛋来,无论如何也要吃一点才行。说完,就去了寝室。惠芳和先志吃粽子时间,撒起娇来,一时间说甜了,一时间说淡了,一时间把自己咬过的粽子,夹给先志,一时间又把先志碗里的粽子夹给自己。
片刻,伍余走了出来,她已经脱去了学生装换上了一套麻纱夏装,把胸脯挺的老高,出来陪同惠芳和先志吃粽子,又用眼睛不断去瞟先志,背着惠芳又向先志向示意自己的胸脯,搞的先志毛焦火辣。好在,三人在场,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走之前,惠芳又去伍余的寝室说了悄悄话,伍余才送俩人到门口。
俩人才出门,惠芳就一言不发,一直走在前面,令先志心里七上八下,及至到了田坎的滑路,先志才追赶上去,而且紧急握住惠芳的手,在过去田坎的滑路后,也没有放下来。倒是惠芳把手抽出来。
为了缓和气氛。先志说:我还没有告诉小姐,家里可能有点事情。惠芳问: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一直不说。先志才把李妈关于二姨太太的事情大体说了一下。在一个拐弯的小路边,惠芳要休息一下。于是他们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惠芳说:这些当姨太太的都是骚货,家里那个如此,伍家二姨也是如此。我问你,你和伍家二姨有什么勾当?别以为我不晓得。
先志说:什么也没有呀。
惠芳冷笑一声,又从衣服里摸出一块半员的洋钱,说:人家夸奖你善解人意,还倒贴钱给你呢,你不一五一十说清楚,你走不脱。
先志没有办法,只能把情况比如吃糖和鼻子大的话大体说了一下。
惠芳说:你们才见面两次,就这样了。没有我在这里,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你再说和家里那位骚货的事情。
先志知道决定一点风声也不敢于透露,就死也说什么也没有。
惠芳说:也罢。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你看见我那么害怕,老鼠见了猫似的?我特别丑吗?看着我。先志看着大小姐那说不出的表情,恍惚得到什么示意,他突然一把把大小姐抱在怀中,而且放肆在全身乱摸,又把嘴巴在惠芳粉脸上乱吻,所幸的是惠芳并没有激烈反抗,及至嘴巴对正时,惠芳又把舌头伸进了先志的口里,而且轻轻的喘息着。只是在先志把手伸进她的裤腰,她才说:不行,放开我,再这样我真正要生气了。不过,你知道为什么那位骚货要说你鼻子大吗,她是在夸奖你的那件东西呢。说着,竟伸手去握着先志隔着裤子的那件东西,这样,更加激发了先志,彼此又放肆的互相轻薄了一番。只是没有超越疆界而已。这之后惠芳又让先志发誓不去看任何女人一眼,才告一个段落。
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俩人在路上都是摸摸捏捏的。到家的时候,先志突然说:惠芳,今晚上我一定要你。惠芳说:其实,我也想得很。但是没有机会。爸爸不在,我住妈的里面屋,怎么行?先志说:去我那儿,反正大名不在家。惠芳说:回去看情况再说。
因为出了事情,家里显得比较冷清,曾老大还没有回来,李妈也回家过节。看见女儿回来,大老爷娘子稍微高兴一点。起来马上叫先志生火,说是有人无人,也要过节。先志生火,大老爷娘子上灶,一会儿惠芳出来的时候,她已脱去了学生装,换上了一套麻纱夏装,如伍余一样,也是把两个奶子高高挺起,嘴巴虽然在问着家里的这样那样,却是在向先志挑逗。所以在喝雄黄酒时,先志又偷偷去摸了惠芳的大腿。
该休息的时间了。先志刚好起身,惠芳突然叫:上次给你的书,有几本我还要复习呢,你去清理一下,我马上有去取。先志心里当然明白,回去就做好一切准备。当他把惠芳的一套麻纱夏装脱去时,才发现惠芳象一条蜕去皮的青蛙。
惠芳回去虽然感觉新鲜有趣,但是觉得下面疼痛而且坠胀,而且,曾经听见伍家二姨形声绘色的讲述,实际的感受远没有达到那种高度。惠芳从来都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基本上是非礼无视、非礼无听、非礼无言、非礼无动的闺秀。自从与伍余住在一个寝室之后,伍余把她当作徒弟一样教诲,而且,向她示范男女在床笫间搞事情的状态,使她又向往又害怕,渐渐明白了连君子都是好色胜于好德,就自觉不自觉的去满足伍余和自己,还一心想必定要和男人一试而后快。不过,这次与先志,倒是什么欲仙欲死,什么飘入天际,都没有体会到,不过是新鲜有趣的感觉而已。所以,也就沉沉睡去。
惠芳走后,先志觉得意犹未尽,又一边想着伍余的浪劲,一边想着二姨太太的骚相,又胡弄了自己一番。也就迷茫睡觉。突然,他似乎听见外面人声鼎沸,喊叫什么不得了,不得了。慌忙起来去看,锅场那边,浓烟滚滚,火苗已经开始上窜,他连忙穿上衣服,鞋子无论如何也找不着,就赤着脚飞奔而去。到了锅场,不知道是谁人在叫:“快,快,上房子拆瓦。”他也就使着毛力,攀缘而上。大约就在拆瓦的当儿,他突然觉得脚板心钻心的疼痛,继而觉得头部被什么东西一击,登时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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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六)
——苍髯老贼
大名回去的两天,完全不空,主要是把三丘田的秧子插完,因为桂花恰巧不能下水,所以原来预想的计划,一律落空。幸好外婆和桂花都十分高兴,而且把好吃的东西都拿来他吃。
等到他回到锅场,才知道先志当夜就被送去三十里外邓家场的邓家老药铺医治,心里感觉说不清楚。如果大家一道回去,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情;如果自己没有回家而是留在锅场,说不定祸事会刚刚落在自己的头上。更让他感到渺茫的事情,是不知道今后会是一个什么情况。自己的手艺还没有学好。曾家的土地能不能继续耕作,都是大问题呀。他向温师傅请了假,直接去了一趟邓家场的邓家老药铺,见到先志是头部和脚都被包裹着,听老医生说,幸好送的及时,否则,小命都难保。不过,残疾已经肯定,文雅的说法是渺一目,瘸一足,说白了就是独眼龙跛子。大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安慰而去。又急忙回家向外婆和桂花报告,当即把外婆急得万没奈何。
这个消息传递到大小姐的耳朵里,惠芳已经在学校里了。当晚惠芳又把消息告诉伍余,伍余没有特别的惊诧,只是说了一句:“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他自己没有福气,也没有办法。”仍然要求与惠芳相拥而眠。惠芳到是感到心里不安,当天自己不应该激动;又觉得先志也真正没有享受自己或者伍余这种美貌女人的命运和福气。不然,自己当然不会放过他,他也肯定跳不出伍余的手板心。于是她在伍余热情感染下,继而拥抱抚摸亲嘴,逐步地进入了状态。
曾老大是五月初八一早赶回家的。李妈小心的侍侯着,不过,曾老大仍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原因是非常简单的。姨太太虽然没有找回来,但是,接姨太太的初衷,是传宗接代,但是,曾老大白白花费了许多精力,姨太太却屁也没有放一个,她固然跑了,曾老大家里的损失并不大,等于放了一次生,问题也就没有什么了。此其一。第二,这次意外的碰见同行邓老八,老八他说:锅铺要收刀检,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