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菱,你就是你,你不用变成姊姊。」军祺晏语重心长地说。
「不,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变成姊姊。」
姊姊才会让人疼、让人喜欢、让人爱,若她变成姊姊,父母就会喜欢她,眼前的男人更会爱她。
「小菱……」军祺晏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她有她的魅力、她的可爱之处,她犯不著变成郎桦;但他知道她这样做的原因。
那原因让他心痛,也让他感到极大的压力。
「你在忙吗?」郎菱问。
「我在画设计稿。」
「真的?」她还没看过军祺晏的设计草稿呢!「我要看。」
「我还没画好。」
「我要看嘛!」郎菱很固执。
听姊姊说,每次军祺晏画稿的时候,姊姊都会在旁边看,所以她当然也要享受一样的待遇。
「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吵。」军祺晏无可奈何地说。
「我答应。」
「只准坐在旁边安静地看。」
「我答应!」
「进来吧!」军祺晏让郎菱进屋去。第三章军祺晏桌上的画稿一片空白。
郎桦是他的缪思女神,他的衣服都是为了郎桦而设计,郎桦死了,他的脑袋就一片空白,毫无灵感。
不晓得军祺晏心中苦楚的郎菱挨坐在桌旁,一脸期待地看著军祺晏在空白纸上勾勒著人形。
每一个人型模特儿都像她……不,是像郎桦。
郎菱这才发现军祺晏是以郎桦为模特儿来设计,他在画模特儿脸型时显得异常认真,细心地一笔一笔勾勒,让郎桦美丽的面容跃然於纸上,仿佛正对著心爱男友巧笑倩兮,鼓励他为她设计一件件美服。
而军祺晏总是在画完郎桦的脸後就停笔了,他会盯著郎桦的容颜,然後她的笑脸旁会慢慢浮起红点,迅速在纸上蔓延……
那是郎桦的血!
军祺晏吓得疯狂地大叫,揉掉画纸,扫掉了画笔。
一旁的郎菱见他失控,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祺晏哥?」她恐慌地拉住试图将铅笔折断的军祺晏,「你怎么了?」
「滚!」军祺晏狠狠推开郎菱,「滚出去!」
被推倒的郎菱倒在一堆纸团中,她拿起其中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画纸,摊开一看,果然如她所料,画的是郎桦的脸。
她再摊开其他纸团,军祺晏尝试著要为郎桦穿上衣服,可总是半途而废,不是颈子以下一片空白,就是勾勒数笔後又全部涂黑。
他画不出来了。郎菱悲哀地望著藉酒浇愁的军祺晏,失去了姊姊之後,连他的天生才能都跟著姊姊而去了。
郎菱走到军祺晏身後,抱住他的腰。
「我在这啊!祺晏。」小手往上遮住他的瞳眸,「画我!为我设计衣服。」
「你不是桦!」军祺晏摔碎手中的酒瓶,扯下郎菱的手,「你装得再像,剪跟她一样的发型、用跟她一样的香水,你还是郎菱,不是郎桦!」
「我会跟她一模一样的!」郎菱坚决地说,「不只是发型、香味,说话、眼神、神态……我都会跟她一模一样的!我会成为姊姊!」
「不可能的!」军祺晏坐在沙发上,疲累地以手撑额,「不管你再怎麽模仿她,你都引不出我的灵感。」
郎菱全身震颤了一下。果然,姊姊是他的设计灵感来源,没了姊姊,他就不行了……
不知哪来的一股气上涌,郎菱带著讥嘲,朝军祺晏咆哮大嚷:「原来你不过尔尔,亏姊姊还说你是她最崇拜的设计师,可没了姊姊你就什么都不行了,到底设计的人是姊姊还是你?还是说你偷了姊姊的设计,冒充自己的作品?」
一双阴惊的眼赫然逼梘,吓得郎菱连忙吞下她的激将词。
「有种你再说一次!」军祺晏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说我剽窃谁的作品?」
「我……我……」适才的气势荡然无存,郎菱额上布满冷汗,一步一步地往後退。
是他的作品被剽窃,是他的心血被任意修改成别人的作品!如果不是这样,郎桦怎会被车撞?
「如果……如果你真的那么有才能,没有姊姊在,你一样可以画得出来,谁都可以再次成为你的灵感,别拿姊姊的过世当江郎才尽的藉口!」
郎菱的唇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她好怕会被军祺晏一把丢出去,从此再也见不著他。
可他颓废丧志的样子,她再也看不下去了!
这不是她的祺晏哥,不是意气风发、才能出众的军祺晏,她要将他拉出来,就像姊姊对他始终温柔守候,她会用她的方式将他拉出来,就算永远被当成替身她也无所谓。
「你以为你当真可以替代你姊姊吗?」军祺晏两眼暴红。
「我当然可以。」郎菱咬了咬牙,动手解开衣服,「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接近姊姊,如果你的灵感来源是姊姊,那我也可以!」
她三两下就将身上的衣物褪尽,袒露完美修长的胴体。
「我这里有一颗红痣,」郎菱颤著手指著双乳之间的艳红小点,「姊姊也有,我们的身材比例一样,脸长得也相像,我也可以成为你的模特儿!」
军祺晏的手抚向郎菱纤长的颈项,顺著胸口曲线滑落峰顶的红莓。
郎菱瑟缩了一下,他的长指绕著她的乳尖画圈圈,她咬著牙强忍在体内作乱的酥麻。
她的柔软顺著他画圈的动作缓缓挺立,娇艳动人。
他的长指画过圆乳,蜿蜒腰际,她颤了颤。
发现她跟郎桦一样怕痒,军祺晏的眼底浮现了复杂神色。
她只是与郎桦外表相似的妹妹,她其实与郎桦是不一样的女孩,可她们却同样执意要走入他的生命之中,就算失去所有也不在乎。
郎桦死前关心的不是自己的伤势,而是他的梦想;她的妹妹更是为了让他振作精神,宁愿成为姊姊的替身,将自己给抹煞掉。
这两名女孩都一样任性,却都让他遇见了。
走过平坦的小腹,大掌覆住纤软的神秘花园,当他勾勒著花办边缘,他听到她难以压抑的喘息。
他攫住敏感的珠核揉捻,粗重的喘息转为细细的娇吟,自她的唇办溢出。
「你能吗?」军祺晏霍地扯住郎菱的长发,强迫她迎视他凌厉的瞳眸,「能成为我的缪思女神?」
长指在此时无预警地刺入紧窒的甬道间,残忍地扣弄娇弱花壁,迫使动情春水泛滥,濡湿大腿根部。
她强忍著一波波袭来、令她双腿无力的快感,抓著军祺晏紧绷的手臂,倔强地说:「我可以!」
「那就来试试看吧!」他霍地吻住她的唇,激烈而疯狂地掠夺她的呼吸,大手用力搓揉娇嫩的雪胸,扯痛了她。
她忍不住呜咽,但他将其封在嘴里,身下再探入一指,摩擦她的敏感。
他的爱抚一点都不温柔,粗暴得让她吃痛,抓著他臂膀的十指紧掐,陷入了肌理。
她的双唇被吻得红肿,柔软舌尖受尽他的挑逗,却怎么也抓不著他,就像她永远抓不住他的心。
她急了,更加贴紧他,双手扣住他的颈项,让双唇更贴合、让彼此之间更无缝隙。
她已快不能呼吸,但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心里想的只有抓到他、抓到他……
在他近似凌虐的爱抚下,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贴他贴得更紧,仿佛恨不得整个人融入他似的。
军祺晏自始至终都张开的黑眸闪了下,退离了她。
郎菱急慌慌地追上来,他偏下头,抓著粉嫩雪臀,一手扫掉书桌上的画具,将她赤裸的身子放上冰冷的桌面。
郎菱因冷而打了个哆嗦,一双漂亮的幽眸不明所以地望著退後一步的军祺晏。
书房顶上的日光灯全开,赤身裸体的她感到一阵羞赧,两手分别遮住上下两个重点。
「手放下,把腿张开。」他冷冷地说。
什么?郎菱双颊立刻暴红。
「为什么?」她难为情地问。
与他拥抱是一回事,但在他逼人的迥迥目光下,袒露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是要当我的模特儿?」军祺晏面无表情地说:「我当然要熟知你的身体。」
这也包括那里吗?郎菱咬著唇,注视著军祺晏的赤脚,不知所措。
「办不到就回去。」军祺晏拿起一旁的菸盒,点了管菸。
烟雾在两人之前成了模糊的屏障,郎菱觉得军祺晏的俊美脸庞越发冷峻,慢慢透出不耐。
她缓缓放下遮挡胸前的手,「我可以……」她喃喃自语,不像在应答,反而像在鼓励自己。「我做得到。」
移开腿间的纤手,牙一咬,分开紧紧并拢的膝盖。
「这样可以吗?」她憋著呼吸问,难堪地低下头,泪珠儿滚落,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军祺晏撇过头去,闭上眼。「你永远取代不了郎桦。」出口的话仍是无情。
「我知道。」郎菱吸著气说,「但我会是最接近的,除了我以外,你找不到更接近的。」
她要拥有他,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名义,只要能够拥有他,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混蛋!」军祺晏突然咒骂了一声,将一直低垂粉颈的郎菱吓了一跳,「你就这么想要我吗?」
「是!」郎菱坚定地说。
「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你。」
「没关系!」她早就有心里准备。
揉掉手中的香菸,他大踏步跨向前,一把抓住郎菱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处紧贴著他的胯下。
「下地狱去吧!」他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一起下地狱去吧!」随即将她按倒在桌上。
「祺晏哥……」下身突然被灼热的物体顶住,他的长腰一挺,瞬间贯穿了她。
紧窒的柔软瞬间被充满的同时,她情不自禁仰头嘤咛出声。
他一手抓住她的纤腰,一手扣住雪臀,窄臀不断前後抽送,一次比一次凶猛,像是要震碎她纤弱的身子,更像要摧毁她的坚持。
她低低哭泣,十指无措地勾住书桌边缘,以弱小的力道与他对峙。
娇柔的身躯根本挡不住他强烈的攻势,随著他的频率而全身震动,激烈的狂潮翻涌,柔嫩的花壁因禁不住而抽搐,更将他的巨大吸引至深处。
军祺晏意外发现郎菱的性感,像洋娃娃一样纯真无瑕的俏脸布满艳红色泽,水眸微微睁开一条缝,妩媚地勾引著他,微张的红唇吐出让男人酥麻的娇吟,随著他进犯的节奏而摇摆的水蛇腰,不断刺激著他的亢挺,让他在她体内更加粗大。
他喘著气,拉高她的长腿至肩上,让他的分身尽数没人她体内。
「祺晏哥……」她觉得全身都在崩解,完全无法控制体内即将让她崩溃的快感,她害怕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