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方臣行一点也不觉得罪恶,反而像只刚偷了腥的猫,一抹贪餍满是的笑不时挂在嘴边。
两人这次光着身子,各自抱着自己发皱的衣服回到女厕,各自清洗身上的汗水及污秽。
诗妤原本坚持分开洗,但方臣行坚持要帮她洗,她只好半推半就的跟他一起进人厕所。
女厕的镜子总是特别大,当诗好看着镜中的倒影,差点认不出那是她。
镜中的女孩双唇肿得像挂着两条香肠,双眸因尚未完全退去的激情而发亮,胸部以上呈现一片潮红……
这……这个妖媚的女人是谁?
她慢慢拿开挡住双峰的手及衣物,发现自己淡玫瑰色的蓓蕾变成了深红色的,原本已经不小的胸脯更是夸张,好似从C罩变成了D罩。
她全身各处都有方臣行留下的淡淡指印……
这是个彻底享用过的女人!|
“怎么了?真的要我帮你洗吗?”方臣行见她站着不动,于是从背后抱住她,就像个亲密爱人。
“不要!你去男厕洗好不好?”诗妤扭捏的推开他的手,躲躲闪闪的移到看不见镜子的地方,以免自己更加不好意思。
“羞什么?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的?”方臣行大步一跨,又再度抱住她。他喜欢戏弄她,看她娇羞的圆脸。
“方臣行!你好过分!我什么便宜都让你给占了,你连让我独处一下都不行吗?”
诗妤发出不平的抗争,但声音里的力道不足,方臣行自动解读为一一不是她的本意。
“方臣行是普通朋友叫的,我准你叫我小行,我们的关系不平常嘛!”他抱着她又移回镜子前,并顺手将两人的衣物堆到洗手台的另一边。
“听起来好像你姓邢不姓方。”诗好说着低下头,不敢再看镜里的影像。因为那真的很色情!两个赤裸的男女对着镜子相拥,怎么会不色情呢?做是一回事,看又是另一回事。
“我家人都是这么小来小去的,早就习惯了。如果你不喜欢就随便你叫吧!”方臣行轻描淡写的回道,打开水龙头,双臂将诗妤夹在中间,用手掌接水,然后泼在她浑口的胸脯上,顺便揩油吃豆腐。
诗好感到清凉的水泼在身上,不由得闭上眼睛,仰头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方臣行耳边听着,血脉又债张起来。
他喜欢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娇柔无力,好像能激起他最原始的欲望,好像可以融化他最刚强的心,他那两个女友就没有她的好嗓子。′
这一刻,方臣行真的决定要将她纳为第三宾妃。
他又掬了一些水洒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中水珠正顺着她起伏的曲线滚落,先是滚到她可爱的乳尖,滴在磁砖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他忘了清洗彼此,只是专注的看着镜子,双手忙碌的爱抚着她美丽的乳房!
“嗯?你在干嘛?”
诗好发现他的手不像在帮她清洗,而且背后的玉柞好像有复活的迹象,连忙张开眼睛看向镜里。
两人的眼神在镜里相会,充满情欲的视线像正负电极互碰,耳边似乎还能听见电流碰撞时发出的滋滋声。
“你看我像在干嘛?”方臣行挤压着她的酥胸,抬起膝盖,从她身后分开她的大腿,用他的大腿摩擦着她的私密处。肌肤上传来柔嫩的触感,他感觉她湿润的花瓣像嘴唇一样分开采,随时准备让他在其中突刺。
“不要在这里啦!”诗好娇声抗议。这里有镜子、这里是厕所、这里又湿又脏、这里一点也不适合做爱!
少女情怀总是诗,虽然两人的结合是个意外,但她仍不愿把这件事当成一次淫乱的苟合,虽然爱的成分不多。
“我喜欢在这里。”方臣行霸道的宣布,退出他的腿,改以手指接替。
他对她的喜欢越来越多了,从这个角度看,他还发现自己喜欢她的鼻子,高高的、肉肉的,她的小圆脸看起来很立体。
诗好发现他的手指已经偷渡进她的体内,推也推不走,拉也拉不动,美可奈何下,只有任他胡作非为。
她虚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感觉他的手指,感觉体温又超出正常范围,并且开始沸腾,一阵阵听似抗议的吟峨不断溜出她的嘴边。
她剧烈的喘息,鼻翼微张,身体紧绷到某种程度,这时;方臣行突然抽出手指抚着她的圆臀,啃咬着她的后颈。
啥!他还喜欢她失控的样子。
“啊!”诗好挫败的发出一声哭叫,想要转身祖他,出出心里的一口闷气,可是方臣行不准。
他压低她的上身,让她的手臂撑在洗手台上,翘起她的后臀,做好防护措失,就定位,给她来记强榨出击!
你道他全天候准备好保险套吗?这得归功于之前大门前有人在宣导爱滋,免费发送保险套,否则这下可就危险了。
诗好感到自己慢慢容纳了他的臣大,微微的刺痛感使她咬紧牙根。`
第一次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血流的也没她想象中多,不知道漫画及小说里都怎么描写的,但也许每个人的状况不同,她觉得被人拥抱的感觉很幸福,身体的结合是一种超越想象的快感。
现在,虽然她的肉体告诉她快感正在累积,但她的心灵却感到无比空虚。
她想抱住她的男人啊!她不喜欢像只母狗一样被动的供公狗狭玩、羞辱!
方臣行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尽情在她体内肆虐,感觉她温热的花径紧缠住他,感觉她紧窒的内壁奇妙的蠕动,就像有千万只小手在为他服务一样。
啊!他爱她的销魂洞!
当他开始加快在她体内的律动时,诗好立刻感觉到全身如同遭遇地狱之火焚烧一般,浑沌的脑袋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无助的扭着细腰丰臀,强烈的挣扎,甚至反击。
方臣行弯身吻着她的背,双手抓着她胸前频频波动的双乳,用更加蛮横的冲刺来达到他的目的。
冒着热气的汗珠在他肌肤上凝结,小汗珠变成大汗珠,大汗珠结合小汗珠,汗水变成涓滑细流,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不停的洒在她细白的美背上。
第一次觉得女人是宗艺术品,不只因为诗好生得甜美可人,也因为她魔鬼比例的好身材,更因为她狭窄紧缩的甬道简直就是为他而生的。
性爱是宗艺术吗?性爱学也许是宗艺术,但性爱,绝对是一种表达欢乐最直接的方式。
如果不是因为她让他舒服到头皮发麻,如果不是因为她让他舒服到连自己姓啥名谁都不记得了,他何必挥汗如雨的在她双腿间耕耘?
她一定和他一样享受吧!听着她婉转轻哺的美妙歌声,方臣行不由得加大下半身摆动的幅度,务必让她对他死心塌地。
诗好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在想什么,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体内深处有股压力急欲排出,却不如该怎么做。
她渐渐被快感击倒,上半身软倒在洗手台上,散乱的头发落人水糟中,全身抖动不已。
肉体与蜜汁摩擦的声音,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男欢女爱失控喘息吟唱的声音……
这个狭小的空间太淫乱了!淫乱到连当事人都受不了。
方臣行觉得痛快到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这个小女人的吸引力实在大!好像吸住了就不放开,要他永远深埋在其中一样。
人家这么捧场,他当然不能让她失望。方臣行扣住诗好的小蛮腰,粗暴的开始做最后冲刺。
诗妤达声尖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不久后突然全身一阵痉挛,释出热液,压力尽出,瘫软得几乎站不住。要不是方臣行扣
紧着她的腰肢,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躺到肮脏的地砖上。
方臣行感觉她的花径不断收缩挤压着他硬挺的男性,知道她已达到高潮,随即放松自己,报以相同的热情,在喷出热液后
仍意犹未尽的猛捣她几下,这才依依不舍的撤出她体内。
事后,方臣行气息未平即发现诗好的眼泪——
“怎么了,小妤?”方家真的习惯以小字来表示自己对他人的喜爱,所以方臣行理所当然以小妤来称呼她。
“我讨厌这样,我觉得自己好下贱!”诗妤顶着浓浓的鼻音,无力的趴在洗手台上,状至衷戚的道。
“对不起。”方臣行将诗妤翻了过来,温柔的环抱住她。她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哭就哭了?
“你甚至没有吻我,我又不是妓女!”她将头埋进他的肩膝,哭着对他控诉。
“哦!我喜欢吻你!”他挖出她的头,轻啄她的唇,“我爱吻你!”他再重啄她的唇,然后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诚挚的说:“这么甜的小嘴,我怎么可能放弃呢!你是个小甜心,不要看轻自己。”
方臣行不在意的想:她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大概一时还无法接受这种体位吧!等彼此更熟悉后再试无妨。
“我们才刚认识,话都没说几句就抱在一起了,如今你这么对我,一定是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她又埋回他的肩膀°指望从他身上获得一点勇气。
她怎么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不都是要先恋爱再有肉体关系吗?如今她倒行逆施,一定是神智不清了!抑或是……她原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她偷看淫书、她和陌生人做爱、她还有高潮的感觉!她一定是个天生大淫娃!
诗妤为自己的想法大吃一惊,有口难言的咬住方臣行的肩膀。她不要当大淫娃啦!她要过正常的生活!
她的家人都是清清白白的出身,有着高标准的道德,如果他佃知道这件事,会用什么眼光看她?
方臣行再度将她的头拉起,坚定的告诉她,“我的小妤,你是这么的甜,身为男人怎么可能不动邪念呢?我也清楚自己的魅力,你对我一见钟情,我们是彼此吸引,当然会抱在一起。如果我认为你随便,我自己就比你更随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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