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凉低吼一声,咬住那媚惑到了罪恶的朱唇,再次大力冲刺起来。
迎接他的,是胡蝶欲望爆发的大声呻吟和尖叫,以及肌肤相合处水淋淋的绮响……
胡蝶的初夜,是江凉意想不到的华丽放荡与疯狂。
直到天边微露青光,二人才算结束了消魂的剧烈运动,疲惫地相拥着沉沉睡去。
临睡前的模糊意识里,胡蝶才想起来,师父曾经用无比沉醉的神情声调说过的“勾魂的舒服,摄魄的消受”,竟然有丝丝甜蜜自心底悠然而升,偎在凉凉的怀抱里含笑睡去。
江凉也是累极。却见他唇角微扬,眼角挂笑,一脸的满足甜蜜,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只觉得哪怕只有这么一夜,十年的寻觅和思念也是值了!
江凉不是柳下惠,骨子里更不是什么谦谦君子,爱,在他的意识里不是一个礼节复杂的概念,也不是什么纯粹精神上的满足,而仅仅是一个行动的前提。
因为爱他,所以不计一切地要得到他。同时也要让他在自己怀抱里感到开心幸福。
就算有一天腻了变了,江凉也绝不会放开:他现在就是我的心,就算有一天他不再是了,那也是我曾经的心,自己的心岂能随意丢掉?
“我才不放开……”江凉亲吻着胡蝶的眉毛眼帘,“我一生都要把你捆在我身边!听到了么?”
胡蝶在梦中咯咯笑了,被浸润的异常柔软滑嫩的身体调皮地蹭了蹭他。
***
第二天上午,江家议事楼里没有出现江凉的身影。
一拨人马神色各异,气氛轻松地喝着茶互相讨论事务,
一会儿来了个小厮,朗声道,“各位总管,公子在书房留了字条!说这几天不过来了,让各位按部就班各司其职就行了!”
“啊?不来啦?”一个中年书生懊恼道:“怎么凉公子也开始懒惰起来了!”
“嘿嘿……”一瘦小老儿拈着花白胡子贼贼笑道:“这你就不知这了吧,凉公子最近新纳了个宠,据说可是世间绝色!西施见了他都得哭着跑回家不出门!真想见见啊……”
小厮砸砸嘴:“您老人家还是这么八卦啊!难怪公子老让你出去放口风……”
一屋子人哄笑起来,小老儿也不恼,呵呵笑着喝了口茶。
***
直到日头偏西,胡蝶才悠悠转醒。
刚想动一动,不料浑身骨头都酸疼得跟要散架一样!哀哀叫了两声,却听见枕边传来低笑。
连脖子都是酸疼酸疼的……胡蝶费劲地转头,正看见江凉笑咪咪地看着他。
顿时想起昨晚……
胡蝶脸腾的红了,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忽然微微烦恼起来!
江凉笑着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道:“浑身酸疼吧?叫你昨儿晚上不要做了!你偏不听!”说着脸贴着他的脸,笑道:“小蝶儿好热情啊!我真是爱死你了!”
“什么?!”胡蝶沙哑地惊叫起来:“师父说不可以爱上别人的!”
江凉点点头:“没错,你不可以爱上别人!不过,我不是别人我是你老公!,”
“老公?”胡蝶撇嘴道,“你骗人——师父说只有成了亲的女人才有老公,你干嘛老说你是我老公?我又不是女人!”
江凉问:“那你师父说过男人不可以有老公吗?”
“呃……没有……”
“就是嘛,你师父没说过,就是说男人也可以有老公的哦!”
胡蝶不说话,狐疑地看着江凉半晌,郁闷地问:“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话有问题?”
江凉摇摇头:“不是我的话有问题,而是这些话你师父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就去世了!”
胡蝶还是不确定:“是这样?你怎么知道?”
江凉叹道:“我当然知道!我为了找你。把老蝴蝶从头到脚查了个遍!十年里能得到多少消息,又有多少版本,相互串起来研究无数遍,我绝对比你还要了解你师父!”
“这样啊……”胡蝶沉思了一阵。忽然扭捏起来,“那个……你怎么知道,嗯,要这样样帮我练功?”
“练功?!”江凉叫起来,忽然想到这不是自己造的么,苦笑道:“这个么……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呃……大约就是,等功夫到了一定程度,很多事情就很容易明白了……”
胡蝶忽然问:“你以前也这样帮别人练过功吗?”
江凉诧异地看着他,见他眼帘半垂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心中一动,古里古怪地笑道,“那都是以前了。还提它做甚?”
胡蝶艰难转身背对着他,想着昨夜激荡人心的缠绵,心中比蜜还甜,从不知道练功原来也可以这样让人心驰神往,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又想着他竟然也曾经和别人这样,浑身上下顿时袭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失落。
“……凉,以后你还会帮我练功么?”
江凉真想大笑,玩着他的头发道,“只要小蝶儿需要,我一定满足!”
“……那,凉,你、你会不会以后只帮我一个?”胡蝶这会儿好担心啊,他愿不愿意?
江凉简直忍得要内伤了,“只要小蝶儿要求!我一定照办!”
***
要说这采花门。并没有什么传承下来的招式,只有一套耳口相传的邪门内功心法,据说还要以采阴补阳之术相配合,练到一定程度,可以驻容颜保身形,无疾病之骚扰,无衰老之困惑,至死都是一副青年样!
不过倒也不是终身采补,练到体内能够自然阴阳调和的程度,便是大功告成,从此逍遥于漫漫世间,放歌于红尘之上。
故而江湖中人对他这一派,虽鄙夷嫌恶之极,却也都暗自向往之极。
万分可惜的是,小胡蝶啊,他完全不知道本门还有这套内功心法……
江凉却知道,可江凉才不会告诉他!
这只能怪老蝴蝶!那火树银花本是他入采花门前自幼练成的功夫,后来经过许多变故,他成了采花门门主得了那套心法。
老蝴蝶是个练武奇才,入门没多久,已然成了采花门门史上最出名最风光的门主,他留帖归隐实则因为感觉自己已然达到一定高度,从此不必再惹情债。
可是他却算错了一点点。
火树银花是内热型功夫,本就需要阴寒之气来相调和。那采补术于之果然是相得益彰,老蝴蝶那些年里也确实功夫大长。
不幸的是,他过于急功近利,曾经的最高纪录是一天采补了九九八十一回,以至于短期内补过了头。可那心法于他却已融入血脉,自动将之转化成了一股极热的戾气,隐于暗处。
过犹不及,等他察觉时已是经气逆流,没撑多久便一命呜呼了。
他本来想等小胡蝶第一次“练功”的时候,趁机传给他心法外带现场指导,可这厮没来得及,这套内功心法就这么彻底失传,完完全全成了传说……
不过,从实质上说也无妨,江凉那颗大药丸和江凉自幼练得的极寒之气,把什么都给他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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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白天之后是黑夜,黑夜之后是白天,然后又是黑夜,再然后又是白天……
胡蝶已经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哪一日了!反正两人每日的行程,只在两点一线间徘徊——床、浴池,浴池、床……
不过胡蝶觉得好舒服哦……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江凉喂他吃饭,江凉给他洗澡,江凉帮他按摩,江凉为了他的舒服,不分白天黑夜努力做异常剧烈的床上运动……
啊,真希望这种梦幻般的日子能永远继续下去……
他舒服地哼了几声,让江凉又一次射了出来,然后他昏昏沉沉含笑睡去。
如今轮到江凉腰酸背痛腿抽筋……
看着大张双腿幸福入睡的心上人,江凉可真是欲哭无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小蝶儿练的本就是大热的功夫,十六年里又从未近人事,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还那么鸡婆地拿药给他吃!这小家伙自己又不会引气过穴,每次都得将内力融于下身,提着一口真气缓缓插入,然后把自己极寒的内力贯入他体内,再引导之进入七经八脉,使之与小蝶儿体内的燥热相融,将那股燥火化为内力。
这对于江凉来讲哪里还是欢爱,真成练功了……
最大的问题是——那颗药丸怎么这么大的后劲?已经是第四天了,小蝶儿体内的燥热之气依然汩汩而出,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
江凉打个寒颤,好可怕!要真是这样,不等喂饱小蝶儿,大名鼎鼎的江家大当家就要死于床笫之事了。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以后,小蝶儿会不会另觅郎君?
江凉又打了个寒颤,好可怕!随即恼怒起来,给药的人也太狠了!一定没安好心!
当下咬牙起身更衣。
等他穿好衣服,看看床上光溜溜的小蝶儿睡得正香,还是觉得……很难舍……
几天来江凉尽心滋润,此刻的小蝶儿已然不同往日。
褪去之前的少年青涩,纯真中渐渐开始显出一丝世间少见的妖娆来。
江凉不由心中叹道,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牡丹哪有我的小蝶儿好看?
想着,又亲了亲,亲完觉得不过瘾,再亲了亲摸了摸……亲来摸去的,竟然又不舍得走了。只得狠心咬牙,将他双腿合上,盖上被子,深深吸了两口气,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
江家议事楼。
江疆手忙脚乱地翻着大堆大堆的文书。都是各位总管送来的,什么帐目、清单、名号册、生意往来情况、大主顾的各类消息……林林总总堆得跟小山似的!
还没一会儿,江疆就抱头大叫起来:“啊……我受不了啦!我求你们谁赶紧去把老幺叫来吧!”
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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