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乙丙丁齐齐点头:“对对,大概就是这样!”
众人:“噢……原来如此……”
胡蝶的脸色此刻已经可以和锅底相比。
关于江湖最淫恶之徒蝴蝶的最新消息,就这样在坊间散布开来。众人找到了最新鲜最八卦的娱乐资讯,自然个个满舌生花兴致昂然。
传说到了最后,蝴蝶俨然成了东方不败,早八百年前就已经挥刀自宫过了,但是很神奇的依然能够一柱朝天行极乐之事,可见天生的淫贼体质。
最后传回胡蝶耳朵里,几乎被气死,却终于开始想到,这事情好不对劲!
自己刚刚涉足江湖,怎么可能人尽皆知?师父和他一同隐居十年,怎么可能在这之中掀起风浪?
一定有人陷害!
胡蝶顿时义愤填膺怒不可遏!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师父的名头,找到作恶之人!
于是,胡蝶在开始为自己和门派扬名立万之前,不得不先和不知道在哪里的邪恶影子作斗争。
不久,就让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胡蝶为此小小得意了一把,我果然天生是做门主的料啊!
悦来客栈人多嘴杂,乃是消息散布的源头和改版的最佳场所。
胡蝶在多日苦思和多日寻觅一无所获之后,心急渐渐如焚,心力渐渐交瘁:心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持久战才好。恰巧这时,终于让他从江湖食客的嘴里听到两个关键字:城外竹林,淫贼。
胡蝶精神为之大震,立刻朝城外竹林奔去。
可是当他飞奔而至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失神,然后微微苦恼,最后很是头疼。
城外竹林……好大啊!
整个城市的周围,四面八方,都是竹林。
胡蝶无奈,只得提气绕着竹林轻功飞渡,不一会儿后背便被汗水浸湿。
此刻正是午后,早秋的太阳正虎虎发威。竹林里有秋蝉鸣唱,有鸟语花香,有凉风扑面,有水声潺潺。
一切都是寻常。没有任何不同寻常。
胡蝶停下身形,伫立在竹林深处,凝眉苦思。
听那些江湖汉子所说,淫贼定是在这里出没,可是要如何才能找到踪迹?已经奔了两圈,为何没有一点不对之处?
胡蝶百思不得其解。
这就是与世隔绝了十年的江湖新鲜人和新任门主啊!思考问题的方法果然与众不同……
那做案之人自然不会在这里乖乖等他,何况青天白日哪是淫贼们做案的好时机?没听说淫贼做案常在深夜么!
守株待兔么?可是中午饭还没吃,真的有点饿了。
回去吃过饭再来么?可是万一那作恶之人此时出来做案怎么办?
还真是个让人苦恼的问题,胡蝶开始患得患失。
不过还好,他只是烦恼了那么一会儿。因为顺着风声,竹林里传来一点奇异的声音。像是猫叫,却又不像。声音很小,可是又刚好能让胡蝶听见。
毫不犹豫,胡蝶拔足朝发声之所狂奔而去。
一男一女,那女子双目紧闭,衣衫不整,云鬓散乱,满面潮红,正倚了一株老竹,坐在草地上微微喘气。
胡蝶一愣,转而左右顾盼,四周再无他人。
没错吧,就是这里吧……那声音好像就是从这个地方发出的。
胡蝶忽然有些不碓定。因为那个男子身着华服,一身高雅之气,透着一股傲世的冰雪之气,丝毫不类心目中的猥琐淫贼。
可是刚才那声音,明明是师父说的“动听的呻吟声”,虽然胡蝶乍听之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华服青年却已经转身来,紧紧盯着胡蝶。
胡蝶赶紧错开眼,心虚地向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是这个情形,看起来不像是他们被人捉奸,倒像是自己撞坏了人家好事?这么想着,便又心虚地慢慢转身离去。
在他背后,那华服青年牢牢盯住他,却慢慢笑了。
刚抬脚走了两步,那女子忽然嗲嗲开口:“还不知道公子名讳呢。”
胡蝶在万分尴尬中听见身后一个声音说:“我叫蝴蝶!”
……嗯?!胡蝶瞬间转身、腾跃、逼近……
谁知那华服男子看他挟怒气返来,到是欢欢喜喜的转身奔走了!
怎么能让他跑掉?陷害师门的邪恶坏蛋定然是他!胡蝶自然紧追不舍。
可是没奔多远,那男子突地刹住,收脚立在一株杨树下。胡蝶不防,立刻乱了阵脚,直直扎进人家怀里。
那男子倒也不避让,欢欢喜喜地牢牢抱住了他。
他身材比胡蝶高出许多,胡蝶都有些一头撞上肉制南墙的感觉。
那男子笑道:“你真的是小胡蝶。”
胡蝶想起他冒充师门作恶,弄得江湖人士纷纷封蝴蝶二字对弃不齿。长此以往,门将不门,还提什么光大门楣扬名立万?
立刻火上心头,胡蝶跃起来叫道:“淫贼!为何冒我门派名头?”
跃到半空威呵对手,本是江湖人惯用的开场,一向也是威风凛凛的!只可惜胡蝶这一跃,没能跃起来,还在人家怀里……
立刻满脸黑线冉冉升腾,一心想要树立的高大形象尽数碎裂。
原来那男子看上去笑咪咪的,丝毫不见有多大气力,可手臂却活似铜箍!胡蝶一跃不成,他更加收紧了些,以至于胡蝶顷刻便出现胸闷的症状。
他竟然还笑道:“啊呀,你还是这么可爱!”
胡蝶已然将兴师问罪弃之脑后,只剩下一件事情想做,那就是——
满脸通红的用尽吃奶的力气推着他的胸膛,闷声闷气道:“放……放开我……要……勒死了……”
男子看着他,放声大笑起来。
手臂一松,胡蝶立刻挣脱了桎梏,大口大口呼吸带着竹子清香的空气。
男子也不说话,笑完了就开始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胡蝶还只顾着自己可怜的肺,丝毫没有注意到那男子看他的目光,算是比较诡异的一类。
等四肢百骸都正常了,胡蝶突然想起此行之目的,猛回头高声喝:“淫贼!为何冒我门派名头?”
男子笑道:“你已经问过一遍啦!怎么,就不想和我说点别的么?”说着,他竟然微微歪了头,故作清纯亲切状。
胡蝶怒道:“当然有!我和师父一道隐居十年,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在江湖上败坏我师门名头?”
男子摇摇头:“这不还是刚才那句话么!”随即温温柔柔笑道:“没关系,只要找到你就好了,不枉我这十年来冒充蝴蝶!”
胡蝶几乎气绝:“淫贼!你究竟要做甚!”
男子却奇道:“你生那么大气做什么?我不干什么,就是找你啊!”
胡蝶气得头顶冒烟:“我与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你找我做甚!还败坏我师门名声,莫名其妙罪不可恕!”
男子却不理会,只笑吟吟道:“不错不错,十年来到是学会伶牙俐齿了。”
胡蝶见他像是听不懂自己的话一样,气恼着,急得恨不能抓耳挠腮乱踢他几脚。
憎恨地看他笑得十分扎眼,干脆不再多话,直接拳脚相问!
身形微动,他突然翻转身体抬起右脚向男子踢去!果然有一些迅雷不及掩耳的味道。只是这一脚,如同刚才那一跃,生生被扼杀在男子手里。
只见他轻轻捏着胡蝶的脚踝,似乎完全不使力气,可是胡蝶无论怎么挣扎,始终挣不开!
男子非但捏着不放,还抬起另外一双手,俐落地将人家的鞋袜三两下除去,笑咪咪地伸手抚上!
从脚背到脚趾,最后慢慢伸进裤中,摸上了人家的小腿肚!他手心有些凉意,抚在腿上,有点酥酥麻麻。
哎不对……这怎么看上去像是调戏?
总算反应过来,胡蝶顿时急得眼眶都红了,却怎么都拿不回来自己的脚丫子……一时间又急又气又有些羞,可偏偏那人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胡蝶干巴巴大吼:“淫……淫贼!放……放手!”
男子却笑咪咪的,朝他腿肚上捏了捏……
胡蝶红着眼睛再吼:“放手!我……我脚麻了!”
男子仰天大笑,终于松开淫贼之手。竟然还弯下腰去,帮手忙脚乱重心不稳的胡蝶重新穿好鞋袜。
被他的所为完全震懵,胡蝶大脑失控,再次将兴师问罪诸等事宜弃之脑后,听见男子说:“你回客栈等我,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很快就去找你!”
说着,还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
胡蝶想起他那手刚摸过自己的脚丫,赶紧偏过头。又一想不对,自己应该是因为被男人这样捏脸很奇怪才避开的!
男子又说:“记住啦,乖乖在客栈房间里等我,不许乱跑!”又来捏人家脸。
胡蝶皱眉避过,问:“你找我做什么?”
一想还是不对,他冒充我师门名号,败坏我师门名声,我应该找他算帐才对!
正想高声反斥,男子却笑道:“怎么啦,刚才打不过我,就不敢再见我啦?”
“谁不敢了!”年轻气盛如胡蝶,立刻一肚子不服气,“等着就等着,我还怕你不成”说着,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
那男子久久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痴痴迷迷欢欢喜喜,面部表情十分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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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当大侠遇上大侠,也许会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当小贼遇上小贼,也许会互相吹捧或者互相挖苦一番……
那么当采花门门主遇上万恶的真正采花贼,会怎样?难不成讨论一下技术性问题,然后互相采一采……
“小蝶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来赴约的华服男子温温柔柔地,问着一脸懵懂的胡蝶。
胡蝶立刻打了个哆嗦,略带惊恐地仔细打量他。
上次只顾着问罪,结果罪没问出,也没心情将这人看个清楚仔细。
此刻面对面,只见他身材修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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