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皱紧的眉头,他就想抚平她,恨不得能扛下她所有的烦恼。
这种冲动从见到她第一眼就有了,他觉得她不应该难过,那些烦恼都应该留给他,他好想拥她入怀,告诉她不要怕,有他在,其他没什么大不了。
那一夜不像今晚是故意撞到她,当时他只是坐在吧台的另一侧喝着酒,刚刚从国外留学归来的他和朋友约好在关情酒吧见面。
以前在C大念书的时候,他们经常在酒吧里聚会,对这里,他有着别样的情怀。
他是被一阵啜泣声打扰到,明明还不赖的好心情,在看到对面女孩满脸的泪水,还不停地喝闷酒时,不自觉皱起了浓眉。
她看起来很委屈,朦胧的泪眼止不住地流下泪来,瘪起嘴巴,鼻头也是红红的,明明狼狈不堪的模样,却还是被他一眼就看出了魅力所在。
可能是常年画画的原因,他有着细微的观察力,更何况她水汪汪的泪眼,是那么的独一无二。
他见过许多美女,画个许多模特儿,对视过成千上万的眼睛,成熟的、妩媚的、多情的,其中也不缺乏清纯的,可是没有一个人让他在第一眼就动了心。
那泪滴彷佛都落在他的心上,让他心中泛起一阵阵涟漪,不知道为什么,他本能地认为她笑起来一定很美,她这样的女孩根本是需要呵护的,泪水不适合她。
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不是生理上的冲动,也不是暧昧的纠缠,而是如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有种初恋的感觉,她是如此的纯情又惹人怜惜,唤出他男人的保护慾。
好似雨幕中被浇打的含苞待放的花,他好想奋不顾身地冲进雨中把它护在怀里,再轻手轻脚地抱回家,小心呵护,等她长大,看她慢慢开放。
无论开出来的是清丽的梨花,还是紮手的玫瑰,她只属於他!
他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只是看到不停在她身边搭讪的人,他的脸又黑了。
路边的含苞待放的花,谁都想采摘下来,谁叫她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
所有的保护慾都是出於本能,直接上前抱起她柔软的身体,不理旁人挑衅地叫喊,一个阴狠的眼神扫过去,所有人都乖乖闭上嘴。
他们看得出来,他是志在必得。
喝多的何紫萱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身旁有冰凉的触感,忍不住主动去靠近,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热。
就在附近饭店开了房,萧哲明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上,就看见她不停地扯衣服领子,口里嘟囔着:“热啊……”
她的脸红得厉害,细看之下,不仅是红,而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红疙瘩,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就连掀起来的裙子下,白皙的大腿也是火红一片。
不用再继续看下去,萧哲明就意识到,原来她会对酒精过敏,二话不说,他又跑下楼买了口服药片和擦在身上的药膏。
喂人吃药很简单,可是这擦身上……
何紫萱的小红疙瘩越来越多,她痒到不行,嘴里直嚷嚷:“奶油学长,痒……挠……”
虽然是喝醉了,但是还能听见旁边有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温柔,他说张嘴吃药,她就乖乖地张大嘴巴……
她只是凭着主观的意识去呼喊奶油学长,实在是因为她的记忆中,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身边如此细心地照顾她。
有人叫“奶油”的吗?但是学长二字他听得懂,她喊的是一个男人。
是男朋友吗?
想到含苞待放的花心有所属,他感觉到血液都在倒流,像是满腔的烈火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凉水,明明应该立即收手,哪怕再不甘心也应该熄灭那团炽烈的火苗,但是他却做不到。
为什么他现在才遇到她,为什么在她已经心有所属,还要让他遇见她?
可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以前曾经听过一句话,花儿从来不想为什么开放,鸟儿从来不想为什么飞翔,那么他就不去想老天为什么如此安排,既然已经相遇就有它的道理,他既然遇见,就要牢牢抓住不放手。
冰凉的药膏轻轻地擦拭在她身上,她一丝未挂,浑身火红一片,如果不是知道她是酒精过敏,会让人误以为她是情慾所致。
只有在细小的地方才能看出她白皙的皮肤,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前花蕾像是诱人的果实,腿间浓密的茂林幽深神秘。
他不是圣人,尤其是在有好感的她面前,他是有慾望的,可是他的手却没有丝毫逾越,避开敏感的地方,手指不敢轻易亵渎她的神圣,温柔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惊诧。
也许只有真正动了心,他才会如此呵护,哪怕他的慾望已经胀到要爆炸。
何紫萱浅浅的呻吟从嘴中逸出,浑身的燥热终於在冰凉的药膏中退去,她感受到他的温柔,意识迷糊不清,可是醉酒前的最后一点执念,让她有了莫名的勇气。
她小声地嘀咕:“奶油学长……我……”
“我什么?”他诱哄着,他想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可是我太笨了,迷糊死了……怎么会自以为是……我好笨,原来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说得断断续续,好在萧哲明不像她那般迷糊,大概听出了所以然,嘴角慢慢有了笑意。
“我有了女朋友,所以呢?”
“所以……唔……”
冰凉的手指停在了她的小肮,在那里来回打转,让她起了一阵阵异样的燥热,不同之前的过敏症,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流窜。
她想睁开眼,可是却睁不开,小手胡乱地抓住他的胳膊,“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奶油学长就算有女朋友,我也很开心……我其实很迷糊的,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忘记了……”
她闭紧的眼睫中泛起了湿气,她并不是在伤心,只是气自己,懊恼自己的迷糊,她并不想给别人造成困扰。
也许睡一觉醒来就好了,现在就好像是在梦中……
有个帅气的长头发男天使,降临在自己身边,他俯下身吻了自己,那是一个安慰和鼓励的吻吧,他的唇瓣好柔,可是她怎么努力也看不清男天使的长相。
萧哲明忍耐已久的情慾终於在她的眼泪中轰然倒塌,那根本就是火上浇油,慾望和怜惜,心动和占有,所有一切的情愫全部潮涌而来。
原来她是失恋了,原来他还有机会……
这比他自己的画得了国际大奖都要高兴成千上万倍,她就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静静守护她,等待她的绽放。
◎◎◎
萧哲明几乎是用灵魂来摄取,想要与她融合。
这算是趁人之危吗?还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
不管是什么,她既然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那她命中注定就是自己的。
双唇一经碰触,就像染了上了致命的毒,那瞬间萧哲明脑海中有无数遐想,他知道,自己今生只会吻这个女人,她不是天使,而是让他坠入深渊的恶魔。
舌尖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她的贝齿,她呆呆地张开嘴,任由他掳去她的美好。
虽然意识迷糊,但她感觉不到危险的气息,他的动作明明那么温柔,占有起来却是前所未有的霸气。
男天使的手指插进她淩乱的发间,捧起她的脸,搅乱了她的呼吸,本来就乱糟糟的脑袋更加昏沉,忘却了那个令自己烦恼的奶油学长,只想纠缠住嘴里多出来的那个调皮的湿滑。
她主动伸出了舌尖,是出於本能,还是热情的回应?或者是把他当成了那个什么奶油学长?
他的动作倏然停住,舌尖恋恋不舍地退出,沾染出嘴角的金津玉液滑落在她的脖子上。
“唔……”她不满地嘤咛。
“我是谁?”居然问出这么幼稚又白痴的问题,看来他真的是沦陷了。
“你不是……”何紫萱摇摇头,她本以为这个男人是奶油学长,可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反驳了她。
奶油学长虽然温柔,但没那么霸气,他也不会逾越身分。
应该是梦吧,只有梦里才会出现男天使。
她想通了,却更沉了,嘟囔着:“是梦……是梦……”
“梦中的我是谁?”萧哲明不依不挠地问,吻停下来,手指却肆无忌惮地挑弄着她胸前的蓓蕾。
她到底多大,还没发育完吧,虽然不大,但是一只手正好能握住,按揉起来柔软极了。
何紫萱浑身一颤,那股异样感又倏然生起,浑身燥热,口乾舌燥的,好似唾液都流尽了,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如实地回答:“不知道。”
萧哲明这才笑了,不知道他是谁就对了,只要不是把他当成奶油学长,他不也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不管是谁,她都是自己的。
明天等她清醒过来,他就会好好介绍自己一番,他不会为了负责去要她,而是为了拥有她而去占有,总归她是逃不掉的。
按揉在蓓蕾上的手指没有停下,刚才打断的吻又继续重现。
只是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用力,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吸吮进自己的身体里,好似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属於自己。
他迅速褪去身上的衣服,一丝未挂,与她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拥着她,吻着她,抚摸着她……
他的手上还残留着药膏,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都泛起片片颤栗,小红疙瘩明明已经消退,却又染上另一种诱人的粉,那是情慾的色调。
她比先前热了许多,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她从未体会过这种异样,腹中膨胀出无数流窜的热气,顺着灼热的血液蔓延至全身。
“热……热……”
浅吟只剩下单调的一个字,谁来解救她的身,她的心,她的灵魂,她感觉好空虚,到底是谁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烈火,灼烧着她。
她不自觉地扭摆着婀娜的身子,赤裸的肌肤努力寻找着最适宜的温度,她像抓住救命草一样死死地搂住对面光滑的“东西”。
仰着螓首,本能地与之纠缠,无骨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后背,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她甚至回应他的吻。
两个粉嫩的舌尖都伸出彼此的嘴,在空气中舔吮勾缠,他却忽然离开了她的舌,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却在感觉到有人掰开了她的腿,在她体内伸进了柔软的舌尖时,尖叫了起来。
“啊!”
那是意外的惊喜,舒服的喟叹,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湿滑的舌尖直接钻进了染满花蜜的幽穴,瞬间填满了她无妄的空虚。
她的手出於本能地抓住了他的短发,甚至跟随舌尖的进进出出扭摆起翘臀。
舌尖是最柔软的,它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