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风流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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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风流纪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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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姑娘你不知今日才被劫的吗?”
“昨日他们只劫了我相公,正因为后来有个人去为我出头惹恼了山大王,今早他又派人把我的银子给抢了。呜…呜…呜…奴家为何这么命苦啊!”白衣女子泣不成声,又是一阵嚎哭。
劫男人?男人有什么好劫的?
见姑娘好生伤心,我从袖中拿出一张丝绢递给姑娘。
“姑娘莫伤心,只要你道出那山大王藏匿何处,本公子自会带着你家相公和绣钱回来寻你,可莫让你家相公看到你脸上的泪痕而伤情。”
此话一出口,白衣女子果然停止了抽泣,一双玉手紧捏着丝绢喃喃道:“那大王就住在西南方不远的一座断背山上。”
第八回。
    '相传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一座断背山,山上住着一个山大王。山大王一生无恶不作,每隔三日抢一次路人的银子,再隔三日绑一名路过的男子,而且尽挑二十出头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书生,真是罪孽啊!罪孽啊!只可惜那山门是上古时代留下的宝贝,连火都烧不掉,无坚不摧,曾经的来讨伐的各大官员侠士都拿他没辙!更何况那山中又有古人遗留下来的桃花迷魂阵,能踱轻功飞进去侠士也多在阵里吃了瘪!'
我在路上曾向乡民打听那个山大王的事,他们的回答都如出一辙。我盯着邵安思索片刻,道:“邵安,你可听本公子的话?”
“少爷一言邵安理当赴汤蹈火!”邵安一派大义凛然,唐家的家仆啥都可以缺就是不缺忠心。
“好,待会儿我和那些匪人说话的时候你在旁边莫作声就是。”我一甩马疆快速朝断背山奔去,徐子卿运起轻功稳稳地跟在一旁。
传言那断背山的桃花终年不谢,因此在群山峻岭间我们很容易发现那座妖娆的大山。涓涓溪水流淌间一座石墙高耸威严,唯一的一座庞大地木门紧紧关闭,门上的虎头隐隐散发着阵阵煞气——这里应该就是山寨的门户。
我翻身下马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只见门上一小窗徐徐打开,露出一只人男人的眼睛。
“有什么事?”那人凶恶地问。
“我们是来送礼的。”我笑道。
那人闻言迟疑了一下,在门后嘀咕道:咦?大王近日要封个二当家这件事怎么这么快就就传开了?
“什么礼?”他又问。
“一名男子。”
“不要!”那人将小窗关上,只闻门后面传来:“寨里昨日就收了两个,多了大王应付不过来!”
“请慢,这个绝对是极品!”我继续敲门。
“极品?”那人又把小窗从里面打开,一只眼珠子四处转溜“哪里?俺瞧瞧?”
“就是这个。”我把邵安拉过来对着窗口。
“少爷!”邵安一脸惊恐。
“安静!”我小声喝斥。
“乖乖,张得倒挺标致!喂,你识字不?”那人问邵安。
邵安傻愣地望着他,一声不吭。
“邵安!”我轻轻掐了一下他的嫩脸,邵安“哎呦”一叫,这才惶恐道:“会……”
“那么你说门上刻着什么字?”
“断背山寨。”邵安答得毫不含糊。
“噢,原来门上写的是这四个字。”那人在门后自语,随即又问邵安:“你会拨算盘不?” 
“会……”邵安再答。
“五加五等于几?”
“十。”邵安一口答出。
“慢着,俺看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嗯?九?不对!只有九个!”那人在门后说道。
“阿豆啊,是十没错,你不是前些日子砍柴的时候劈掉了一根指头吗?”门后又想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对哦!好,你进来吧!”笨重的大门终于被开启,走出两个着兽皮装的男人一人背上背着一把大刀,其中有个手指不全的应该就是方才与我们对话的阿豆。
我们三人刚迈进山寨,却被阿豆止住。
“你们两个进来作什么?快出去!”
“送礼当然是要送到大王面前才合乎常理啊。”我愣道。
“不行,大王吩咐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寨!”阿豆一手把我往外推。
“可我们是你们二当家的朋友!”我赶紧道。
阿豆一听,这才恍然,转而为我们致歉:“原来是二当家的故人,得罪得罪!请随俺来。”
跟着那两个匪人我们走进一片桃林,林间阵阵花香扑鼻爽肺,朵朵桃花夭夭灼人,只叹书中花果山上的桃林也不如此处壮观——这里的桃树怕是有上万棵!
“这桃花迷魂阵也是古人所遗留下来的瑰宝?”我试探道。
“哪来那么多名堂?这些桃花都是大王自己研究出的新品种,种在山里解闷。至于这路嘛,是大王当年一声令下弟兄们自己随意铺的,由于事先没商量好,所以铺得乱了些,不过只要不走回头路总会到山顶的!”
就如阿豆所言,我们便一路沿途赏花,途中用了一次餐,果然在日落前抵达山顶。
山寨里的房屋均取材于竹,百余间房子鳞次栉比很是壮观,其中最高的一座想必就是那山大王的居所。
“这里其他的弟兄们呢?”我发觉这里的建筑虽气势宏伟,但放眼望去却没瞧见几个土匪,很是突兀。
“明日寨里要摆宴正式封朱公子为二当家的,大伙都一窝蜂地出去劫财了,留下来守山的不足三十号弟兄。”阿豆领着我们在各式各样的房子之间绕了几个弯,来到一间有两个匪人把守的小屋前。
“得,把这人先安置在这里,大王这几天忙着二当家的事,不可能有空见这小子的。”阿豆吩咐守门的两人把门打开,借着敞开的竹门我们不意外地看到里面关有几个儒生装扮的男子。
“君……君子不受嗟……来之食,你……们莫再逼我……”其中一人抚墙颤颤道。
“去去去,大王说了,不识相的统统充后宫!想死没那么容易!都活了那么多天,你当你偷偷吃下去的那些全都是粪啊!”其中一个守卫对里面吼道。
突然一个人发疯似的往外冲,“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已经有娘子了!我死也不要呆在这里啊!”那男子衣冠凌乱,见门一开便没命似的往外冲,被两个守卫三两下制住。
“你可是昨日被绑来的?你家中娘子是否身着一袭月白罗裙?”我赶紧问道。
“正是,公子你可是来救我?”那人一听顿生了希望,更是用足了力气与守卫拉扯。
“奶奶的,你是冒充的!”阿豆这才猛然发现不对,“嗖!”地抽出背上背的大刀,哇呀呀地一阵叫嚷;守门的两个匪人把房门一关,也亮出家伙挥舞上前。
“子卿,看你的了!”我转身闪到徐子卿身后,邵安那小子也灵活地避开刀锋与我在徐子卿身后相聚。
只见徐子卿抽剑运气一挥,三把大刀霎那间齐齐折断,三人见状立即傻眼,嘴里却不甘示弱:“奶奶的你等着,待我们把大王和二当家的请来再和你比过!”
徐子卿皱了皱眉,上前就是一人一巴掌,打得三人齐齐吐血。
“做人应懂得以礼待人,我平日最见不惯你们这些满口粗言俗语的蛮子!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你们就不知平日多读些书籍考取功名以报父母的养育之恩么?”
面对徐子卿得慷慨激昂的教导,阿豆一手捂着脸坐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回……回禀大侠,俺每月有按时给老母寄银两。”
“哼,只是银两?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啊?大……大侠,什么者?乎?俺……俺听不明白啊…。。”阿豆俨然难以消化徐子卿的这番话。
“就是说对父母只知口体之奉与犬马之养又有何异?你当你母亲会因为养了个土匪儿子而真的感到高兴欢喜么!”
“呜哇——大侠说得对!俺知错鸟!请大侠个给俺指条明路吧!”阿豆忽然放声大嚎,捶胸顿足一派后悔莫及的模样。
徐子卿见阿豆知错能改很是欣慰,只道:“你可知这世上有类书籍合称四书五经?”
“慢!子卿,莫跟他们谈四书五经,把他们绑起来就是!”我见状慌忙上前阻止,若是让这种不切实际的荒唐行为发展下去怎么了得!
“小虎,这你就错了。同是为人儿子,即使是匪人也有孝廉之心,只要我们加以教育感化,相信这世间总有一天会因真情而变得温暖……唔!”
“子卿!”我惊恐地喊道。
“哇哈哈哈哈,跟俺讲四书五经?俺呸!俺老母的事又与你何干?”上一刻还泪流成河的阿豆此刻正狂妄地挥舞着手中的棍子,而另两个守卫早已不知去向,想必早已逃之夭夭。
日落西山乌鸦傍树,阿豆一人在火光间摆晃,地上晃动的各类影子如群魔乱舞般狰狞。
只见一滴鲜红地血水从徐子卿鬓边顺耳根缓缓流下,时间与空气仿佛在霎那间凝固。
'找死!'徐子卿徐徐转过头,四周的杀气倏然扩散。
我借机轻轻往后挪脚,与稳藏于树后的邵安愈来愈近。
该死,那头蠢驴竟然把徐魔头给提前打醒了!
第九回。
    “大王,就是那伙人!”臭名远扬的山大王此刻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他身后紧跟着的二、三十个土匪个个龇牙咧嘴,凶神恶煞。
“啊!大王!他们杀了阿豆!”其中一人忽然发现倒在血泊中不幸冤魂归天的阿豆,眼中愤愤不平“大王要替阿豆做主啊!”
“呔!哪里来的狂妄之徒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山大王一身虎皮威风凛凛,肩扛一把七尺长剑,足踏一双鬼头长靴。
他长刀一挥直直指着我的鼻尖道:“你们可认识这刀?”
我和邵安同时摇头。
只闻他哈哈大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倚天剑!”
闻言,我和邵安一齐点头:哦——倚天剑,不认识。
“你们可认识老子穿的这双靴子?”他又伸了伸矫足。
我和邵安同时摇头。
“哈哈,这便是传说中的疾风靴!”他放开嗓子又是一阵大笑,声如虎啸,惊起林间乌雀无数。
闻言,我和邵安一齐点头:哦——疾风靴,还是不认识。
“你们可又认识这……”山大王正欲将他身上不知学名的虎皮大衣得意地秀给我们瞻仰,只闻“啊——”“啊——”几声惨叫,徐子卿已经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和他手下的土匪们进行血搏。
“大王,您要为死去的弟兄们做主啊!”
“呔!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属猫!”不容被忽视的山大王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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