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自己,才能完全地接受他。
“我只是向岳父说,我要娶你。”
岳父……他叫得还真是熟稔。
“可是你为什么要娶我?”
见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她不得不又亲了一下,只是这一次还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萧哲明捏着她的下巴回答:“你要嫁人,我很合适,而且你都被我看光了……”吃透了。
换句话说她只能嫁给他!但有些话还不到时机说出来,有些事需要慢慢体会,尤其是这么迷糊的小女人,即使说出来,她也未必能一下子接受。
答案很合情合理,可是她心里却有一种失落感,不,是很失落,失落极了。
原来只是看她可怜,解救她这个“败犬”而已,原来之前那些错觉都是自己多想,还真是委屈他要接受自己!
本想打开所有心扉接受这场天降的婚姻,可是听他的答案后,她又迟疑了,心里的那个小口子又慢慢合上。
没有爱的婚姻,根本没有保障,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兴趣再和他沟通下去,反正说那么多也没意义,他只是出于好心罢了,如果说出自己有儿子的事实,那他会有什么反应?
何紫萱不敢想象,所有的想法在一瞬间迅速退散,她承认自己是胆小鬼,没用透了,只会缩进自己的龟壳里守护自己的心,隐藏起自己的秘密,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受伤。
至于儿子,她感到很抱歉,她是给他找到了一个新爹地,可是这个爹地根本就不可靠!
她无法确定萧哲明是否能对自己好,更无法知道他能否接受自己的儿子,在所有不确定的情况下,她只能对两个人都暂时隐瞒下来,等时机成熟再告诉他们……
何紫萱心中沉闷,不敢想下去。
看着她郁闷的样子,萧哲明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她的头发很柔顺,揉起来很有感觉,手掌猛地扣住她的后脑,一个湿滑的法式舌吻随即而来。
趁着人楞神吻住对方,是最容易得手的,尤其还是何紫萱这么迷糊的个性,她完全不可思议地楞住了。
她脑子里一嗡,他舌头就钻进她嘴巴里。
“唔……”
吸吮的感觉让整个舌根都发麻,呼吸一点点被夺去,他好像很熟悉她的反应和敏感,熟练地追逐着她慌乱躲闪的粉舌。
这个吻好熟悉,可是她又不能确定,她这些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吻熟悉?还是说是这个吻太过撩人?
她毫无章法地迎合着他的吻,呼吸凌乱下,她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亲她?
以为他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可是现在这般神情,又是为了什么?
他仔细且温柔地舔吮着她的每一个贝齿,再一次品尝她的甘甜,让他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八年的等待,她又回到自己的身边,一个吻又怎么可能解渴,化解得了多年的思念。
他的手揉乱她身上的衣服,隔着布料贪婪地抚摸,可是怀里的人忽然抗拒了,她红扑扑的脸在发白,小手捶打着他的胸前。
微微叹了口气,他还是不能用强的,面对这样的迷糊,他怎么舍得看她露出一点的难过。
喘着粗气,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亲,沙哑的声音藏不住的情欲:“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完全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被刚才疯狂的萧哲明吓到,何紫萱的气息不稳,双眼露出慌乱的神情。
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她的小腹有些闷闷的,好像有什么在膨胀,八年前那一晚,她是喝醉了没有什么真实的体会,这一次她真的还没做好准备。
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忍不住又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不回答我,我就继续亲了。”
“我我我……”
何紫萱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被问及,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最好的答案,只是之前常听儿子念叨,如果结婚,他一定要当花童。
她不自觉脱口而出:“我要儿子做花童的婚礼……”
“儿子?”
萧哲明一脸暧昧,一把抱起怀中的何紫萱,大步走上二楼,“那我们可要抓紧时间造个儿子出来。”
“喂!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解释,我懂的。”
有时候,何紫萱觉得自己真的也不算太笨,虽然时常被关如意骂她情商负数,但是她还是懂得人情世故呀,只是在男人这方面,她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弄不明白。
不说近的,就拿以前的事举例子。
奶油学长对她好,她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后来她长了记性,绝不轻易自作多情,然后去了美国,也遇到了一些对自己好的男人,她除了没感觉外,也并不觉得他们是喜欢自己的。
哪怕他们其中有的人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然而,她只有一句“SORRY”,不仅是没感觉,还有就是……她并不觉得那就是喜欢。
她曾经也问过其中一个人,到底喜欢自己哪点?
因为如果她自己是个男人的话,大概是不会喜欢自己这样的吧,迷糊,情商不高,还是未婚妈妈,不是社会精英,也不是名门淑女,说句不好听的,她简直是一无是处。
可是那人还是说,喜欢她的迷糊可爱,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她无法认同,也不需要她的照顾,她想要的是一个男人真正的对自己好,没有原因。
所以,她也不懂那个和自己已经结婚了,天天睡在自己身旁,没有夫妻之实,却除了最后一垒,全部都做过的男人。
那天还以为他真的要把她“吃”了,生个儿子,可是他却在关键的时候剎车,强忍着欲望,吻了吻她道了声晚安,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像没事人一样搂着自己睡觉。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很久了,可是没有答案。
想要问他,好啊,萧哲明说了:“你想问什么就问,但是还是老规矩,先亲再说。”
真的是个狡猾的男人,他也没问自己问题,还不是每天都亲自己亲个够!
每天晚上只要一洗完澡,上床后就开始亲啊亲……
“萧哲明!唔……”何紫萱倒吸一口气,娇嗔道:“你到底是亲还是咬啊!”
“谁叫你走神,在想什么?”问完,他的舌尖又不安分起来,张开嘴含住她丰满的酥乳,轻轻吸吮。
“呃……”
这些日子从最初的害羞,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抚摸。
还记得两个人第一次赤裸的躺在床上,她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躲进被子里,而萧哲明却像膜拜女神一样,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先是用深邃的眼睛在她的身上巡视了一圈,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里,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她在发抖,他轻声诱哄:“好女孩,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确实没有伤害她,现在她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害怕发抖,可是她还是青涩的,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来回应他。
萧哲明略微粗糙的手指沿着她的背脊,一点点摩挲过她细致的肌肤,像白瓷般的光滑,像豆腐般的软嫩,她的一切都教他爱不释手,也让他无法浅尝即止.
胸前的酥胸已经不够一只手来掌控,指腹轻捻着她乳尖上的樱桃,揉搓着她的敏感,听到她娇吟连连,他就想象最初的时候,将她彻底占有。
他的手很快来到她的双腿间,轻轻一触,便陷进了细缝之中,经过这些日子的不懈努力,那狭窄的幽穴终于可以吞进他的手指。
怎么八年后的她比之前还要紧窒,但是一想到这些年她不曾与任何男人交往过,他的欲望就会再次膨胀。
“唔……不要……”.
就是他手指探进去的地方,那里是她最敏感的,每一次他的手指钻进去,她都要发出羞死人的呻吟。
他每天让她适应自己的手指,就是为了以后做准备,他都强忍着不去吓坏她,她还敢说不要,故意地要和她作对,长指快速抚慰了几下,花缝之中便有花液濡湿了他的手。
他邪恶地抽出来放在嘴边舔了舔,揶揄道:“明明已经很湿了,还说不要?嗯?”
她又开始燥热起来,小腹的胀痛比以往更胜,无法得到宣泄,舌尖伸出来舔着干燥的嘴唇。
她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忍不住将赤裸的身躯贴近他,寻求更多的慰藉。
“嗯啊……萧哲明……”
见到她热情的反应,萧哲明更加卖力的取悦她,他拨开湿漉漉的花办,很快寻找到花问最敏感的小点,大拇指揉上小小的珠蕊,将长指陷进她腿间的幽穴,进一步加以挑逗,不客气地抽插揉捏。
她的呼吸变得沉重,开始忘情地呻吟起来:“啊……”
她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就抵在自己花穴的洞口,不进不出,折磨似的在那摩挲着,这样的刺激下,春水顺着她的腿流淌,濡湿了一片。
他的手指时而用力、时而轻挑,何紫萱的双腿颤抖,丰满的胸前大幅度起伏。
这样的折磨比以往更恐怖,之前只不过是试探的抚摸,抑或是温柔的舔吮,她是轻松的,享受的,享受那情欲的甜美和酥麻的快感,可是现在的他好可怕,像是困兽苏醒,折磨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说什么宠她,根本都是骗人的,明明是折磨嘛!
她好想哭,体内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生生的逼出她的眼泪,她真的说不出来那种空虚的感受,她想要什么?反正是想要更多更多的。
请不要停,那根手指再快一些。
她说不出来,只能做出最真实的反应,她的双腿缠绕上他的腰间,随着他的抽送而摆动。
他温柔的舌尖舔去她的泪,他看出了她的情动,更加卖力地抽送,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地最敏感又最柔软的某处。
她紧绷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一声尖叫后,她就被抛上情欲的最高点,她的花穴迅速痉挛,迅速地收缩着。
萧哲明也低吼一声,趴在了她的身上,快要爆炸的硬物就在湿润的幽穴口,其实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进入。
她还在嘤嘤哭个不停,他只好忍了又忍,耐心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问道:“老婆,刚才弄疼妳了?”
他现在很喜欢这个称呼。
“呜呜……你折磨我,还说……疼……我!”她都快哭抽过去了。
被折磨的明明是他自己好不好,这个迷糊的小女人,
萧哲明只能认栽,谁让她是他今生的唯一,也只有她才能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他失控,却不能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伤害她,他宁愿是自己受罪。
“是是是,